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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白雪晟摇了摇头,“我可不相信你是为这笑的。”
血崴又笑了起来,“你真了解我。我是想起羽林静那倒霉样子了。”
白雪晟有些无奈的道:“你还笑,脸不痛了?”
血崴有些得意看着白雪晟,“不痛了,高兴着呢!”
白雪晟的心又有些软了,“我们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了?”
血崴听得这话又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没有,哪里有。你要事敢心软,我就……我就……”血崴气的气的大喘气。
白雪晟叹了一口气,“好了,我不理她。”
“嗯。“那还差不多。
他们二人再也无话,只好各自喝着各自的茶,做着各自手中的事情。
蓝歌在第一次向黄部去的途中被蓝荩渊拦住之后这已是第三天了,这天他终于鼓起勇气又向黄部去了,这一次比较顺利没有任何人阻拦,上次是因为蓝娥告密蓝歌才被拦下来,但蓝娥在羽林静的威逼利诱下,已渐渐站在了羽林静这一边,通过观察她发现蓝歌好像在为羽林静做事情,所以这次装作没有看见,还帮着打马虎眼。
渐渐地一排排黄的耀眼的房子映入眼帘,绿树上碧草上开着深浅不一的黄色小花。穿着黄色绣花衣的黄部宫人在宫内宫外忙着自己的事儿。
一个黄部的宫人叫住蓝歌,“蓝少主。”
蓝歌点头示意她可以起身,“嗯,你们少主呢?”
那宫女恭敬地道:“少主在寝宫呢,您看正殿左边的就是少主的寝宫未央宫了。”
蓝歌一抬头便看见了一座高高耸起的建筑伫立在远方。
蓝歌转过头对着她说:“你走吧。”
那宫女又福了福身子道:“是。”
蓝歌左拐右绕,很快便到了未央宫门前。
值日的宫女见到蓝歌清完安后便匆匆进去禀报。不一会儿,便带着令一个宫女出来了。
后来的宫女站在蓝歌面前一屈膝,“蓝少主好,少主有请。”宫女带着蓝歌直向里走去,一路上尽看见九州的东西。墙上不是挂的皮影之类的,就是挂的小玩意儿,看来这个黄部少主是被溺爱坏了的。
少女高兴地跑到蓝歌的面前,“蓝哥哥。”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好些了吗?”
“好些了,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看我呢!”
“那个……嗯……”蓝歌实在不知开口,怕提到羽林静她会生气。
黄倩雯之所以会这么受到黄长老的喜爱,一方面肯定是因为她的母亲受宠,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自己本身就是个能够理解人的人,“怎么吞吞吐吐的。你想说羽姐姐吧。哎呀你要说就说嘛,她走之后来找过我,给我带来了好多东西呢!她还告诉我,她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的,一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把她都吓懵了呢。走之前还替我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才走的。”
蓝歌疑惑地看着黄倩雯,“真的?”
黄倩雯天真地看着蓝歌,“真的。”
蓝歌有点怨怪地说:“那你怎么不跟血崴说清楚啊?”
“怎么了?”黄倩雯一脸无辜。”
蓝歌叹了口气,用责备地眼神看着他,“怎么了。血崴天天跟羽林静作对,把她气得半死,最后她还连羽长老一起骂了。羽林静一气之下就掌了她的嘴,这下就更不得了了,在背后骂得更厉害了。”
黄倩雯有点不相信血崴会这样做便开口问:“这都是羽姐姐告诉你的吗?”
“自然不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这是她的贴身丫头羽蝶告诉我的。”
黄倩雯瘪了瘪嘴道:“血姐姐也忒过分了,回来一定好好说说她。羽姐姐人这么好,只可惜……”
“行了,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了。你姐姐呢?”
黄倩雯一脸不解地问:“谁呀?”
蓝歌毫不掩饰地说:“黄钰翎啊。”
黄倩雯无所谓地道:“不知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她,现在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蓝哥哥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蓝歌见她也不是很关心便道:“静儿说很想你姐姐,毕竟小时候在一起学过武,这么多年不见了。”
黄倩雯忖道:“也是。”
“你知不知道你爹为什么要废掉你姐姐?”
黄倩雯摇摇头,“不知道。”
蓝歌其实也知道问她也没有什么用,毕竟废了黄钰翎受益最大的就是她了,但是蓝歌仍然抱着侥幸的心理,“好吧。对了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来问过你这些,羽长老不希望静儿和我白雪晟还有你姐姐见面。羽长老还在为我们背着他教静儿武功生气。”
黄倩雯灿烂地笑了笑,“知道,我又不傻。”
“乖了,我走了。”蓝歌淡淡一笑转身离去,淡蓝色的衣衫随风飘舞。
穿过偌大的茶厅,转了一个弯便来到了后台休息室,刚进门就看见一个中年男子端着茶杯扇着扇子。几缕头发散在额前,五官端正,棱角分明,虽说不上俊,但也还不错。头发已有些许花白,虽未老却出现先衰的迹象。那人神色淡定,眼睛炯炯有神,羽林静一行人进来也只装作没有看见。羽林静站在那人的面前,掐指一算,不由得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果然不是一般人,但看面相就如此,这一算就更不得了了。
“先生,这几位姑娘想要见你。”说完,老板便退了出去。
“先生,小女子羽林静有事请教。”
“晚生从来不说私场,姑娘请回吧。”
“非也,我虽是女儿家却也不大喜欢听书,觉得自己看比较有意思。”
“既然姑娘不愿听书,又何必来找晚生,耽误大家时间呢!”
“以先生的才能在这鸟市茶楼说书,怕是委屈了吧。”
“姑娘这么看不起说书的,晚生就告辞了。”
“先生不觉得委屈吗?先生应该谈家事国事天下事,而不是在这儿给市井小民讲饭后谈资。”
“姑娘抬举了。倚某人未成家何谈家,未入仕何谈国事,足不出方圆百里何谈天下事。”说完抬脚便想走。
“先生这是以不变应万变。先生难道就不想听听我会说些什么吗?”
“不想。”倚贺之夺门而出。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先生您就愿意看到天下人受苦,而先生独乐吗?”
“倚某人力所不及。”
“先生。”
羽蝶一把拉住羽林静,“静姑娘,这种人不识抬举别理他。”
羽冬萍也劝道,“静姑娘快晌午了,回吧。”
“你们别管了。”
眼见着倚贺之就要跑得没有人影了,羽林静赶忙拔足便追。羽蝶,羽冬萍也只好跟上。
“哎呀,他跑得真快,一转眼就就不见人了。静姑娘还是回吧。”
“是呀,静姑娘。人家躲着您,您想找他也找不到啊。”
羽林静环视一周目光落在了河边的一间小茅屋上。小茅屋顶上只薄薄的盖了一层茅草,一下雨肯定抵挡不住。门上有很多虫眼,破旧不堪。小茅屋没有窗户,只能从茅草缝里透进些光,整个茅屋摇摇欲坠。
羽林静走进茅屋,轻轻地在‘门’上敲了几下,“先生见没人应,又补充道,“先生,如不肯见我,我便在这屋外住下了。”
羽蝶和羽冬萍齐齐惊呼到,“静姑娘。”
羽林静不予理会,径直走到河边坐下
第十三章 王者之风
正午时分,飘香楼便到了午餐时间,整个大厅里都坐满了人,交谈之声不绝于耳。
“白大哥,你们卖了多少东西呀?”擒天里的人每五年来九州一次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圣雪原上大部分的土地被冰雪覆盖不适宜种植是以必须过来购买一些必需品,另一方面却是为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那都是后话了。
“不多,就两件。”擒天里没有储备多少九州用的钱,是以每次到九州买东西总要现卖了才能买。
“我也不乐观。照这样下去,我们该怎么办啊?”
白雪晟淡然地笑了笑,“总会好的。先吃饭吧。”
“嗯。”血崴伸了一个懒腰,“小二,备菜。”
小五把抹布往肩上一搭脆生生的应道:“得嘞。”
白雪晟脸色一暗吗,“小崴,静儿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事了吧。不如叫人去找一下。”
血崴把嘴一瘪,“你看,你还在关心她,她有把你当一回事吗?吃饭吧。”
白雪晟担心地往门外看看,却始终不见人回来。
一个黑部的侍女走到白雪晟他们的桌子边,“白少主,您看见静姑娘了吗?”
白雪晟正欲回答,却看见血崴瞪着他,他只好不做理会。白雪晟的性子说好听点是冲淡,能够容人但是说不好听点儿就是懦弱,他小时候还好点,但是越大不知怎么的就越是不敢太过出头,羽林静也猜想过其中的原因,却始终得不出答案。
一个时辰过去了,太阳升到了了头顶,火辣辣的。羽蝶羽冬萍一边不住的给羽林静扇风,一边不停擦汗。
吱呀……茅草屋的门开了。
“你们进来吧。”
羽林静拂了拂尘土,走进屋子。屋子虽然简陋,却还干净。倚贺之指了指椅子,羽林静便走过去坐下了。
倚贺之摇了摇头说:“没想到你还真有毅力。”
“为了请得先生帮助,等多久我都愿意。”
倚贺之露出了轻蔑的一笑,“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我就会辅佐你,功名利禄我一概都不稀罕,你那什么来招揽我?”
“信任,我对你的信任。难道这还不够吗?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有王者气度。不过又有什么用,你不过是个女人。”
羽林静起身负手而立,“先生可知我是从哪里来的。”
倚贺之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知。”
“那先生可知圣雪源?”
“知道。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传说。”
羽林静摇了摇头,“先生错了。我便是从圣雪源来的,我爹便是十大长老之首,我便是黑部少主,也是祭司未来的接班人。”
“难怪了。”
“现在可值得先生辅佐。”
“这……”倚贺之看了看羽蝶和羽冬萍。
羽林静会意,“你们守在门外吧。”
“是。”
羽蝶虽紧贴着门站,但是羽林静事先下了一层隔音结界,所以根本听不见他们在里面说些什么,害得她是心痒难耐。
不一会儿便听见,“还未请教先生大名真是失礼。”
“在下倚贺之。”
“先生先收拾东西,静儿在门外等着。”
“没什么好收拾的,那两件随身衣服边走。”
“好。”
羽林静站在屋外,微风轻轻地吹动着面纱,却怎么也瞧不见她的绝世容颜。
“小姐。”
“倚先生,您和她们一样叫我静姑娘好了。”
“是,静姑娘什么时候学习这里的礼节?”
“先生教我礼节的事不着急,把店的事定下来之后,再慢慢教。”
倚贺之点了点头。
“先生先吃饭吧。”
“好,反正也饿了。”
“先生真是爽快人。”羽林静顿了顿,“先生还未成家?”
“静姑娘见笑了。贺之虽三十好几,但既无家世也无背景,谁都不愿把女儿嫁给在下,所以至今未娶。
“怕是先生眼界太高了吧。”
倚贺之摆摆手,“静姑娘又笑话在下了。”
羽林静摇了摇头,“静儿怎会取笑先生。先生将来看上谁都跟静儿说,静儿替先生做媒。”
“不敢劳烦静姑娘,在下的私事不值一提。”
还未等羽林静开口,羽蝶便抢先道,“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你看上擒天的人须给静姑娘汇报,静姑娘通知羽长老,再由羽长老向那位姑娘所在的宫殿下达文牒,不然你怎么娶得到。好,就算你在这儿娶了女孩儿,那也得向静姑娘汇报,不然带回去之后她就只能住在安山那种地方。对了,你可不知道安山是什么地方。好吧,我就当作好事而告诉你。安山呀是贫民住的地方,这个‘贫’可不是说没有钱,而是没有地位,会被人看不起。”
羽林静听得眉头一皱,话虽不好听但却也是事实,不好责骂她,也只是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倒是哪儿都有等级。”倚贺之幽幽的说。
“不然,静儿小时候也在安山学艺呢!”
倚贺之微微一怔,“静姑娘怎会……”
“怎么会去那种地方对吧。其实我去那儿也是爹默认了的。那儿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