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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带着如光晕一般的华光,美如玉,淡如虹。
慕容浅苏微微一怔,微微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姑姑嫁给你爹的时候就取名叫姚晴,而那个姚晴就是蕴含水瑶琴的意思。”展落夜一针见血,慕容浅苏这才如梦初醒,怪不得就觉得哪里乖乖的不对劲,原来是名字不对劲!
她脑海中的确是还记得小瑶曾经告诉过她,她娘是慕容府的第四房叫姚晴,可是后来她听他那个爹叫依然,就觉得不太对劲么……
“姚晴……瑶琴……”慕容浅苏微微颔首,“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练琴的。”也难为他们苦口婆心,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这么久。
“那……那我们先回去睡觉了啊?”
“丫头,好好练琴哈!要是夜儿欺负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们啊?”几个老头神秘兮兮地说道,似乎是话里有话。
花丛间,几个老头指了指一旁墙头之人,感叹了一句:“这人还挺有耐性的嘛!到现在还没有走哎……”
“别管他们了,年轻人的事他们自己会解决的,咱们回去睡觉去!”几个白胡子老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反正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额……”说话的老头不由地面上三条黑线,朝着走开的老头后面不甘地说了一句:“那你们这么劳师动众地连水瑶琴都拿出来了,是要做什么啊?哼……”
萧亦辰的黑眸紧盯着此刻的慕容浅苏,瞧着那一身不同于往日的黄衫,如明珠美玉一般的发间水晶流苏,还有她盈盈巧笑地凝着一旁的文瑞如玉的展落夜,这样的她好陌生!
在他的印象中她从来都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拖地长裙,发间素雅简单的往往只有一支月牙色的发簪,冷静睿智、淡然自若、超凡脱俗,哪里有见过她脸上如此的娇媚柔情……
手指间的力道微微加重了一些,难道她对展落夜……
“哗”地一道白光忽闪而过,墙头瞬间变得一软啪地一声便听到有人掉落在了墙外的地面上,昏迷不醒,只有那藏蓝色的锦袍早风中猎猎作响,似乎是在控诉着什么……
“哎呀,对不起啊!小伙子……”白胡子老头一副很是吃惊的模样,大手连忙捂着自己的大嘴,一副我不是故意的表情,随后扭动着他那身长老白袍笑嘻嘻地得意离开了。
你们不管,我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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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凄荒草,暗夜沉沉。
“怎么样,人找到了没有?”低沉沙哑而无法分辨出男女的声音在黑暗中凌空而起,带着几分慎人和阴森。
“找到了!”几抹黑影跪倒在地,一副俯首称臣的恭敬模样,和黑夜几乎要融为一体了。
“在哪?”那不带感情(和谐)色彩的声音在这漫天漆黑中更是显得混沌。
“玄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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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浅苏微微地睁开眼眸,迎面对上一道极为刺眼的光线,不由地用手遮挡住眼前璀璨的光芒。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正倒在展落夜的怀中,而展落夜也安然地坐在轮椅之上轻柔地搂着自己入怀,自己的身上还盖着一层薄薄地毛毯,轻柔、舒适。
晨曦微露,洒在遍地的金光,前方的水瑶琴安然地放在案上,落樱纷飞之中也给它增添了另一份迷人的色彩。
水眸凝着此刻沉睡的展落夜,面如冠玉,眉目如画,姿容似雪,就连他如今是在睡梦中也始终是冲和清淡,不为繁华不为失意。满身阳光照耀下他就如一块莹润光泽的美玉,温润如风,清雅出尘,风度翩翩……
轻风拂过,树上的烟霞落樱起伏成一波粉色的海浪,沉醉在晨风的嬉戏之中。他安然入睡,仍是初见的模样,如画的眉眼,漆黑的发。淡粉色的海浪中悠然飘下几朵花瓣,天地间再没有其他的色彩,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只有与他的悠然宁静,淡泊致远,悄然入梦……
慕容浅苏看得微微有些痴了,嘴角闪过几丝失神的笑意,小心翼翼地从他的怀中起身,将那薄薄的毛毯悉数盖在了他的身上。他坐在轮椅上的身躯是如此的慵懒看不出一丝异样,可是看在慕容浅苏眸中那架在轮椅上的双腿却是如此的刺目,眼角竟然不免有些涩涩。
替他掖了掖身上的毛毯,随后决然转身,“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腿!”慕容浅苏的话语很淡很空灵,纯澈地就如水滴一般透明,留下那一地的落红和那如玉一般的人,只身一人朝玄冥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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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府。
“楼主,你醒了?”邪医一副阿弥陀佛你终于醒的模样,两只眼睛熬得通红通红的就跟讨厌的三瓣嘴兔子似的。
萧亦辰缓缓地睁开冷眸,微微地凝着此刻床榻边的邪医。
而此时的邪医只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顿时射来,好似冰雪一般,充满了阴森的寒冷之气,将这一个屋子的紧张感完全冻住,空气也好似在一瞬间凝固了一样,充满了压迫感。不由地浑身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我在哪儿?”萧亦辰不免有些诧异,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一处院落外,看着他心爱的苏儿和展落夜在一起琴瑟和鸣,心头不免有些恨恨,就好像是被一把尖刀连连捅进了心头,不断地留着鲜血,可却始终流不完……
“这是玄冥府。昨天和狂雨赶到的时候发现楼主晕倒在了地上……”邪医一脸尴尬地小声道,他们楼主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这两天是反常的很。
萧亦辰的脸微微一黑,晕倒?
难道他是气昏了头,从那墙上掉落下了下去,不免一脸黑线。想他堂堂征战沙场的七尺男儿竟然跟个弱不禁风的姑娘似的心头就跟被蜜蜂蛰过了一般,不是滋味。
“楼主,我去煎药,让狂雨来伺候吧!”邪医此刻也是脸色不佳,刚才那一股窒息的冷气让他不免脸呼吸都小心翼翼地,他们楼主虽然平时冷性子了些,可也没现在这般冷啊!
只怕是因为那个王妃的事,看来他还是早点脱身为妙啊!
那一抹红衣如云霞般走了进来,“狂雨!”萧亦辰明显感觉到不对劲,抬眸扫过狂雨那一张憋得通红的妖孽脸,面上不免有些黑。
“楼主……”狂雨一副极为勉强压抑住自己的表情,手中的折扇紧握在手中,似乎是成了替罪羊。
“自己领罚去吧!”冷肃的面容和着冰冷的话语让狂雨一阵惊讶。
“啊?”他不就是偷笑了几下而已,至于这样么?
“你说的不奏效。”萧亦辰嘴角荡起了一抹肃杀的冷笑,看上去黑眸极为暗沉,看来楼主的心情很差啊!
“啊?”狂雨这才回过神来,“什么不奏效?”要死他也要死得明白啊!
萧亦辰满脸的黑线,要不是他说要以行动证明,他才那么冲动,这不嘴唇上的疼痛还没有平复呢!不免用手抚摸她上嘴角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痕迹,双手负背,站在窗前,长身玉立……
“楼主冤枉啊!”狂雨一副阵不关我事的模样,急忙上前来讨饶,“这个其实啊是要按情况来分的,特殊情况就要特殊对待的嘛!楼主现在的这个情况啊,其实是不能用行动来证明的,而要用另一招?”狂雨不由地眉梢一挑,手中的折扇哗哗地展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萧亦辰不免嘴角有些抽搐,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他从小可是在军营中长大的自然是没有什么浪漫细胞。而这家伙从小就是在江湖上混大的,还是闻名天下的游商,这嘴皮子上的功夫自然是足的。
“楼主,属下告诉您啊,这个……”狂雨一副独家秘笈的模样朝着萧亦辰笑咪咪地说道,不免让人怀疑真假。
还不等狂雨说完就听到门外有人禀报:“楼主,门外有一名自称是慕容五小姐的女子要见您!”
萧亦辰的面色微微一沉随后一亮,苏儿,他要来见自己?
“恭喜楼主!”狂雨一声嫣红,笑得格外古怪,妖媚的嘴角看得人心头怪怪的。
“快请她进来!”萧亦辰急忙匆匆而去。
狂雨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瞬间瘫软在了一旁的大椅上,早知道他就不在楼主面前瞎说了,这下可好了楼主情场失意就把所有的罪责都加在了自己身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哎,不行,我得去看看!”狂雨公子这下可不放心了,他们那个楼主实在是太没经验了,要是再闹个不愉快该不会救把他千刀万剐了吧?
“不要啊——”不免惨叫一声……
大厅。
慕容浅苏一身黄衣,清秀之极,明珠美玉一般,让人不能逼视。
“苏儿!”萧亦辰想也没想就上前去抚上慕容浅苏柔白细腻的双手,只是慕容浅苏微微躲过身去,不予他任何的机会。
“别碰我!”慕容浅苏面上很是不悦,这样的男人不配砰自己!
萧亦辰眸光微微一沉,脑海中瞬间闪出了她和展落夜琴瑟和鸣的画面,心头不免醋意横飞,兀自停在空中的手也不免放了下来,心头空落落的。
慕容浅苏眸光也跟着一沉,“你为什么不让邪医为展落夜治伤?”她不觉得萧亦辰这种小人,那么最有可能就是邪医看到自己的主子不得志所以才故意不给他治伤的。
萧亦辰本来面色就不佳,这会儿听到“展落夜”三个字心头的气恼更是一阵上涌至脑际,“他的生死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慕容浅苏不可置信地望着此刻全然不讲道理的萧亦辰。
“要不是因为宝藏,他的腿怎么会废。你作为皇族之人,难道就不该为他出一份力吗?”慕容浅苏没有想到这“过河拆桥”的事竟然会发生在萧亦辰的身上。
他怎么会是这种人?她不信!
“有你在他身边出力就已经够了,还需要我做什么?”明显是赌气的一句话,在双方听起来却是如此的剑拔弩张。
“你……”慕容浅苏心中本来就恼,这会儿萧亦辰竟然还如此的火山焦油,“简直无耻之极!”一个字一个字就如在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烧得萧亦辰那张冷凝的脸此刻更是如寒冰,散发着可怕的冷意。
“这下真糟了!”狂雨瞧着眼前的情景实在是不太乐观啊,这火拼的有点过了……
“你说我怎么无耻之极了?”萧亦辰的脸上怒气横冲,一把握住了慕容浅苏瘦弱的肩头,猛然将她转过身来,怒目而视,那张满是怒气的脸上横眉而竖,足可以看出他此刻的激动。
“口口声声地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却暗地里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你说你不无耻吗?”慕容浅苏手中猛然加大的力道,一把甩开了萧亦辰的铁臂,凝着他浴火的眸一个字一个字地朝着他吼。
“我没有!”萧亦辰昨天就是为了去跟她解释清楚的,可是昨天却莫名其妙地晕倒在了外面。
“没有?”慕容浅苏嘴角邪魅的一勾,“你看,敢做还不敢当,这还不算无耻吗?”不免一声冷笑,这也算是自嘲啊,紧蹙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看上去心情也是糟糕透顶了。
“我真没有。”萧亦辰自然是否认的,“你说那个女人是谁,我什么时候和她有过孩子了?”说来也可笑,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想攀龙附凤?
“你竟然还来问我?”慕容浅苏的素手紧紧地握成拳,“你自己做过的事难道都不记得了吗?”看着他一副冤枉的表情慕容浅苏不免心头哀怨。
“苏儿,我真没有做过!”萧亦辰这下是百口莫辩了,她可是一口咬定,“你相信我!”他的黑眸中闪过几丝莫名地起伏,她为什么不相信自己,为什么?
难道他对她的情意,她都不曾感受到吗?
“闭嘴!”慕容浅苏手中的拳狠狠地朝着一旁的茶盏而去,“咣当”一声茶落水洒,别在跟她提这件恶心的事了!“今天我是来找邪医去治病的,至于你有没有做过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冰冷的话语瞬间击碎了萧亦辰的心,她竟然说与她无关?在她心里,他究竟算什么?
就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曾给过他,就判了他死刑?
萧亦辰此刻只是穿着一件朴素的白色内衫,并未束发,也并未戴冠,可是,他身上那稳健而柔韧的力量,就像泛着冷光的剑锦,将蛰伏的力量潜藏在剑鞘内。
幽深的眸间划过一丝黯沉,那张沉沉静静地脸泛起了一丝铁青:“叫邪雨过来!”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温度,这样的萧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