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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道-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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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小节有亏”。杨文与鞠言结仇是为了什么?是因为鞠言横行无忌,纵马撞死了一双妇孺,蔑视生命。而现在鞠言说为了人族灭杀妖族与蛮族的天才真是让人觉得复杂的家伙啊!
  “可以!”
  杨文好一会儿才吭声,盯着小疯子的眼睛,缓缓的说道:“我也会去猎杀妖族与蛮族的天才!而且一定比你杀的多!”,站起身,杨文道:“如果你就是为了这种事儿,那大可不必担心,我不会趁人之危,更不会在这种事关人族整体利益的问题上有亏,北宫!我们走!”
  说完,杨文带着北宫伯玉便向外走去。
  小疯子鞠言吊儿郎当的靠在椅子上,双腿搞搞抬起放在桌子上,把玩着手里的酒盅,嘴角微微上扬,喃喃道:“有意思!有意思!真是有信心啊!或者说有点儿大言不惭呢!”


 第一百七十章 底气不足啊

  川蜀的猴戏,西凉的号子,燕赵大地的铿锵笛,江南水乡的小调儿,合为帝国最为出名的四种戏曲演艺。它们并不是最高贵的,因为最高贵的是帝国礼部倾力演奏的封禅曲,那在几年前有过一次,往上推个几十年乃至上百年都未尝一见,盖因封禅曲只有明君在位时可以奏响。而这四种戏曲演奏是传扬最为广泛,最受帝国百姓喜欢的,百姓喜欢,自然出名。
  不同于川蜀猴戏竭尽所能的使人发笑,西凉号子的苍凉豪迈,燕赵大地铿锵笛那般鼓动人心,江南水乡的小调儿始终带着一种温婉的感觉,正如江南水乡的姑娘,温柔、善良、多情。
  小调儿又叫做词牌曲,多为有名的诗词改编而成。
  北宫伯玉邀请杨文在来仪坊玩耍,听的就是富有江南特色的小调儿,而且,杨文还很熟悉小调儿的词——“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唱曲儿的姑娘是来仪坊的头牌之一,本家姓名羞愧难提,只唤作“怜影儿”。怜影儿是个正经的江南女子,小巧秀气,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白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衣摆上绣着粉色的花纹,臂上挽迤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手中抱着琵琶,却是个可人儿。
  “换一首吧!”,小调儿刚刚唱过头曲,还未真正到精彩处,杨文便叹了口气,出言打断道:“此曲过于哀怨,我们两个大男人听这个,着实不美。”
  琵琶声停顿,怜影儿不敢忤逆。略一思索,芊芊玉质在弦儿上拨动,朱唇轻启:“伫倚危楼风细细,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澜意?拟把”
  “呵呵呵呵!”
  北宫伯玉看了眼杨文,低沉的笑了起来,他笑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怜影儿唱的前一首小调儿用的是杨文的诗词,后一首同样也是。
  挥了挥手。北宫伯玉道:“罢了罢了!还是别唱了!免得惹了杨杨大公子不高兴。也是,如此凄婉哀怨的小调儿,听起来就让人心伤,哪里还有喝酒的兴趣儿?我等来此,可是为了作乐啊!”
  怜影儿连忙起身欠首告罪,杨文她或许不识得,小强盗头子北宫伯玉的大名在潍城这片儿起码也是大名鼎鼎:“公子爷勿怪,小女,小女再换一曲吧?”
  “不了!不了!你且出去吧!”。杨文摆了摆手,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道:“其他人也一并出去吧!”
  待来仪坊的姑娘全都出了门儿,北宫伯玉瞪着死鱼眼,怏怏道:“你可是来寻欢作乐的,干嘛冷着张脸?把人家姑娘都吓的掉了魂儿了!不是还在想那个贱人吧?”
  北宫伯玉嘴损,小疯子鞠言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贱人。如此说法,杨文其实也觉得蛮有道理,只不过他现在要正视对手,不能如此轻慢。大义无损,小节有亏,鞠言这种人让人难以真心实意的佩服。可也不能一概否定,正如古之秦皇、魏武等等
  慢吞吞的呷了口酒,杨文走向朱阁门窗,向外瞭望,叹道:“怎能不想?半年时间殊为紧迫,我自忖不是蠢笨之人,可也并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精彩艳艳之人。岂能在半年时间追赶上鞠言?更何况,我在成长壮大,鞠言又何尝不是?”
  北宫伯玉摇了摇头,道:“你太小看你自己了!”
  望着杨文的眼睛,小强盗头子颇为嫉妒的道:“你可知我如今的修为是怎么来的?读书、苦读书、从小苦读书,整整花费了五六年时间才能引动文力长河,开辟智海。你呢?满打满算,去年八月刚刚开辟智海,不过两个月你就越过童生,直接秀才,如今更是只差一线便是举人,你才用了多少时间?半年还不到啊!你要不是天才,别说是一般人等,就是鞠言那样天赋异禀的人都得恨不得掐死你!”
  杨文一怔,他好像还从来没这样想过自己,当下被北宫伯玉的回答堵得说不出话来。
  眉宇紧紧地蹙在一起,好半天不能舒展开来,杨文已经过了没心没肺的时候,他本人也不是北宫伯玉这等天生豁达的近乎缺心眼的人,想得多、烦恼也多。
  “喏!给你点好东西!”,北宫伯玉忽然笑嘻嘻的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张折叠整齐的字,隐约能够看到里边密密麻麻的墨渗:“我可是花了很大的价钱才买到的东西,兵法有云: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你现在对小疯子了解并不多,还是看看这个,再做计划吧!”
  过命的交情让杨文对北宫伯玉丝毫不怀疑,接过那张纸打开来看,纸张里记载着小疯子的出身、来历、年龄等等等,非常详细的记录了他的成长历程。虽然有些地方依然一片空白,但足以让杨文对鞠言有了一个新的、全面的认识。
  “呼”
  长长地吐了口浊气,杨文摇头叹道:“你这可不是在帮我,而是给我施加更大的压力啊!小疯子果非凡人!”
  “没有压力哪里来的动力?对不对?”,北宫伯玉撇嘴,语气中充满了不可一世的嚣张与不屑:“半圣弟子怎样?手握《三十六计》怎样?进士之下第一人又怎样?我就不信他就是无敌的!天才?那也得活着!只有活着的天才才叫天才,死了的,全是狗屁!”
  杨文不得不承认北宫伯玉说的很对,只有活着的天才才叫天才,死了的,都不算。就像曹子建,其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堪称三大至圣后时代最为精绝的人才,可是呢?还不是因为他自己贪杯好酒,误送了小命儿?反倒是远比不得他的曹丕在历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正式的结束了延续千年的汉王朝,开创了新时代。
  “我知你是什么意思!费心啦!”,杨文笑了起来。
  北宫伯玉所以用那种完全不在乎鞠言的语气说话,无非是想告诉杨文这个道理,想告诉杨文,小疯子鞠言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时间还早,为何因此而忧心?只要准备充足,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就得了?
  忽然——
  气氛变的诡异起来,不为别的,皆因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颗脑袋,那颗脑袋上的俊美脸蛋儿还挂着贱兮兮的笑容。鞠言,小疯子鞠言,他竟然偷听了杨文与北宫伯玉的话!看模样,他站在门口的时间好像还不短,貌似听的还津津有味儿。
  “你大爷的!还要不要点脸儿啦?居然在这里偷听!”,北宫伯玉拍案而起,脸上丝毫没有背后说人闲话应有的羞愧,反而怒气冲冲的模样:“不为人子!小人所为!”
  “我哪知道你们在背后议论的人是我,我还以为你们正抱着姑娘喝酒喝得高兴呢!”,小疯子摊了摊手,表示这事儿怪不得自己。
  杨文摸了摸鼻子,面上尴尬一闪而逝,挑眉道:“道不同不相与谋,你有事儿?没有,咱们还是少接触吧!”
  “我来就是想说,还有几天就是元宵节了,帝国文风鼎盛,潍城到时候也会举办元宵节的灯谜会,想问问你们要不要参加呢!”,小疯子连珠炮似的说道:“听说今年的灯谜会会格外隆重,而且那位清月公主也会到的哦!真哒!”
  在杨文与北宫伯玉诡异且呆滞的目光中,小疯子笑嘻嘻的跑掉了,没头没尾的。
  “清月公主?不就是那位被你非礼的那个么?”,北宫伯玉忽然想起来什么,惊叫道:“她来找你麻烦?”
  杨文眨巴眨巴眼睛,也颇为头疼,心忖不已:听说那位清月公主在被自己摸了胸脯后性情大变,开始疯狂地锤炼自己,向着白无双那个方向发展,甚至已经高居文华榜的第十位了,她来干什么?可千万别让北宫伯玉乌鸦嘴说中,那可真操蛋。
  转念一想,杨文又笑了,说道:“我在交州的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应该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我想应该是来劳军吧?毕竟年前的那一仗,左右翊卫打的都很苦,损兵折将无数。作为帝国的公主,又是天后最为喜欢的女儿,她代表天后的脸面而来,实属正常。”
  “可我总觉得你说话的时候”,北宫伯玉咂咂嘴儿,停顿了一下,小声的补充道:“底气不足啊!”
  “滚你的蛋!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杨文嘴角抽搐着,连忙岔开话题,警告北宫伯玉道:“你现在要成为我的副手,一定要恪守军营的规矩,莫要”
  “必须的!”,北宫伯玉打断了杨文的话,满脸的八卦:“咱还是说说清月公主的事儿呗?”
  杨文:“”,敢他娘的不提么?


 第一百七十一章 未来有希望

  血淋淋的七颗斗大的头颅挂在辕门的鹰扬大帱杆上,一夜的悬挂,那断颈处竟是还滴着未凝的鲜血。七颗头颅的脸挂着或惊恐、或惊惧、或不可置信等表情,他们唯一的共同点是——每个人的眼睛都睁得老大,好像是怨气难平。
  不同于从前的散漫,早早的,死士营的人便换上已经满是灰尘的甲胄,拿上趁手的家伙,像模像样的聚集在一起。看起来,每个人的表情都不一样,有些还在为昨日的事情心有余悸,但更多的则是时不时的望着那七颗让人不寒而栗的头颅。有如长鸣警钟,谁也不敢生出以身试法的念头,因为那个小伯长,下手真狠呐!
  作为死士营中颇有威信的老人,黑头身边聚集了不少人,大家都在看着黑头,可黑头却在看着那七颗脑袋,表情变幻不定,最终,化作了一声幽幽叹息,一声包含了沧桑的叹息。黑头无比的清楚,昨日之日不可留,今宵待从头,死士营再回不到从前的光景啦!
  死士营是两千多名死囚犯中大浪淘沙留下的人,每个人自问或许为人不好,甚至混蛋,但也是能够悍不畏死、上阵杀敌的好汉子。那七个人从前也是斩杀过许多蛮族的人,只因一念之差便白白的丢掉了性命,白白的让这难得的第二次生命烟消云散。
  “听我黑头一句劝吧!从即日起,无论杨伯长说什么,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不要去问、不要去反驳、不要去质疑,我们要做的只有服从命令,完全服从命令!”,黑头伸手摩挲了一下自己被斩获烧过的狰狞脑袋,叹道:“杨伯长与前几个被指派来的伯长不一样,他就居高位,自身实力也强悍无匹,我昨日托人打听了。四天前与他交手的人正是那位轰动一时的奋威将军鞠将军,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跟随他的脚步,未来还有希望!”
  能活着就不想死,能好活着就不愿孬活着,死士营的每个人都是曾经犯过重罪的人,他们无比清楚自己只是特殊时期产生的特殊产物,岂不见战争结束后他们便被单独与鹰扬军区分开来?鹰扬将军张曼成是他们的恩主。他们没办法去抱怨、不满张曼成将他们从鹰扬军的序列划分出来,所以才放任自我。从而也惹恼了初来乍到的杨文。
  许多人情不自禁的摸了下自己脸上那个“罪”,即便有了军籍,但只要这个字还在,只要从前的罪恶尚未洗清,死士营的所有人就要接受旁人的异样眼光,那是即便在大街上走,也会被人用警惕的审度目光扫视的眼光。谁也不想这样,谁也不是本性为恶,谁都有着自己的苦衷
  “人死了。入土为安都不能,他如此暴虐,怎能让弟兄们信服?”,木头同样也在叹息,眉头皱在一起,道:“七个弟兄,眨眼间便被取了性命。杀气太大了!大的让我不寒而栗,直至现在还觉得遍体生寒,要不是爹娘给的身板儿,跑的快上几步,只怕现在也一样被挂在那里了吧?”
  黑头的目光变得无比严肃,冷厉的盯着木头。以及周围的死士营人,低声喝道:“不需要信!只需要服!也只能服!木头!我昨天已经警告你一次乖乖听话,还有你们也一样,我今天再告诉你们一次,要想活着,要想今后活得像个人,那你们就老老实实的听杨伯长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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