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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自嘲地想:祁连初啊祁连初,搞了半天你原来这么小气。
她确实对自己的话有信心,她当然知道殊城是个专注的人,既然和自己在一起,就一定会心无旁骛地对自己。只是正因为如此,他可能也曾这样专心地喜欢过别人,一想到这,她心里又开始不舒服了。
连初也没想到:原来自己是个这么霸道的女人,霸占了他的现在、将来,还想要霸占过去!
算了,她摇摇头,纠结的事情不要想了。
“滴滴答滴滴答滴滴滴滴答……”
这时,那个招蜂引蝶的男人又打电话来了,她咬牙切齿了一会儿,接起:“喂——”
“连初,怎么有气没力的?”
“嗯,喝多了一点酒。”
他冷冷哼了一声,口气不豫的说:“走之前怎么向我保证的?我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吧?”
连初一下子就火大了,“保证、保证,什么都要我向你保证!我又不是小孩子,什么都要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她“啪”地一下就挂断电话。
挂完之后,她也傻了。下一刻,她不禁懊恼地拍拍自己的额头:混蛋、混蛋,他就差对你掏心掏肺了,你还老是这么欺负他。
她忙拿起手机往回拨,结果没打通,半天都没打通!
这才想起他可能也在往这边拨,停下。
电话果然打进来了,连初接起。
电话两头一阵沉默。
“对不起。”“对不起。”
两人同时说道,然后都笑了。
殊城柔声道:“连初,我不是要管你,只是担心你。”
“我知道,对不起。我喝多了,胡说八道,你别生气。”
“我平时是不是管得你很烦?”
“没有!”连初赶忙说:“我就喜欢你管着我来着,你不管我我就浑身不舒服。师傅,不要把我逐出师门。”
殊城忍俊不禁:“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可别反悔。”
“嗯!”
“连初?”
“嗯?”
“刚才是不是酒后吐真言?”
连初不禁道:“你、你这人怎么怎么这么……”
听着她快要抓狂的声音,殊城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一会,他轻声道:“连初,我很怕。我怕你对我有不满却不说出来,我怕你……有一天不再喜欢我了。”
真是……这个人真是……他擅长耍酷就算了,还没事卖什么萌?还要不要人活啦?!
算了算了,不生你气了好了吧。
——连初“宽宏大量”地想(虽然她也确实没啥理由好生人家气的)
想着想着,她不由噗嗤笑了出来。
***
连初是个善于自我开解的人:自己不就是想占领殊城感情上的制高点吗?那有什么问题?就算她和林晓楠都曾经是他的最爱,可她迟早会甩林晓楠十万八千里!林晓楠没机会和他结婚吧,没机会和他上床吧,没机会和他生孩子吧,裴殊城生活和感情里还有无数无人涉及的高地等着自己去占领。
想通之后,豁然开朗,事情迅速向另一个方向发展。连初迫切想知道哪些还是自己的地盘。
这天周末,训练完了的连初照例躺在沙发上,把腿搁在殊城身上让他按摩。
她看着他微垂浓黑的睫,突然道:“殊城,说说你的前女友。”
他眉头一皱:“干嘛突然说这个?”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说看嘛。怎么?不能提?”
“也没什么,她是我战友的妹妹,挺可爱的一个女孩,不过交往一段时间不合适就分开了。”
连初踢他:“别说标准答案,说点有建设性的。”
靠,还要有建设性,殊城无奈道:“要不你问?”
“你和她交往了多长时间?”
“大概两年。”
连初愕然:“这么长?”
“我那时在当兵,根本没多少时间见面。”
那也是两年!她点点头问:“那发展到哪一步了呢?”
“……”殊城一脸无辜的表情。
“我知道没那个过,不过其他的呢?二垒?三垒……摸过了没有?什么感觉?盈盈一握?滑不留手?”
裴殊城实在忍无可忍:“你无不无聊?”
连初点头承认:“无聊。”
她承认这确实很无聊,也有点不厚道,毕竟这涉及第三者隐私,算了,还是换一个方式吧。
连初沮丧地说:“好吧,你就当我没问。”
殊城看着她的脸色不由心中一沉,“连初,你根本不用介意以前的事情,那些完全不会影响到我。我心里只有一个人,百分之百。”
她点头,“我知道。”她突然问:“殊城,如果有一天我们也分手了,你是不是也会和我断得干干净净?”
“分手?我们怎么可能分手?绝不可能!”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我是不会和你分手的,你要和我分手……”他危险地眯起眼睛:“想都不要去想!”
切,连初找了个厉害的说:“要是我有外遇了呢?”
尽管知道她是开玩笑,可他还是忍不住目光微微冷了下来,他抚着连初的头发:“我不知道……连初,我不是吓唬你,那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
没来由的,连初心里一阵发寒,过一瞬又想通了:“危言耸听!”
像殊城那样正直善良的人,又那么冷静理智,能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顶多和她离婚前打她几下出气罢了。
殊城没有说话,俯身下去吻她:“连初,我是真的不知道。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从没有这样失控地爱过一个人。”
室内一片安静,连初只觉得自己的心弦被那狂热而温柔的声音拨动,久久不能平静。
殊城道:“我知道以前的事情让你不痛快,连初,很抱歉,以前的事情我没法子重来一遍。可是如果有选择,我情愿从开始就只遇到过你一个人。”
连初怔怔说不出话来,过了半响才呐呐道:“我没有不痛快,我只是想弄清楚自己的地盘。”
“什么?”殊城没听懂。
这事还真是不大好解释,连初想了一下,说:“比如说吧,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当然想要了解你的全部,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
殊城无语,他是她的人……好吧,虽然听起来挺别扭,不过这个说法好像还不错。
连初继续纠结地说:“可是我又不能非逼着你说,毕竟这涉及另一个人的隐私。如果你为了讨好我把前女友的隐私都告诉给我,我又会觉着你太差劲。”
是啊,还真是难办。殊城都替她纠结。
唉,只有这么办了!
她突然抓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你只用告诉我,这是你摸过的第几个胸部就行了!”
声色迷影
殊城盯着自己的手掌,目光凝固。
“快说,第几个?”她逼问。
“……”
“快说啊,不算吃奶期是第几个?”
他突然间暴怒,“见鬼、见鬼!第一个,第一个可以了吧!”他猛地将她压到沙发靠背上,掌心用力,辗转揉动。
她冷静地拉下他的手,说:“很好,答案我很满意。”
殊城死死瞪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泄气地靠回到沙发上,“行,你就耍我吧,总有一天把我耍的阳|痿了,你就高兴了。”
连初噗嗤笑了出来,亲亲他:“你放心好啦,就算你真的那个啦,我也还是一样喜欢你,绝对不会红杏出墙的!”
殊城无比郁闷地看着她。
她忍着笑安抚道:“安啦安啦,你好好休息一下,今儿我做饭。”
说完她心情舒畅地准备起身。
他却突然闪电般地出手圈住她,将她抱过来跨坐在自己身上。
“你干嘛……”
他堵住她的唇,唇舌滚烫。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霸道地覆盖在她左边的胸上。她的心脏在他火烫有力的掌心之下慌乱地跳动。
她不禁感到一阵本能的恐惧,“不要……”
“连初,让我看看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他看着她低声恳求:“我就只想看看你。”
连初一阵无措,她从没想过殊城会提这样的要求,可是拒绝的话却堵在喉间说不出口。
他极慢极慢的一颗一颗解开她的衣扣,然后……呼吸顿住。
“这是不是也是你看过的第一个胸部?”她问。
“不是。”他嗓音粗哑极了:“还看过男人的。”
她刚想笑,他又说:“以前还在电脑里看过。”
连初不禁气结,没想到殊城这样的男人居然也看A|片!
其实,殊城并没有这方面的嗜好,只不过在大学宿舍或是军营那些年轻男人聚集的地方,难免会有这样的东西流传。
连初用力推他,他却已经欺身上前,轻轻吻住。他低声道:“你的最漂亮……连初……太漂亮了……”
他含着她,用舌尖使嫣媚的顶尖转动。
她颤声惊叫,陌生而酥麻的电流迅速划过背脊,她努力抓回一丝理智颤声道:“不要,殊城,不要玩得太过火……”
可惜事情已经控制不住,他抚摸着她,不停亲吻,而后微微挪动她的身体,拉开自己的拉链。
欲|望勃然而出。
她惊呆了。
愣愣盯着它。
他抬头吻着她的下颔,“是不是很难看?”
确实很吓人,可是又好像很可爱的样子,她忍不住用指尖轻轻触碰那圆圆大大的顶端,以及中间含着晶莹露珠的……
他禁不住呻。吟一声,浑身颤抖。
连初猛然惊醒,触电般地收回手指,忙不迭起身道:“不行,不行,不能再闹啦。”
殊城也跟着起身,却是用力她将她一把按回到沙发上!
他的身体居高临下,目光幽暗而狂热,而那个霸道骁悍的巨物正好对着她的唇边。
“他不会想要……”她羞愤地想。
她不禁满面通红地反抗,可惜容不得她反抗,他俯下身,握住她的双|乳,一下子包裹住自己。
两人的心跳一瞬间都要跳出胸腔。
她惊得无法动弹。
而他舒服得快要融化了。
而那温热的,如玉的,触手即化般的丰盈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欲|望。
这样淫。靡的景象在最放肆的梦里也不曾出现过。
他已完全无法控制,只能由着那绝妙得让人崩溃的触感主宰着自己,不停运动。
她的身体被禁锢在幽蓝色的沙发间,竭力后躲也避无可避,只有白。皙美丽的颈向后拉出优雅诱人的弧度。
那乳在他掌下开出妖艳邪恶的花。
快|感如脱缰野马,迅速奔向巅峰。
狂潮般的战栗后他浑身瘫软,伏倒在她的身上不停喘息。而她则浑身发烫,呆了半天,突然狠狠用力推开他。
他一惊,愣愣地看着她,只见她的双眸或因羞惭或因惊怒蕴满露水盈盈欲滴,双唇亦是红艳的如燃如滴,而那之下是夺人心魄的雪白高峰,那里还沾着暧昧淫|靡的白色液体……
他喉结一紧,身体瞬间又有了反应。
看着他这个样子,连初简直快要疯掉了,愤愤扯过衣物挡在胸口,起身就走。
他一个箭步上前,一下子将她扑倒在地上。火烫的身体和呼吸瞬间就覆了上来。
他从后面吻住她的颈,双手握住她的胸部,用力蹂。躏。
这一次,她真的怕了,殊城像是疯了一般。
她感到他手伸到她的腰间,一把就扯开了牛仔裤的拉链。
“不要……”她的声音带着了颤抖的哭音。不要,她不要这样完成他们的第一次!
他身体猛然一顿,双手的力气亦是一松。
她慌忙挣脱往外爬,她慌忙挣脱往外爬,凌乱的长发被汗水打湿妖娆地缠绕在光。裸如玉的背上,收紧的腰肢和浑|圆曼妙的臀部勾勒出一段无与伦比的致命曲线。
他盯着她,眸光深暗一片;突然一伸手又将她扯了回来!
“啊——”
她厉声尖叫起来,不停挣扎。
他单臂环住她柔玉般的肩膀控制住她,压抑着在她耳边低哑道:“别怕,连初,别怕。我不动你了,不动了。你别动。”
她吓得不敢再动,他一只手继续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撑在地上,头深深埋在她的颈发之间,吸取着她的气味,浑身血脉喷张,身体却纹丝不动,肌肉如岩石般僵硬压抑。
她粗粝的牛仔裤磨的他生疼,他想象着方才柔滑销魂的肌肤和触感,浑身愈发难耐的痛苦生疼。烈火一直烧、烧透他的心肺,他顿了顿,低头吻住她的颈;愈加痛苦而压抑地在她妖娆的身体之上起伏运动起来。
连初怔怔看着前方,那里有一条长长的穿衣镜,明亮的镜面倒映出这一室说不清是堕落还是唯美的纠缠。
她纯洁姣丽的身体,他强悍有力的手臂,她凌乱不堪,他却看起来依然楚楚衣冠,他被爱欲主宰的灵魂,而她;迷离的沾染着情。欲的眼睛。
那一切,靡靡之极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