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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萱一听这个答案有些失望,她都拉下脸求婚了,没想到会落得这个结果,她根本就不知道付鹤的父亲反对她跟付鹤。
白萱又说 :“付鹤,我很没安全感,要不的话,咱们先领了证,等你有了时间咱们再结婚行吗?”
说白了她就想要个保障,如果跟付鹤领了证那她跟他就不会再有什么变化,这时候就算她失去希翼这份工作也没什么,毕竟将来她是要到付氏去工作的。
付鹤头疼,他哪里敢私自领证?他从小到大一切都是循规蹈矩的,唯一疯枉的事就是把白萱给那啥了,你让他现在背着家里领证他根本就做不出这样的事。
他想了想说:“结婚的时候再领吧,那么着急干什么?”
白萱一下子站起来说 :“付鹤,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
她如果再感觉不出来他的推脱她就是傻子了。
他皱起眉,他不喜欢这样紧张的气氛,他的工作压力已经够大的,不想再有别人给他压力,他也跟着站起来说 :“我要不想跟你结婚还在这里跟你浪费时间干什么?”
“那你说实话,你为什么不能跟我领证?我只想要个心理上的安慰,这也不行吗?”她问。
这饭他是吃不下去了,他转身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说 :“我们都这样了难道还能有什么变化?你觉得我是那么不可靠的人吗?”
“没有结婚之前一切都可能有变化,这跟你可靠不可靠没有关系,付鹤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跟我领证?我什么都给你了,我要知道清楚,否则我心里总是惦记着!”
他沉呤了一下说 :“我家里不太同意!”
她向后退了一步,差点没摔到地上,她张了半天的嘴才发出声来,“当初我问过你的,你说这些事都你来解决,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怎么现在家里就不同意了?”
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我是想把一切都处理好再跟你说的,不想让你担心,难道这也有错了?”
“我有知情权啊,你什么都不说,万一你家里一直不同意怎么办?她对于这些大户家庭的固执也有所了解,她担心的就是付鹤最后抗不住压力最后不了了之,如果她不知道这一切,很可能就被莫名其妙的牺牲了。
“不同意我就一直不结婚,难道他们还能让我单身一辈子?”付鹤说,其实这就是他的办法,付家应该很想要孙子了。
白萱一听心里凉了半截,她都快三十了,她想安定下来,想有一个家,他拖上三年五年,别说结婚了,她连孩子都未必能再生出来。他想到这个办法的时候可有为她想想?
“我”
她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摆了摆手说 :“今天我很累了,咱们改天再谈吧,我想起来明天还有事,我先回趟公司,你自己休息吧,今晚就不回来了!”
他落荒而逃,最近事情太多,他哪里还有心思来面对她的质问?
开上车,马路上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他心里真的很麻烦,他怎么感觉这有了爱情比没有爱情还要麻烦呢?以前他一个人,也没有什么烦心事,就连后来跟婷婷在一起也是很轻松的,为何跟白萱在一块会这样的累?
说实话,曾经他和婷婷的时候家里就不同意,可是婷婷从未给过他压力,都说要跟他一起面对,为什么到了白萱这里,她就不肯相信他呢?一定要逼他结婚?难道真的让他跟家里翻脸跟她在一起她就开心了?
他哪里能体会到白萱的心情?以冯婷婷的家世她又不愁嫁,就算没男人也没什么,可白萱不同,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她必须要自己打拼,必须要在自己老之前给自己找个老公,在她怀孕、生子的时候能够安心无忧,不用为柴米油盐而发愁,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
付鹤还是选择回家了,付良庭本来都上楼了,但一听说付鹤回来了,他就又下楼来到客厅。
“吵架了?”他一看儿子的脸色就知道了。
“嗯,她想结婚!” 付鹤也没想隐瞒,如果父亲现在能同意,那一切都解决了。
付良庭坐了下来,不紧不慢地说 :“你跟她也过了一段时间,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他愣了一下,种种不愉快闪过他脑中,他从未想过“合适”这两个字,可现在他才发现这两个字的重要性。
付良庭接着说 :“你看乔沐希跟裴逸为什么会幸辐?那就是因为他们很合适,他们能互相扶持,因为家世、能力都是平等的,我就是希望你能找个这样的妻子,在你应酬很累的时候她会理解你,不给你压力,在你有难处的时候她会给你出谋划策,甚至你落难的时候她也有能力救你!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有一天像裴逸那样进去了,白萱凭她的能力跟她的家世有可能把你救出来吗?”
他陷入深思,他何尝不知道乔沐希的种种好,可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乔沫希,这样的女人简直太难见到了,他活这么三十几年也就碰到一个乔沐希。
“爸,这是不能比的!”他终于说了出来。
“我知道当然比不了,但你找个比白萱强的总没问题,我不是说她不好,是你们之间的差距太大,她帮不了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厌烦的 !”付良庭说完又说 :“这样吧,我暂时不会同意你们之间的婚事,你看看她能跟你撑上多久,两个人结婚的事,两个人要一起努力度过难关,如果这一关她不能跟你一起走过,那这样的人你也不值得娶了,将来万一你有个难处,他更不会管你!”
付鹤十分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父亲的建议,最后同意了,他承认父亲说的很有道理,他要看看她怎么做付鹤在商场上很精明,可是在感情上他却很简单,跟冯婷婷谈一场简单的恋爱,与冯婷婷那样单纯的人在一起他并没受到什么磨练,所以他被狡猾的老爹给绕进去了,他哪里想到白萱一个普通女人的难处,她的心理,他哪里知道感情往往都是经不住考验的,每个人都害怕受到伤害,心里都十分的脆弱,两人在一起是需要共同的付出努力,不断维系加深相互的惑情,这样才能长久,通常那种考验感情的,往往都走不到最后。
姜还是老的辣!
付良庭看儿子走上楼,终于咧开嘴缓缓地笑了起来。
本来乔沐希是打算回去接着给刘晟弄四合院的,她听到风声说裴氏对面的地准备出手了,现在到底是拍卖还是怎么着并不清楚,乔沐希跟裴逸商量了一下,准备等这次的事过了之后再走。
这段时间她要好好搞一下希翼然后把司徒迟的那个夜总会给弄好,她真有点不好意思了,给人装个夜总会用了这么长时间,再拖就能赶上装栋楼了,还好这次她从外地淘来不少好东西,准备给夜总会弄进去的,务必要盖过琼浆玉液!
司徒迟很长时间没见到乔沐希,这次知道她回来了也没找她,他本来以为她会过来找自己的,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也没见她露面,连个电话都没有,他生气了、很生气,就算是朋去之间也要打个电话聚一聚见见面吧,她真没良心,所以他决定以后不再想她了,他就一心把精力都扑到事业上,女人这种东西,是神马?是浮云?爱是嘛是嘛,跟他没关系!
可是当乔沐希让人拉着一堆东西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站在货半旁,一个集装箱的货车将她衬的格外的小,从侧面看单薄的就像个中学生一样,她光顾着招呼工人小心,不要碰坏东西之类的,连招呼都没顾上跟他打。
这段时间她可是搜刮了不少东西,有家具,有摆件,很多价格都不菲,她小心的不能再小心了。
他看着她瘦弱的小人跑来跑去地安排这些东西的位置,她手里拿着一堆纸,上面画着图,她嘴里念着几号几号什么的,显然是这些东西都被编着号,东西太多,不编的话根本就记不住。她那样柔弱的人竟然大声喊着工人,嫌那人不小心,差点把东西给磕坏了,他一看是把椅子,还是木头的,心里就有点不太在意了,不就是把木头椅子?有什么?
这一趟就跟搬家似的,两个小时才按她的要求弄完,她此时已经累出汗了,其实他站在一边心早就软下来了,这个女人不会说好话,也不会来事儿,可是她会用真正的实际行动表示她把你记在心里呢,并且是时时记着的,有的东西他能看出点门道,他知道短时间内收集到这些东西她是费了一番工夫的。
原本司徒迟要缩回去的心被乔沐希认真谨慎的工作态度又给激发出来了,这些天的没见,他压抑着心底的想念,这下再加上感动,他的目光都要湿柔的溺出水来了。
他让人拿来了水,递过去说 :“赶紧先喝点!”
她接过来,不知道是热茶,渴坏了,她一张嘴就是一大口,结果水一进去就歪头给吐出来了,司徒迟一看地上冒的热气,气的直跳脚骂道:“谁沏的水?这要烫死人吗?给我把人揪过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彻水的人,乔沐希一向都喜欢品茶,稍热一点的喝的更舒服,那人哪知道乔沐希现在渴坏了要牛饮呢。
“算了,先来矿泉水吧,走,我先带你看看去!”她说着把茶杯递给旁边站的人。
“先歇会几吧,是不是累坏了?” 司徒迟问。
“没事,先看看吧,这可算是我的得意之作了!” 她说着往另一侧走。
进了大门后右边是一排落地窗的包房,在夜总会右边则是一个单独的门脸,开的是茶室,可是这茶室跟夜总会却是相通的,也就是说你在这里面想喝茶不用出门也是可以满足的,这茶室是乔沐希单独开辟出来的一块。
她带他进了包房,只见窗帘是竹子的卷帘,刚刚差点被磕坏的那种木头椅子就是拱在这里的,她拍了拍椅子扶手又拍了拍椅背说 :“你别小瞧这些家具啊,这可都是清朝末期的,就算年限短那也是古董,每间房的家具都是不同的,回头我再给你弄些名字,这就是噱头,茶室里包间的每一样家具都是古董, 到时候我会给你单子,宣传的时候这个可以作为重点。
司徒迟这才认真地看了这些家具,他走到正中的台子上面随意拔了拔琴弦说 :“这个也是古董?”
“对啊,这个也是清朝的,这些茶室也分档次的,通常这种最差的都是清朝末年的,最好的房间年头就多了,那一扇屏风就花了不少钱呢,到时候会有价目表,你可要爱惜这些古董啊,这些东西真是废一件少一件了,钱是小事儿!”
他连连应了下来,对于这些东西他感觉还是很新奇的,他一向不喜欢去那种古香古色的地方,他就喜欢琼浆玉液或是夜色那种地方,现在置身于这里他竟然感受到一种平静,心灵上的平静,他可以想象,在这里喝着茶听着古典那是一种怎样的享受?
“每间房都有琴吗?”他问。
“对,都有,但有的不是古筝,有琵琶还有二胡之类的,看客人的喜好也是可以调的,到时候招琴师的时候也要下点功夫,这个我来亲自把关吧,很多客人都是冲着琴师来的,做好了你这个茶室一样会出名的!” 她说道。
“我看很多茶室生意都不好啊!”他说。
她答道:“ 那你是不了解行情啊,你不知道现在很多成功人士都想向别人展不一下自己的修养,所以谈个生意或是谈事情之类的在荼室里谈是一种很好的选择!”
他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反正也没什么,不过一排房子而已,真的不行养着也没关系。
她带着他又转了几间房子,一一地介绍了一下,他突然问 :“你刚刚那一车东西只够装这些茶室了吧!”
“对啊,这还不够呢,后面还有,等下次给你弄来,你不知道啊这些小东西其实是最废钱的 !”她说罢领着他走到柜旁指着几块砖说 :“这些怎么放到这里了呢?这些可是古董啊,都能跟黄金一个价了!”
“这也是古董?”他看着这几块砖。
“对啊,这是普洱,这是年头越长越贵的,回头我们卖的时候是要翻十倍的!”她说。
“十倍?”太黑了吧,她干白道的怎么比他干黑道的还要黑呢。
她笑了,“我就知道你刚刚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儿,你不知道吧,茶叶的利润是很高的,像十倍这样的价格对于这种极品普饵来讲一点都不贵,这东西进了拍卖行,有的时候能多出几百万都是有可能的,让你在这儿卖真是可惜了!”
“那还不如直接进拍卖行呢 !” 司徒迟接着她的话说。
“喂,你开茶室的总要有镇店之宝啊,没有能拿出手的茶叶你还开什么茶室?我说你怎么一点都不懂行呢?难道你以前都是靠收保护费赚钱的?”
她跟刘晟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说话也是越来越损的。
司徒迟瞪大了眼,敢说他是收保护费的?那是混混才干的好不好?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