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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脸上全都是汗,眼睛眯住从睫毛间盯紧程浮。动作片刻他突然仰头吮住青年喉结,喉咙里迸出呻吟,下身死死往上顶,裤子那片地方迅速地从内湿透到了外边。
程浮知道男人也到了高潮,心里又满足又温馨,可还是羞,忙不迭低头转身去找纸巾。
弗兰握著程浮腰胯,揽紧了不许对方动弹。他脸色潮红,瘫软在榻上,极其温柔地望著程浮,轻声道:“程浮,我爱你。”
“嗯,我知道的。”程浮嘤咛著去吻男人汗湿的鬓角,见他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忍不住关切发问:“你,你还好吗?”
“嗯……很好,”弗兰侧头与程浮脸颊磨蹭:“这是第一次……”他笑笑,吮住程浮嘴唇,呼吸仍然非常急促,显然动情已极。
“是什麽?”
“没什麽……我爱你程浮。”弗兰低笑,死死揽住程浮缠吻:“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纠缠著吮吻爱抚,程浮觉得对面前的男人爱怜到极点,怎麽也松不开手去。直到花房玻璃门被Cecil敲了又敲,才回过神,忙不迭爬起来收拾残局。
弗兰一脸温柔,帮助程浮将自己长裤裤链拉开擦拭。青年触摸到那些金褐色毛发,脸红到极点,弗兰又握著他手指往下碰触某样逐渐热胀起来的东西:“晚一些吃饭好吗?”
程浮咬著下唇笑,触电一样跳起来拉门:“我,我去换衣服。”
外面太阳已经完全被云霞遮盖,漫天的粉红粉紫,园子里厨师摆开白色长桌,一群人围住桌子正摆杯盘,见了程浮都微笑扬手招呼。程浮脸上发红,花房墙壁全是透明的,自己刚才跟弗兰在里面亲热,只怕是人人都知道的了。
他正害羞,急著低头打量自己身上衣著,Rose已经往这边跑。她头上簪了一大蓬蔷薇花,纱裙上衣背後别出心裁地缝了对小小的透明圆翅膀,这麽被晚饭吹起裙襟,跟画里的精灵一样。小女孩笑声如银铃,程浮被她灿烂的脸容弄得羞都顾不得,一把掐住她的腰举起来:“好乖好乖!”
小姑娘揽著程浮脸颊不停地亲,嘟嘟囔囔地用婴儿的语言嚷些谁也听不懂的话,程浮失笑,边吻回去边学她的样子说:“嘟嘟嗒嗒。”
“Papa,”Rose突然停下来,盯著程浮身後笑得一脸粉红。
程浮一愣,随之大喜转身,见瘦高的男人正靠著门框冲这边微笑:“再叫一遍。”
Rose蔚蓝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似乎有些难为情,随即笑嘻嘻地抓住程浮头发,反而低头冲青年一叠声叫:“Papa。”
程浮面红耳赤,虽下定决心要把Rose当成自己女儿养育,但他本身也还是个大男孩,这时被个年轻貌美的小尤物抓紧了叫爸爸,真是手足无措。
“嗳……你不可以两个人都叫一样的呀,”弗兰见这一大一小的样子,过来揽住程浮的腰,他脸上全是温柔,眯著眼去吻女儿头发,不住要求:“叫我爹地,乖宝宝,你叫我爹地。”
这还是弗兰第一次在程浮面前露出如此浓厚的舔犊之情。程浮被他打动,笑嘻嘻地一同诱导Rose:“叫爹地啊,叫啊。”
小姑娘有点困惑,把小拳头伸进嘴里咬住,看一会弗兰又看一会程浮,突然就笑,将脸埋进程浮脖子,轻轻道:“爹地。”
程浮哭笑不得,抱紧了Rose,边亲她头发边跟弗兰解释:“她是害羞,她知道我们两个不同的。”
“没有不同,”弗兰轻吻程浮额头,沈声道:“我的就是你的,程浮。”
“呃,Rose又不是东西,”程浮话出口就发觉有语病,急匆匆纠正:“我是说,Rose是个……她不是谁的什麽东西啦。”
“我明白,”弗兰失笑,垂首吮一下程浮嘴唇:“你记得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就可以了。”他揽紧青年的腰冲餐桌示意:“快一起过去吧,再晚Annita会罚我们洗碗。”
晚餐十分美味,开了几瓶好酒,入夜点起篝火,一群人直玩到尽兴才散开。程浮喝得有点醉,心里满当当的都是欢欣,朦朦胧胧地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已经掀开了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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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86-睫毛李出场,sigh
次日程浮特意起了个大早,换了身干净的白衬衫跟黑西裤,又打电话叫了计程车。
他自觉是个清高的人,虽然Cecil已经准备好了加长轿车,还拎过来身高级礼服,也都骇笑著摆手拒绝,非要按自己那套来。
之前虽答应弗兰要公开两人的关系,但程浮实在不愿摆个贵族架子,兴师动众地跑到朱珠的订婚宴去抢人家风头。朱珠估计也请了不少老同学,大家都是穷学生,何必要搞得与众不同。到时候知道的人明白是弗兰家的做派一向如此,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一个大男人自甘下贱跑去攀高枝,攀上了在对外炫耀呢。
弗兰靠在床头看著,脸上带个微笑,等程浮穿戴完毕把他招呼到怀里抱住:“计程车费要让我出一半。”
“嗯,”程浮见对方理解自己,心情更好,乖巧地将那只van de Oost家的蓝宝石族徽戴在领口:“那,这样就算你也去了。”
弗兰脸上笑意更浓,揽紧了青年吻下去:“我爱你,程浮。”
正纠缠著亲热,Annita在门外轻声咳嗽:“程浮,你要的卡片跟花束准备好了。”
程浮笑嘻嘻地,接过卡片要写,才有点愣住:“呃,我完全不知道新郎的名字也……”,那张请柬写的是英文,男方叫做“Alex”,要不是知道朱珠的英文名字又认出她的签名,程浮连这仪式的主人是谁都猜不出来。
他自己也觉得有点摆乌龙,抓著头发问Annita:“卡片只写对新娘的祝福可以麽?”
“随便你,”Annita失笑,帮程浮把请柬翻出来左看右看:“这个Alex,是X城周家的人吗?”
程浮这边已经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堆“天作之合,白头到老”之类的祝词,正趴在弗兰身边看男人签名,听到Annita提问,忍不住就笑:“我不认识什麽X城周家的人……以前有人说朱珠找了个唐人街开餐馆的小开呢。”
弗兰闻言一愣,干净利落地签了名跟Annita伸手要请柬:“是我认识的人吗?”
外面已经有计程车按喇叭催促的声音,Cecil靠在门边笑:“车来了啊程先生。”
程浮还是笑,从床上爬起来见外面大门已经停了黑色的计程车,忙不迭吻一下弗兰脸颊,抱起花束往外跑:“我会很快回来。”
“程浮,”弗兰握著请柬坐直,脸色凝重:“你……”
“什麽事?”程浮本来已经出了门,闻声把头探回来:“你乖,我很快回来。”
弗兰欲言又止,随即露出个浅淡的笑容,微微点头:“你去吧。”
婚仪场地离弗兰家有两小时车程,程浮路上几乎睡著。等到了目的地他又愣住,外面是座古堡般宏大的古典建筑,里里外外用粉色与白色玫瑰装饰,大门正中那条红毯无边无际地延伸到主厅,横跨整个前院,毯边一排一人高的大理石雕像,个个都是朱珠的长相。
他见到那些雕塑就已经知道没来错地方,可还是反复跟司机核对地点,觉得自己这下恐怕真的是失礼了。司机笑嘻嘻地:“地方我是没弄错,不过你穿的是错了。”
程浮暗地叫苦,之前婚庆公司与他联系的时候,多少也提到过著装的要求,但他那时一心一意放在弗兰身上,加上先入为主地觉得朱珠该是找了个普通的华人二代,所以根本没有多想。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谊重。”程浮被那司机笑得脸红,知识分子的清高与迂腐站了上风,拒绝对方带自己临时去买衣服的提议,抱著花挺直腰往婚仪主厅走。
结果当然是在大门口就被拦住。程浮叹口气,把花束、红包跟贺卡都递过去:“我是新娘的同学。”
“啊,好,请问请柬呢?”对方很客气,把客人名单翻出来核对程浮身份。
程浮又愣住,他出门走得匆忙,请柬忘在了弗兰家。他再次叹气,觉得自己这次真有点丢人,又有点不服气,觉得不过是来恭贺老同学找到归宿,何必那麽计较身份。
当下也不多说,打电话给朱珠。只是这时估计是新娘一辈子最忙的时刻之一,手机拨了半小时也没人接。程浮渐渐窘迫,见宾客一群群地抵达,大白天地也都穿了礼服,衣香鬓影,颇有点朱门酒肉臭的风光。
他正没办法,想要打道回府,却站错了地方。门厅里人多,一时间忙不过来,居然就有贵妇脱了外套顺手搁在他手上:“谢谢。”
程浮啼笑皆非,又不好拒绝,只得乖乖帮人家把衣服挂起来。这麽一动手立刻就被人当成婚庆公司保管衣物的小弟,衣裳帽子一样样递过来,青年急得冒汗,想找个管事的交代一声走人,可左顾右盼半天也找不到个能作主的。
“这是贵客,”忽然就有人从背後揽住了程浮肩膀,极其亲昵地往後拉进怀里,笑骂得很不拘小节:“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混帐,一分锺不盯紧就得罪人。”
程浮一个激灵,背後凉飕飕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他双脚像被钉在地板上,觉得呼吸都要停了,肩膀上热乎乎地传来那人体温,身边一切都像是在放慢动作,心跳一声声地好比擂鼓一般。
“李道文。”程浮不敢回头,站直了咬紧嘴唇。他浑身发麻,想拔腿逃跑又想就这麽站著,这辈子也不要回头,死也不要看到那个人的面孔。
“嗯,”李道文轻笑,探手接过程浮手里那些衣物,随便塞给身边的人。他脸凑得离程浮脖子很近,呼吸热滚滚地蹭在青年皮肤上,令他浑身发抖。
“我要回去了。”程浮低声说一句,调动全身力量迈步。
“等等,”李道文一把捞住程浮手腕,笑嘻嘻地扯到签到处:“这是程浮,他是我男朋友,也是男方傧相之一。”随即又柔声安抚青年:“他们不会看人,你别计较。”
“……不必,”程浮闭上眼睛深呼吸,用力站直,正色跟对方道:“我不是男方傧相,也不是他男朋友。我是女方的同学。我本人叫做程浮,我同时代表Frans van de Oost。虽然我忘记带请柬,但也请为我签到。”
他这些日子总跟人说英文,口音已经练得字正腔圆,跟对方一字一句说清楚了就抿紧嘴,扬著下巴等人把签到簿翻出来。
李道文闻言愣住,他绕到程浮面前眯住眼睛打量青年,见到对方领口那只蓝宝石领针一愣:“弗兰派你来的?”
程浮鼓足勇气瞪眼跟李道文对视。李道文瘦得厉害,脖子上青筋都鼓出来,头发剃得极短,穿一身黑色小礼服,因为瘦而显得格外高挑。他皮肤还是健康的蜜色,可颧骨突出,脸上那些原本风姿潇洒的线条现在都格外深刻,不知为何让人觉得这人时刻都心事重重的。
李道文见程浮不语,突然呲牙笑笑:“你还真有办法。”他脸色铁青,衬得两颗虎牙白生生地发亮,手上下了力道,捏得程浮手腕生痛。
“跟你无关。”程浮挺直腰径直往礼堂走,他步子迈得很大,反而把李道文扯得一个踉跄。青年愣一下,觉得李道文这人未免瘦得太过分,怎麽几天不见连自己都能拉得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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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周瑞麒跟朱珠结婚……在百分百纯gay米提到……是隐藏的炸小白的地雷……
但是小白粉强的,他不会介意吧……
小浮已经变勇敢啦
他其实已经不爱李道文……可是自己还是以为自己在爱的……
本王在说啥啊……
摸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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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
情人节纵欲过度……暂时写不出3p激H……我,我明天多更一次小浮……迷叠香暂延可以不?……
腰疼……
制服诱惑乃万恶之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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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87-时空错乱。。。
可他也没什麽机会多想,里面朱珠已经迎了出来。女孩子比最後一次见到的时候丰盈了不少,短礼服裙是流行的娃娃装款式,胸口钉满珍珠,裙脚蓬松,坠著水晶,看上去价值不菲。
程浮见到老同学,忍不住激动,反手甩开李道文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