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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宽松的睡衣,在他的攻势下,被一块块削落,白皙的肌肤开始显露,她心中更加惊慌,隐约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别动,猫儿,千万别动。”他喃喃低语,黑眸里闪烁着危险,以及放肆的情欲之火。他再度出手,这一次削掉了她的两袖。
贺兰僵硬地站在原处,连手指都不敢移动分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用那把剑除去她身上的蔽体衣物。他的手法十分精湛,锐利的刀锋精准地削掉布料,却没有伤到她分毫。看那手法,他的剑术说不定还在达克之上,原来先前的闪躲,都只是在逗着她,他才是那个真正的高手。
“该死的!你这个绣花枕头也懂得剑术。”她指控地说道,原先意气风发地想把他逼出去,没想到现在却反而受制于他。
“我没告诉过你吗?啊!我一定是忘了。”商栉风轻松地挥舞手上的长剑,嘴角带笑,眼里的火焰随着她逐渐赤裸的娇躯,变得更加热烈。“真正的剑术高手,会以豆腐跟白纸作为训练,必须用剑划破白纸,却不能伤到白纸之下的豆腐。”他又是迅速地几剑,然后满意地退开几步等待着。
他最后的那几剑,割裂了她衣服上的缝线,不到两秒钟,她身上的睡衣转眼变成破布,掉落在地板上。
“我爱极了这种训练!”他感叹着,紧盯着她窈窕的身段。在黄昏的柔和光线下,她整个人都沐浴在金黄色的光芒中,美丽得不可思议。
她惊呼一声,转眼身上只剩下胸衣以及贴身的朴素底裤。她的身子有大部分都暴露在他灼热似火的目光下,因为那侵略而放肆的黑眸,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双手妄想遮住些许肌肤。
“够了,我承认你赢了。”她颤抖地说道,一张脸儿因为紧张而通红,知道事情要是再发展下去,肯定会一发不可收拾。她虽然性格激烈,但是还没有蠢到看不清楚危机逼近。
“这样就够了吗?猫儿,我怕你不认帐呢,我还是做得彻底些的好。”他露出笑容,那表情看来竟然几分像是看着猎物狞笑的猛兽,而她,则是他眼中的美丽猎物。
贺兰听出他话里的含意,脸色徒然变得苍白,不敢相信他会下流到这种地步!难道他先前那些有礼的态度,以及温和的微笑都是假的,他其实下流得可怕?
“住手!”她颤抖地说道,惊慌地往后退去,也不管身上只着内衣,拔腿就想要逃出击剑室。
商栉风眯起眼睛,没有迟疑地出手,高大的身躯也在同一时间移动,迅速地逼近她。
贺兰只觉得胸口的压力徒然松开,胸衣已经被从后割开,轻飘飘地从身上滑开,她吓得连忙转过身来,双手护住胸前袒露的盈白丰润。她的双腿在发抖,几乎要无法站立,原本的气焰全都不见了,此刻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靠近她几乎全裸的身子,逐渐逼近,最后将她压在墙上,一手抚摸上她苍白的脸庞,缓慢而仔细地抚摸她。
“猫儿,千万记得一点,不要轻敌,最不起眼的敌人,往往最是可怕。”他仔细教导着,语气谆谆善诱,手上却做着与教学完全无关的事情。
她被夹在冰冷的墙壁,以及他炙热的身躯之间,赤裸的肌肤被迫与他的衣衫摩擦。她的赤裸,与他的衣着整齐形成强烈对比,她早就忘记了要羞怯或是愤怒,在他触摸她时,惊慌而紧张着。
他的手捧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温柔地捏弄着,甚至不允许她以手遮盖,他要触摸她的赤裸,直接掌握她的浑圆。
“你不可以……”她惊喘着,无助地开始挣扎,妄想摆脱他的抚摸。
“我可以。”他打断她的话,逼近她的脸庞,以唇触及她的发,之后滑过她光洁的额头,吻着她颤抖的眼睛。“是你说的,只要我胜了你,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他的拇指磨弄着浑圆的顶峰,诱惑粉红色的蓓蕾绽放。
她用力咬着唇,却还是制止不了溢出口中的细微低吟,随着他的捏弄,那难耐而无助的呻吟,像是一点一滴地被他从她体内挤出。“不……不要,你住手啊……该死的!你不可以这么做……”生平第一次,她怀疑自己真的会哭出来。
她恣意妄为惯了,从来没有想到会碰上对手,仗着一把西洋剑就想赶走他,但是在他露出真面目时,她却被逼得无处可逃,赤裸着身子被他轻薄着。
他的唇落在她的颈间,吸吮着她敏感的肌肤,双手仍旧没有放过她,揉弄着她胸前的柔软。他甚至缓慢地将唇往下移去,细碎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肌肤上,逐渐吻上她的丰盈。
她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这次的冲击,比上次在机车上的亲昵紧贴更为强烈,他直接攻击她的感官,让她慌乱而不知所措。
商栉风被她美丽的身子迷住,一手捧起她的浑圆,以舌尖舔弄粉红色的蓓蕾,之后纳入口中吸吮着,另一只手则逐渐往她的小腹滑去,准备探访更诱人的柔软。她细细的呻吟,就像是一头猫,在他的抚弄下轻吟着,诱惑得他几乎要当场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将疼痛的坚挺欲望埋进她的花径间。
他将她的身子举高,之后紧贴着他的身躯滑下,让她的双脚离地,最柔软的花核别无选择的贴上他灼热的欲望。
在她挣扎间,两人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她最敏感的花核只隔着薄薄的底裤,而他的欲望则隔着衣裤,摩擦撞击着她,每次的接触都像是火烧般,带来强烈的狂喜,以及更多的饥渴。
他的手探入她的底裤,滑过柔软的毛发,揉弄着她双腿间最敏感的花瓣,甚至还继续往下探去,食指抵住她脆弱湿软的花径欲进还出,拇指则揉着她的花核。
她的身子颤抖着,眼睛里甚至有着水雾,无法说出任何话语,只能趴在他的肩上喘气,忘了要反抗。从来不曾有人这么亲昵地碰她,他的指缓缓地探入她的花径,反复地进出着,诱惑她润泽的花蜜。
贺兰发出呻吟,双手本能地紧抱住他宽阔的肩膀,娇弱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过多的狂喜冲刷着她的感官,她紧闭着双眼,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商栉风几乎要失去理智,男性的低吼凝在他的喉中,温文的外衣褪去,他其实有着更重的野性。
让他还能勉强维持控制的,是她恐惧而羞涩的反应,让他猜测她或许还是处子之身,他明白太过急切的情欲是会吓坏她。他心中升起爱怜的情绪,原本狂猛的攻击变得温柔,准备一步步地诱惑她。
他撤出已经沾上花蜜的指,安抚着她颤抖的花核。
最后再吻了一下她绽放的粉红色蓓蕾,商栉风缓慢地直起身来,望进她惊慌失措的眼里。
她瞪大了眼睛,在经历了感官的冲击后,只想着要快些逃开。“我答应你,陪你去找芯片跟蓝图。”她口齿不清地说着,只想快些让他相信她的承诺。只要能够躲过他此时的侵犯,她愿意答应任何事情。
“很好。”他微笑着,轻点她的唇,声音里满是诱哄。“不只要陪我去找晶片跟蓝图,从此之后你必须乖乖地听话。”
“办不到。”一想到受制于他的生活,她就吓得脸色发白。天晓得他什么时候又会兽性大发,扑过来想要侵犯她?她现在只想要快些找到芯片了事,尽量避开他。
“猫儿,我不是不讲理的人,我也给你机会,你可以随时偷袭我,只要你成功的将我击倒,你就可以不用再听命于我。”他玩弄着她的长发,以发梢拂弄过她赤裸的丰盈,满意地看见她因为徒然窜过的快感而轻颤。
“该死的!我不要……”她直觉地咒骂出声,为他所提出的荒谬提议愤怒着。但是抗议的话还没说完,她又看见他眼里那抹危险的光亮。
他眯起眼睛,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来。“猫儿,我说过的,你不该骂粗话,但是你屡劝不听,看来我该积极一些,替你好好清洗一下这张可爱的小嘴才是。”
她来不及回话,他的唇就牢牢地封住了她的,灼热的舌滑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唇舌间兴风作浪,纠缠住她的香舌。她挣扎了几下,甚至伸出手猛捶他宽阔的肩膀,但是却没有半点的作用,他愈吻愈深,根本不愿意放开她。
贺兰发出模糊的呻吟,终于连抵抗也变得软弱了,她松懈在他的怀抱里,任凭他火热地吻着她。她不能够思考,也不能够反抗,在他的怀抱中颤抖低吟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欺骗了她,又霸道地脱去她的衣服,对她为所欲为地做尽最亲昵的事情,她应该气愤而羞耻才对。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当他吻着她时,在内心最深处,她竟感受到些许期待?
窗外美丽的夕阳余晖笼罩着相拥而吻的两人。
※※※
城市边缘的隐密山峦间,坐落着一栋豪华的宅邸,幅员辽阔的绿地包围着这栋豪宅。
贺兰跟随着商栉风来到这里,心里有几分诧异。她知道这里有多么隐密,而他竟然带着她这个赃物掮客前来,这等于是无言地给予她信任。
这是“太伟集团”总裁唐霸宇的住处,等于是这个国际集团的秘密总部,只有少数几位高级干部能够进入此处,窥见集团的核心。
唐霸宇是商界里的有名人物,让他在短时间内就能称霸一方的原因,除了他本身过人的远见、魔鬼般的运气,更不可不提的,是他隐藏在身后那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级干部。
她先前只知道商栉风是在“太伟集团”里做事,但是她压根儿没想到,他竟然就是那些被传闻得神通广大的高级干部之一。
仆人们恭敬地领着两人走往书房,在门口遇见了衣冠楚楚的管家。管家挥挥手,示意仆人退下,亲自带领他们。
年约五十的管家,两鬓有些银白,看来是个十分优雅的绅士。
不过贺兰已经学乖了,她目前最不敢相信的,就是这种看似无害的男人。她有第一手的经验,知道这类男人露出真面目时,会有多么吓人。
“商先生,好久不见了,主人与夫人正在等着您。”莫管家礼貌地说道,身躯略微往前倾,显示对商栉风的尊敬。之后他的视线落在一旁的贺兰身上,眼里有一些困惑。
“猫儿是来帮助我的。”商栉风简单地解释,没有多说。
莫管家挑起眉毛,表情却没有任何改变。“是猫小姐吗?真是特殊的姓氏。”他虽然表情不变地调侃着,但是心里却在感叹:为什么这些男人个个都这么幸运,做件差事回来,就可以捞到一个美人?
想着想着,他几乎想冲进去抱住唐霸宇的大腿,哀求主人发派一些差事给他做。
“人都到齐了?”商栉风问道。
莫管家摇摇头。“雷先生没有前来,蜜儿夫人的身体不适,他留在家中照顾她。”他偏过头,要两人跟着他走。
莫管家优雅地一整衣襟,端起满是餐点的托盘,推开书房的门房。在门被打开的瞬间,一个玩具布偶飞了过来,不偏不倚地砸上管家的脸。他的表情没有变,任凭布偶滑下被砸得发红的脸。
“还好我不是走第一个。”商栉风低笑几声,牵起贺兰的手往内走去。
她有些不悦,试着要摆脱他的手,而他却不肯放手,硬是抓住她的手不放。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在唐家人面前,表现得跟她这么亲密?
“放手。”她压低声量说道,不想给旁人奇怪的联想。
商栉风对着她摇摇食指,还是不放开她的手,亲昵地靠上她的耳畔。“猫儿,乖乖听话。”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轻舔一下她的耳。
她瞪着他没有挣扎,猜测着要是反抗,他又会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他似乎不怕让人看见他们之间的亲密,不但握住她的手,还在旁人面前展现对她的保护。但是她独立惯了,这么亲密的保护,对她来说有些难以适应,尤其是他又是以这种手段限制住她,让她更加不舒服。
“你可来了,我坐在这里都快被小恶魔那张嘴糟蹋得体无完肤了。”坐在沙发上的杜丰臣懒洋洋地说道,瞧见贺兰的时候,慵懒的眼睛徒然一亮。
虽然杜丰臣已经娶了娇妻,但是美丽的女人总是令人赏心悦目,此时的惊艳他纯粹只是欣赏,再说看好友紧握着这个美女的手不放,他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仅是暗暗地吹了声口哨。
“小乖,不可以这么没礼貌。”方款款摇摇头,对着刚满周岁的儿子皱眉头。
粉嫩的婴儿张大眼睛,手里还握着另一个布娃娃,蓄势待发地又准备丢向管家。男婴长得浓眉大眼,五官神态都像极了父亲唐霸宇。
“你别对他凶,丢丢东西没什么大不了的。”唐霸宇眼明手快地抱起儿子,悄悄在儿子耳旁激赏地说道:“干得好!等一下拿糖给你吃。”
唐心的视线从原文书上移开,美丽的眼睛里半是笑意半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