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我们跟各大网络论坛保持着现场联系,接下来就让我们来听一听战火粉丝有什么话要跟优胜者说。哦,这位网友的问题非常有趣,他问,你最后使用的是破甲子弹,他想知道是加几的破甲?”
周宁想了想,说:“+12。”
张小山虽然下线了,见周宁还没下来,于是在网络上收看直播呢,听周宁这么说,扑哧一声笑了:“这家伙,说瞎话不打草稿的。
不过还算聪明,没有头脑发热,这可是军事机密,什么人都能说的吗?那主持人是个2B啊。”
“嗯,这个网友的问题就比较暧昧,他问,你和红在比赛当中曾经有过拥抱的行为,看上去不像肉搏更像是情侣,请问,你是不是对红有好感呢?又或者你们以前就认识?”
周宁苦笑,这个问题也太八卦了吧:“没有,不认识。好感谈不上,我们是对手,对手之间惺惺相惜也是正常的事情。”
张小山:“嗯,算你小子回答得还算得体。”
0钟的采访搞得周宁如坐针毡,不过他的比赛并不是第一场,后来据大家的回忆,比赛算不上是最精彩的,但是那现场采访的气氛却是最好地。
周宁下了线,他出去走了走,今天练级是没什么兴致了,晚上9点夜黑心慌慌有一场比赛,他是非常有兴趣去观摩一下的。
奇怪的是张小山没打来电话,周宁觉得有些不合常理,按道理自己通过了第一场比赛她应该要打电话来。刚才在下线之前,他留意了一下,好像张小山并没有在线。
看了看时间,下午5点,这个时刻张小山应该是没课的,那么她干嘛去了呢?周宁想了想,突然释然,没错,张小山同学不在我家,那一定是在来我家的路上。
于是他下了楼,在楼前的草坪前盘膝而坐,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初冬的天气有点寒意,他坐在草坪之上却一点都不觉得冷。
张小山果然来了,她想着就要过去,自然就没再打电话了,见周宁坐在草坪上,心中一动,决定吓他一跳,于是从背后慢慢地包抄了过去,到了周宁的背后,也不捂他的眼睛,而是伸出拳头去,准备在他地背上来一拳。
可就在拳头快到的时候,周宁突然说了一声:“来啦,我可等你好久了。”
张小山没吓着周宁,却把自己吓了一跳,抚了抚胸,俯下身子抱住了他,樱桃小嘴在他的耳边嘟囓:“你后脑勺又没有长眼睛,怎么知道我过来了呢?”
周宁煞有介事地笑道:“那是因为我听到了一股骚狐狸地气味。”
“你才是骚狐狸呢。不说这个倒也罢了,老实交代,你抱住红的时候,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哼,看你的样子,淫荡得叫我牙痒,我恨不得一拳头打得你满地找牙!”
周宁听张小山那语气,虽然话语来得凶恶,但是貌似并没有生气,于是周宁便打趣道:“我说,你若愿意做我的小妾,那我就可以不杀你。”
张小山一点都没生气,笑得一朵花似地:“是吗?那她答应了没有,看来是没答应,结果你就恼羞成怒将人
?”
“没有,那多没面子,她自然是答应下来了,不过我又说,突然想起来了,我老婆是个醋坛子,如果知道我纳妾,那可就一切都完蛋了,她一定会将我们两人都活刮了的,为了活命,我还是杀了你算了。”
“无聊,不许打哈哈,说真话。”
周宁知道绕不过去,于是据实说了。
张小山也没在意,只是说:“周宁,以后你别借着PKK的幌子抱女生好不好?”
“那是那是,我以后一定注意影响。如果手痒痒了,那就来抱老婆。”
说着他的手就从张小山那小棉祅中伸了进去,张小山穿的是西瓜红的短棉祅,里面就只有一件薄针织衫,周宁那冰凉地爪子伸进去,立刻就摸到了她温滑的肌肤,周宁倒是舒服了,张小山却冷得打了个寒战,不过张小山并没有躲开他,反而关切地问:“怎么手这么冰凉呢?”
周宁很感动,将手掏了出来:“很凉吧,呵呵,冬天手有不凉的时候么?我没将手插裤兜里,自然就凉了。不过我并不觉得冷,这经络是很沸腾的。”
张小山听不懂,但是也不想跟他在这个领域瞎掰,怕他掰着掰着就又到了某敏感地带了。她岔开话题:“今天晚上练级还是看比赛?”
“看比赛啊,呵呵,夜黑心慌慌也进40强了,今晚有他的比赛,自然是要去看看。”
“他是你地手下败将啊,那有什么好看的,我今天也去看比赛,不过不是看夜黑心慌慌,去看愤怒的枪口冷静地子弹。”
周宁醋意大发:“怎么的?被那小子杀死了,现在你反而去给他捧场?嗯嗯,是不是杀出感情来了?”
张小山:“切,猪头之心度小山之腹,才不是呢,我是觉得这个愤怒地子弹很厉害,要去看着他一点,免得你以后遇上他没有准备。”
周宁:“真的有你说地那么厉害吗?他几点比赛?”
“晚上1。”
“嗯,那好,咱们先看完夜黑心慌慌的比赛再去看这个愤怒的子弹的比赛。”比赛每场30钟,中间休息0钟,基本上来说,三场比赛如果打满时间的话需要120钟,当然,基本来说,比赛一般会提前结束。
“亲爱的,那我今天夜里陪你看好了。”
“好啊,反正不必上线,咱们就在网络上看。”周宁很激动,张小山很少在自己的房间里呆到晚上的,想来那游戏打完应该也到了11点后了,到时候让她陪自己睡应该是水到渠成了。
心怀鬼胎的周宁乐得心尖尖都在发颤,不过表面上他却很沉着:“亲爱的,咱们回家吧,老姐一定是等着咱们去吃饭了呢。”
吃完晚饭,散步,看电视,磨蹭到8点50,两人进了房间。链接上网络,打开三维屏,连接上赛况直播,第一场比赛快开始了,选手们正在接受采访,肉麻的采访。
夜黑心慌慌的对手是炸弹人,这个名字有趣得紧。这炸弹人没有公会,以前也没有显山露水,因此显得非常神秘。
夜黑心慌慌是个妙人儿,接受采访的时候妙语连珠,气氛挺不错的,但是炸弹人不怎么接腔,两人缺少唇枪舌剑的火药味,因此采访中那种磨刀霍霍的目的没有达到。
张小山和周宁两人坐在床上看直播,张小山说:“炸弹人,难道这人是个使手雷的?或者是埋雷的高手?”
“嗯,也许只是一个幌子而已吧。谁说炸弹人就一定是使炸弹的高手了?你看我是走敏捷路线的吧,但是我为什么要把腰围整得那么粗呢?”
“那是你因为你贱呗。”张小山讥讽他。
“那也是个幌子,谁看到我这种身材,都以为我不会认为我是走敏捷路线的人。这是个心理暗示,所以一打起来我就占了优势。”
“切,有什么用?现在PKK赛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的,你还能瞒天过海吗?”
“呵呵,我并没有说在这种PKK赛中有用,我说的是野外作战。”
两人聊着,那比赛已经开始了,PKK的地图是仓库。视频中同时切换出两格画面,画面左边是夜黑心慌慌,右边是炸弹人。
炸弹人扮演的是土匪角色,一开战立刻开始埋雷,在关人质的房间里埋了个雷,然后又飞身向下,到了后门,继续埋雷。
周宁看得来了兴趣,张小山说:“猪头,我的天,我们又猜错了,这个炸弹人还真的是炸弹人呢,一上来就埋雷。”
“呵呵,他的速度也不快,应该刚刚20米/秒的速度吧……他省下来的那些点不知是加到力量上去了还是加到体质上去了。”周宁感兴趣的是这个问题。
“管他呢,天啦,我看他不是夜黑心慌慌的对手,那夜黑心慌慌已经突入到前门了,他还撅着屁股在那里埋雷,真是笑死人了。”
确实,从画面上来看,夜黑心慌慌果然是强悍许多,他速度快,矫若游龙,几个起纵就进了仓库。令他意外的是一路都没遇到抵抗,他觉得有些奇怪。他在思忖:“难道这家伙从后门杀到我老巢去了?呵呵,那我就将人质带回去好了。”
看夜黑心慌慌快速地冲上了二楼关押人质的房间,周宁笑道:“老夜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中了炸弹人的圈套了。”
张小山不服:“他能有啥本事?”
周宁提醒他:“人家能进40强,没点本事能行得通吗?亲爱的小山,别忘记你自己是被淘汰出局的。”
“怎么能跟我比?可恶,我可是业余玩家,这些个人,怎么的看上去也是专业玩家来的吧。”
就在此时,炸弹人有行动了,当夜黑心慌慌往二楼冲去,炸弹人就从后面跟了上去,他在楼下远远地抛了个炸弹上去,大家看他的样子可真是贼啊。
第三卷
第260章 就赌一条内裤
时的夜黑心慌慌刚刚进入了人质房,他越过那颗地微微一笑,他早就防备着对方的这一手,特意开了地雷探测器,一个雷而已,可以轻松地跨越过去。
可是当他带着人质出来的时候,一个黑乎乎的雷突然丢了上来,夜黑心慌慌突然明白了炸弹人的战术,心中“咯噔”了一下,来不及细想,猛然一跃,翻越了二楼的栏杆,直接跳了下来。
然后场面变得壮观起来,后面炸弹人的手雷炸响了,而且巨大的冲击力将地雷也引爆了,轰隆隆的爆炸声次第响起,整间人质房都被炸得残破不堪。
夜黑心慌慌被炸弹的余波刮倒,损失了300,而最可怕的还不是这个,那炸弹人拿出突击枪来开始了扫射。
空中的夜黑心慌慌根本没有办法闪避,于是身上连连中弹,落下来之后就打了一个滚,然后举枪还击。根据系统设定,超过5米的高度,摔下来是要受程度不同的伤害的,这个高度已经超越了五米,因此落地的时候夜黑心慌慌又损失了一些HP,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夜黑心慌慌就损失了1千加HPP,只剩下200的血量,好惨!
这下峰回路转来得实在是有够突然,观众齐皆哗然。
张小山也觉得奇怪:“我的天,不会吧,这样也行?”
周宁笑:“没什么不行地。这炸弹人虽然比对方慢,但是却比对方更有策略。看来老夜是太大意了。不然以他的实力,不至于败得如此快。”
夜黑心慌慌猛然一跃,跳到了一个集装箱之后,然而他刚刚找了个可供躲避的地方,那炸弹人却不想让他喘息,人继续前冲。没有开枪却丢了个手雷过去,那黑乎乎的雷,先砸在了墙壁上,然后再反弹到集装箱上,最后咣啷啷地滚到了夜黑心慌慌地脚下。
夜黑心慌慌看到那个手雷,叹了口气,猛然抢身而出,端起枪向炸弹人扫射。
炸弹人虽然慢了那么一点。但是躲避地速度还是有够快地。这些子弹只扫中了他地身体。然后轰隆一声响。夜黑心慌慌被炸上了天。
张小山咋舌:“天啦。你推崇地夜黑心慌慌就这么败了?也太不济了吧。”
周宁却在琢磨炸弹人地伤害值。刚才夜黑心慌慌射中了炸弹人。每颗子弹只削走了他180。假设夜黑心慌慌地突击枪伤害平均值为300。那么这个炸弹人地防御力足足有120!在战火世界。就算是极品地紫晶石也只能增加6点防御值。此人地防御力竟然达到了可怕地120。难怪速度变慢了。
第一场战斗没有超过15钟。便早早地结束了。不过周宁并不赞同张小山地说法:“小山。这可是两胜一负制。老夜还有翻盘地机会地。”
“你地意思是说夜黑心慌慌这次是轻敌了?”
“就算不是轻敌。那也只能算说炸弹人赢得侥幸。下一局。如果我没猜错地话。老夜一定可以翻回一盘。”说到这里。周宁突然来了兴趣。“要不?咱们打个赌?”
“打什么赌?”张小山觉得周宁样子很贼。
“我赌夜黑心慌慌会连扳两局,最后取得胜利!敢不敢来赌?”
“赌啊,有什么了不起的?那炸弹人的血量够多,防御够高,夜黑心慌慌想赢,可没那么容易的,赌什么呢?赌饭还是赌什么?”
周宁很神秘地一笑:“不赌这些,这次我们赌大点,赌人怎么样?”
张小山白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不跟你赌。”因为她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地预感,两人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现在又是夜黑风高的夜晚……
“我还没说怎么个赌法,你就先打退堂鼓了?这样,如果你赢了,那我就一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毫无怨言。如果我赢了,我只要你今天晚上彻底属于我就行了。”
周宁说得可够直白地了,可是张小山却一点都不为所动:“不来,才不上你的当呢。”
“天啦,真够胆小地。好吧,那咱们退一步,我赢了只要你的内裤。你赢了地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中不?”
“只是内裤吗?”张小山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她认真地端详着周宁,看看他是不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是啊,仅此而已。敢来不?”
张小山还是不干:“不了吧?这很无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