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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人-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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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偕上马,回头对同来的其他人抱拳告罪道:“家中出了些急事,小弟要先行返京,抱歉 抱歉,改日再约各位喝酒赔罪”说罢不等他们答应调转马头就要跟着卞非师兄等人离开。

 白家众人无意多管闲事,一直未有出发只是因为这里离官道相对狭窄,想让他们一行人先走了,再驱车上路,免得互相拥挤拖延。

 刘伯伦打马经过马车旁时特地回身向白氏夫妇所坐的马车拱手致谢,白氏夫妇容貌已经恢复如初,不再是之前的丑陋怪异模样,刘伯伦刚刚一见他们夫妇,马上就猜到他们是白茯苓的父母,也只有这样出色的父母才能生下这么个美如天仙的女儿。

 虽然白茯苓由始至终没有彼此介绍的意思,不过身为后辈的,对长辈恭敬些总是没错的。尤其白家正是他们刘家想巴结的。

 可惜他这纯粹是抛媚眼给瞎子看,白氏夫妇正在车内商讨回京后白丑与白常山父子相认的事情,全没理会外边的动静。

 白茯苓坐没坐相地瘫在自己的乌木马车里,享受白芍的按摩服务,舒缓腿上的酸痛,一边与白果谈论该做点什么应节的事情来欢度新年。

 因为除夕的一场叛乱加上皇后新丧,陆英与林平子忙于处理后续事宜,虽然还是吃了一顿迟来的团年饭,但其他过年该干的事大都没做成,京城里的官员百姓也不敢大肆庆祝,好好一个新年冷冷清清不说,还是不是飘出些紧张气息。

 眼看着元宵都要来了,就算不能闹得太大,好歹也该让白家上下这些辛苦了一年的人们好好开心一番,来年也好继续鼓足劲头替白家做牛做马——最后这一句,毫无疑问是白茯苓提出的。

 说到玩闹白果就兴奋,叽叽喳喳转眼提出了七八个点子,打算趁着过年大家都不用忙生意,把京城里白家相关人等连家眷请到云雀山别院去游园聚会,又打算到白术夫妇的村子里去捉弄新人,最好从明天起一直玩到十五元宵去。

 正当白果说到得意处,马车忽然突兀地停了下来,白果一时不察,一头就往白茯苓的方向载,幸好反应迅速,半路稳住身形,不然白茯苓非被撞得哇哇大叫不可。

 白果虚惊一场,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伸指拉开车前的小窗对着临时车夫白阿十就吼:“臭阿十,你会不会赶车啊,说停就停,吓死人啊?”

 白阿十听白果中气十足地叫骂,知道车里的小姐等一定没事,于是很皮地回了句:“我吓的是死人,你激动什么?”

 白果气绝,从小窗探出手去想打人,白阿十一边闪躲一边叫屈道:“不是我要停下,前面出事了,是阿五先停下的。”

 白芍一手把白果扯了回去,道:“别胡闹阿十,前面出了什么事?”她也听到了前面吵闹的声音,而是人多嘴杂一时听不出他们究竟争执的核心是什么。

 “那位刘公子的人和另外一伙人吵了起来,看样子要动手了”白阿十探头去看,过了一阵回头道:“跟他们吵的那伙人里有一个是之前见过的,就是什么南宫世家的公子,好像叫南宫正,奇怪,他们不是一伙的嘛?”

 白茯苓听了却浑身一震,南宫世家的人跟刘氏的人吵起来?莫非甘遂弄死的那两个人的尸首被发现了?

 她记得甘遂曾经说过,要让那两个“活人偶”互击要害而死的她当时没有多想,现在见两家人闹起来,顿时悚然而惊,甘遂这么干分明是要挑拨两家互相厮杀争斗。

 但是她却不可以对这两家人说出其中的秘密,先不说他们信不信,光是她如何知道事实这一点她就无法解释。

 莫非告诉他们,我亲眼见过你们两家的长辈,是魔教教主甘遂跟我说他要弄死他们两个人的,甘遂想要娶我为妻,所以我才能平安回来。

 这话一说,她的麻烦会更多

 白茯苓对车外的白阿十道:“别理他们,去跟爹娘说,我们尽快绕过他们回京”

 可惜晚了前面两伙人都是年少气盛的,吵着吵着终于抄家伙打起来,一时间刀光剑影杀得热闹非凡,整条官道都被他们拦住了,根本过不去。

 白氏夫妇听过白茯苓述说与甘遂一起的经历,刚才一见这两家的少年郎剑拔弩张,就已经想到这上头了,无奈他们情绪激动之下根本不待他们搞清状况就先打了起来。两夫妇无奈摇头,只有等他们打出个结果来再说了。

 幸好很快来了劝架的人,这人正是济困堂的四长老。岳老四还带了两家在京城的领头人物前来,好说歹说才把两边劝开,待两家各自带人离去后,他笑嘻嘻走到白阿五面前问道:“车上的可是白先生伉俪与白小姐啊?”

 他第一次找上白家就与白阿五、白阿六等动过手,刚才就已经认出他了,处理完正事,便凑上来打招呼。

 “正是在下见过四长老。”白阿五坐在车夫的位置上略略躬身为礼,态度不卑不亢。

 白丑推开车门走下来抱拳见礼道:“四长老幸会幸会,今日在下一家到城外郊游,岂料遇上这桩意外,幸好四长老及时赶来,否则还不知道要耽搁到何时。”

 岳老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哈哈笑道:“客气客气,白先生想必是收到海盟主托人送来的鬼面蛊蛊母了,好好啊难怪白小姐千方百计要寻这蛊母,白先生先前那般模样与现在实在是差太远了,老乞老夫完全认不出来”

 白茯苓心中冷笑,好你个甘遂,还真是一件功劳都不肯放过一个鬼面蛊的蛊母,不但骗了我家二万两银子,骗了济困堂岳老四的人情,还骗了我的婚事,简直是便宜占尽啊真把我当成可以随便欺负的了。

 白丑也是十分不虞,不过他忍住了没有表露什么,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搭话。

 岳老四却是越说越得意:“盟主他福大命大,此次魔教之行虽然九死一生,幸得贵人相助,总算化险为夷,还顺利得到了鬼面蛊蛊母,真是后生可畏啊可惜那魔教教主甘遂太过奸诈厉害,教中毒物太多,否则定能一举除去这个武林祸害”

 白茯苓在车里听得直翻白眼,这岳老四也太过好骗了,要想除去这个武林祸害,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你家海盟主一死以谢天下

 “哦差点忘了,老乞老夫也正有一事想替海盟主转告白小姐的。”岳老四忽然一拍脑袋道。

 白丑连同车上的木佩兰、白茯苓都是一凛,白丑不动声色道:“不知是何事?”

正文 157 一份大礼

岳老四哈哈笑道:“海盟主他感激你们一家出钱出力帮忙赈灾,想亲自上门致谢,不如就明天?”

白丑皱皱眉头道:“明日在下一家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恐怕不太方便接待。岳长老请转告海盟主不必如此客气,我们一家不过是普通百姓,当不起的。”

岳 老四就算神经比旗杆不粗也察觉到白丑的拒绝之意,他觉得很是困惑,这白家人也太眼高于顶了吧,换了其他人,听说海盟主亲自上门,还不受宠若惊,急急跑回家 准备最高规格接待?而且鬼面蛊虽然是交换白家二万两赈灾物资的条件,但好歹海浮石是拼了命才取回来的,白家这样急于与他撇清的态度未免太过伤人。

不 过转念一想,人家是国公府的人,乃是京城里有数的勋贵豪门,不想与武林中人打交道也是有的。岳老四想到这个,脸色也难看起来,不过他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海浮石对白家女儿有意,那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的,他不愿因为自己的一时之气令白家人迁怒海浮石,所以仍是忍气道:“如果白先生不便,那改为三日之后也是可以 的。”

白丑正待拒绝,却见听白茯苓自车中插言道:“爹爹,那就三日之后好了,到时也请四长老与紫草姑娘一起来我家玩儿。”

“好好好!老夫到时一定来!”岳老四一听这话心情顿时如雨过天晴,幸好这小丫头不像她爹那么“势利眼”,不枉海盟主对她一片痴心,为她身入虎穴去取鬼面蛊蛊母。

白丑却知道女儿这么干必有缘故,也不多说,当下与岳老四别过,吩咐白阿五、白阿十驱车返回京城。

回到国公府,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家丁一见他们回来便上来禀报:“白阁老申时就到了国公府,由国公爷招待着一直在府里等待老爷夫人回府。”

白茯苓一听,开心地摇了摇父亲的胳膊,笑道:“爷爷看来性急得很啊都说他沉稳自若,处变不惊,看来是骗人的。”

白丑佯怒揉了揉她的发心,神色之间难掩忐忑激动,马上就要见到亲生父亲,就算已经是见惯风浪的人,心中也不免百感交集。

幼年时发生的事早就已经不复记忆,脑子里剩下的就只有秋风阁那些严苛残酷的训练,一次次干净利落却也凶险非常的刺杀,血腥而麻木,直到木佩兰的出现,他的生命才渐渐有了其他色彩,变得鲜活起来。

不是没有揣测过自己的父母会是什么样的人,只是那些朦胧虚栩栩如生憧憬已经在令人不堪回首的记忆中被早早淹没,他以为他已经过了需要父母之爱的年纪,直到今日方才发现,原来父子之情乃是天性。

白丑一手挽着妻子,一手挽着女儿,慢慢步入大厅,心中暗叹自己竟然也会情怯。

林平子听闻他们回来,已经先一步抢到厅门前迎接,白丑的目光越过他,正好看见一个身穿石绿云纹缎袍的白发老者从座位上腾地站起身向着他这边张望,眼中渴盼、思念、愧疚、忧伤、激动诸般复杂感情混在一起,化作两行老泪未语先流。

父子相认的场面还不算太过狗血激情,毕竟两父子年纪都不小,又是经历过风雨的人,矫情试探的话也不必多说,只是白常山拉住了白丑就不肯放手,唯恐好不容易重逢的儿子又会再次失踪,教人看了不免有些替他心酸。

白丑生涩僵硬的一句“阿爹”只把白常山高兴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到介绍过木佩兰与白茯苓,老人更是只知道看孙女儿傻笑,还是他身边的老管家白侧耳又是打眼色又是干咳地提醒了一番,才想起来要送见面礼。

东西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给白丑的乃是白家的家传之宝,一枚小小的紫玉印,这枚紫玉印当年也被当了换钱治白常山的病,后来花了许多力气才重新觅回。虽然说不上价值连城,却是白家先祖留下的信物,意义非同一般。

送给木佩兰的礼物,则是白老夫人留下的一对白玉镯,通体柔润无睱,透出淡淡萤光,一看就是有钱都未必能卖到的极品,说是白老夫人临死前交托给白常山,请他定要寻回亲儿,这双玉镯是她留给长子媳妇的。

这份心意令人动容,木佩兰恭恭敬敬地跪下双手接过。

白 常山面带戚容对白丑道:“你娘至死都在惦记着要我找回你,从家里有点余钱起就想着要替你买些什么做些什么,万一哪天把你找回来,就不必手忙脚乱去准备。这 一准备就是三十年,从你几岁时合用的衣衫鞋袜、玩具书本到你成亲要用的聘礼田产房契等,可惜始终没能等到你那些东西我都替你存在库房里,回头你随我去 看看,有合用的就取了用,算是了却你娘的一番心事。”
白丑眼圈发红,仿佛可以见到那个自己已经记不清面目的妇人,静静坐在窗下替他缝制小衣裳,采购准备各种他生活所需的用品,幻想着自己的孩儿明天也许就会回到身边,那些东西很快就能用上,结果等了一年又一年,等白发齿稀、等到两眼朦胧,最终抱憾而逝。

第一次,他怨恨自己为何当年不动用手上的势力去调查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何人,而偏偏要固执地认为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相见不如不见。

如果他当初愿意出力探寻,未必不能找回白常山夫妇,与他们相认,也许母亲就不必白受那么多年愧疚、思念的煎熬。

白茯苓见气氛越来越沉重,故意打岔道:“爹爹娘亲都有礼物,爷爷要送给我什么好东西?”

白常山连忙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契,有些歉然道:“爷爷想送你首饰,可挑来挑去也不知哪件更合你心意,这“玲珑阁”汇集了京中最好的首饰工匠与宝石玉料,苓儿日后就是他们的老板,喜欢什么便让他们做什么,可好?”

白茯苓目瞪口呆,连白氏夫妇也彻底无语了,这份礼说不得价值过上百万两银子哪!

白茯苓一直觉得自己作风非常暴发户,今日发现自己实在是井底之蛙,什么叫真正的暴发户手笔,看眼前这位爷爷就知道了!

这种豪阔手笔估计也是有遗传的,不过跟爷爷一比,她显然还处于资本主义萌芽阶段,人家已经是垄断资本主义的高级水平了。

想不到送什么首饰,就干脆把京城里最大最好的首饰坊买下来打包送人,这样的事情,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出来的。

白茯苓迅速将玲珑阁的资产总估算一番,毫不犹豫更不脸红地接过那张纸契,道:“谢谢爷爷!”

白 氏夫妇除了苦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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