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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一件快六点了,锁好门就奔下面去了。
出来太早,大多早餐店也没开门,晓晓在路旁买了两个包子啃了就算完事。路上鲜有行人,车辆也稀稀拉拉的的,城市露出难得安静的一面。穿过钢筋混凝土的欲望丛林,来到三环,晓晓加快了车速,希望赶在八点之前赶到。
一路上倒也通畅,顺利的到达孤山。从外面看没什么特别之处,在连绵无际的山峰里露出一个缺口,映入眼前一个古朴的巨大石块,仿佛从天而降的陨石,气势恢宏,上面用楷书写下“孤山度假村”。还有作者的提名,线条向几条长龙附在上面,有种天外之物的神秘感,晓晓颇有兴致的看了半天,也没能认出来,只好做罢。除此之外,一个自动的铁质大门,一名保安在门前的石阶一动不动地站着,保留以前军区不可侵犯的传统,增添了一种高高在上远离尘世的神秘感。走到门前,门岗的保安进行了简单的询问,打开了大门。
晓晓顺着一条宽阔的柏油路走了大约五十米,突然会豁然开朗,一个足有十个足球场大的空间涌入眼前,四周晨雾缭绕,重山叠嶂,鸟语花香,真宛如一个世外桃源。晓晓真的怀疑当年陶渊明是不是看到类似的景象,就像现在自己的心情,写下了《桃花源记》。所谓的水光山色,有山自然少不得水,不然总觉得少点什么。果不其然,远处山脚下坐落着椭圆的湖面,零星散落着几个小岛,其中最大的上面坐落着几十栋欧式别墅。
晓晓没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收下了兴奋的神经,给老张打电话。按照老张的说明穿过一座宽阔的石桥了,来到最大的那座岛上。按着指示牌拐进停车场。
停车场上面的天窗开着,透出白色的光晕,四角有几个超大功率白炽灯扫除了屋内的每一个死角。晓晓把车停好,感觉就像个丑小鸭不小心闯入了天鹅群,这里就像一个豪华车展,能跑的,能爬的;认识的,不认识的;总之,这种震撼丝毫不比在外面的小,晓晓暗笑自己少见多怪,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已经有陆续的人们起来了,打拳的,舞剑的,湖边一位身子不太利索老人家,有护理人员的陪同下在钓鱼。,路边的亭子里,几位穿着时尚的男女在耷拉着眼皮,喝着咖啡,不时传来阵阵笑声。总之,完全一副轻松惬意的生活状态,完全脱离了外面快节奏的压抑。
不多时,就走到别墅区,顺着门牌号,晓晓按响了门铃,就见一位阿姨开了大门领着晓晓走了进去。刚穿过院子,老张就迎了上来。两人客气的寒暄几句,进屋了。屋内除了刚刚带自己进来的阿姨外,有一个身材高大,尤其背部直直挺拔,面部温和的老人在沙发上坐着,旁边一位西装革履,五官清秀的年轻人在按摩着老人的肩部。老人看见晓晓进来,停下了按摩,站了起来向晓晓走了过来,老张见状介绍着晓晓,对于眼前的晓晓一片空白,想不通面前的老人跟自己有何瓜葛,老张更是连一个字也没透漏,紧接着老张的话让他大吃一惊。
老张一脸轻松的神情,笑着道,“这位是中天集团的董事长张老先生,旁边的这位是张老先生的私人理疗师,小刘,都是年少有为啊!”
可一旁的晓晓并不轻松,中天集团是江城很有影响力的一家企业,在很多大型的活动上都能见到他的身影,他旗下的产业涉及房地产,建筑,化工及旅游产业,而这位张老先生就是毫无疑问使这首航空母舰的开创者与守护者。由于自己做的是装修,经常接工地的单子,免不了跟许多建筑商接触,曾经做过不少中天的工地。可是,这些毫不起眼的工作自然不会引起张老先生的注意,自己也只是一直听说他的故事,从没见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晓晓心里像打鼓一样,七上八下。
张老先生微笑道,“你好,晓晓。”说完一双宽大温和的手握住晓晓,晓晓收住心神,看着张老先生的笑容,心里的紧张消散不少。
一旁笔挺站立的小刘走过来,“晓晓,你好,我叫刘迈,是张老的私人医生助理。”刘迈笑着伸过手,晓晓忙的迎了过去。
张老先生微笑着让几个人坐,“各位不用太约束,就像在自己家一样,来坐,”一边招呼阿姨泡壶黄山毛峰,给几个人倒上。
刘迈收拾完沙发的仪器道,“几位忙着,我这边的事也忙完了,我先告辞了。”
老张盯双眼着刘迈,看的刘迈有些不还意思,“小刘有事要忙吗,是不是去约会啊?”
刘迈忙地解释,“哪有的事,我是不想打扰各位谈事。”
张老拉回了要走的刘迈,
“别听老张瞎说,小刘,你要没事就留下来,不然晓晓一个人陪我两个老头子怪无聊的。”
晓晓对温和儒雅的刘迈心中也有许多好感,也冲了他笑笑,刘迈只好答应坐了下来。四个人在茶几的四周坐了下来。
老张插话说,“现在年轻人脸皮真薄,小刘,刚才别见怪啊!”
刘迈突然语塞,“哪里,张…老张,”张老,才发现两人的称呼如此的绕人。
还是老张反应快,“叫我老张就行了,谁让他比我大,不用在意。”
张老先生风趣地说,“看来我们天生的冤家,在部队的时候什么都要跟我争,到老了,连名字也要抢。”逗得大家笑个不停。
一旁的晓晓也跟着笑,可心里一点也笑不起来,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来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陪他们说说话,聊聊天。能见识一下这位成功的企业家,长点经验,顺便拉拉关系,自然不错,可是……
一旁的张老先生似乎看出来晓晓的心思,“晓晓啊!我们是第一吃见面,其实没什么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看不出来,老先生的癖好还挺有趣,喜欢随便拉个不认识的人聊天,真是有趣的很,晓晓心里暗自好笑。
张老先生接着说,眼睛望向老张,“虽说不认识,其实我对你还是知道很多的。”
老张一脸无辜的表情,“我可什么也没说过,我一直不是一个多嘴的人,我也很是奇怪你们怎么认识的。”
晓晓又一次的迷糊了,跟着眼前两位的哑谜绕了半天有绕回原来的地方。晓晓也不作答,端起泡好的毛峰喝了起来,该知道的始终会知道。
张老先生抿口茶,淡然地说,“果然沉得得住气,有耐心的年轻人,我就直说。我有个女儿,恰巧跟你同一年考上江城大学,她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就在这时,张老的电话响了,一旁的阿姨把电话递了过来,张老接起电话。
似乎明白了,不过还是不明白。晓晓记得高考由于担心分数不够,在填志愿写江城大学时报的是化学工程。这个课程是学校新开的专业,录取分低,属于冷门,后来晓晓为此还后悔过。再说系里三十几号人口,只有两位女生,属濒临灭绝恐龙型的。长得姑且不加以诋毁,单就出身,同寝室的哥们连她们家里的人口,政治背景,甚至到家里有几亩地都打听一清二楚,至于别的人,他大多知根知底,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号人物。
张老先生挂了电话接住说,“其实你可能不认识她,你读了一年,她也是,跟你差不多同时离校的,多少还受了你的影响,后来去了英国留学,不然今天一定会过来。”
一旁的刘迈不可思议地望着晓晓,“我们是校友,我也是江大毕业的,晓晓,看不出来,你只用一年就能毕业,我们学了四年还差点没过去。”
现在明白了,一切的原因竟因四年前的事,看来已经恶名远扬了,晓晓心里苦笑。
晓晓咧了下嘴,摊开双手无奈地说,“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厉害,准确的说,你们用四年走出学校,我只用一年就被学校送走而已。”
张老先生说道, “我以前只是常听女儿说,前几日见到老张,没想到你竟然在他那工作,所以就让他把你约出来,想见见你。看来大家对你的是挺感兴趣,不妨把你这几年的经历说出来,满足一下几位的好奇心。如果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就算了,大家坐到一起只想开开心心的聊聊天。”
晓晓耸肩摇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都是一些平淡无奇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说。”
刘迈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坐到晓晓旁边,“那就简单的说说,就算好歹买我这个师兄一个薄面。”
没办法,晓晓就把从江城大学的退学事件,步入社会遇到的困难,怎么走到今天简单扼要的说了一遍。
其实,晓晓心里也在想,自己在这里没什么人脉关系,每一步走的都很冒险,如果能得到张老先生的帮助,对自己会有很大的帮助。即便是得到一些成功的经验,也能受益很多。
如同羊皮卷的话,我不求金钱或衣衫,甚至不求适合我的能力的机遇,我只求您引导我获得适合机遇的能力。
现在机遇就在眼前,晓晓希望自己也能拥有适合机遇的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
☆、成功没有那么容易
没聊多大会,已经中午十一点了。张老先生安排阿姨准备午饭,留下众人吃个便饭。不多时,餐桌上丰盛的饭菜摆好了。
张老先生邀请几位坐下,打开一瓶包装精致的红酒,晓晓和刘迈开车来的,没有喝酒,两人来点白水。张老亲切的说,出门在外,注意身体,安全驾驶,一定不能掉以轻心。说完,他跟老张一人倒了半杯,没有再谦让晓晓和刘迈。在张老热情的款待下,晓晓不住的夹着可口的饭菜。
老张放下手里的筷子,高兴地说,“碰到一起就是缘分,大家一起举杯,来,干杯,”高举高脚杯,示意众人。
张老先生拿起杯子,举向老张,浅浅的品了一小口,插话道,“老年人吃饭慢,我们边吃边聊。”
闷头吃饭的晓晓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抬头问道,“记得去年年底,江城日报上连载了十几篇张老先生的自传,里面详细的张老的创业历程以及中天集团的发展史,是根据你的自述写的吗?”这些文章他看了很多遍,希望能找到成功的经验,碰巧今天遇到本人,机会可不能错过,于是好奇的问道。
张老颇有兴致的望着晓晓,“是有这么一回事,真没想到你也看过,还能记得。”张老挪动下身体,接住说, “事情是这样的,去年年底,我以集团的名义向社会残联捐赠了两百万。为了此事,报社的总编,也是以前的朋友,借此机会想设一个专栏,找到我,要替我写自传。我没有兴趣,也没时间,更不好推辞,就让我的妻子替我接受了他们的专访,才有了这么一回事”。
晓晓笑着说,“哦,是这样。”
张老笑道, “不瞒大家,其实文章我都没看过,也都忘记了这回事。既然晓晓读过,不妨说出来,我也听听写的怎么样?”
晓晓迅速的回忆一下,说道,“细节我也记不太清楚,自传主要就是讲述张老先生的早年玩物……”他感觉书上用的玩物尚志不太好听,就顿了一下,接着说,“早年喜欢四处游荡,做事不拘一格。到了中年,幡然醒悟,不顾周围人的反对,放弃了国企的铁饭碗,投身经商,转行从事建筑行业。在新的领域,苦苦坚守,审时度势,凭借过人的能力,终于把一个小型的建筑队,发展成为江城首屈一指的房地产开发商以及多个领域的领头羊。”
晓晓简单的说完,就见张老的脸色沉了下来,然后莫名其妙的问了晓晓很多文章的具体事件。晓晓费尽脑汁回忆,把能记起的内容说了一遍。张老沉思一会,叫来阿姨拿来电脑,也不顾吃饭,让晓晓搜到找到那篇文章,大致的浏览几篇,不停地摇头。最后关上电脑,重重的叹了口气。弄的众人都感到很奇怪,不明所以,也不好问。
晓晓以为自己说错话了,心里也很忐忑,没有了胃口,不断注视张老的表情。
张老先生生气的说,“唉!这些事写的太离谱了,我相信我妻子绝对不是这么说的,他们怎么能凭主观意思胡编乱造,影响多不好。”
老张拍拍张老的肩膀,安慰着说, “我说老同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随他们怎么写,只要对自己名誉没有损坏就过去了。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何必发这么大火。”
张老先生严肃的回到,“我是无所谓,可是他们不尊重事实,不是误人子弟吗?忙完这阵子,我一定要亲自问问清楚。”平复了心情,看到茫然的晓晓和刘迈,不好意思的说声抱歉,让几位赶快吃饭。
张老先生静静的说,“今天有机会,我就说说以前的往事,其实没有报上写的波澜壮阔,不同凡响的传奇以及过人的才能。我早年在别人眼里看起来确实是玩世不恭,高中毕业后,就不甘平凡,怀着赚大钱的心思去了改革的最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