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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只针对野草,一个是针对节气,只有秋冬两季才能用,恰好现在是初秋,而且诗句的末尾处还点了一句‘春风吹又生’,想来明年春风吹拂大地时,又是绿茸茸的生机盎然。所以,野草大概算是自燃以来呼应诗词?”,说到最后,陈蓉蓉的语气有些不可置信,摇了摇头,她接着问道:“虽是颂草,却何尝不是在说我这种人啊!野草一样,自强不息!这首诗叫什么名字?能告诉我么?”
杨文眨巴眨巴眼睛,道:“嗯就叫《野草颂》吧!”
毕竟这首诗原来的名字委实不适合现在的情景。
“听你这口气,是自己写的?”,陈蓉蓉兴奋的问道。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又变成那个喊叫着要杨文与她成亲的二货。
“啊——!”
马队的前方忽然传来惨叫声。
翁立大叫道:“小姐!有个没死的!还是个文人,一个弟兄受伤了!”
陈蓉蓉闻言,连忙跑过去,只不过跑了几步,她又回身将杨文拉着一起跑,生恐她不在杨文身边,杨文会偷偷摸摸的跑掉。
那个没死的人看起来有点美味杨文的文术只针对野草,让野草燃烧,并不能燃烧其他,远处山坡上的那棵虽叶片皆黄却完好无损的树,便是证明。但野草燃烧的时候会产生浓烟与高热,埋伏在草丛中的杀手多是窒息而亡,或是被活活的烤死。这个没死的家伙因为有文力,算是捡了条命,饶是如此,他也已经被烤的半熟,整个人看起来都煮熟了的虾仔一样通红,散发着肉香。
那人躺在地上,忽然看到了杨文的脸,眼睛一亮,艰难的从喉咙里蹦出几个字儿:“还会有人,杀杀你的!嗬嗬”挂着诡异的笑容,那人眼睛一翻,再无动静。
陈家寨的人连续从周围找出了好几具被烤熟的尸体,这些人都是黑衣蒙面打扮,用的料子也确实是江南产的丝绸,不是寻常人家可以用得起的东西。
摸索了一番,翁立看着手里的令牌,道:“小姐!这啥东西啊?好像是金的哎!”
杨文瞥了一眼,眉头紧蹙不已,说道:“恐怕咱们真的不能继续同行了!”
陈蓉蓉问道:“为啥?”
杨文挑着眉毛说道:“因为这个令牌——出自皇宫!”
杨文心里也在揣摩、忖度:真的是天家要杀我?开始对靠山王府削藩?可真要是天家,恐怕这些人身上丝毛儿都不会有,绝不会说留下令牌这种重要的证物!而且这些人也太弱了点儿吧?天家要杀自己,那势必要做到一击必杀,不留后患,哪里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就是有人想要挑拨靠山王府与天家的关系杨文心中又冒出了另外一个想法,他觉得这波人与唆使赵跃偷盗靠山王府兵刃倒卖给妖族商人的那个幕后黑手,是同一人!会是谁?
“天家也要杀你?”,陈蓉蓉吃惊不已,但很快她便拍着自己丰/满的胸/脯,豪气冲天的说道:“给我当小相公,我保你平安!我们本就是与官府作对的绿林响马,是乱民,岂能怕了他们!”
杨文:“”,这叫不叫适得其反?
摇了摇头,杨文叹道:“刚才这人的意思很明显,杀手还会继续来的,我要尽快赶往长安城,那边我有人,可以受到庇护。真的不能再跟你胡闹啦!非常感谢你的热情与看重,但咱们有缘无分,再见!”
“走?往哪走?我叫你走了么?”,陈蓉蓉抱着肩膀冷哼。
“吭——”
和昨日一样,两柄刀架在了杨文的脖子上。
杨文无力的叹了口气,暴躁不已:“你到底想怎么样?别说什么成亲之类的话!告诉你,我是不会跟你成亲的!你”,刚想说两句难听的,杨文就觉得陈蓉蓉全身的文力喷涌,至少也是个秀才修为,生怕被揍,连忙改口:“你长得这么美、这么漂亮,天上的仙子一样,找谁不行?偏偏找我这种麻烦缠身的!会连累你的!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说完话,杨文只觉得丢人,心里头默默地补了一句: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还他娘的是个母的。
陈蓉蓉本来杀气腾腾的眼神儿瞬间变得温柔如水,含着眼泪儿,呜咽道:“看见了吧!不愧是我认定的小相公啊!忒知道疼人了!圣人在上,这就是天意,天意要你与我成亲的啊!”
杨文:“”
众人:“”
无论杨文愿不愿意,反正他现在说服不了陈蓉蓉,更打不过陈蓉蓉,只好求着陈蓉蓉向长安城的方向前进。因为不会骑马,他还得现学,完全忘记了魏子夏当初的交代——只允许用双腿走路。
当然,也因为杨文身上包括那个小牌子在内的所有东西都被陈蓉蓉收走,造成了看护学子的一干书院师者乱了起来,任何一个学子出事儿都不是他们希望看见的,尤其那个人还是杨文。
通过给每个学子发放的号码牌,书院的师者可以对他们的现状有一个粗略地了解,但并不精确。在失去与杨文身上的号码牌的联系后,韩寻便急匆匆的来到失去联系的地方,可他来晚了一步,只看见漫山遍野的焦黑,还有几个烤熟的尸体,忍不住的蹙眉。
查看了一阵子,韩寻叹道:“看来想找杨师弟麻烦的还真是多啊!”
叹息完了,韩寻一步迈在空中,循着陈家寨的人留下的痕迹开始空中漫步的寻找。若是杨文出了什么事情,靠山王杨雄乃至整个西凉都会暴动。而提出这个所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让杨文从洛都走到长安主意的韩寻,便是罪魁祸首韩寻同样不希望杨文这个伶俐聪明的小师弟夭折,于公于私,韩寻都得看到杨文安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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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有点乱,可能这几章写的不是很好,有时间改上一改
发书有一个月零几天的时间了,字数也来到二十几万字快三十万字,感谢大家支持啦。
第七十七章 响马的同行
文至则武昌,帝国不仅文风鼎盛,同样好武成风。一般的农家汉子都通懂骑马、射箭,不会这些的绝对在少数。很明显,杨文便是那个少数中的少数,长这么大他还从未骑过马呢!因而在与陈家寨的人一起行动时拖了后腿儿,不过试骑半个时辰,杨文便叫苦叫痛。无奈,陈蓉蓉只好迁就他,暂时停下马队的行进。
“嘶嘶——!”
哭丧着脸,杨文迈着霸王步在地上来回的走,龇牙咧嘴的想要去揉揉胯/下丁丁,却又在众目睽睽之下碍于面子不好行动,只能强忍着蹦跶蹦跶,以此缓解痛苦。
“居然连马都不会骑!”
马队的莽汉私底下嘀咕着,语气中充满了鄙视。
陈家寨的人马尽皆出自西凉,西凉是个苦寒之地,所谓穷山恶水多刁民,那是个民风彪悍的地方。上到五六十岁的老翁,下到七八岁的小鬼,哪个不会骑马?上马便为匪,所以西凉州也是马匪强盗最多的地方。不过,这些人也不是一味的捣乱,抗击蛮族、劫掠蛮族的事情他们经常干。就拿垂拱元年的事情说起,蛮族犯边,规模宏大。那时候靠山王杨雄不在西凉主持大局,王府的几个主将也显得缺乏经验,连连吃了败仗。当时整个西凉州包括绿林强盗在内所有能征战的百姓全民皆兵,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扭转了局势。
像只白痴的兔子蹦蹦哒哒好半天,杨文郁闷的说道:“可不可以不骑马啊!嘶——!”
“咯咯咯”
陈蓉蓉没心没肺的笑着,见杨文面色不愉,有如贤惠的妻子,连忙安慰:“小相公,你骑马的姿势不对,太紧张啦。不能让战马随着你的动作去做,你要学会跟随战马的动作去配合它,还有,不好狠拽马儿的缰绳,它会很痛的!骑马其实很简单哒,我六岁就自己骑马在草原上玩儿了!”
六岁杨文颇受打击。
休息的时候,这些西凉莽汉爱马如命的特质表现出来了,宁肯自己先饿着、渴着,也要先给战马提供最好的补充。
陈蓉蓉也拿来一个大水囊递给杨文,拉着杨文的手走到杨文先前骑乘的那匹战马前,说道:“你先给它喂点水,它的主人就是那三个兄弟之一,失去主人,马儿通灵,可能它现在也很伤心,你安慰安慰它,也许它就会很乖啦!”
杨文看了一眼面前的高头健马,尤其是那双巨大的眼睛,颇有些害怕,生恐被咬上一口。在陈蓉蓉不断的念叨下,杨文壮着胆子给战马喂水。结果尚好,战马没咬他,当然,也可能是陈蓉蓉说的对,马儿通灵,还在为主人去世伤心,也没怎么搭理杨文。
“差不多了,上路!”
只休息一小会儿,陈蓉蓉便很汉子的吆喝一声,还用手指打了个口哨儿。
陈家寨的人齐刷刷的上马,速度麻利至极,着实让杨文开了眼界,知道了为什么形容西凉马匪的时候最贴切的就是来去如风四个字。
“上马啊!”,陈蓉蓉已经上了马,却见杨文叉着腿在地上不动弹,忍不住说道:“再试试,男人,怎么能不会骑马?”
杨文半死不活的站在地上,就是不动弹,他实在是被那种战马颠簸时马鞍与丁丁亲密接触的感觉深深伤害了,心里本能的畏惧。
陈蓉蓉叹了口气,从自己坐下那匹白马身上下来,将马鞍卸下来放在杨文那匹马上,然后又将那匹白马的马背上铺上厚厚的毯子。翻身上马,陈蓉蓉伸手对杨文道:“我带着你,你坐我身后就行!”
这是一种非常规的骑马方式,不借助马鞍与马镫,完全靠着两条腿的力量紧贴马腹,同时也需要与战马相当默契的配合能力,不然双腿力量用得过大,会对战马柔软的腹部造成伤害。对于陈蓉蓉而言,这些其实都很简单,因为她从小就在马背上长大。
像是羞答答的小媳妇儿,杨文在陈家寨的人注视下,坐到了陈蓉蓉的身后,还恬不知耻的搂着人家的腰。食髓知味,杨某人现在也不是童子鸡了,于是乎,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还时不时的瞄着人家陈蓉蓉的腿,感叹着对方那双浑圆笔直又充满力量的腿会不会把男人的腰夹断
陈家寨的人一边赶路,一边怒视杨文,恨不得吃了杨文似的。
九尺高的汉子翁立便忍不住叫道:“小子!知道这是什么不?这叫肌肤之亲!告诉你!无论你愿不愿意与小姐成亲,你都得成亲哎呦!娘的!手!手往哪儿放呢!”
一个颠簸,杨文没搂住陈蓉蓉的腰,不小心看着周围都快把刀拔出来的西凉莽汉们,杨文连忙叫道:“苍天在上!刚才那下绝对是意外!一定不会有下次了!”
众人怒吼:“还他娘的想有下次?”
杨文:“”,我冤枉啊!
陈蓉蓉面如桃李,羞得通红,她还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过呢!尤其是后边的小相公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顶的她难受。忍着心中的异样,她嘴上呵斥莽汉们:“都瞎嚷嚷什么?专心赶路!附近山头上有不少同行,招子放亮点!”
骑马的速度就是快,没过晌午,就跑出了四五十里路。
来到一条河流,看着坐下气吁吁的战马,陈蓉蓉伸出一只握拳的手,马队停了下来:“原地休息,埋锅造饭,争取晚上到长安附近!”
懒洋洋的坐在大树下看着别人忙碌,杨文扭头问道:“为什么做响马?凭你的手段还有这些兄弟的功夫,在西凉出人头地并不难吧?”
陈蓉蓉与杨文挨得很近,闻言,笑了笑,所问非所答说了句:“我最喜欢天边的云彩,他们也一样。”
杨文微微蹙眉,道:“自由?”
陈蓉蓉笑得更欢畅,还忍不住伸出白皙的手指挑着杨文的下巴,调笑似的说道:“说的没错!就是自由!策马欢腾,肆意豪情,西凉人乃至雍州人骨子里便有一种不喜约束的天性,所以西凉州、雍州的绿林响马非常多!”,见杨文蹙眉的样子,陈蓉蓉娇媚的低声的说道:“小相公~~~你可不老实哦!想不想跟我做点儿羞羞的事情呢?”
杨文翻着白眼儿,拍掉了陈蓉蓉的手,道:“我才不会呢!你说雍凉二州的响马非常多,有多少?靠山王或者州刺史不管么?”
“按照我的估计,起码十万之巨吧!”,陈蓉蓉撇着小嘴儿,笑道:“靠山王从来不管这些,除非是不守规矩的!”
“不守规矩?什么规矩?”,杨文问题很多。
陈蓉蓉道:“当响马强盗可以,但不允许在雍凉二州内部劫掠,否则,西凉铁骑顷刻间踏平你,这就是规矩!”,哼哼着,陈蓉蓉又忍不住嘀咕:“靠山王府虽然不是啥好东西,但也算不错了,因为这一条,西凉百姓从未被自己人侵扰过。”
“你怎么会跟靠山王府结仇?不会真像他们说的,你想抢了那位‘靠山王世子’做压寨相公吧?”,杨文接着问。
陈蓉蓉的脸色变幻不定,好半天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