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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兀自又说了:「那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
嗯?曲遥的颈子一僵,为她这番大胆而直接的话。
「喂,你放轻松点嘛!不然我施针会有危险的。」她倒责备起来了。
「是妳让我分心的!既然知道危险,那妳还不专心点?」他没好气的吼。
缇娲抿着唇偷笑……原来「木头人」也有心啊!她想象着他的表情,乐在其中。
原来「调戏」一个男人,是这么刺激有趣的事。
那么,如果能终日与他伍,有事没事「调戏」一下,日子应该也挺好过的喔?
半晌,缇娲结束了针灸,大功告成。
「现在我身上的毒应该全解了吧?」曲遥问道。
缇娲点着头。
「那好。等入夜时分我就下山去,看谁有那个能耐挡我去路!」得提娲许可,曲遥重新运气行功,朝穴壁劈掌,只见掌风所及之处尽化为砾石。
耶!缇娲在一旁开心鼓掌叫好,被他那种阳刚凌人的气势深深迷惑住了。
倘若身边能有个这么英勇盖世的美男子护驾,那么……
「哪,把这个喝下去。」而今他唯一的缺憾,就全看她手里的这碗药汤了。
「这是什么?不是说不必再喝药了?」
「你喝就是了,难不成还怕我毒你呀!」她凶巴巴的瞪着他。
曲遥挑挑眉示意无所谓,然后接过那碗药,咕噜咕噜地喝完。
「行了,现在就等着看结果了……」老天,她好紧张!
「什么结果?」他发现她特别喜欢自言自语。
「没、没有什么……反正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嘛!」
但是……是啥时候?缇娲这才猛然摇觉自己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竟然忘了药效究竟要过多久才发作!而更重要的是,要是这药真的有效,那么她又该……
环顾四周,缇娲赫然惊觉,自己竟然成了唯一能「验收成果」的人!
罢了!就算真的如此!也是她跟他的缘分。更何况……她不也是想「将错就错」来个以身相许?
而现在的她,两只大眼睛可是将他给盯得紧。
「妳……干嘛这样瞧着我?」盘坐养神的曲遥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我、我是在看看你有什么反应……喂,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感觉什么?」
「就是……有没有什么地方跟平常是不太一样的……」她支支吾吾地。
曲遥立即皱了眉头,脑子快速联想起她望着自己服药时的紧张样儿;还有,方才他所服用的草药的确是味道有异。莫非──
「说!妳让我喝的是什么?」他一个轻身跃起,狠狠地攫住她的小手,厉声问道。
「,那不就是治伤的药吗?好痛……你快放手啦!」缇娲两只眼珠子东瞟西瞄地,就是不敢直视人家的眼。
「不,妳在说谎!还不快说明白,就别怪我对妳不客气了!」
「你……」就算说谎也是为了他好,却惹来他这般凶恶……缇娲倍感委屈,也回吼着:「就算我在说谎,也不会害死妳的,你又怕什么?真要害你的话,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这倒是……曲遥正动摇之际,又听她饱含幽怨的继续说道:「你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呀!我一个黄花闺女陪着你这几天下来,可以说名节全毁了,到头来却换来你这般对待……」
「我……」曲遥手松了,脸上也多了愧疚。「对不起。也许是风声鹤唳的日子过多了,让我必须格外小心。我并不是故意的……妳的手还好吧?」
「刚从虎口逃出,你想呢?痛死我了……」她又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虎口?她的形容惹起他的哂笑,「其实我只是一时太急了。我根本无意伤害你。再怎么说,妳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很好!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她正好来个顺水推舟。
「那你说,你要怎么报答我?」她偏着头,美眸瞅着他不放。
「我……」她想要什么呢?
她又故意刁难,「看大夫最起码还得费点诊金,你倒好,一句谢字就万事摆平了?」
她的话倒让他松了口气。要银两的话就容易多了。
「诊金当然没问题,在下一定厚礼答谢──」他的话被她伸过来的手给岔断了,「妳……」
「拿来呀!这厚礼就别说了,诊金五百两换你的一条命。价钱公道吧?」可恶!他竟然想用钱来打发她?她早料准他现在身无分文,硬是使泼。
「这……」他显得有点词穷,讪讪接口应道:「在下此时手头不方便,不过我定不食言……」
「谁信你的?去!」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真的很生气,「你当真以为拿点钱就可以弥补我的损失吗?我要的不是钱!」
「那妳是要……」
来了,重点来了!缇娲告诉自己,在此紧要关头,千万别再多余地害羞起来。
于是她鼓足勇气说了,「你!」
「啊?」他不知是真的没能听清楚,还是……不敢置信。
「我说,我只要你这个人!」缇娲忽然发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意。
勇于直言的感觉真好!原来女子不一定非要「欲言又止」.
现在曲遥听得够明白了,不过,他却问出了句让人气绝的话。「妳要我……干什么?」
要他干什么?他怎么问得出这种话?难道他非逼得她「无耻」到底?
「你说说,像我跟你这样子……要是传了出去,我还嫁得出去吗?」遇上了这等「蠢男」,她是当不成名门闺秀了!
「妳放心,洞穴的这几日,我绝不合对外人说──」
「不说也一样!」她蛮横地吼斯他的「誓言」,干脆直截了当地说开了,「事实就是事实,我的的确确是跟你过了好些夫,而且人家的身子也让你……瞧遍了,所以你就必须负责!」
「我……我不懂妳所言的……负责。」
「以身相许呀!」她已然摒除所有羞意,小小下巴高高扬着,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必须娶我!」
「娶……」他眨了眨眼,像是吞了铁钉般无法出声,然后,却笑了。
「妳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他轻挥着手,头不停晃动着。要真让他跑了,她才是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呢!缇娲连忙凑到他眼前,杏眼圆睁地盘问道:「为什么?是你……讨厌我?」
「我怎么会讨厌妳……」他转了身闪避她的视线。
「那就是喜欢我喽?」她马上跟着回转,硬是强迫他的注视,而且运用「非黑即白」那种超能的「反证」,无非就是想逼他就范。
「那……」望着她的眼,曲遥的心微漾……好个聪慧的小女子!明知道有些时候,谎言会减少许多无谓的麻烦,但是,他终究还是坦白地点了头。
他的确是喜欢她的。
他的点头,可让缇娲雀喜万分。她忘形的拉着他,理直气壮的说着:「只要是两相情愿,那你就能娶我!」
「不能!」一句强硬的应答,他倍感困扰的避开了她热烈的视线。「我早跟妳说过了,我是不能娶妻生子的。」
「你当然行!我说你行,你就行!」缇娲从来没有感觉到原来自己是这么的……伟大!她就快「化腐朽为神奇」了,不是吗?
「妳……凭什么这么说?」她口气之狂,还真的是吓着他了。
缇娲干笑两声,正想象着自己可能带给他的惊喜和骄傲时,忽然──
「啊……」一阵天摇地动,让她整个人跌落他的怀里。山石崩落的巨响和震动着实吓着了她,直到一切归息静止,她始终紧紧贴附着曲遥。
定神无惧的曲遥,本能的楼着她纤弱发颤的身子,忙不迭地安抚道:「只是落石,没事的。过去了……」
山崩是过去了,可是……怎么她还是一阵头昏眼花?
几乎可以聆听对方心跳的距离,让他们陷入煞是怪异的安静。
谁也没有想到改变姿势,只是任由一种无声的跃动在彼此胸口肆虐:
忽然,曲遥有了奇怪的反应。
他直觉自己的呼吸失去规则,一阵血脉偾张,整个人陷入一种莫名的躁热。
他发现自己无法思考,心里只是直直窜流着一种欲念……
想做什么不确知,然而怀里的歌玉温香却紧紧攫获他所有心神。他好想好想……
「你……」缇娲仰头,心口一缩。
她望见了他肿里那把原本不存在的火焰。
他正用一种状似迷茫又背着挣扎的眼神,一味的瞧着她。
而那双围绕着她纤腰的手臂,非但不见松懈,反而加了把劲道。
「曲遥,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她问得心惊胆战。怎么这么快就见效了?好歹……也得给她点时间去做心理调适呀!明知是自做自受,可她还是害怕极了。
呼吸急促的她,这下更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被压迫──
他结实的胸膛密实的抵触着她胸脯的柔软,似痛非痛的奇怪感受同时爬升上来,她几乎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
望着她嫣红的唇瓣在面前轻放抖动,曲遥艰涩地咽下口水。他闭了下眼又快速张开,然后,他有所迟疑的手伸向了她的脸……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只知道我想、我很想……」他粗糙的指腹在她的粉脸轻书绕圈,爬过了她的肩眼,抚着她的下巴,然后停留在她的朱唇。
「想……什么?」她全身与起一阵战栗,整个人的神经知觉全系在他那只游离的手。她甚至不敢想象接下来,他的手又会往哪儿……
怎么办?能不能……后悔呀?缇娲却只是一个劲儿的心慌着,只能任由那只手愈来愈不安分。
停驻在她唇际的手,轻轻的描摹她小巧艳红的唇形,又像把玩着花蕊,一点一寸的抚弄着她层瓣的脉络纹理……
「缇娲……」他头次唤她的名字,眼里残留的理智在顽强抗战着。他有些痛苦般地沙哑道:「妳……还是快点离开,我怕我……」
原来他唤着自己名字的声音是如此之动听……缇娲发觉自己竟然没头没脑的就被感动了。
她真的好想再听听他的轻唤。
而当她从他复杂的眼神中,发现他的恐惧竟然不亚于她时,她又更不解了──
真的该「怕」的人明明是她呀!
不行!若是此时她打了退堂鼓,那么「损失」的就只她一人了,还有那可能因药丹被陷罪的爹亲……
缇娲两眼一闭,不但不抗拒,反而张开双臂绕过他的虎背,将自己完全投入他的怀里。
「噢,该死!」只听得他低声含糊咒骂,然后他原是缓慢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他稍稍将她拉开了些距离,炙热的眸光得以倒映她的影像,伴随着而来的,是他忽然俯下的唇。
有点笨拙的嘴唇在她小口上磨蹭、吸吮,然后,他张口吻住了她。
「嗯……」一股属于阳性的特殊气息从她的樱唇中袭入。
「妳不该的!我不能、不能……」四片唇瓣交合的空隙,他嘟嚷着。
可是,同时而来的,却是他持续狂烈的需索。
舌尖抵触着她芳馥小口,品尝着她的甜美香津,似乎发掘了神秘快意的要领,他绵舌更深入她的小口。
直直探入的舌尖,在她小嘴里找着了她的小香舌,然后蛮横的紧紧缠绕、搅拌……
「唔……」怎么会这样子呢?全身无力的缇娲,发现自己完全掉入极度快乐亢奋的泥淖。
她根本回不了头!因为她根本无能去回拒这种如麻似醉的神秘滋味。
他的舌头在她檀口中不断的翻搅交缠时,手也开始忙碌起来……
大手轻易的滑入她那件长衫,发现她里头竟然什么也没穿。
将穿了数日嫌脏的肚兜洗了,缇娲倒没想到会造成人家的「方便」!
他立即掌握住她胸口的浑圆。
「嗯……」像被他的大掌给烫着一般,缇娲稍稍缩起身子。可是……
唉,又来了!那种温热、酥麻的快感马上由她耸动的玉乳蔓延至全身……缇娲难忍的低吟出声。
他摸索似的手指轻抚游离,轨在画过顶峰时,留恋不去的拇指和食指带着更大的莺喜似地,贪婪把玩着那被唤醒而怒挺的蓓蕾。
气息益加混浊的曲遥,目光更是迷乱狂野。他一个欺身将她压在地上,几乎是粗暴的低吼着:「是妳不走的!别怪我……」
这……她怎么去怪人家呢?缇娲像在轻叹似的,而这般无力、状似妥协的娇吟,无疑是让曲遥的欲念达至惊爆点。
他的手捧住她的双乳,掌心贴紧着那份让人着迷的绵柔白嫩,然后曲指朝着缇放在一片粉红乳晕中的乳蕾,狂恣燃弄……
「啊……」缇娲咬着下层,忍受着因他的轻抚带来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