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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泽皓现在是骑虎难下,但是这事儿又没法反悔,只好在唐婉苏快要杀人的目光中说:“是啊,妈,多亏了希希!”他理尚往来,她叫他泽皓,他就叫她希希。
裴逸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韩芸心里暗骂儿子没用,人家稍使个美人计就扛不住了,你也不看看这女人在谁怀里呢!
乔沐希拉着裴逸全身而退,韩芸关上门数落儿子,唐婉苏气的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唐泽皓不耐烦地说:“我不这样说能怎么样?你没看裴逸等着我说什么呢?”
“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窍,还叫人家‘希希’?你就这么中意她?人家给个好听的话儿就跟哈巴狗似的?”韩芸说话很直接。
唐泽皓恼羞成怒了,“妈,你看看今天是谁造成这个局面的?要不是苏苏笨的中了计,我能这么被动吗?”
看来还有内情,韩芸把目光转身唐婉苏,唐婉苏低下头,韩芸挑着眉问:“苏苏,怎么回事?”
唐泽皓赶紧开溜,心想不是哥哥非得把话题引到你身上,实在是你先对哥哥不仁的!
乔沐希和裴逸走出医院,坐上车裴逸终于忍不住了说道:“泽皓,叫的还挺亲切!”他都没闻见这话有多酸。
乔沐希笑出声,“你的朋友我也没必要见外,再说了我不是为了让她承认嘛,有礼拘着他也不好说假话!”
裴逸侧过头看她,她的脸上泛起一层柔柔的光,他的心似乎软了几分,他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深情,赶紧转过头看着前面的路说道:“泽皓对我还是不错的!”说实话苏苏出事那晚唐泽皓说的话的确令他感动,撇去苏苏的事不说,他拿唐泽皓当真朋友。
乔沐希也不想说他朋友的坏话,这是对他的尊重,所以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她转言问他工地的事!
本来乔沐希还以为一向爱形象的裴逸会等到脸上的伤好之后去工地,没想到他也没戴墨镜,就肿着脸去监工,这还真是意外,看起来裴逸要形象也是分时候的!
前期的基础打好了,后面就会轻松很多,现在希翼有专业的装修团队,最合理的装修流程,干起活来又快又好,让她省了不少心。
下班前乔沐希回到公司,今天不打算加班了,干脆拿了紧急文件回家看,累了就睡觉。
刚进公司不久,乔东寒就来了,他阴着一张脸,乔沐希赶紧自我检讨哪里得罪了他?
“你怎么出院了?”乔东寒的声音也是阴恻恻的。
她这才想起来出院忘记跟他说了,估计他可能刚从医院回来,看样子真是气坏了,否则也不给她打电话,直接上公司门口来堵人讨伐她,她赔笑说:“急事,忘了忘了,不好意思!”
“你应该再养几天的!”他一看到她这个态度气倒是消了不少,其实当他知道她那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之后,他就生不起来气了,有的只是心疼。
“我的身体早就没事了,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她不以为意地说。
他叹了声气,坐在她桌子对面的椅子上,右手搭在桌边上,敛下眸沉吟了一下才开口,“遇到麻烦为什么不跟我说?难道我不是你的亲人?”
“啊?”她不明白,难道裴逸这些事他也想管?这貌似是裴逸的麻烦而不是她的麻烦吧!
“我是指大哥!”他一看她满脸的迷茫就知道想错了,提醒道。
乔沐希的脸瞬间变了色,秀气的眉也微微蹙了起来,“你都知道了?”
乔东寒低声道:“我们是一家人你不应该自己扛的,都这么长时间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这一句话说的她哑口无言,的确,她不相信乔东寒,乔家人除了哥哥和妈妈她谁都不相信,这不能怪她,是二十多年来乔家人做的每一件事都令她不信,虽然乔东寒她之前并不太熟,因为他经常在国外,但乔东暖每次回来都多多少少给她找点事儿,所以她对司徒姗一家都没好印象。
乔东寒看她不说话,接着说:“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你相信,可是作为一家人,我想替你分担,这也有错吗?”
她犹豫良久终于开口,“别跟我谈姐弟情深,你知道在乔家从来没有什么亲情,我不相信,我想知道你对我格外的好究竟为什么,如果是别的方面感情,你别忘了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
他霍地一下站起身,不可思议地瞪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她一向都是那么温柔善良,难道她也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
她也觉得这些话说的有点严重了,毕竟乔东寒从未做过伤害自己的事,一直是她警惕性太高,不敢相信乔家人,对于乔东寒有点过于热情的关心,她还是觉得把话说清楚的好,省得将来万一搞出什么禁恋的,大家都难堪,她承认跟何美妍在一起呆时间长了,思想变得有点邪恶
乔东寒看她一点都不为所动,喉结动了动,艰难地说:“我给你带来困扰了是吗?我做的一切不管基于什么,可我一直都是以你弟弟的身份站在你身边,难道我做错了?我上赶着对你好也错了?”
她的脸色也不好看,反正话说到这里,干脆就一次性解决,她声音清冷地说:“我们还是保持像以前那样的距离比较好,坦白跟你说,我对乔家人都没有好感,就算你对我再好我也不能放下戒心,明白吗?”
“如果我不是乔家人呢?”他问。
“没有如果,你这个假设没有意义,就算你不是乔家人,我们就没有理由亲近!”她当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他留。
王子般的俊容浮现出多种复杂的表情,更多的还是悲凉与哀伤,他已经将自己的姿态降的如此之低了,不求别的只求守在她身边得到她的信任,都不想比登天还要难,他的唇微微颤抖,“我真没想到,自家人居然还比不上曾经伤害过你的前夫!”
“外人如何对不起我,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因为没有感情,可是是自家人我伤不起,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她的语气淡淡的,这么长时间乔东寒对她的好都记在心上,其实她也能察觉到自己的心在慢慢向他靠拢,慢慢的信任他,可是她又十分清楚,乔东寒对她的感情绝对不是弟弟对姐姐应有的感情,所以快刀斩乱麻也是不想他误入歧途。
“好好那我如你所愿!”乔东寒面色苍白,站起来的时候还晃了一晃,就算他刻意想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情冰冷,却还是带着不可抑制的颤音,令人听了不忍。
她将目光移开,他盯着她的反应,最后还是失望了,转身脚步匆匆地走出去,门被大力地甩上。
许久她才长长地叹了声气,面无表情地收拾东西,时间不早了,一会儿裴逸就该到了!
抱起几份文件,她的心情也收拾起来,跟以前一样,她不能让乔家人影响她的决定与处事方法。
刚刚出了写字楼大门就看到秦拓站在不远处定定地看着她,她的步子也猛然停住立在原地,似乎自从上次在医院跟他大闹一场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他的表情虽然看不出什么波澜,可是他的脸却沧桑了,没有初见时的意气风发,显然这段时间他过的并不好。
爱情带给一个人的甜蜜居多还是痛苦居多?这个时候她竟然不确定了!他也不说话,也不过来,似乎有些情怯,可是他两泓黑潭般的瞳却一直盯着她,像要将她卷进去一般。她抬脚,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什么时候回来的?”话刚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秦拓走的时候没和她打招呼,她是怎么知道的?是秘书无意中跟她提起的,她记在了心里,可这话现在说显然不合时宜。
果真秦拓的眼瞬间亮了起来,就连神采也跟着飞扬起来,她看的直咋舌,一个人在瞬间改变成另一种状态她还是头一次看到。
“沐沐,对不起!”原本这三个字,这个亲密的称呼他是说不出口的,可她给了他鼓励,他有十足的勇气脱口而出,这其中蕴含了他无限的爱恋。
她的神色淡了下来,她很清楚秦拓现在的表情意味着什么,他现在兴许以为她还是给他留有机会的,她浅淡地说:“没什么对不起的,今后你处理好自己的事就行!”这话意思很明确了,今后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要再给她带来麻烦。
秦拓的脸又变了,有点不可置信,他痛苦而又沉闷地开口,“沐沐”
“那天在医院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要知道我哥哥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可能不介意,如果不是华悦欣,我的哥哥还是一个正常人,现在他就是个疯子,就连吃饭都要有人照顾!”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现在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秦拓有点不敢相信的往后退了一步,他从母亲那里回来就急着见她,还没来及去看看乔沐翼,他没想到乔沐翼那样一个男子会变成疯子,事实上他真的低估了这件事对乔沐翼的影响。
“秦拓,我不能说这件事完全怪你,可是要说不怪也说不过去,最起码从我心里是过不去的,你想想如果你遇到那样的事能比我哥哥反应好吗?总之这事不可能当作没发生,所以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吧,省得华悦欣误会了再给我哥哥制造不必要的麻烦!”她说着,步子也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原本他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的,可是现在不敢了,他又看到她的这个闪避意识很强的动作,简直就是心如刀割,他盯着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希希?”裴逸的声音从斜后方传来。
乔沐希转过头,看见裴逸站在车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她看向秦拓说道:“我先走了!”然后也不等他说话,转身向裴逸走去。
秦拓想留不能留,他站在原地看着她上了别的男人车然后离他逐渐远去,就好像她的人也从他怀中走到另一个男人怀中一般,他驻立在原地许久,就那样盯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不顾往来人们好奇的注视,最后还是董彦看不下去,走过来低声说了句,“秦少,我们先进去吧!”
秦拓回过神,目光晦涩地收回来,点了下头,低头迈进写字楼大门。
乔沐希坐在裴逸的车上,此时她才感受到一点点伤感,说实话从她跟秦拓分开以来,太多的事情充斥在她脑中,她根本就没有精力去缅怀一段感情的逝去,其实不管她是否爱秦拓,但这段感情她也是付出了,也是认真对待过的。
裴逸看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眉目有点伤感,他有点看不得她想别的男人,声音轻松地问:“晚上想吃什么?”
她回过神,“要不叫点外卖吧,不想在外面吃!”
“累了?”他问。
“嗯,有点,晚上想早些休息!”她答。
她一向都是精力十足的,鲜少有疲惫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拓的原因,他脑子快速转着,装作不经意地说:“对了,我看这批地板好像比上次那批质量要好!”
“哦?明显吗?最好要一样的,否则有了差异,那不好的地板那批房卖给谁呢?”她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就知道,只要一谈工作,她什么情绪都没有了,整个人就跟架动力十足的战斗机一样,他可以利用工作把她心底仅剩的那点对秦拓的伤感驱赶走!
“反正我看出来了,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出来,有时间的话你过去看看,如果不行咱们再想办法!”他顺口说道。
“那我们现在去看吧!”她说。
“现在?明天吧,今天你不是累了?”他问。
“别等明天了,要不我晚上都睡不好觉!”这话是真的,还不如现在看了踏实。
“那就先去看,看完了顺路吃点东西,你觉得如何?”他问。
“嗯,行,就这样吧!”她的心里全是工作,什么累不累的早就抛至脑后了。
车子转向往工地驶去,看样子今晚时间又不多了,她拿出一份合同翻开草草看起来,裴逸的大手把她的合同扣住抢过来,毫不客气地扔到后面,她瞪眼,“裴逸你干什么呢?”
“眼睛不想要了?我说你就是一个自虐狂,坐个车歇会儿怎么了?这点时间你还要工作?”他的声音平和中带点霸道,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反正你就得听我的,就是这个意思了。
“要你管!”她咕哝。
“喂,你不要总把别人的好心当驴肝肺,别人关心你不管出自何种目的都是为了你好,你说你的性格怎么就那么轴呢?”他说着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她皱起眉,抬手毫不客气地在他头上回敲了一下,“裴逸注意你的态度,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看吧,又来了,就算是朋友之间也可以互相关心的,你那么敏感干什么?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彼此迁就对方,培养出默契感来,这样才会无坚不催!”
“怎么好像上了贼船似的?”她皱起眉。
裴逸心里暗笑,脸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