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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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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泰公主知道白茯苓不喜欢太多人在身边乱转,所以挑了这两个最是伶俐可信的小宫女来伺候她,一个叫淡竹,一个叫半夏。
两个小宫女陪着白茯苓到木佩兰那边一起用过早膳,就听话地自动消失了,白茯苓开始考虑是不是回去再睡一觉,她平常的生活安排的满满的,甚少有这种无所事事的情况。
怡斓宫占地不大,一炷香时间不到就能前后走个遍,白茯苓望着青色的一圈院墙,忽然明白坐牢的人有多抑郁了,无事可做又无处可去,想来这才是惩罚罪犯的最重要一项吧,不但没自由,而且无聊透顶。
小狸花看见满地的积雪就不肯下地行走,死死巴在她怀里,白茯苓抱着它走了一阵,只觉得它越发沉重,忍不住低头抱怨道:“小狸花,你好像越来越胖了,在不活动一下就会变成一只大肥猫,我都抱不动了。”
小狸花娇滴滴地在她怀里喵呜了两声,挨挨蹭蹭地也不知道听懂了她的话没有,反正仍是坚持不肯下地自己走。
“你对它说话,它听得懂吗?”有人在白茯苓身后含笑问道,声音还颇为耳熟。
白茯苓转过身去,就见杨珩正站在廊下对她微微浅笑,他身着玄黑织金蟠龙缎袍,在白雪映衬下越发显得挺拔俊美。
这家伙也是个爱打扮的大骚包!不过帅哥嘛多多打扮是美化环境的大好事,白茯苓并不掩饰对他皮相的欣赏,眼睛在他身上溜了几圈才道:“我要对它说话,管它听不听得懂。”
果然是女恶霸的思维方式,杨珩走上两步想近些说话,白茯苓却忽然倒退三大步,搂紧了小狸花眼中露出紧张的神色。
联系到最近几天听到的传闻,杨珩很难不想歪——白茯苓是怕他跟大皇兄、二皇兄一般心怀不轨吗?虽然他确实“心怀不轨”了,可是却没打算勉强她利用她,她这样又何必?!
白茯苓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误会了,讪笑道:“你别胡思乱想,小狸花这几天老实磨牙磨爪子想咬人,我不想你再挨一口罢了。”
如果是平时,她早就放猫咬人了,不过现在这么干可就不是发生流血事件这么简单的,很可能会变成一桩命案。
“它扑上来给我两口,不是正如了你的意?”杨珩见她似乎在忌惮着什么,微带无奈地说道。
白茯苓也很不甘心:“是啊,可是它现在不比平时,你过阵子来多好,我一定让它好好招待你的。”
真是可惜,她一直惦记着杨珩上两次非礼她的旧恨,想着什么时候让小狸花跟他亲密接触一下,最好在他那张风流的脸上留下几道爪印,让他知道厉害,没想到好不容易今天她带了小狸花在身边,却还是不能如愿。
小祢说一个月后小狸花就会恢复正常,不过那个时候,她可能已经离开京城了吧。
杨珩心里一动,面前这个小恶女不是宫里那些女人,对他从不虚言敷衍,态度也放肆得很,她既然这么说,多半小狸花身上真的有些问题。
这里虽然是怡斓宫,可宫里人心复杂,谁知道暗处有没有隐伏什么危机?她一个弱女子带着只猫儿就敢四处乱走,必然也是有些依仗的。回想在百里山时,小狸花无惧一众恶犬,大摇大摆招摇而过的情景,多半这猫儿就是她的护身符吧。
这么一想,杨珩心里的抑郁不快顿时烟消云散,笑容也明朗轻快起来。
白茯苓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聊天的人,暂时不计前嫌道:“你怎么会到怡斓宫里来?”
“父皇吩咐我来向姑姑请安。我也正好有些事要与姑姑商量。”杨珩觉得皇帝的举动十分奇怪,不过一想到可以见到白茯苓,就算明知这是个陷阱,也让他甘之如饴。
杨珩从小就与安泰公主关系亲厚,如果没有安泰公主,他一个母妃已死的失势皇子,早不知道被人害了几回。安泰公主多年来从不在皇帝面前替他说好话,也甚少插手朝政,所以毛家与夏家,虽然知道这一层关系,也没有太过在意。
杨珩往日偶然都会到公主府上去向安泰公主请安,最近形势微妙,他虽然明知安泰公主在宫中,白茯苓就在她身边,却也没打算要过来的,免得平白引起大皇子、二皇子的猜忌。
没想到早上父皇召见竟然特地要他前来拜见安泰公主,杨珩不知道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心底其实很是为能够去见白茯苓而开心的。
“这宫里好闷,想找个说话聊天的人都没有。”白茯苓难得见到熟人,当即开口抱怨起来。
“多少人想住在这里都没机会呢。”杨珩失笑道。
“一 点儿都不好玩,除了房子还是房子,一个个不是点头哈腰不拿那眼睛看人不敢多说半个字,就是那鼻孔看人说话夹枪带棍,见个面跪来跪去,没劲的要命。”白茯苓 一肚子怨气。这些天在京城里给人行的礼比她这十多年加起来都多,尤其进了宫还得对那些她压根瞧不上的皇后公主跪拜,别提有多郁闷了。
“确实不如你家百里山有趣。”杨珩也不得不承认这点,白茯苓在百里山就是山大王一名,天大地大她最大,而且来去自如无人管束,一大群人随她折腾。
白茯苓听他提起百里山,摸摸怀里的小狸花郁闷道:“我好想旺财、阿福、飞飞它们”
“旺财、阿福、飞飞?”
“喂,你见过它们啊。最大的那只就叫旺财,脑袋有你的三个大!”
杨珩反映了一下,才明白她说的是她那支“禽兽大军”中的成员,不由得好气又好笑,那么威风凛凛的恶犬,竟然有个这么乡土的看家犬名字。
“你打算年后要回百里山去?”
“是啊,京城不好玩,还是百里山有趣。” 
“陆英可能会被调任到京城来,不能回北关城。那里与关外蛮族接壤,形势紧张随时有变,你们一家生活在那里,总不如京城安稳。”杨珩温言劝道。
白茯苓不以为然道:“蛮族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不过想挣口饭吃罢了,要赶来捣乱,我就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要说安稳,京城里人心难测,动辄得咎,做事顾忌多多,处处受限,才是真正的不安稳。”
其实不管在京城还是边疆,都是强者为尊,白茯苓很清楚知道自己的本事到哪里,相比于京城的人心叵测、权力关系错综复杂,在北关城对付那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蛮子要轻松得多。
在京城,就算是高高在上的那位皇帝陛下,也不能做到随心所欲,时时处处受权臣制约,又何曾真正舒心畅快过?
所以她宁愿待在北关城这种小地方称王称霸,也不愿意到京城来过这种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憋郁无比,要处处弯腰与人虚与委蛇的生活。
“如 果有一日,我能够保你平安,让你不必再对任何人屈膝退让,可以自由自在过你想过的生活,你会不会愿意留在京城?”杨珩轻声问道。从前他没有资格说这样的 话,但是他不会一直屈居人下,总有一日他会站在高处,让天下间所有人对他俯首称臣。他希望那个时候,她能够到他身边来。
这个承诺等于是在暗示,如果有一日他杨珩登基为帝,愿意立白茯苓为后了。
“不愿意!”白茯苓毫不犹豫一口拒绝。她明白这是杨珩的变相求爱,可是这不是她能要的起的,也不是她想要的。
“你还真是不留余地”杨珩无力道:“还是你不信我能够实现我说的一切。”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平子说你有王霸之相,一飞冲天不过是个时间问题。”白茯苓一脸轻松道。
杨珩苦笑两声,她说得可真简单,他想再多劝几句,无奈宫里耳目众多,不便在此久留,只得道:“我送你的珍珠,可还带在身上,如果碰上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再为难我也会为你办成。”
白茯苓点头道:“知道啦!那两颗珍珠我要等你成了王八再找你兑现,现在就用了岂不是太浪费、太便宜你了?你到时可别不认账!”
杨珩除了苦笑点头答应又能如何?

136 失踪
不出杨珩所料,他到怡斓宫一行的消息,转眼就传到了皇后与毛贵妃耳中,很快大皇子、二皇子也都知道了,不免各自揣摩一番他此举到底什么意思,皇帝又是个什么态度。
大皇子最为直接,当天就跑到杨珩府上,恶声恶气警告他最好安分守己,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杨珩现出一脸错愕无辜的茫然表情,让大皇子一肚子邪火泄了一大半。
这个毫无根基的绣花枕头,就算父皇想要扶起他,也得他自个儿能站得稳才成,大皇子撇撇嘴,觉得自己特地跑一趟实在有些多余,拿起皇长子的架子重重训斥了杨珩一番,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
杨珩诚惶诚恐亲自把他恭送出门,看着他上了马车渐行渐远,脸上的神情慢慢变得森然莫测。
二皇子倒是没有去找杨珩的麻烦,他已经与皇后商量好寿宴那日的计划,只要计划成功,其他人现在做什么都会变作徒劳。
很快日子就到了十二月廿六,一大清早,京中命妇礼服正装按品级分批入宫拜贺。宁仪宫中门大开,打扮一新的宫人女官引着命妇们一次入内向皇后行礼,然后领到蕙兰宫去休息,等待晚间的寿宴。
蕙兰宫是后宫举行重大庆典的地方,一般嫔妃册封或是太后、皇后的生辰庆典都在这里举行,宫殿占地比皇后所住的宁仪宫还要打,除了举行庆典的大殿之外,还设有许多房间,供入宫朝贺观礼的命妇们休息之用。当然,品级高的可以独占一间,品级低的就只能与旁人挤一挤。
各地送来的贺礼都被放在蕙兰宫正殿上,供命妇们一开眼界,有伶俐的女官在旁边解说介绍礼品的各种吉祥寓意,几个偏殿还有戏台以及琴师乐伎舞娘等等提供戏曲、歌舞娱乐,一派繁华热闹的升平景象。
皇后身着深青色翟衣,头戴九龙四凤冠端坐在宁仪宫宝座之上,看着纱帘外跪伏在地向她行大礼的命妇们,心里百味杂陈。
她一声为这个后座付出了太多太多,这样的荣耀是她应得的,她本该非常快乐,但是今日她坐在这里,却总有挥不去的阴霾与不安萦绕在心头,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皇后掩盖在翟衣下的手用力握紧,试图将这诡异不像的感觉彻底捏碎。
这是皇宫,禁卫森严,又能发生什么事呢?她是不是想太多了?
她现在是皇后,将来会是太后,这样的荣耀要一直持续,直到她进入皇陵的那一日,要达到这个目标,前提是她的儿子必须当上太子。今日的计划顺利,那他们母子离目标将又再更进一大步。
她面上神态端庄宁静,心里就如翻江倒海一般,一名亲信女官闪身到她身侧,低声道:“启奏娘娘,怡斓宫那边很快就会过来,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
皇后木然点了点头,计划马上就要开始了
今日一早,白茯苓就被母亲拉起来打扮了一番,说是要到宁仪宫去向皇后行礼。本来以白茯苓未嫁闺女的身份,也不是现任忠国公的直系血亲,是轮不到她进宫向皇后贺寿的,偏偏她现在人就在宫中,皇后又派了女官来指名要她参加寿宴,说不得她也只有乖乖去露个脸行个礼了。
宁 仪宫与怡斓宫紧挨着,白茯苓一肚子怨气随安泰公主与木佩兰直接走到宁仪宫前去排队觐见,安泰公主地位远高于一般命妇,人一到就被请了进去,木佩兰是先帝亲 封的君主,虽不如安泰公主尊贵却也属于特权阶级,白茯苓挨着母亲站在宁仪宫前的小广场上等了一阵子,两母女就插队进门了。
不过就站了这么 一阵子,也被侯在广场上的其他命妇好生围观了一遍。命妇们暗下里交换小道消息,发现白茯苓竟然是皇后指明要见的人,纷纷猜测起皇后的心意。前几天大皇子与 二皇子先后上奏,争着要立白茯苓为侧妃的事情已经在京城闺阁圈子里传开了,现在皇后竟然要亲自见白茯苓,其中的含义就值得猜测了这是要见见未来儿媳妇 吗?儿子为这个侧妃人选就去与大皇子相争,皇后想必心里不太高兴吧。
令人失望的是,皇后表现一切正常,受了白茯苓母女的礼也没有表现得特别亲近或疏离,与对待其他命妇的态度基本一致,走过流程后就由女官引出宁仪宫乘坐车轿往蕙兰宫而去,没人注意到,皇后看着白家母女离开时,眼中一闪而逝的诡谲。
蕙兰宫离宁仪宫颇有些距离,所以宁仪宫前停了车轿不断往返两宫之间接送命妇们到蕙兰宫去休憩等候。这些车轿形制甚是小巧,只容一人乘坐,而且分了品级。
安泰公主坐的是最高级别的,车上装饰五彩羽毛,金碧辉煌,车轿内空间也较大。木佩兰所坐的那一辆稍逊,白茯苓坐的是思品以上命妇专用的那一种,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供四品以下命妇所乘的。
白茯苓除了宁仪宫,等在一旁的半夏与淡竹就迎了上来,白茯苓打开半夏手里提着的藤箱,抱出小狸花方才坐入车轿之内,淡竹与半夏跟在车轿后,一起出发。
白茯苓自从离开怡斓宫范围,便处在高度戒备状态,她心知如果有人要对她不利,今日就是最好时机,所以当她一人独处时,就算是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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