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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色/诱效果,路辰北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如果是想还我人情的话,一次怎么够?”说着,他轻/佻的伸出舌头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舔了一下,吓得安陌立即躲向了一边。
“你……你别再乱来了。”安陌揪着自己的衣服,心跳直速上升。
“过来。”路辰北朝她勾了勾手指。
“……”安陌没有听他的话,反而缩缩着退到*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做着随时逃跑的准备。
“别用这种防备的眼神看我,否则我会忍不住想——乱来!”
精赤的身躯如同捷豹般的敏捷,随着那两个字音落下,他迅速的扑过去将她压在了身下。
“路辰……唔……”
惊呼声被路辰北的狼、吻全数咽下,那霸道的压制让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上下其手,任他鱼肉。
这一次,他憋着一股子气,将她吃了个透,等他满足的最后一次释放了自己,她已经被折腾得声音嘶哑,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宝/贝儿,人情要这样还才对。”路辰北心窝子里那股气终于顺了。
“……”混蛋!
安陌简直连个眼角都不愿搭理他了,这个小心眼的男人,真知道怎么折腾她。
这晚,她没有回滨湖公寓,因为她实在没有力气爬起来,而且这个混蛋在她身上种满了草莓,她这样子回去,是个瞎子都知道她被从头到脚狠狠的吃了一遍。
湖滨公寓里,对于安陌的晚未归家,大家心知肚明,在电话被直接挂断之后,安志鹏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浓浓的担忧。
大清早,安陌先醒过来,浑身的酸痛告诉着她,在那种事情上挑衅男人,女人是讨不到半点好处的。
想着自己居然不明不白又跟他这样了,安陌觉得现在疼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头。
明明想要远离的,怎么又纠缠在了一起?
还纠缠得这么彻底?
昨天发生一切,那么清晰的在她头脑里,他着迷的表情,那舒/爽的低哼,还有他纵/情后释/放自己时的那阵颤抖,就像一个魔咒,将她紧紧的困在了其中。
心口的位置,仿佛有了一个缺口,有些什么东西不经意间,已经遗漏。
难怪有人说,通往女人心房的通道在下面,只那要里通了,距离她的心,也就不远了。
她缓缓的坐起身,揉了揉后腰处,他扣着自己的腰身,从后身后狠狠要她的画面便迅速的闪进了她的脑海里,她像触电般的收回了手。
当她的手无措的放在了胸口时,眼前仿佛有了一颗黑黑的头,正用他的柔软唇/舌扫过她的顶/端,那种颤栗的冲动,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
这男人也不知道在她身上种了什么毒,让她简直跟着了魔似的,每一个不经意间,就会让她想起昨天那一室的迷乱。
看来,被男人疼爱过的女人,果然就不会在纯粹了。
快速的找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洗去那一身的粘粘的感觉,人脑子也清醒了很多。
趁着他醒来之前,她必须要离开。
悄悄的从浴室出来,安陌看了一眼*上还沉沉睡着的路辰北,转身下了楼。
客厅里,还是昨天看到的那样,遍地狼籍,安陌也顾不上收拾直奔大门口,在准备离开时,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上了二楼,悄悄的将那条血染的丝帕拿走了。
等到安陌关上楼下的大门时,*上沉沉入睡的路辰北突然睁开了眼,他毫无焦距的眸子盯着天花板好半天,嘴角才扬起了一抹满足的笑意。
憋了这么久,吃饱的感觉真好!
他明白安陌的心里有道坎,现在还过不去,他不想逼她,因为逼得太紧,她只会逃得更远。
昨天发生的一切,她从身体上是不排斥的,他能感觉到,她也意乱情迷。
当一个女人能从身体上接受一个男人时,证明这个男人已经存在她心里了,他愿意等。
安陌出门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电了,她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报社。
昨天因为那突发的事件,她把跟王主任约好的事情都给忘记了,找出了备用电池换上后,手机滴滴了几声。
她看了一下,一通是舅舅打的,有一通是丹妮打的,还有三通是王主任打的,剩下的都是报社的座机电话,想着昨天跟丹妮约好去做护理的。
在QQ上给丹妮发了一条信息之后,她赶紧给王主任回了个电话,抱歉的解释了一下昨天突发了一些状况,好在王主任人挺不错的,连说没事,再约时间。
挂了电话,安陌放松靠向了椅背,深深的松了一口气。
门口很快就传来了敲门声,安陌还没有应声,门已经被推开,她不用看就知道是丹妮那个小女人。
“你昨天上哪快活去了,又放我鸽子?居然过份得连电话也不接?”一进门,童丹妮就忿忿不平的报怨着。
安陌转动了一下椅子,起身站了起来。
“抱歉,昨天临时有点事,手机后来没电了。”安陌抱住了丹妮,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迷茫。
童彤妮原本来还一肚子火气的,听着安陌这有气无力的声音,还有她那抱着自己瘫软无力的身体,她立即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又怎么了?前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没事!”安陌深叹了一声,有着说不出的沉重。
“还没事?你看看你这要死不活的……咦?”童彤妮正说着,突然看到了她脖子上那暧/昧的痕迹,立即像发生新大陆一样,一把扯开了她的领口,那惨烈的痕迹让她简直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过神。
“哇?好激烈啊?快说,这个男人是谁?”
安陌被丹妮这一惊一乍,搞得一脸尴尬,连忙走到门口关上了门。
“我说你能小声点么?能么?”
“别管我小声大声了,快说,这都谁弄的?可别说是虫子咬的,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路的。”童丹妮兴奋的扯着她的衣服,想要一窥到底。
安陌立即拍开了她的手,“我没说你是傻子,快给我松开。”
“说!你今天要是不老实交待,我就跟你绝交,我绝对不会谅你昨天放我鸽子的行为。”童丹妮这八卦女人,看到这种痕迹不八一八,就心里痒得慌。
面对她的威逼利诱,安陌很头疼。
她跟路辰北的事情,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她相信如果文清还在的话,童丹妮第一个会想到的歼夫一定是他。
“丹妮,你别闹了,关于这件事情,我不想说。”安陌的表情很凝重,路辰北的那份感情总是让她有种很沉重的感觉。
她总隐隐觉得,那份感情不是自己可负重的。
“到底是哪位人才,居然能把你勾上手?还让你这样替他保密,我真是无比崇拜他啊。”丹妮是知道她心里有人,但那位已经出国了,很显然这个男人不可能是他。
能让安陌能放下那位,心甘情愿被吃掉,到底是谁呢?
脑子里迅速的闪过了几道身影,童丹妮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是路少,对不对?”
安陌一愣,脸上立即划过一抹不自然的心虚感。
童丹妮立即像中了五百万一样,猛拍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天啦?真的是他?滨海首席王老五呢?你怎么拿下他的?快说说,你得怎么不声不响就把他拿下了?”
“我没有……”
“还是不是死党了?还是不是好闺蜜啦?你赶紧教我两招啊,你现在吃饱了,我都饿了好久了,好咩?”
“丹妮……”安陌简直彻底无语了。
被丹妮轰炸了一番,安陌的头简直都要爆炸了,好不容易将她打发走,她就接到了疗养院打来的电话。
这是文清出事之后,安陌第一次接到聂齐生的电话。
她也是事后才知道他原来是文清的弟弟,他们兄弟俩长得真的不象,如果不是聂齐生主动告诉她,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两人会有血缘关系。
“聂医生?”
“小陌?你现在方便说话吗?”聂齐生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和,可是安陌感觉跟以前的他相比,从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我现在没什么事,聂医生你说吧,是不是我妈妈她……”
“不是,你妈妈的情况很好,我只是想问一下,你给伯母找的那个医生,可不可以介绍我认识一下?”
“我找的医生?”安陌听着聂齐远的话,一下子愣住了。
她什么时候给妈妈找过医生?
没有啊?
“聂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安陌有些迷惑。
“弄错了?”聂齐生也有些讶异,“前段时间给伯母来做检查的医生不是你找的?”
“我没有啊?”
“那……”
“聂医生?我没有给我妈找过医生,到底是什么人来给我妈做检查,他们都做了些什么?我妈她怎么样, 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安陌不知道是谁去了疗养院,对妈妈做了什么,但是她很肯定,这件事情,她毫不知情。
一想到妈妈可能会有什么危险,安陌就坐不住了。
“小陌?你先别激动。”
听得出安陌对这件事情毫不知情,聂齐生也有些奇怪了,“他们并不是坏人,而且经过他们最近几次的治疗,你妈妈的情况好了很多。”
“真的吗?”
刚刚还悬着的一颗心,因为聂齐生这番话稍微放松了一点,可是她还是不安心,“聂医生,你能把具体的情况跟我说说吗?”
这几年来,除了聂齐生,她并没有给妈妈在找医生,因为当年那救下妈妈的医生说过,这辈子想要完全恢复的机率几乎是零。
聂齐生的针对治疗,也只是让妈妈的身体机能保持正常,很多失去意识的人,没过几年就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器官衰竭现象。
好在有聂齐生一直细心的照顾,妈妈的身体才没有出现大的毛病。
如果真的有医生能让妈妈好起来,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就太重要了。
“你明天有时间吗?能不能过来一趟,具体的情况你要看到你妈妈才能感受得到。”聂齐生不得不说,这一次的医生真的很有两下子。
他照顾安陌妈妈这么长时间了,可是一直不见有什么好转,那个医生只是来过两二次,提走了一些她的病历和治疗情况,针对性的做了几次治疗,他昨天就已经发现安陌妈妈的左手食指居然能微微弯屈了。
虽然意识还是不清醒的,但是从这个现象来看,已经是取得了突破性的进步。
“好,我明天下午过来,具体的情况你在跟我讲讲,但是这两天,拜托聂医生你一定要帮我看着我妈妈一点,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还是很担心。”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妈妈的。”
“谢谢了。”
“不客气,那明天见吧。”
“明天见!”
下班回到家后,安陌发现舅舅、舅妈已经离开了,桌上给她留了张条。
因为舅舅的新工作下周一就正式报道,在房子没有定下来之后,舅舅可以住在政aa府宿舍里,但是舅妈只能暂时留在滨阳,舅舅想安顿好了这边的,再把她接过来。
原本,安陌是准备让舅妈先在她这里挤挤的,但现在舅妈自己离开了,她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
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先去替舅舅租一套房子,买房的事情就可以慢慢计划,不用这么着急了。
将屋子收拾了一下,安陌给自己下了一碗面条。
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她也懒得大张旗鼓的弄饭,因为,弄完了一个人坐着面对那一桌菜的时候,就没有什么胃口了。
吃完面条,安陌动都不想动了,昨夜被压榨了*,她真是累得够呛。
直接拿了衣服准备去洗澡时,突然在衣柜里看到了一条丝帕,她这才想起,自己的包包里,还放着从路辰北那里偷回来的那条丝帕。
她立即拿出来小心翼翼的清洗,血渍染在上面,很难洗干净,安陌反复揉搓了好几遍,印迹终于淡了一些。
用吹风机轻轻的烘干之后,她将自己衣柜里的那条丝帕跟这一条放在了一起。
同样的质地,同样的绣工,只是那个角上绣的两个字不同,一个是安,一个康。
很显然这两方丝帕是出自一个人之手,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祝福,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平安健康的长大。
路辰北也说过,原本是两条的。
安陌看着那两块手帕,脸上浮起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那个男人,居然是他?
安陌的手,下意识的抹了抹自己眉骨的那条疤。
这*,安陌又梦到了七年前那个夜晚,她躲在街角独自舔着伤口时,一道好听的嗓音在暗夜里响起,她透过血色模糊的视线望去,是一道背对着路灯的高大男人的身影,她看不清他的脸。
他递给了她一方洁白的丝帕,温声道,“小丫头,你的额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