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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这,赶紧说!”萧亦辰此刻的怒气更甚,深眸之中更是添了几丝冷凌,不免让人浑身都震颤一下。他这支支吾吾地是做什么,他可从来没见过这样为人看病的。
“是!”邪医微微颔首,“这个病……只怕属下无能为力……”皱紧的眉头这会儿是更紧了,“这都是要等成了亲以后才能好的,所以……”
“什么?”萧亦辰这会儿更是一头云里雾里,大手瞬间抓紧了慕容浅苏冰冷如水的玉手,不由地心下紧张不已,脱口而出地喝问道:“原因?”
邪医这会儿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楼主啊楼主,你还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啊!
慕容浅苏似乎也明白了此刻邪医所说的为什么了,不免也默不作声,面上更是尴尬难言。
“因为这个是因为女子特殊的生理条件造成的,实在是……不可避免的。”邪医微微地荡起一抹极其尴尬的笑来缓解此刻的紧张,这可是他第一次直白地解释这个很正常的生理问题。
因为,一般人是不会因为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去看医生的。而他们楼主,就是那不一般的人啊!
他这辈子行医时间也不短了,这可还是第一次瞧这病呢!
“什么意思?”萧亦辰这会儿是有些怒了,说些什么有的没的,简直就跟没说一样。
“呃……”邪医不免有些喘不过起来,这可真是难倒他了,这个痛经在未婚女性中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么。
“楼主,发生了什么事?”狂雨和细雨听到萧亦辰微微有些恼怒的冷喝声纷纷飞奔了过来,看来是邪雨有麻烦了。
“楼主,这实在是强人所难了些,我真的没有办法。要是痛的厉害就先吃些止痛镇静的药丸,没办法根治的。”邪医一副这全天下我什么病都能解唯独这痛经的毛病把他给难住了。
“我又没什么大病,赶紧赶路吧!”慕容浅苏也觉得此刻尴尬的很,可是眼前的萧亦辰还是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模样,非要邪医给开药方看病,让周围的人不由地一直沉默不敢发声。
“楼主,这可是人家姑娘家的私事。”一旁的细雨似乎也是面色微微沉了些,真不知道他们楼主是真不懂还是怎么的。
“私事,什么事?”萧亦辰一脸惊慌失措凝着此刻面色微微有些发白的慕容浅苏,她怎么不告诉他,她的事不就是自己的事吗?
对面不由地传来了几针抽气声,晕倒……
慕容浅苏玉手微微一反握,指甲微微地扣紧了他的大手之中,似乎是让他别再说了。
可是萧亦辰却不这么认为,一脸的紧张,轩眉紧皱着,焦急地问道:“是不是很痛?”黑眸就如深潭一般简直是要把人给吸进去一般。
“别说了!”慕容浅苏使劲给萧亦辰使了个眼色,随后柳眉微微一挑似乎在说这么多人在你就别问了。
萧亦辰瞧着周围几人那尬尴的神色,随后有些疑惑的眸光微微地一沉,冷凌地声音再次响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周围四人以为他是明白过来了,可是原来说了半天,他什么都没明白过来啊!
“就是夫人的葵水已至,王爷您就不要瞎操心了!”狂雨一副无奈的表情极为直白地道了一句。这下,楼主大人您总该明白了吧?
“什么葵水?”接下来的这一句话所有的人都想立刻那把刀插(和谐)进自己的心窝,这个楼主他是不是故意整他们的啊?
“呃,这古代的性教育实在是太差了……”慕容浅苏不由地心中暗暗嘀咕了一句,这是十万个为什么吗?此刻的萧亦辰就像是一个天真无知的孩童,他渴望所有未知的事物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心。
“楼主,你是怎么了?”狂雨一脸冒汗的表情,他以为自己说的一句够直白了啊,可是……
“我真是没听说过啊!”萧亦辰一脸的无奈,似乎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个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方位或许是星宿?
“行了!你们都走吧!”慕容浅苏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看来这个性教育的确是有必要开展下了。
三人急忙地退了下去,要是在这样待在这里只怕他们会被他们的楼主搞得内焦外黑,天雷滚滚。
“苏儿,究竟是什么?”萧亦辰满脸无辜的表情凝着此刻的慕容浅苏,那双轩眉此刻满是不解,眸光中全是担忧和疑惑,这是他从未流露过的有些挫败的神情。
应该是由于其他人都知道就他一个人不知道,所以他是孤陋寡闻了。只不过向他这样从小就去了军营,自然是很少会知道这些问题了。
慕容浅苏这会儿是苦口婆心地对着他极为形象仔细地解释着他所有的困惑和问题,待到萧亦辰明白过来究竟是什么东西的似乎,整张脸瞬间变得通红通红就跟烤熟了的大虾似的。
“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萧亦辰双手微微地握紧了慕容浅苏略微冰冷的双手,随后紧张兮兮地问道,似乎这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嗯?”慕容浅苏微微地一蹙眉,这是什么问题,“前天!”
“我记下了,下次我会提前让人准备起来……”
看着他那张轩昂英俊的侧脸慕容浅苏不由地有些诧异,“准备什么?”
“不能太劳累,要多休息,还有要多喝红糖水……”萧亦辰满脸认真地将刚才慕容浅苏说的都复述了出来,看来他听得很是认真,而且全然比慕容浅苏想象的要细心的多。
她一直也被他那冷冰冰的外表所迷惑住了,可是他的冷只对别人,对自己向来是温柔体贴的,事无巨细,就连这些他竟然都如此的关心,心头慢慢地府上了一层甜蜜的笑意。
“还有……”萧亦辰急忙将慕容浅苏整个人都抱在自己的怀中,“不能太颠簸了。”随后大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身躯坐上了自己的腿,他那温暖地体温逐渐地驱赶走了慕容浅苏身体中的寒意,果然是这个天然的热水袋啊!
萧亦辰的大手微微地抚摸上了慕容浅苏的腹部,一副小心地轻柔地移动,这样轻柔地举动让慕容浅苏不由地浑身绷紧,感受着她后颈见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敏感的肌肤之上,整个人都惊得不敢动弹了。
“好些了吧?”萧亦辰望着她微微有些变色的容颜不由地轻柔地在慕容浅苏的耳畔问道,带着几分醉人的宠溺,让慕容浅苏整个人就如同扎进了温暖舒适的温水之中,简直舒服的要死!
她能感觉得到体内有一股热流在涌动着,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是他在运功替她驱走那些寒冷,这些举动不免让慕容浅苏感动不已,眼眶里竟然忍不住滴下了几滴泪痕……
这样一个冷漠铁血、驰骋沙场、睥睨天下的伟大男子竟然会愿意为她做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这样的感动远远比他做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更是让她心中激动。
慕容浅苏微微地抚摸她上萧亦辰紧扣在腰间的双手,轻柔而打趣地道了一句:“你这样子,人家还以为咱们有孩子了呢?”
他如今的模样可谓是既宠溺又疼惜,一双手在她的小腹部位来回徘徊抚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不是怀了是什么?
“孩子……”萧亦辰黑眸微微地闪过几丝异样的神采,依旧轻柔地在她耳畔道:“你的确是该给我生个孩子了……”那声音带着几分欣喜和兴奋以后还带着几丝若有若无的试探。
慕容浅苏的身躯微微一滞,随后拼命地用手去掰开萧亦辰抚摸她着腰间的双手,嘴上拼命地反驳道:“我才不要!”
“为什么不要?”萧亦辰似乎是故意和她作对,偏不将大手移开,依旧在她的腹部微微地游弋,那暖流就像是春风一般缓缓地吹入了她的心间……
“嗯?”萧亦辰那略带磁性与低沉的声音在慕容浅苏的耳畔缓缓地划过,带着几丝疑惑和不满,似乎很不满意慕容浅苏此刻的答案。
慕容浅苏的脸颊被他如此一问竟然变得通红通红,就连耳根和颈脖都涨的微红起来,浑身都一阵热乎乎的,不好意思的羞怯地地下了头。
萧亦辰紧紧地拦住了慕容浅苏不盈一握的腰肢,冷峻的容颜紧贴着她那因微微发红而变得灼热的脸蛋,“答应我,等南海回来以后跟我回王府。”他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在低低私语又好似是在商量着什么,双手微微地收紧了似乎是想把怀中的人儿揉进他的骨血之中。
慕容浅苏微微地闭上水眸,感受着他那耳鬓厮磨的温柔,玉手也紧紧地落入了萧亦辰的大手之中,轻柔地颔首答应。
这个男人,的确是一个她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
她能感觉到他此刻疯狂跳跃着的心脏,还有他那张冷峻的脸上绽开地丝丝的笑意,那笑就像是夜里的昙花一现,如果不是慕容浅苏恰巧看到了这狂野而温柔的笑靥,根本不曾料到在这张冷若冰霜的容颜之下竟然隐藏着如此绝美的笑,那笑如阳光一般迷人,如云雾一般缱绻,如林间溪流一般潺潺流淌,最终融进了她的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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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南海了。”细雨微微地凝视着前方的孤岛,极目远眺之下的确是能看到几丝黑色的影子,只可惜现在又不是在二十一世纪会有望远镜来观赏远处的景物。
狂雨狠狠地眯起他那双凤眼,仔细地凝着那广袤无垠水天一色的大海,使劲地搜索着目标,“哪里,在哪里?”
邪医也依靠在一旁的码头边沿扶手,摊了摊手,“反正我是什么也没看到。”瞧着狂雨那样一副不死心的模样还在一旁固执地张望着。
“楼主,夫人!”细雨将手中的一物拿到了他们面前,儒雅温润,不免有些让人想入非非。
慕容浅苏瞧着他手中的一枚类似玻璃的圆片微微怔了怔,这是什么东西,长得倒是有几分像眼睛镜片。
“来,拿起来看看。”萧亦辰将手中的圆片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慕容浅苏那诧异的水眸前,一副保准让你惊喜的表情,转头脸凝着茫茫大海,感受着风中独特的味道。
慕容浅苏不由地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随后微微地透过镜片瞧着这海上的风光,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不远处的几座岩石孤岛尽收眼底,而且就连那肉眼根本没有办法看到的南海大岛这会儿也模模糊糊地可以欣赏到了。
望远镜?
慕容浅苏脑海里首先就是冒出了这么一个词语,好家伙,竟然还有这一手!
“这是细雨研制出来的,专门为海上航行用的。”萧亦辰微微淡笑着凝着不远处的几座海岛,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让我也瞧瞧!”狂雨将他那张妖孽的脸凑了过来,似乎很好奇,这模样竟然不由地让慕容浅苏想到她年少时最爱的一个漫画人物灌篮高手里的红毛猴子——樱木花道!
只见狂雨那在海风吹拂下猎猎作响的红衣还有他那一副极为讨好的脸孔,简直就是翻版!
慕容浅苏将手中的镜片哗得瞬间转移了,眼睁睁地就消失在了狂雨的面前,那张失望而不甘的脸瞬间朝着慕容浅苏一阵怒瞪,不知道为什么怎么越看越像呢?
樱木……
“行了,出海吧!”萧亦辰瞧着他们一副打打闹闹的模样,手微微一扬,打出了一个出发的手势,朝着前方的码头径直而去。
渡口的海是平静的,清晨的风悠悠吹来,带来清清凉凉的海的气息。几条船泊在渡口,悠悠荡荡的。面前停靠着的,是细雨早就不知何时备好的船,不算大,可以容下二三十人。据说船手都是经过训练的水兵中的精兵。
慕容浅苏不由地更是好奇这个神秘的细雨公子的身份了,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可以呼风唤雨把一切行程都安排妥当了,简直是神人啊!
慕容浅苏以前在现代的时候就很少坐船,原因很简单,就两个字!
晕船!
不过那是以前的她,现在可是另外一个身子她自然是不怕的,再说不是还有赫赫有名的邪医在嘛,实在不行就开点药。总之一切的担忧都敌不过看到船之后的兴奋劲。
不过,兴奋的何止她一人,其余几位似乎也是格外的兴奋朝着这大船甲板绕来绕去,活脱脱就都是乡下人进城的模样好笑的很!
一面大帆徐徐升起,船解索起锚,缓缓向海中驶去。不到一炷香的工夫,船便驶离了渡口,到了浅海处。
人少船轻,又是顺流直下,一叶扁丹自是乘风破浪,一往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