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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胜的心魔,终于让她在一起刑事案件中,酿成大错。
那个嫌疑人不仅犯毒,还在逃跑途中歼杀了名大一的女生,最后在C市落网,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收集完整,只等着排期上庭,可是,却因为她的失误,导致一份最重要的证物失去了法律效力。
当初,没有任何背景的她,能在毕业后留在检查院实习,已经是很难得的机会了,之后因为她的表现优异,被破格录用,成为了正式的内编人员。
她格外珍惜这样的机会,不断的加强学习,提升自己,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足以毁了她所有的希望。
她不敢告诉路辰北。
一来是因为,两个人家庭的悬殊一直都让她很自卑,任何时候,她都希望自己在他面前展现的是最好的一面,二来,他那个时候还在部队,每次一出任务,她就联系不到他人。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那个人出现了。
只不过是简短的一句话,困扰着她的难题就迎刃而解了,甚至连上司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讨好的意味。
那一刻,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深刻的体会到了权利的好处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不顾一切,用尽手段,只为了攀上权力的顶端。
因为,那种被人仰望的感觉,真的太好了。
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她的贪心和虚荣让她一步步的走入别人挖好的陷井里,当她发现时,想抽身已经来不了及了。
她终于为她的愚蠢付出了代价。
三年前那一晚,她明明知道他有个很重要的任务,不能分心,却被那个人逼着给路辰北发了那样绝裂的消息,她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帮那个人达到了他卑鄙的目的。
于是,她越走越远,越陷越深,被人捏住的把柄越来越多,终于回不了头。
这三年来,她根本没有去什么英国,她被那个人困在T市,做了她三年的肉脔。
好不容易熬到三年之期,她迫不及待的回来,却发现一切再了回不去了。
在安陌没有出现前,她还能沉住气,相信只要自己努力,总能有挽回的机会,没想到,现在等来的消息却是他要跟另一个女人结婚的消息。
她完全接受不了。
无论用什么手段,她都不会让他跟安陌结婚的。
痛苦的闭上了眼,她满脑子都是要如何才能让他回到自己的身边,连门口有人进来都没有察觉到。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道男人的嗓音响起,一双有力的大掌就按在了她的肩头,带着一丝*的揉捏。
骆珈身子一僵,立即从沙发上站起了身,避开了他的触碰。
“你怎么现在才过来?”骆珈的脸色不太好,沉沉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宝贝,是想我了吗?这么着急见我?”男人丝毫不为骆珈的冷淡而动气,好心情的调侃着。
骆珈的秀眉深拧起来,“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能不能别这么跟我说话?”
“噢?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男人无赖的言行让骆珈大为恼火,“卢友生,我们的三年之约早就到期了,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你说了会让路辰北回到我身边的。”
“当然没有忘记,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卢友生看似戏笑的眸底划过一抹森冷。
这个女人,不知道应该说她太聪明还是太愚蠢,在他没有玩腻之前,她真以为她能逃开他的手掌心?
如果那么轻易就能摆脱掉他,又怎么会有之前那两次三番的温存?
真是太天真了!
“我不管,我等不下去了,在等他就成为别人的老公了。”
“这么着急找我,原来是因为这个?”卢友生眼底的笑意更冷了,“那你想我怎么做?”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阻止他跟安陌领证结婚。”
“你这消息从哪听来的,就让你乱了阵脚?”卢友生一脸的玩味。
“你别管我是从哪听来的,反正之前那个计划要提前,如果路浩南出了事,他就不会有心思管自己个人的事情了。”
“你最好别轻举妄动,坏了我的事,可别怪我没有事先警告你。”卢友生突然沉下了脸,冷声警告她。
“如果我失去了路辰北,我就什么也没有了,到时候,谁也别想好过。”想着自己隐忍三年,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骆珈就没有办法冷静。
“你这是在威胁我?”卢友生似笑非笑的表情里,透出一抹凛冽,他伸手抚摸着她那张因为怒气而涨红的脸,感受着指腹间的嫩滑触感,*来得又急又猛。
他突然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一手环住了她的腰——
“这样吧,你今天把我伺候好了,我保证他在三个月内,无暇顾及他跟那个小丫头的婚事。”
“你想都别想……”
“嘘——”卢友生用大拇指按在了她的唇上,讥笑道,“别着急拒绝,你可以看一看我给你带来了这张东西后,在决定要不要答应。”
骆珈怔愣的站在原地,看着卢友生将一张光盘放入了碟机里,很快,那熟悉的*声放肆的传来,她猛地一震,不可置信的望向了正一脸笑意的男人。
“卢友生,你太卑鄙了,你明明答应我把之前所有的证据都毁掉的?”骆珈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顿时被阴霾遮得看不见一丝光,暗无天日的感觉。
“我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之前的那些证据我都已经当着你的面毁了,但我们的约定中并不包括这一次的。”卢友生理直气状的哼笑着,“当然,其实只要你不说,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想追回你的旧爱我也不拦着,甚至还可以帮你,像我这样大度的人,现在也不多了,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你可以考虑清楚。”
“……”骆珈觉得自己的浑身的血液只往头上潮,嗓子眼都是腥甜味。
“等我入了京,想见你一面都是难事了,你跟你的旧爱幸福恩爱我也不会打扰了。何况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非要现在跟自己过不去?”
卢友生逼近骆珈,大掌抚摸着她紧绷的后背,一路滑到她那诱人的S弯。
屏幕上,他正掐着她的腰,从后面进入她,那有力的撞击声和叫声强烈的刺激着卢友生的神经。
再加上这二个月,他都没有碰她,他某个地方已经肿涨得有些按耐不住了,只好将威逼利诱的手段都使出来了。
“……”骆珈很想有骨气的推开他那只让她恶心的毛手,可是,她也知道,如果今天不屈从他,她绝对不会有安生日子过了。
明明说好不在强迫她,却在上次留下这样的视频,她以为自己是跳出了五指山的孙悟空,却没想到,自己非但没有逃开,还愚不可及的自动送上了门。
“这一次能不能不那么激烈?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没有选择,她只能放低姿态,肚子里那个孩子是她最后翻盘的筹码。
她绝对不能失去。
“好,宝贝儿,这次节奏让你来把握。”卢友生的嗓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明知道她不可能逃得出自己的手心,可看到她这样屈从,他有一种异常的亢奋,他靠在沙发上迫不及待的扯开了皮带,,一把按着她的脖颈,将她的头压向了他那只野兽。
被迫用这种方式满足他的兽欲,恶心的感觉几次涌到她的嗓子眼,可是一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就只能强忍着,不得不用这种方式肆放他的*。
直到她被折磨得筋疲力尽,他才在她的嘴里肆放了自己。
得到满足的卢友生舒畅的看了一眼嘴角滑下浊白液体的骆珈,心情甚好。
骆珈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去了洗手间清理自己,在卢友生看不到的地方,她几乎连胆法都吐出来了。
看着她一脸苍白的从浴室出来,卢友生好心的指了指门边那个他带回的公文包,“根据你上次提供的线索,里面有份资料,就看你会不会运用了。”
骆珈连忙拿出了那份资料,有些茫然的望向了卢友生。
“有时候,这条路走不通,我们可以迂回一下,效果可能会更好,需要我教你吗?”卢友生高深莫测的说着。
骆珈愣了半晌,终于有些明白他的意思。
…
医生对症下药后,童丹妮终于醒了过来。
高烧过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几乎要冒烟了,头也疼得厉害,连眼神都有些不好使了。
不然,她怎么会在病房里看到李明昊的身影?
她记得自己在茶水间晕倒时,看到的是骆凌惊讶的脸,这会怎么就变成了他明昊?
在童丹妮的手微微颤动的时候,李明昊就察觉到了。
“你……醒了?”李明昊的嗓音有些干涩和不自然。
还有些迷糊的童丹妮这下子终于肯定了,这不是幻觉,他是真的在自己面前出现了。
“你怎么在这?”童尼妮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你之前晕倒了。”李明昊有些答非所问。
“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她质疑的挑眉。
“不是,我……”
“既然不是你,那送我来医院的人呢?”
“他有事先走了,我在这里等小陌他们过来……”李明昊的回答在她听来,意思是因为安陌的交待,他才会留在这里。
“李局你有事先去忙吧,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人守着,小陌来了我会自己跟她说的。”
李明昊见她一清醒过来就要赶自己走,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也没什么事……”
“李局有事没事也不用跟我说,谢谢之前你的照顾,我不想欠你人情,你走吧。”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情想问你……”
“呵!”她冷笑了一声,讥诮的看着他,“李局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
“……”李明昊犹豫着,不知道要怎么问才合适,只好先从孩子入手。
“你是不是……怀孕了?”
想了半天,他觉得也许之个点切入要好一些,没想到童丹妮一下子变了脸,十分鄙视的看着他。
“我怀孕又怎么了?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吗?你不会以为这个孩子是你的吧?”童丹妮嘲弄的看着他,“你以为孩子是看两眼,喝了杯酒就能怀上的吗?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不是……那一次在夜都,我们是不是……”
“什么夜都?我根本从来没去过那个地方。”李明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童丹妮冷声打断了。
李明昊的表情僵住了。
那次因为破获了聂齐远和穆桑的案子,开完新闻发布会后,为了招待省厅过来的领导,他们将庆功宴也摆在了夜都大酒店。
那一天,他被灌得有点多,迷迷糊糊的他再上洗手间时,突然闯进来一个女人,缠着他,对他百般挑/逗,也不知道她身上是什么味道,他当时就觉得血气直往上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晴欲。
再之后,整个人的意识就不太清醒了。
再等他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着身子在酒店的房间里。
当时,他就暗自觉得事情不对劲。
觉得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可以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加上当时那一层楼的视频信号都莫名的断掉了, 所以他查了很久,也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时候。
就在前两天,他突然遇到了那个在厕所勾/引他的女人,在他的威胁下,女人才说出来,那天是有人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在身上抹了那种接触性的春药,去*他。
事成之后,答应给她五十万。
可是,当她扶着他进入事先订好的房间时,一个女人突然出现了,她说她已经报了警,很快就会有警察过来,她吓得赶紧跑了。
之后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
他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他醒来的房间并不是那个女人订好的房间。
想来,一定是那个女人识破了对方想陷害他的阴谋,关键时候带走了他。
根据那个女人的描述,那个突然出现救了他的人,应该是个记者,因为当时她身上还挂着一个专业的像机。
应该是当时参加完新闻发布会后,一直留下来跟踪报道的某家媒体记者。
于是,他又去查了一下那一天,酒店大堂的视频,发现在他醒来不久前,童丹妮衣衫不整的从电梯里出来,他仔细的看了一下,那个电梯之前停顿的楼层,正好是他那天醒来时所在的楼层。
这一切的巧合让他有了一种猜测。
想了很久,他又拿着童丹妮的像片找了那个陪酒女,终于确定了那天救自己的正是童丹妮。
可是,现在,她却不肯承认!
从那个女人的描述中,他当时已经中了很深的药,药性的驱使下他一定对她做了什么,而且现在她怀孕了,从推算的时间,也跟那*脱不了关系。
“童丹妮,你应该明白,如果我不是有证据证明这一切跟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