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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子愉,是吧?子愉,我是你爹啊。”叶浩南不管不顾了,种种的分析,现在如果还不能确定的话,那么他叶浩南也算是白活了。
“我只有祖母和母亲,没有父亲,他在不在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与其让人欺负瞧不起,还不如死了算了。”叶子愉冷冷的说着,对于肩膀上传来的痛处,压根一点也不在意,冷笑一声,接着说道:
“都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出现在我的面前?”恨恨的看着叶浩南,不再言语。
“对不起…”叶浩南颓然的松手怎么可能是这样的结果?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可以离开了。”叶子愉说完,不再看他,扭头看向远处的盆栽。
叶浩南几度想要开口,最终是深深叹息,幽然的转身,颓废的离去…。
知道对方看不到了身影,叶子愉才放松了自己,身子也开始松软的差点倒地。
凌睿赶紧将她扶着,看着她苍白的面容担忧不已。
“凌大哥,你说,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叶子愉不再隐忍,泪水决堤一般不断的垂落。
“没事的,看他的样子,对你和你娘亲…”凌睿就不明白了,如果此人真的是贪图荣华富贵而抛妻弃女,那么必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自爆身份。可是,如果真的对他们用情至深,为何这么多年音讯全无,甚至,还做了那太师府的乘龙快婿…
“如此薄情之人,我不会原谅的,绝不!”叶子愉想到那男人一听到自己父母双亡的反应,心里总算好过一些了:娘,至少,他还记得你。
“嗯,别伤心了,我们也走吧。”凌睿看看天色,时辰不早了。
“谢谢你,凌大哥。”叶子愉虽然面对叶浩南这事上有些过激,但是本身是一个乖巧善解人意的好孩子,她不希望让身边关心她的人伤心失望,很快便调整好情绪,勉强的勾起嘴角。
“傻丫头,不要勉强自己,我们大家都理解的。”凌睿安慰着,见对方真的没事了,才松开扶着对方的手,心里却是有什么异样闪过…
“哈哈,来,适逢忠义大将军成亲,朕高兴,大家都多喝几杯。”南宫启贤此时已经面色微赤,情绪却是高涨。
“皇上,您身体不好,少喝点。”游弋在旁边着急不已,月大夫都说了要注意调养的。
“父皇,你身体一向不好,儿臣代您喝吧。”南宫俊霖也是担心。
南宫启贤看着这个儿子,眼里的担心不似作假,心思细腻,却又纯善随性,对于这个儿子,南宫启贤的心思一直很是复杂。兴许是司马如烟顾及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没有将自己的行径和险恶用心暴露给他,所以,一直以来都很是真诚,生在皇家,实在难得,只可惜啊。
“皇兄,父皇难得高兴,你不要绕了父皇的兴才是。”南宫俊秀可不赞同。
“还是俊秀懂事。”南宫启贤醉眼迷离,似乎已经喝高了。
“俊秀!”南宫俊霖怒斥一声,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为什么短短的几天,大家都变了么?
南宫俊霖本来因为自己难得动心之人在知道真相的第一天就已经成为了他人妇而感伤心痛,可是,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情感,不能太明显,最近身边至亲的举动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只是不想去面对,所以他一直在逃避,直到逃无可逃…
举杯推盏中迷了谁的眼,念了谁的情?
王青在宾客之间不停的游走,今天他这个作为迎亲先锋,得好好尽责才是。
“头儿…”张锐由远而近快速的走向王青,在耳朵边嘀咕几句。王青面露沉重,却不动声色,向身边敬酒之人一一点头,才告辞离开。
“怎么回事?”王青一边走一边问道。
“头儿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王青看了张锐一眼,既然没有直说是什么,那想必人多口杂,事关重大。王青也不再多说,大步朝着张锐所说的地方而去。
当看到那个满身是血的人时,王青眼中的凝重可想而知,果然,将军他们担忧的事情发生了。
“兄弟,怎么回事?”王青半蹲着,不敢怎么样,要先了解情况才能做决定。
“你是…”对方看着这一身喜服装扮之人,疑惑,他想找是皇上,而非…
“陈将军坐下第一副将王青。”王青做了个自我介绍,想一次打消对方的怀疑。
“我要见…凌…统领。”
“何事?”
“带我去!”
王青此时很是为难,不想让人破坏将军的婚礼,但是,如果不及时处理这些事情,极有可能后果无法设想。于是,再三权衡,扶起受伤的侍卫,向着大厅而去。
“啊!”有女眷意见王副将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吓的尖叫连连。顿时场面开始喧杂。
凌越等人立即将南宫启贤围护在中间,四下防备着。
“怎么回事?”游弋上前斥责。
“此人有重要事见凌统领。”王青淡淡的说着,跟在将军身边久了,耍帅扮酷还是学了个两成。
“刚子?”凌越意见那人,马上上前,搀扶着对方,“怎么回事?”
“凌统领…宫内突然涌入大批黑衣人…宫廷侍卫有一部分叛变…还有…”刚子一副懊恼悔恨。
“皇上?”凌越听了刚子的汇报,没有直接表态,而是看向了上首的南宫启贤。
突闻宫变,南宫启贤心里虽然慌乱,但是也强制让自己镇定。这都是自己预想到的,不是么?
“很好,居然敢在朕的皇宫作乱,活腻了!”南宫启贤一拍桌子,天子发怒,在场的众人纷纷起身跪下,可千万不要殃及鱼池啊。
“还有什么?继续!”
“还有…司马太师…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黑衣人刚出现…便第一时间带着众多人马赶到了宫门,说是帮皇上,帮皇上抓歹人…”
后面的话刚子越说越是小声,因为知道太师的险恶用心,所以刚子防了一手,没有打开城门。可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被自己信任的属下出卖,怎能不让他痛心疾首,悔恨不已?
千言万语,就换成四个字——皇宫失守。
南宫俊霖没有想到自家外祖父真的做了,这么决绝的做了。不是说了他不愿意的么?为何还要如此的逼迫他?只要及时收手,父皇仁慈,根本不用担心家族被连累。可是,为何还要选择这种破釜沉舟决绝的方式呢?难道非要自己坐上那皇位他们才安心吗?可是谁有考虑过他的感受?想过他真正想要的?
母后那么高贵娴熟,没有想到却是如此的险恶,自己尊敬崇拜了这么多年的母后,原来才是最最恶劣的人存在,这样他情何以堪?
“凌越,你速去京兆伊,将燕京护卫全部调集;王青,你家将军昏迷不醒,你就代我速去一趟城郊的驻军,让他们速速前来勤王…”多少年了,在场的众多官员没有看见南宫启贤的临危不乱和冷静分析——难道这才是最真实的南宫帝?
“是!”
“是!”
凌越和王青两人双双领命,快步的向门外而去,可是,刚走到门口就傻眼了,什么时候,门口已经被重兵包围了?
凌越和王青面面相觑,是直接冲杀出去呢,还是智取?
两人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决定,是啊,事发紧急,分秒必争。两人暗自提着内力,准备一击而退。可是,运气半天,却是毫无反应,两人心里暗叫不妙。赶紧退回到大厅。
“父皇,让儿臣带人去看看吧。兴许其中有什么误会。”
南宫俊霖请命,却是被南宫启贤的一个冷瞪,这不是你所想的吗?
“父皇息怒,儿臣从不敢奢望,也不想啊。”南宫俊霖知道被父皇误会了。
“皇上…”凌越心思百转,想着可能是设么对方出现的问题,可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吃任何东西啊。
“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南宫启贤纳闷不已。
凌越在南宫启贤耳边小声汇报着情况,暗自运气,果然如此。再看看那喝的烂醉如泥的杜仲等人,显然,这是有蓄谋的,他们几人的内力没有了,那么其他人的,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怪医,难道就没有察觉么?
“皇上放心,不管用什么方法,臣必将完成任务。”凌越表态,想着能怎样才能不懂声色的将消息传递出去。
“哈哈,你们都不用出去了。”门口突然传来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很快,一个衣着华丽的妇人出现在了门口。
“母后?”南宫俊霖兴奋不已,以为母后悬崖勒马,终于回头是岸。
“霖儿,母后来接你回去了。”司马如烟看着南宫俊霖还是如以往看着她一样,心里的担忧少了很多,看来儿子想明白了,自己的放手一搏是对的——哪个男儿不爱权利不喜荣华富贵,不想高高在上万人敬仰?
“父皇,母后来了,你用担心。”南宫俊霖没有理会司马如烟,而是直接看向了南宫启贤,看吧,关键时刻,还是母后最善良。此事一定是外祖父一个人独自参与的,母后救驾有功,肯定能将功折罪,不予发落的。
“皇兄,你要看清楚,母后究竟是来接谁的。”南宫俊秀一脸得意,很快她就会拥有无人能及的地位了。
“皇妹,休得胡言!”南宫俊霖怒斥,这个妹妹,为何到这个时候了还能表现的这么极品?
“俊霖,俊秀没有说错,你母后是来接你的,而非我。”南宫启贤怎么不明白这女人想的是什么?
“皇上果然了解臣妾,真的是臣妾的荣幸。”司马如烟笑语嫣然,踏着高贵的步伐慢慢的走进了大厅,身后,是一排的侍卫和黑衣人。
“母后,您,您们是,什么意思?”南宫俊霖不是不聪明,而是将身边的人想的太过美好。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也不是没有想要反抗过——果然,生在皇家,注定不能感情用事,感情,在皇家深宫里,是最廉价的东西。
“先皇在宫中遭遇刺客行刺,重伤不治,已经驾崩,理当由皇儿回去一统大局啊。”司马如烟无视一脸气愤的南宫启贤,如今在场的人,根本没有任何威胁。
“忘了告诉大家了,没有武功的,只需昏迷半日就会忘记之前所发生的事;而有内力的,不但内力消失,如果强势运行,不出一个时辰,那就将永远的失去内力终身瘫痪。其实,本宫还是很善良的。”司马如烟温柔的说着,只是那话语,却是如魔鬼般。
“母后,父皇好好的在这儿,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南宫俊霖怎么不明白司马如烟的心思计划?只是,他不想,也不愿。他宁愿和心爱的人一起过着粗茶淡饭男耕女织的生活。
“放心,你父皇很快就会离开的了。”司马如烟温柔的看着南宫俊霖。
“司马如烟,你别得意的太早。”南宫启贤瞪着司马如烟。
“已经尘埃落定,我为何不能得意?”司马如烟看着这个男人,曾经也在自己的生命中驻留,是自己想要把一生都托付的男人,可是,当一个个的侧妃小妾进屋,她便慢慢的心死了,如今,只要儿子好,那么她也就无憾了。
“世事难料!”南宫启贤表面镇定,实际上心里却打着鼓,什么时候下的毒?连杜仲都没有发现?
“的确是世事难料。
你没有料到自己多年缠身的病体是因为慢性毒药的侵蚀;
没有料到只有霖儿一个皇儿为有人故意为之;
没有料到今日的喜宴最终成为你的催命宴;
没有料到你来之不易的江山却是举手给了人;
没有料到今日的毒对你却是最为特殊的…”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南宫启贤恨恨的看着司马如烟,原来身边的枕边人是这么可怕的魔鬼。似乎想到了什么,南宫启贤缓缓一笑:“今日我是难逃一死了,是吧?”
“放心,看在多年扶起的份上,你会走的很安详的。”司马如烟温柔一笑,犹如当年。
“今日大家所中的毒,对我这个已经身中剧毒的人来说就是引子,是吧?很快,我就会没有了呼吸。”南宫启贤平静的跟司马如烟谈笑着自己的生命终止。
“父皇,您会长命百岁的。”南宫俊霖急急的说道。
“既然如此,可否让我走的安心?”南宫启贤没有理会南宫俊霖的关心,只是直直的看着面前那个衣着华丽,高贵端庄,实际是内心丑陋,恶毒心狠的的女子。
“好,你说。”司马如烟好心情,一切都已经注定了结局,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
“当年的楚晓冉,是不是你?”南宫启贤一听到冉儿的名字,就觉得心痛不已。
“楚晓冉?哼,那个狐狸精?不错,是我!”司马如烟一听到情敌的名字,温柔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狰狞。
“为什么?冉儿那么单纯善良。”南宫启贤一手捂着胸口,一边急急的问道。
“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