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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小看一个疯狂的女子,就在所有人都觉得她安分下来之时,她用父亲传给她的秘法请来魔气,联合秦家灭了宿家一千多口,杀了包括秦家以及其他无辜百姓上万人,她已陷入疯狂,她已成魔,每天除了杀人就是折磨两名男子。
她不让他们死,她要让生不如死!
太疯狂了吧!
白小怜听得寒毛倒竖,哆嗦了好半天,然后不知怎的突然就联想到了白衣师傅,若是师傅发现她紧巴着阮修宜会怎样?
也会疯狂吗?像女子一样。
不,不会,以白衣师傅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像女子那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只需伸伸手指头,她就会被碾死!
当然了,师傅肯定舍不得碾死她,这点自信,白小怜还是有的,但是惩罚什么的肯定必不可少!
她咬了咬手指头,看来阮修宜之事必须尽快解决。
白小怜一把火帮两人解脱,然后忧心忡忡地回到原地。
看到白小怜,四人组全都露出欣喜的表情,忍不住夸赞:“老大真厉害,若不是你有先见之明,救了我们,我们肯定就尸骨无存了。”想到吸灵玉那冰凉的触感,以及身体生气急速流失的恐惧,几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白小怜有些羞赧,她那算什么先见之明啊,不过就是瞎猫碰死耗子,人家阮修宜才是真正的厉害,“咱们之间说这些干什么,阮道友才更要谢谢呢,要不是他当机立断,吹灭关键的销魂灯,估计咱们都得完。”
沈晓二听不明白,疑惑,“销魂灯是什么?”
“好东西。”白小怜说了一句,接着转身走到阮修宜身边,笑得贼嘻嘻的,“阮道友你说,所谓宝物是不是先到先得,那销魂灯既然在我手里,是不是就是我的啦。你知道的,你之前昏迷,我完全可以杀人夺宝,但是我没这么做,也算是救你一命,加上之前的春风化雨就是两条命了。救命之恩,肯定比销魂灯重要对不对?”
阮修宜凝神闭目,不动不出声。
白小怜指着他,“我知道你听见了,既然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好了。”说完起身离开。
这时,阮修宜猛地睁开双眼,静静地看着白小怜的背影,心里突然堵得慌。
哼,果然贪婪之心不会变,在宝物面前,什么都是浮云!
阮修宜心里恨极,面上却一丝也不敢表露出来,死撑着一张面瘫脸,都快把掌心挠烂了。
而白小怜呢,明明觉察出背后的两道强烈视线,仍旧装作毫无所察。然后在他目光最强烈之时,猛回头——
被抓到了!
阮修宜心头一颤,下意识嗖地移开视线,移开后就觉得太心虚,太明显,赶紧又移回来,盯着白小怜黑白分明漂亮至极的眼睛,盯着盯着,心头暗恨生!
哼!阴险的丫头,居然又拿这双漂亮的眼睛诱惑他,他绝不会二次上当!
阮修宜的目光真是太强烈了,就像是狗盯骨头,拼命想上前舔一口,又怕骨头有毒,内心激烈挣扎。
四人组和付达等人都不明所以,面面相觑,不明白向来风度绝佳的阮修宜为何如此失态。
白小怜笑笑,走到阮修宜身旁,跪坐在地,目光与他直直对视,“我知道阮道友不甘心,毕竟那销魂灯是你先发现的。”
阮修宜扭头不理她,实在是太生气了,什么风范啊大度啊,都去见鬼吧!
“这样好了。”白小怜自说自话,根本不介意他的小脾气,“我送你一样东西,当是补偿,好不好?”
鬼才要你的臭东西!阮修宜气呼呼的,依旧扭头不理她,直到一只纤纤玉手拿着盏黑漆漆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他才震惊的回头,双眼瞪着销魂灯,不明所以,“这……这是?”
“送你啊!”白小怜把销魂灯往他手里一塞,还冲他眨了眨眼睛。
想不到她居然会把销魂灯送还给他,不仅是惊呆了阮修宜,连书灵大人都跳脚了,然后就是愤怒:“啊!你猪脑子啊,销魂灯这么宝贵的东西,你也能送出去!”说到这,它似乎想到了什么,情绪突然平静下来,“没事没事,反正他以后也会是你的人,他连人都是你的,东西当然也是你的。”
白小怜黑线。
书灵大人觉得还要再多嘱咐一下,“这回你可得记住了,妻主的尊严不容侵犯,日后将他收了房,记住要拿回销魂灯。”
靠,这家伙不仅脑弦搭错了,还是个财迷!
白小怜不理她,继续看着阮修宜,他还是震惊中,回不了神。
“嘻嘻,你要是觉得太贵重了,也可以送我样东西啊!”白小怜笑眯眯提议,实则心里抓心挠肺,哼,我送你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哪好意思拿个普通货敷衍,快快快,将所有宝贝都摆出来吧,让她看看魂片到底藏在哪!
阮修宜抬头看她一眼,心中若有所思,真是个坏丫头,想要交换信物直说就好了!
脸颊有红霞氤氲,脸颊发烫的阮某人低头借着研究销魂灯掩饰,声音瓮声瓮气,“你想要什么?”
“你有什么?”
“我有……”阮修宜将身上的宝贝全都摆出来,一一展示。白小怜低头一瞧,这好东西真还不少,可惜都不是她想要了。
面上有些失落,她问了句:“还有没有?”
阮修宜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声音低不可闻,“没有,其他都是不贵重的。”
“给我看看!”白小怜都快没脸没皮了,差点亲自动手去翻。
阮修宜动作慢腾腾,半天才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
就是他!白小怜双目晶亮,嗖地抢到手,冲着阮修宜傻笑,“就是它,我就要它了!”
阮修宜眸色愈加复杂,语气郑重,“你确定?这是母亲留给我的,是家传玉佩。”是传给儿媳的。
“我就要它!”白小怜目光清亮,语气肯定。
第54章 师傅来了
失去了魔气的供养;附近大批量被魔气腐蚀的娟红藤相继枯死。白小怜等人一出宅院;顿时“哇”地惊叫出声;与四人组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腾腾腾飞速开始狂搂娟红藤。
这么多娟红藤;得换多少贡献点啊;想想就开心!
阮修宜他们因为组里死了人;要回去报告此事,并没有和他们抢娟红藤,而且身怀销魂灯这样的重宝,也不敢在外逗留。
死得人已经被娟红藤吸干;尸骨无存;凌静若又成了活死人,阮修宜一行人等尽皆面色沉重。离开此处;立刻返回驻地。
白小怜一组毛事没有,在这待了三天三夜,终于装完全部的娟红藤,乐得几人都合不拢嘴了。
沈晓二连连恭维:“跟着老大有肉吃,老大最棒!”
“老大最棒!”吴忠&钱俞&程怡。
此时因又找到一块魂片而高兴得忘乎所以的白小怜,完全没想到这块小小的玉佩日后会给她带来那么大的麻烦。
麻烦正一点点开始。
——
阮修宜不敢耽搁,返回的途中就立即给家族长辈发了传音符。天道宗是个家族门派,几大家族并立,共同把持天道宗,其中以阮家实力最为雄厚。
阮修宜早就料到,得到他传回的消息,肯定会有元婴真君赶过来,可他没想到的是,赶来的元婴真君居然是她的母亲,物芸真君。
元婴真君的速度当然不是普通筑基修士可比拟的,更何况关乎至宝销魂灯,物芸真君并没有乘坐什么飞行法宝,而是消耗大量灵力使用缩地成寸,短短两个时辰就来到阮修宜面前,而这时,阮修宜还没返回驻地呢!
“母亲!”看着眼前笑容浅浅风华绝代的元婴真君,阮修宜呆了一瞬,半晌,不自然地喊了一声。
“怎么,几日不见,我的小软软就忘了娘亲不成,居然这么生疏,真是伤娘的心啊!”美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赏心悦目,但任眼前的动作再是赏心悦目,陈蔷付达等人都恨不得自己眼瞎了,没看见,纷纷低头装聋作哑。
听到熟悉的小软软三个字,阮修宜身上气息一窒,不过短短一瞬的异常,很快恢复平静,语气恭敬,“母亲来此可是为了销魂灯?”他拿出销魂灯,双手奉上。
物芸真君已经习惯了儿子看似温和恭敬实则冷淡的态度,见此也不着恼,直接接过销魂灯,随便看了眼就收了起来。之后目光灼灼地盯着阮修宜,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样。
见此,阮修宜身体一僵,他最了解自己这位母亲,绝对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物,无风也能弄起三尺浪,现在被她这般瞧着,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又要干什么!
啧啧!物芸真君一边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一边感叹,多俊的颜啊,都是随了她,这眉眼,这身板,都能把小姑娘迷死。不过可惜,这古板性子却是随了他爹,忒喜欢装大侠,对小姑娘敬而远之,害她到现在都没抱上孙子。
物芸真君一边怨念,一边歪头笑眯眯诱哄自家儿子:“软软啊,娘给你的玉佩呢?”
玉佩?阮修宜面色一变,待视线触及母亲亮晶晶充满期待的双目时,顿时恍然,而后便是无奈,没想到母亲居然在玉佩上做了手脚!
事已至此,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啦,想到那个眉目精致,眼神灵动,像狐狸般狡猾的女子,阮修宜面上不禁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
有猫腻!物芸真君激动的身体颤抖,啊啊啊,好想知道啊,到底是啥样的女子迷住了她家儿子。
不对,也可能是男子!
想不到她家软软还是个潮流人物,走在时代的前沿,哎呦,不错哦!
“送人了!”阮修宜极力平静,然嘴角却忍不住地上翘。
“送谁了啊,儿子?”物芸真君笑眯眯地勾住他儿子肩膀,语气直拐弯。
“她叫白小怜,云中派弟子!”
话音刚落,只听“嗷”一声,物芸真君已消失不见。
阮修宜扶额,娘哟,您可悠着点,他可不想宣告天下。
不得不说,阮修宜知物芸真君甚深,当他返回驻地之时,天道宗已是人人皆知他要娶媳妇了,甚至连婚期都定了,下月十八。
他娘现在正和丹阳真人商量聘礼事宜,并传回消息,让族人准备新房。
闻听此时,阮修宜想死的心都有了,立刻赶过去,生拉硬拽不顾形象,将他娘拖了回来。
大神一走,丹阳真人顿时松了口气,赶紧往云中派发了一道传音符,白小怜的婚事,他可不敢做主。
传音符还没走,天降大喜,目标人出现了。
“真……真君。”丹阳真人哆嗦了,是幻觉不是,怎么一眨眼云缈真君就出现了!
话说云缈真君出关一睁眼,就想压住娇媚的小徒弟好好解解渴,结果人不见了。云缈真君那个急啊,都快哭了,小怜儿不会又丢了吧!
后来得知白小怜被门派派来铲除娟红藤,他一刻也不能等,马不停蹄赶了过来,进来一见丹阳真人,立刻询问小徒儿的下落:“小怜呢,白小怜呢?”
“真……真君,你听晚辈禀告。”然后丹阳真人顶着云缈真君的低气压,结结巴巴,胆战心惊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听完后,云缈真君就走了,二话没说表情平静地走了。
见此,丹阳真人有点傻,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云缈真君找到物芸真君,要求立即解除婚约。
物芸真君一口拒绝,她最讨厌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修仙之人可不讲究这个,你一个做师傅的居然如此蛮横固执,哼,她是你徒弟,可不是你女儿,你凭什么把持她的人生。
物芸真君就像一个和顽固势力抗争的斗士,义正词严:“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你没权力干涉她,破坏她的人生,她和我儿子两情相悦,彼此交换了信物,你凭什么阻挠,哼,我敬你是元婴真君,若是你再这么蛮不讲理,休怪我翻脸无情,我们阮家也不是好惹的!”为了护住儿媳妇,物芸真君真是豁出去了,当着众人的面,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
云缈真君只觉耳旁嗡嗡作响,脑中一片浑噩,唯有两情相悦、交换信物八个大字清晰着,像是重锤,狠狠击在他心上!
深吸一口气,云缈看着物芸真君,目光平静,平静如大海般,却隐藏着惊涛骇浪,“我再说一遍,这门婚事,我不同意!”他声音仿佛巨石,一字一字重若千斤,“想娶走她,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
当最后一句话说出,空气中的气息明显一滞。
物芸真君瞪着杏眼,有些呆滞的反应不过来。其他人连同阮修宜更是被这话语中的决然震撼。
尸体上踏过!到底是何等心境,才能让一位元婴真君说出这样决绝的话!
众人都不是傻子,很快意识到这师徒二人之间的异常,师傅豁出性命都要阻止徒弟嫁人,难道真的只是师徒之情那么简单?
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到底是什么感情,大家分辨得出来。
显然阮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