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殊城道:“连初从外面定了这道菜,她说你一准能尝出来不是她做的,我说你就算尝出来了也不会说出来,结果你害我要多洗一个星期的碗。”
连初哈哈大笑,林致哭笑不得。
下午,三人一起出海,林致叫来了另一个女伴,四人在游艇上玩牌,殊城连初一方杀得林致美女一方大败;交换搭档,殊城美女一方杀得林致连初一方大败;再换搭档,殊城在某人“桌下无影腿”逼迫下无奈放水,连初美女一方杀得殊城林致一方大败。众人大笑、林致摔牌。
晚上殊城洗完了澡凑到连初耳边道:“看不出来啊,你比我还了解林致。”
连初似笑非笑瞅着他:“我不了解他,我只知道他不喜欢我。”
“为什么这么说?”殊城明知故问无辜状,连初到现在还没和他说过林晓楠去找她的事情呢。
“不知道……没准他断背。”
殊城恶寒:“臭丫头又欠收拾了是吧!”
她轻蔑地睨了他一眼,“谁怕你——难道你敢浴血奋战不成?”
殊城败下阵来。
自从来到X市,他们又恢复了避孕,毕竟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现在还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他拥着她叹气道:“好了,睡吧,什么都不做。”
静谧而相爱的岁月如同一段偷来的天上时光。
37 撕开'VIP'
桐城的夜晚没了龙域依然不会缺少纸醉金迷放纵销魂的去处。
华灯初上夜,新开张的新鼎都会人潮鼎沸。
如果说龙域曾经是桐城最为黑暗堕落的“嗨城”,那么新鼎都会无疑将成为桐城最为神秘诱人的销金窟。然而剥开这层华丽的外衣,那些丑恶肮脏的交易仍在,只是更隐蔽、更“高端”、也更贪婪。
金碧辉煌的会所内几乎是名流云集,一个风韵婀娜的女人穿梭在各色人群间,笑语嫣然、游刃有余。她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容貌不俗,身上没有一般夜场女子那种浓艳妖娆,反而有几分温柔高雅的气质,只是在眉梢眼角间流露出一股不经意的撩人风情。她叫虞颜,以前是龙域的顶级妈咪,现在是新鼎都会的“公关经理”。
这时,一个年轻男人从会所门口进来,带着眼镜、长相清秀,正是她弟弟虞明。她面上笑容微微一敛,快步迎身上前,“阿明,你来了,他在上面等你。”
虞明点点头:“你带我上去。”
会所的六楼和大厅相比格外安静,虞颜带着他来到最尽头的一个房间,旋开隔音效果绝佳的加厚雕花门,喧闹的音乐和嬉笑声顿时从里面宣泄出来。
房间里的灯光半明半暗,几个性感靓丽的年轻女人娇若无骨般地倚在几个男人身边,喝酒K歌,笑闹成一团。
坐在沙发正中的一个男子却只是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烟,神情倨傲阴冷,深邃的五官在烟雾轻笼下显得有几分扑朔迷离。他旁边的小/姐不禁有些手足无措,不敢轻易接近却有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引力想要忍不住靠近。
这时虞颜他们推门进来。
虞明颔首道:“夜哥。”
夜燃面色微微一凝,冷声道:“你们都出去。”
大伙顿时一愣,迅速地收敛了嬉闹的神情,起身离开。
虞颜最后出去,轻轻替他们带上房门。
***
楼下,虞颜对着旁边的韩东他们笑道:“东哥、阿建,我给你们另开一间房吧,接着玩玩。”
韩东笑道:“不用了,今儿先回去了。”
虞颜冲他们展颜一笑,犹如百合绽放:“那好吧,下次欢迎再来。”
说着转身上楼,刘建贪婪地看着虞颜婀娜娉婷的背影,吞咽着口水道:“东哥,你说虞姐到底是不是夜哥的女人?说不是吧,夜哥一直罩着她,说是吧,我又从没见夜哥在她这儿过过夜。”
韩东道:“你琢磨这个干什么?不管是不是也没你的份。”
刘建叹气道:“那倒是,我就觉着虞姐这种女人才有味,懂得多、有风情,床上肯定比那个硬邦邦的女警察有滋味多了。你说夜哥怎么就对那个娘们下那么大功夫?人都跑到X市去了,还惦着不放?”
韩东“哼”了一声,“好玩呗,你还不知道夜哥?就是一贪玩的性子。其实到警察局卧底的事哪轮得着他亲自去?可他偏要自个去,不就图个刺激。”
“也是,就那种硬气的妞才搞起来刺激。”刘建想着又浑身兴奋起来:“妈的,敢说老子是软蛋?!老子非玩废了她不可!”
“行啦,把口水擦擦,到时候还不知道有没有你的份。”
“怎么没有?夜哥说了,见者有份!夜哥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作数过。”刘建有点发急。
韩东道:“夜哥还说了,那女人的事不许在外面乱说,他留着那女人还有大用处。你在这嚷嚷个什么劲?是不是想学学恒东的张老四?”
刘建立刻噤声。恒东也是当地的一个贩毒团伙,眼红龙域又无法分庭抗礼,只有耍阴招捣乱,当初几次三番偷偷向缉毒科举报龙域的就是他们。结果这事被夜燃查了出来,直接冲到他们的老巢,把他们的老大张老四捉过来割了舌头泼上汽油烧了。
***
六楼包间内。
夜燃问:“事情安排的怎么样?”
“都差不多了。”
“她呢?”
虞明拿出一个信封给他,夜燃打开,里面有为数不多的几张远景照片:阳光下悠闲地骑着自行车、卷着裤脚背着鱼竿在沙滩上走、和满脸皱纹的卖菜老太婆聊天……
他一张一张地看,虞明道:“这个女人很聪明,我没敢让人一直跟着她。”
夜燃点点头:“其他的呢?”
虞明道:“其他没什么有用的讯息,不过我在航空公司查到裴殊城定了去美国的机票,就在后天。”
***
两天后,清晨五点。
X市的天空才呈现一片浅蓝色的蒙蒙亮,路上的行人极为稀少,一辆黑色的轿车在街道上平稳的奔驰着。
连初靠在椅背上睡得香甜,殊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忍不住伸手揉揉她的头发,“让你在家睡觉你偏要来,现在还不是在车上睡觉?”
连初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道:“还有多长时间?”
“还有二十分钟。”
连初一下坐起来:“那么快?”
殊城一笑:“还有二十分钟空余时间,咱们可以好好利用一下,来个短频快。”
还短频……连初恶寒,正色道:“老公,过度亢奋也是病,得治。”
殊城忍俊不禁,“这话比较适合你昨天的表现吧。”
连初的脸一下燥红了,“你、你胡说……”
他瞟着她的样子心中大乐,“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放心,三四天就回来了。”
连初低着头嘟着唇小声道:“谁管你。”
“吱”的一声,车子一个急刹停在路边。
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俯身压了来,哑声道:“连初,我想我真的病了。”
这一场唇齿纠缠愈演愈烈,差点演变成一场短频快事件。
连初喘息道:“不要。”
殊城看看腕表上的事件,继续下去绝对不是二十分钟可以解决的问题,他挣扎半天,“好了,算了,好好亲一下算了。”
说完他又低头含住她的唇,手从她衣服下方伸了进去……车身开始微微晃动起来。
在他们后面较远处,也停在着一辆黑色的汽车,上面的男人静静看着前方停止不前的车辆,面无表情,唯有额角上的一丝青筋隐隐跳动。
***
送走殊城回到家,刚刚八点,连初洗漱一下,给自己弄了份简单的早餐,吃完,准备回床补个懒觉。
昨晚累得几乎一夜没睡,真是辛苦!唉,老公出门几天也好……不过,已经开始有点点想他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电话响了。
她接着,对面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连初,是我,杜庭。”
“杜庭?”她不由微微有些吃惊,“你好。”
“换了电话也不通知我,我问了几个人才问道号码。”
她微微有些涩然,“不好意思,才换了一个X市的号码,还有很多人都没通知到。对了,现在队里怎么样?”
杜庭在那头轻轻笑笑,“挺好的,就是唐队调走了,莫名其妙被安排到办公室当了个闲职。”
连初沉默一会,“那现在谁当队长。”
“没有正式任命,刘局亲自代着。”
连初不禁若有所思。
“我现在也在X市,在办一个案子。对了,连初,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我在这边讯问一名嫌犯时他提到过一个叫夜哥的毒贩……”
“什么!”连初的声音不禁一变。
夜燃眸光微微一闪,他查过她以往所有的讯问笔录,所有的审问过程中她都会问起一个叫“夜哥”的毒贩。
这个夜哥据他所知只有自己,而他为了掩饰身份,一般的事情都会由韩东出面,真正知道他名号的人并不多。她为什么会知道?
“我记得你问起过这个人,你知不知道他的情况?”
连初没有回答他,反而微微哑声问:“那个嫌犯怎么说?”
“他说那个夜哥已经洗手没干了?现在开了个茶餐厅,就在X市。”
连初平了平心绪,问:“他在哪里?”
电话那头沉默一会,道:“这样吧,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陪你一块去。”
***
一个小时后,夜燃带连初来到一家港式茶楼之前,地段安静,两层的铺面,装潢中规中矩。
“就在这儿?”
“是的。”
他们推门走了进去。
连初环顾四周,奇怪的说:“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机械声,钢闸门垂下闭合。
他缓缓走近,“怎么没人?你想找谁?夜哥?我不就是。”
38、费洛蒙的狂想 。。。
连初不禁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大脑一瞬间没有反应的空白。
眼前的男人依然如往常一样清朗俊秀,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他俯瞰着她,如一个黑暗中的帝王玩味地看着自己的俘虏,轻蔑、骄傲,甚至有几分愉悦的期待。
他唇角噙起一丝微笑,叹息道:“连初,我等你很久了。”
身后的包间门打开,走出几个人,缓缓向连初围了过来。连初环视着他们,是的,都是老熟人,都在山顶上见过,都一样带着兴奋而嗜血的目光。
此时的情形和当初一模一样,只不过当时自己傻乎乎地以为他们其中最危险的那个是自己的战友和同盟!
她突然想起他那个曾让自己心中一暖的举动,他走到自己的背后挡住了自己的弱点和空门……原来,他只不过是打算从身后袭击她而已。
她哑声道:“你要对付我,当时为什么不?”
夜燃温柔地说:“那还用问?当然是我还没有玩够你。”
身后传来一阵让人毛骨悚然地哄笑声。
连初惨然一笑,看来今天自己是无法活着走出这个密室了,差别不过是被怎么死而已。
他居然抚上了她的脸,“连初,别这么愁眉苦脸,我不让你比我先死的,不然你在地狱里挖好坑等着我怎么办?”
她狠狠挥掉他的手,忿恨已极地瞪着他。这个人,这个像毒蛇一样的人,她居然曾经对他说:“你是我的兄弟”!
恐惧不曾让她落泪,可这让人羞辱的戏耍和背叛却烧红了她的眼睛。他的眼神微微一黯,随即又露出平素那种温柔无邪的目光,配着动人幽深的笑容,凶残至极。
“别担心,不会要你的命,我知道你舍不得死,不然撑不到我找人去救你。这样吧,咱们也算是生死之交,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话音落后,有人掀开吧台上的桌布,那上面有一个托盘,里面有一个装满无色液体的针管,以及一个装着一颗白色药丸的空酒杯。
他走过去讲解:“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名字,大名鼎鼎的海洛因七号,而这个,”他拿起一瓶红酒优雅缓慢地注入酒杯之中,“费洛蒙的狂想,世界上最绝妙的发明之一……相信我,这两样都能让你体会到欲。死。欲。仙的极乐。连初,选一下吧,想尝试一下哪一个?”
作为一个必须和毒品打交道的缉毒警,连初对于眼前的这两样东西如雷贯耳。
海洛因,毒品之王,按照其提炼纯度分级。市面上纯度最高的是五号,而海洛因七号,这种只在资料中见到过的毒品现在就摆放在她的面前。这样的毒品一经成瘾无可摆脱。想要戒除,理论上唯有切断脑干中掌管痛觉和快乐感觉的神经中枢蓝斑,即成为一个无悲无喜的活死人。只是这样疯狂的戒毒方法还从没听说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