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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城摊手:“那我就安心当大爷了啊。”
“是、是,别废话。”
***
一个小时多后,连初笑眯眯地探进头来:“大爷,开饭啦。”
殊城出房一看,桌上已经摆了好几样菜:东安子鸡、玻璃鲜墨、炒素什锦、红烧寒菌。一盘盘色彩鲜亮、煞是诱人,而且正好都是自己爱吃的。
连初得意洋洋:“怎么样?”
“上次我妈教你的?”
“嗯哼。”
“尽得真传!”
“哈哈哈”大笑三声。
一旁的祁妍华看不下去了,“就这么几个菜她折腾了一整天,早上就偷溜回来买菜,还让我给她打了半天的下手,到现在厨房还被她弄得像战场似的等着你去打扫呢。”
连初老羞成怒:“妈,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妈?!”
殊城忍俊不禁。
祁妍华也不禁笑了起来。
三人说说笑笑吃完饭,祁妍华出门遛弯,连初和殊城一起把碗筷收拾进厨房。
殊城道:“你休息一下,我来弄。”
连初笑眯眯:“我陪你吧。”
殊城顿了顿,柔声道:“连初,谢谢你。”
她“噗嗤”笑道,“对耶,还没说呢,老公,生日快乐。”
他“哼哼”两声,“我还当你忘了呢。”
“怎么会?去年忘了你郁闷了一星期,今年还敢忘?”
“敢情你知道啊?”
“那是,我琢磨了好几天才琢磨出来,差点以为你来月经了。”
殊城磨牙道:“死丫头,又皮痒了是不是?两天不修理你就又给我满嘴跑舌头!”
连初想起他的“修理”方式立马服软:“师傅,我错了,那个、那个也太重口味了,徒儿实在受不住。”
听着她娇滴滴的声音,殊城喉结一动,下腹立刻火起。
连初见势忙干笑两声,“呵呵……好累,我先去休息一下哈。”
说完,一溜烟地闪人。
殊城独自定定站在厨房,过了片刻,摇头而笑。
***
殊城收拾完碗筷顺便去洗了个澡。洗完之后进到房间,只见连初正坐在床上头一本正经地拿着计算器算账呢。
他走过去,“怎么样?管家婆?”
连初把计算器拿过他看:“咱们的存款破十五万了。”
殊城亲亲她的头发:“真棒,持家有道!”
“老公,现在房价这么高,政府喊了几年调控也没见调控下来,我估摸着还得往上涨。咱们不如现在就买一套吧。咱们把N市的房子卖了,加上这十五万块存款差不多正好可以付套房子的首付了,你说怎么样?”
殊城点头:“主意不错。”
受了鼓舞的连初接着描述她的宏图大计:“我想过啦,买一套房子肯定是不够的。你妈虽然和你弟妹感情好,不过毕竟不是亲生的,等徐安和臻臻都成家了她还是得到桐城来住。咱们在相邻的小区买两套房子,方便互相串门和来回照顾。对,就这样,五年之内,二套房子的首付,奋斗!”
她做了个勇于拼搏的搞笑动作,他却只是淡淡笑了笑。
她继续兴奋地说:“要是运气好赶上局里集资建房,时间说不定还得提前呢。”
他伸出大手温柔地揉揉她的头发,“快去洗澡吧,等你出来了咱们一起演爱情动作片。”
连初一下子恶寒,鄙视地看他了一眼,“淫|荡的男人!”
然后便依言进去洗香香了。
看着她的背影,殊城脸上的笑容却慢慢消散。他的目光转向窗台上,那上面有一个女包,包沿上的皮革都已经磨坏了。
五年两套房子的首付?!她就为了这一场电影都不舍得看吧?可是就算是给她攒到了又怎么样呢?
接着还有几十年的房贷,还有攒养育孩子的费用,还有她母亲价值不菲的医药费。
她嫁给他时,他曾发誓一定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快活无忧的妻子,可现在,他却只能近乎无力地看着她在营营苟苟和斤斤计较中度过自己最好的岁月。
在连初的设想里或许是一片美好的未来,而在殊城看来,这样漫长的等待几乎无法忍耐。
不知不觉,连初从洗澡间里走了出来,脸蛋红扑扑的,神情兴高采烈的像个孩子一样,她边擦着头发边说:“咱们还是看碟吧。”
“嗯。”
她跑来跑去的拿零食、倒茶水、放碟片,然后便爬上床舒舒服服地窝在殊城旁边等着看影碟。
他们看的是一部法国影片《两小无猜》,连初森森地被打动了,殊城却老看得心不在焉。
连初抬头瞅着他,“你怎么啦?有心事的样子?”
他微微笑笑说:“后天要出去一趟。”
“怎么?又有秘密任务?”
果不其然,殊城点点头,“是的。不会很长时间,最多一个星期。”
“危不危险?”
殊城低头吻吻她的头发,“没事,不用担心。”
事实上他这次的行动很危险的。他们是要去围捕头号通缉犯、黑社会头目魏森。他行踪诡秘、爪牙众多,本身又是以军火交易起家,身边绝对少不了杀伤力强大的新型武器。
一周后,殊城如约回来。如往常一样漂亮完美的完成了任务,本人却挂了点小彩。虽然只是轻微的弹片擦伤,可当时的情行却是凶险万分。
这件事情当然又给他带来了荣誉无数,以至林致来看他时都打趣说:“看你这样,年底只怕又得官升一级吧。”
殊城笑笑不置可否。实际上,领导已经找他谈过话了,明年年初就拟调他到省厅特警总队任职。
报纸上也对这次的事件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只不过没直接写出殊城的名字。
吃晚饭时,连初笑嘻嘻地对殊城说:“现在我妈都成你粉丝了,她今儿拿着那张报纸看了老半天呢。”
祁妍华正色问:“当时真那么危险?你们一出来房间就爆炸了?”
殊城略略一怔,微笑道:“没有,报纸都会有些夸张的。”
吃完了饭,殊城和连初照例去训练场训练,然后回来时照例是他将她一路背上楼。那丫头电梯都不坐非要他背,理由是“你都欺压我两个小时了,还不该我欺压欺压你呀?”
殊城说:“我很愿意让你欺压我一晚上。”
连初咬着他的耳朵说:“想的美。”
好在他们回来时总是夜深人静,即便有人也不会走楼梯,所以他们一路打情骂俏倒也从没碰见过人,可今儿偏巧在门口遇见出门放垃圾袋的祁妍华。
连初有点尴尬地从他背上溜下来,说了句:“我先进去洗澡了。”便溜进洗澡间。
殊城接过祁妍华手里的垃圾袋,道:“妈,你先进去休息吧,我把垃圾顺便扔下去。”
祁妍华说:“殊城,先进来,我有些话要和你谈一谈。”
客厅里,殊城道:“妈,有什么话,您说。”
祁妍华静静端详着殊城了一会儿,说:“殊城,我希望你不要对连初这么溺爱!”
“什么?”
祁妍华缓缓道:“其实连初这孩子真的很可怜,人人都说女孩要娇养,不过她从小就没受过什么疼爱。他爸爸虽然爱她,可常年累月不在家,我一个人要照顾里里外外一大堆的事,情绪又常常不稳定,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和心情去关心她。不过好在连初没有长成一个内向阴郁的孩子,反而又开朗又懂事。她爸爸走后反倒是她先恢复过来。这些年实际上是她一直在照顾着我。
不过她再怎么懂事、再怎么坚强也不过是一个女孩子。心里恐怕也希望有一个人能够如宝如珠的对待她。而你满足了她一切愿想。
她对你给她的一切毫无保留地接受,全身心地信赖和依赖你。你让她很幸福,以至于——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承受失去这种幸福的打击!”
殊城脸色骤然一变,目光闪动一下,却没有说话。
祁妍华看着他的神色怅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连初、还有连初的爸爸,都是很了不起的人。你们有头脑、有信念、有坚持,让你们为了家庭放弃自己的坚持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能过得平安喜乐,不要遭受太大挫折和痛苦。如果你一直做着这份危险的工作,如果你给她的幸福随时有可能会失去,那么,我宁愿她一开始就不要那么幸福!”
***
祁妍华走进了房间,殊城仍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想起自己十八岁第一次从教官手里接过手枪时的感觉,一股熟悉微妙的电流从掌心瞬间滑过全身,从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放下它。
他怀念每一次执行任务前心中那一片奇异的宁静,愈是危险、愈是平静,他迷恋那种刀锋上起舞的感觉。
他想起祁妍华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你和连灏是同一种男人,你们可以为很多事情付出生命,职责、理想、爱情,可是却没有魄力给自己的妻子一份安定的生活……”
他想起曾经那些对未来美好的期许,他对母亲说:“我不会让她一直跟着我受委屈。”
这时,连初从浴室走了出来,殊城看见她一瞧见自己眼神立刻变得奕奕明亮,蔷薇花瓣般红润的嘴唇顽皮地翘起:“怎么样?妈妈又笑话我们了吧……”
无题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连初边使劲做着俯卧撑边自己数数。
殊城坐在一旁的健身器材上气定神闲地看着。
现在已是初冬,可连初却热得只穿贴身的T恤长裤,她的身材经过长久的锻炼愈发匀称骄人,线条紧致、弧度迷人。
殊城从后面看着她浑圆翘挺的臀|部和完美流畅的腰胯曲线,唇角坏坏地弯起。
连初做得已经撑不住了,大叫道:“够了没有。”
殊城起身,她以为他又要放个沙袋在她身上加码,谁知他直接把自己压在她身上!
她一下子被压到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挣扎,“你干什么?!”
“再做十个。”
“开什么玩笑!”
“没问题,宝贝,你行的。女人能负担起自身重量的一点五倍。”
连初快要抓狂了,还一点五倍?那也不是这个姿势啊。感觉到他变化越来越坚|硬的某个部位,连初大骂:“裴殊城,你欺负人!”
殊城大笑,从后面亲着她的耳珠低声道:“我们还没用这个姿势|做|过呢。”
“不要,不要在这里……”
他已经吻上她的颈,“没关系,我锁了门,不会有人的。”
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小心地垫在她的身下,然后褪下她的长裤,那个景象简直让男人发狂。他还是没有用方才所说的那个方式,而是拉|开她的双|腿眸光灼烈地凝视片刻,然后便直接沉|身|而|入。
她的体内骤然一紧,修|长的双|腿瞬间紧紧*上了他的腰间,他低低闷哼一声,接着便开始快速运动起来……
颤栗的狂潮已经袭来,她颤声低呼:“不要,不要在里面!”
他想要退出来,可那个温润迷人的地方牢牢摄住了他,他一挺|身,狠狠冲入她的最深处。
她低低唤了一声,大眼睛里一瞬间迷离空茫。
过了片刻,他伏在她身上喘息着低笑道:“以后不能让你再做腿部训练了。”
“为什么?”
“这绞合力……要了男人的命。”
她用力去咬他,他闷声轻笑。
晚上,回家的途中,殊城偏头看着连初柔声问:“怎么了?有点心不在焉的。”
她有些担心地说:“不知道会不会万一怀孕……”
他脚步微微一顿,沉默一会儿,对她说:“如果真怀孕了,我们就生下来。”
“……”
他握住她的手,温柔而坚决地又说了一遍:“连初,如果真有了,我们就生下来。我会照顾好你们。”
看着他坚定执着的眼睛,连初微垂下眼帘,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何尝不想要个孩子,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
最近几日的连初不知为何总有些神色恹恹的,殊城问她,她也只是笑笑说没事。不过这天早上,殊城瞧见从卫生间出来的连初神色轻松,眉目清爽,一扫连日来的阴郁。
殊城笑道:“老婆,今儿怎么这么高兴?”
连初笑嘻嘻道:“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了?一直高兴着呢!”
殊城走过去捏捏她的鼻子,“当我看不出来呢?这几天老是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突然解决了?”
连初闻言不禁一窒,他哪是特警啊?分明是干刑侦的吧?她索性道:“是啊,是啊,就是不告诉你!”
殊城瞧她那个嚣张可爱的耍赖劲头,不禁莞尔而笑。
过了一会,他去了卫生间,知道了问题的答案——她的月事来了。
这一刻,裴殊城难以描述自己的心境。
过了许久,他抬起头静静看着镜中的男人,调整好脸上的表情,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