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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是好……
另一边,宇文怒涛与她还真想到了一起,他此时无数次幻想着带多少人围剿魔教,带多少尊火炮,带多少弓箭手,是要火烧还是烟熏……想来想去,憋闷的心情无法压制,怒吼一声,震得山洞一摇。
路友儿大眼睛里蓄满泪水,惊恐的看着他。
怎么办……怎么办……,他好像非常气愤,如果他真的围剿魔教该怎么办?难道要……杀人灭口……?
路友儿为自己刚刚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能这么残忍?明明是她们的不对,他们五人是无辜的。
宇文怒涛吼完,心情平稳了许多,额头上因愤怒暴起的青筋也慢慢平复。
“路友儿。”他问。
“恩。”
“之前三人也这样绑了整整一天?”
“没有。”
刚刚平缓的怒气又直上头顶,“那为什么不绑他们,偏偏绑我?”
死死咬住下唇,她挣扎着,思考着怎么把这些难以启齿的原因告诉他。“……就是……就是因为没有绑,……我差点被……”
差点?他是个聪明人,看着她这害羞的样子,吞吞吐吐的话语,已经猜到大半,不过还是有些问题。
“我虽不是江湖人士,不过也听闻大名鼎鼎的魔教,以及上任教主路琳琅,那是江湖百年一遇的美人,可惜本王生不逢时,无缘见识美人一面。”宇文怒涛平稳了情绪,慢慢和她交谈,现在一味的暴怒也是办法,此刻,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也要为自身安全考虑,但愿刘将军能找到他。
路友儿回想了下,记忆中很少见到路琳琅,换句话说,她娘很少在魔教总部,她是被师姐们拉扯大的,虽然见面次数少,在脑海里路琳琅的记忆还是十分惊艳。
宇文怒涛怀疑地看了她一眼,“你确定……你是路琳琅的女儿?亲生女儿?”
路友儿失败地低下头,确实,在本尊的记忆里,自己与那娘亲长得完全不像,路琳琅那美艳的外表,自己竟然没遗传到半分。
“路琳琅真的死了?”他又问。
“恩,”这回友儿回答了他,“一个月前,娘亲留下一封诀别书,而后跳崖身亡。娘亲说,生无可恋。”
宇文怒涛嘲讽一笑,恋?女魔头路琳琅还有恋?世人皆知魔教人习得玉女神功便要与武功高强之男子交合,武林中各大门派头领大部分皆为她裙下臣,更有几个武林高手为了她终身未娶,而路琳琅却辗转于众高手之间,把这些高手玩弄于鼓掌,这样无心滥情的女子,还有恋?
“恩……”路友儿思量着怎么把问题委婉地提出,“如果王爷你出去了,会带人剿灭魔教吗?”
“会。”想也不想。
瞬时,友儿把头趴在膝盖上在小角落,深受打击。
之后的室内又沉寂了许久。
“你是皇帝的亲兄弟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王爷,应该是皇帝的兄弟吧,她在现代文科方面知识就极度匮乏,而这具身体本尊的记忆更少的可怜,知道的最多的是如何穿针引线。
宇文怒涛青筋暴起,暗暗恼怒,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知白痴之人,而自己却被这样的一群人抓来,下毒封了内力,被扒光了衣服绑在床上等着女人临幸,最可恨的是这女人还根本不屑临幸自己!
“本王是外姓王爷,祖上是本朝开国元勋,遂世袭王位,”之后,他用不可思议地眼光看着她,“你不会连国号与国姓都不知道吧?”
路友儿点点头,确实不知。
宇文怒涛无奈地闭上眼睛,深深呼吸几次,“少有将才”、“足智多谋”、“天资聪颖”、“福慧双修”……他被人从小赞扬到大,他的事迹无人不夸、无人不讲,十五岁接下兵权,十八岁平定北方草原游牧部落,至今二十三岁镇守边关重镇,列国中谁人不知宇文铁骑,谁人不惧宇文死士!?
……而如今,他栽了……栽在这个连国号国姓都不知道的白痴女人手里……
他还记得与刘将军率三千精兵回京诉职,半路上他下马解手,因为想到自己的武功,就没让人跟着,谁知一阵粉末吹过,他就中招了。
领兵打仗他在行,不过这江湖中的小伎俩他就不行了。
再次叹一口气,“白痴女人,我只说一遍,你最好给我记住了。现在是天元七年,国姓为宫,下次别忘了。”
友儿点点头。
“你还是不准备给我解开绳子?”他问。“给我个理由。”
“……解开绳子,你定会对我动手动脚。”路友儿认真回答。这些都是经过人体试验表明了的。
宇文怒涛翻了白眼,这女人不光白痴,脸皮还厚,自己驻守边关就算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也不会对她饥不择食。
“本王以正南王的身份发誓,绝不碰你。”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路友儿认真地摇摇头,“别发誓了,我不信,之前有位江湖中的皇帝也发誓了,但是他失言了。”她指的是南宫夜枫。
“啊——!”宇文怒涛再一次怒吼,他以宇文家族四代单传发誓,他以正南王世袭爵位发誓,他以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发誓,等他出去,定要平了这个魔教!
11,东窗事发
当宇文怒涛重新穿好衣服回到囚禁五男的房间时,屋内正发生缠斗。
血天、南宫夜枫、蔡天鹤三人扭打一块,段修尧在一旁观战。
没了内力,三人全凭拳脚功夫厮打。
宇文怒涛一把拉来段修尧,“他们三人怎么打起来了?”
段修尧一抹坏笑,“因为我问了他们一句话。”
“哦?什么话?”
“路友儿第一个男人是谁。”
“……”
宇文怒涛当然立刻猜出事情始末,不过却也大大惊奇这白痴女人有这么大魅力,让此三人为她争风吃醋。
其实他猜错了,南宫夜枫与蔡天鹤确实是在吃醋,不够血天则是因为自己男性自尊心受损。
段修尧也早已猜出事情大概,他心思缜密、逻辑思维极强,看来这女人有两把刷子,更让他趋之若鹜了。女人,是不是第一次对他来说不重要,只要床上功夫好便可。
宇文怒涛突然想到刚刚自己被绑了整整一天,而这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舒舒服服地占着便宜,此刻还大张旗鼓的争风吃醋,不由得怒从心来。
“都别争了,路友儿第一是本王的。”他敢肯定自己不喜欢路友儿,而这么说,完全是发泄刚才的不满。
扭打的三人停住了,血天和南宫夜枫用讥讽的眼光盯着蔡天鹤,你不是说你得到她第一次了吗?
而刚刚还打得火热的蔡天鹤也停住了……难道……
正当宇文怒涛得意洋洋之时,蔡天鹤冲了过来,重重给宇文怒涛一拳。
被打倒在地的宇文怒涛一愣,好小子,竟然敢打他!?身为正南王,还没敢这么给他迎面一拳,此时热血沸腾,一个鲤鱼打挺便加入战斗,四人又扭打一块。
伸出纤长的手,段修尧掩住口秀气地打个哈欠,实在觉得这四人无聊,而后又坐在床上,支着腮,耐心地等待召唤自己去伺寝。
房间门被打开,进来几个白衣魔女。
“各位姐姐,是不是终于轮到我了?”段修尧如小狗般凑过去。
白衣魔女们面无表情,没说话,直接闪到两边,把门的位置让了出来。
还没灯段修尧看清门,就看见一个雪球被踢了进来,直接冲到他怀里。
“路友儿,你竟敢如此欺骗师姐们,今天我就要当着你的面活剐了他们五个。”一声暴怒,红衣路梦璇手执长鞭冲了进来,长鞭一挥,硬生生将石墙抽出一道裂痕。
扭打的四人停下,这是怎么回事?
窝在段修尧怀中的路友儿,小心翼翼地回头看向她,“二师姐……对不起……”声音小若蚊蝇,说完,立刻又把头埋进段修尧怀中,好似鸵鸟。
这时,路友儿的其他三位师姐也进入房间,皆是满脸怒痕,浑身杀气。
东窗事发了!
五男看到此景,同时明白过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段修尧,他一把把路友儿从怀中扔出去,然后满脸堆笑地凑过去,“各位仙女姐姐们,我是无辜的啊,错都是他们四人的错,放心,有我在,定让这路友儿破身!”
别说路友儿,帮这四位貌美如花的师姐们破身,他也是百般愿意,如果解了他的毒,恢复了内力,一男御五女也不无不可。
他刚说完,四道杀人的目光便直冲他身后,他只觉得一身冷汗突起。
尴尬地回身,向四男一拱手,“……嘿嘿,四位兄台,承让了。”
一身黑衣的路紫文直接进来,一手抓起段修尧的喉咙,“师妹,此五人入不得你眼,待师姐杀了他们,另为你觅得美男。”浑身满是杀气。
死死扒着路紫文的手,企图掰开,段修尧只觉得呼吸困难,脸更是被憋得紫红。……他真是无辜的啊……为什么啊……好事轮不到他,品尝小美人要最后轮到他,还好他没洁癖,但这坏事第一个就来找他……
路友儿见状,直接给路紫文跪下,眼泪如泉水般涌出,“师姐,求求你们,不要逼我了,我真的不想……”
她前世是一个IQ惊人高,EQ惊人低,甚至在某个角度可以算是畸形的人,因为现行的教育体制她被培养出来,从未遇到除本专业外的任何难事,她的父母、导师、领导也根本不允许有任何杂乱之事干扰了她的学习研究,她就如实验室的白鼠一般与外界隔离,比那温室里的花朵还要娇嫩。
此时她遇到这样问题,根本无从下手,不知自己该怎么办。她向“四位师姐”下跪过,奇迹般的发现这种方法很有用,所以只要再遇到问题,她便毫不犹豫地下跪——她的学习能力便是如此强。
一柄长剑握在手中,前几天还有淡淡微笑的路凝霜此刻,人如其名,面如凝霜,浑身冷气袭人,走进房内。
路友儿见状不好,直接扑倒凝霜腿上,抱着她的腿不让她进去伤害他们。“师姐,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定会……定会……呜呜呜呜……”
房内四男见到此景,都心疼得不能自已。
心肠最软的路念云冲了过来,抓住凝霜执剑的手,怕她一冲动真的去杀人,“大师姐,友儿真知错了,再给她一次机会,好吗?”
见凝霜不动,又转身去找路紫文,“四师妹,你是最疼友儿的,杀了五人,友儿良心难安啊。”
路梦璇走了过来,几下便把长鞭束于腰间,“大师姐,再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如若她再不争气,我便要让五男为师父血祭!”
段修尧狭长的凤眼一转,这还真是置死地而后生啊,虽说自己没什么洁癖,不过谁不想成为这小美人的第一个男人,看来这回,他胜利在握!
“四位仙女姐姐,这不是还有我吗?我定不会辜负众位姐姐的厚望。”段修尧说完还色迷迷地看了路友儿一眼,吓得友儿猛抖一下。
“段修尧,你想死。”这路友儿第一次必是属于他血天的。
浓厚杀气从身后袭来,段修尧一耸肩,“血兄,你这话就不对了,当初可是你排第一号,自己不争气现在却来威胁我这老幺,实在是……不仗义啊。”他心里嘿嘿一笑,第一杀手是吗?他段修尧因老头子逼着接手生意,不能闯荡江湖,但这身武艺却没扔下,有这么好的切磋对象,真是好事啊。
陆凝霜长叹一口气,她也不想师妹恨她们,努力放缓了语调,“友儿,你再选一次,每次事后,师姐亲自检查。”……
路友儿的小脸儿一阵红一阵白,看来真是逃脱不掉了,便重新看向五人。
……事情视乎又回到了原点。
血天望着她,在心里说,蠢货,选我。
友儿也看向血天,想起他生生撕开自己伤口……然后内疚地垂下眼,在心里对他说,对不起,你的血白流了……
而友儿的神情看在血天眼中,仿佛是对血天的不满意,这让他男性自尊心大伤,暗暗发誓定要好好折磨这蠢货。
南宫夜枫与蔡天鹤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们两人想着此事过后,带着友儿远走四方。
友儿缓缓将五人看了一遍之后,垂下眼思考许久。
室内又恢复到死一般的沉寂。
“友儿,你选好谁是第一个吗?”凝霜走来询问。
友儿悲伤地在此看向五人,而后低下头,轻轻点点头。
安静的房内,只能到五人重重吞咽口水的声音……没错,他们很紧张。
路友儿白嫩的手指举起,此次并不是对着血天,却是又一大冷门——宇文怒涛。
12,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