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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住!”我把手里的机枪让给屠夫,从背后捞过狙击枪,拉下脸上功能简单的微型夜视仪,打开了瞄具上的热感控测器,对着屋顶躲在花墙后面的两个红影连开数枪,击穿砖墙将两人打倒在地。
“闪光!”边上的小猫则掏出一枚光弹和震憾弹,尖叫一声扔了出去,我们停住射击赶紧捂上了夜视仪。地声巨响,一道亮光闪过,屋顶上部队有节奏的攻击停止片刻,枪声再响的时候便杂乱无章起来。争得空隙的几名伊拉克军人钻进了一辆运兵舱被炸坏的BMP1中,掉转仍能动作的23MM炮对着那排房子开了两炮。从红外显示看,除可以看到的不少红影随着坍塌的屋顶掉到了一楼仍能活动外,剩下的凶多吉少。
快跑!被打烂了前脸的皮卡不能用了,我们便收集弹药徒步冲到路对面。拔掉了腿上的餐具和阿米德看没有人表示出扶他一把的意思,便瘸着腿拎着弹药箱和RPG一步一抽气地跟在屠夫身后,也不射击,当起了弹药手。
虽然坦克发动机的声音仍在响,可直到我们逃离交火地点,也没有看到坦克部队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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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求婚2
紧张!慌乱!恐惧!这几种情绪同时出现在我身上已经是以年计算的久违之数了。
没想到现下走在戒备森严的美军基地中,孩子淡淡地哭叫声却不断引起混身毛孔阵阵地抽搐。神父激动的站在帐篷前满头流汗的样子,比我这个新爸爸还是夸张。看到我手拿戒指盒走近,他老人家脸上的神情既是满意又带有担心,还有点淡淡的恼怒,然后向我伸出了手。
“干嘛?”我看着他伸到我脸前的手楞住了。
“信物要祝圣的!”神父看着我似乎在看一个凡人一样。
“什么信物?祝什么圣?”带十字架是因为它好看,但我并不是天主教徒。对于神父天天挂在嘴边的立信,成约什么的并不清楚。
“你以为戒指是干什么用的?”神父劈手夺过我手里的布盒,打开拿出那两枚黑钻戒后,从口袋里掏出圣水洒在戒指上,边洒边念:“求主祝福此戒指,使授予者和佩戴者,均能在主中和平共处,并且继续蒙主护祐,直至终身,此赖我主耶稣基督而求,阿们!”
“我以为戒指是新郎给新娘的最低生活保障!”我接过淋了水的戒指,看着原本纯白绒布盒被圣水淋出的淡灰色印记,后悔自己为哈没把戒指单挑出来,现在这东西像从下水道里捞出来似的,怎么拿出手去呀!
“你的圣水多少年没有换了?”我凑上去闻了闻:“都有味了!”
“滚!”神父作势欲踢,不过神服过繁重,有点抬不开腿。
“我有儿子了!你们这群婊子羡慕吧?哈哈。”回头向其它人炫耀着高喊完,趁其它人发作前逃命般掀开门帘钻进了医护所。脑袋刚探进帐篷突然感觉一阵怪异。然后就听到一声微弱的啸叫,紧接着一记金属撞击声。
枪击!我下意识的便一缩脖子蹲下身来。不过眼前的军绿色捉醒我这是军营,说不定哪个笨蛋的枪走火了也不一定。
“闪开!闪开!”帐篷外突然有人喊叫,虽然声音不小但并没有什么进一步响动。感觉有点像谁挡了这大嗓门的路。
等我收回神才发现,我手里托着戒指盒,单膝跪在地上对着一个身穿白衣的护士。从女人睁的溜圆的双眼中闪烁的耀眼光芒,我用腿毛想也能搞请这个傻B女人在想什么。隔著口罩也能看到她嘴角快扯过腮帮。真想脱掉靴子摔在她那对闪亮的大眼晴上……
“泄露!”正当我感觉面前的女人似乎在对我眨眼调情之时,帐篷外突然传来队长的叫声:“化学泄露!”
听到喊声我吓了一跳,掀开背后的门帘眼前一边雾气腾腾,感觉到脸上一阵清爽,继而开始干绷,空气中的温皮像被抽干了一样。近在咫尸停着两辆追尾的罐装车向外喷着冒气的液体,低头向下看。地表一滩水迹正向这边漫了过来。
等到那冒着烟气地水迹到了门前,水雾粘到脸上结成霜冻的双眼生痛,才让人意识到那车上喷出来不是热水,而是强制冷剂。
“该死!”看着追尾汽丰的司机尖叫着逃下车,却被看似热水的液氮浇个正着,然后向中了定身术似的僵倒在地上结上了重重的厚霜,我扭头便向医护室的里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叫着REDBacK 的名字。
“REDBack !快出来!”我看着从门缝里渗进来的液体,即使没有碰触到这东西,仅仅是看着它越淌越近。双眼便被刺得生痛。
“怎么回事?”一个护士拉开玻璃门探出头,看到流进来的液体没有分辨出是什么,还伸出脚去试试,结果脚刚接触到液体便被身后有见识的医师一把给拉回了屋里。过了片刻便传出那护士的尖叫声,那绝不是因痛疼引起为。
“疏散!疏散!制冷剂泄露!不要碰触或接近那些液体。小心冻伤!”紧接着便从玻璃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叫声。他声音一起,各个屋子里的人纷纷探头出来看。
有个家伙冒然冲出了房间,跳进液体里便再也抬不起脚了。然后便傻傻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反应。过了一会便失去平衡栽倒在液氮中再想尖叫时已经张不口了。
由于液氮的沸点极低,所以蒸发的极快,流速越来越慢,但仍缓快的向屋里渗透。不过却给了这些人逃命的时间,幸好战争还没有开始,医护所中的人并不多。不一会有病没病地活人都聚到了一起。可是为了减少感染,医护所的进出口并不多还都朝北。两车液氮把北面地出口便堵的死死的,所有人无论怎么跑最后还是都聚到了屋子的东南角。我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REDBacK ,拉倒了几张桌子挡了挡液体流动的速度。我抢前一步冲到了她的桌前,这个刚生产过的女人整个人有点脱相。
“怎么了?”REDBACK 的声音带著脱力后的虚弱,认识她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到她这种状态。
“事故!制冷用的液氮泄露。我们离开这里再说。”
抱起她转身要走却被怀里的女人一把捏住了肩头。
“孩子呢?”REDBACK 一句话提醒了我。对呀!我现在不只是有个女人,还有个儿子了。
“我儿子呢?”我抓过边上的医生问道。
“无菌室那边!”顺着医生指向的位置看去,刚才我入门看到的那个护士抱着两个婴儿站在远处的墙角。而液氮已经将她和我们截了开来。虽然她所处的位置较高,不用担心液氮侵袭,但这东西带来的低温和蒸发后造成的低氧环境,对于大人或许还能坚持。但刚出生为幼婴却是致命的威胁。
“把孩子扔过来?”我冲着那个护士叫道。我才不在乎那个女人能不能活下来,只要她把孩子扔过来就行了。
“我不敢!”女人的声音颤抖的叫著。
“你疯了!”REDBACK 在后拼命用巴掌拍我的头,一边拍一面骂:“有你这样的吗?拿自己儿子的命不当回事?”
“闭嘴!”我扭头冲边上的女人吼道:“这东西一会儿就会全蒸发成氮气,这个环境过于密闭,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把小孩子给闷死了。”
“把孩子扔过来!”我把手里的戒指盒塞进REDBACK 的体里,伸出手冲着远处的女人再次叫道。
“那我怎么办?”女护士不是个傻子。
“没关系!我会想办法的!”先唬住她再说,有时间就拉她一把。没时间还是先顾自己家人重要。
“你不救我你会后悔的!”女护士大声叫着:“我向上帝起誓!你不救我你会后悔地!”女人喊完这一句用力将怀中的一个婴儿扔了过来,她用力喊叫时给我的感觉,似乎并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微笑,也许是带着口罩的原因吧。
“接到了!”我把一只木板踢进液氮中向前抢身接住了白布包裹的婴孩。等我缩回脚的时候,自己的军靴踩到地上鞋底便像冰块一样碎的四分五裂,一股凉气向尖锥似扎进脚底,痛的半条腿发酸。试了试脚指还能活动顾不上查看伤势。赶紧打开纱布我便看到了一个有点瘦弱的黄皮肤的婴孩睁着大眼晴正吐著泡泡的看着我。
“弄到孩子了!”我把孩子包好,生怕低温气体灼伤他娇嫩的皮肤,然后塞到REDBACK的怀里然后冲着站在那里的护士叫道:“我马上就会救你的!”
“我向上帝发誓!你不救我一定会后悔!”护士站在液氮环境中似乎没有那么惊慌,让我不由有些佩服这女人的胆量。
我掏出手枪冲着背后的窗口开了几枪打破窗玻璃然后对其它人说道:“大声叫!向其它人标示你们的位置。”
“啊!我们在这里!”
“娘呀!我害怕!”
“上帝救我!”
一群人刚才似乎被眼前的情景给吓的失去应有的理智,经我一提醒纷纷尖叫起来,分贝之大差点扯破我的耳膜。吐掉嘴里蓄积的口水,如果不是我嗓子有问题还不如自己喊两声得了。
“得了!得了!我们听到了!”屠夫的声音从窗外传了进来:“退后!”
我护住REDBACK 和她怀里的孩子后对边上的其它人说:“离墙远点,小心碎片!”
边上的人纷纷的挤到一起尽量远离墙壁,刚抱着脑袋蹲在了一起。背后的水泥墙便轰然一声被捅出两个洞。一辆叉车挑破墙壁冲了进来,破墙少许后便开始后撤拖倒了个一人高的洞。等不及洞壁上的碎片掉完,过度惊吓的人群便拥挤着向外面冲去,其中一个被玻璃窗上掉下来的玻璃几乎斩掉了胳膊也没有让他身后的其它人产生等待片刻的念头。
“我们走!”我抱起REDBACK 便向外冲。
“嘿!”就在我们要跨出洞口的时候,站在远处的护士突然吼了起来:“我怎么办?”
“我出去就打通你那边的墙!”我安慰她!其实我心里想的是看情况了,如果外边忙不过来,还是紧着自家孩子要紧吧!
“我等着你!”女人言语中充满了感激。
“OK!”我抱著REDBACK 冲出了医护所。可是等逃了出去抬眼看去,才发现外面的如同到了雾都一般,泄露出的液氮造成的低温,使空气中的水分凝结成了水雾,黑夜中即使灯光通明仍有大半营区被浓浓的水雾弥漫的看不清轮廓。
“该死!”我看着外面乱哄哄的情况和禁不住叫骂了一声,看来不是一个人听到了那记枪声。把REDBACK 和孩子推给了美女后。便重跑到医护所的后墙边上,伸手操起边上的复健用的扛铃。估计着那个护士站的位置隔着墙冲里面喊道:“后退!听到了的话了吗?”
“我听到了!”女人的叫声很尖轻易便穿透了墙壁。
我根据她的声音重新确认了一下她的位置。然后拎起几十公斤重的扛铃选了个比较高的位置用尽全力撞了上去,这样即使选错了位置砸穿了墙壁也不会让里面的液氮喷我身上。必竟这个基地的不是按造用上几十年的计划建造的,墙壁虽然结实但并非坚不可破,没两下便被我砸出了个大洞,透过破口可以看到护士的站在稍靠左的方位,向左挪了点,重新挥动扛铃将洞口扩大到那个护士可以钻出来的位置。
“感激你!”护士抱着孩子钻出洞后。看着我感激的说道:“你绝不会后悔救了我的。我得先去把孩子安置好,然后再回来好好的感激你。”说完便抱着孩子向另一个医护所的方向消失在雾气中。
“刚才我听到枪声。”我冲到REDBACK 边上,看到她已经陷入了昏迷中,边上的美女抱着婴孩对我微笑表示母子平安。
“他们已经知道了!并派人去搜查了。根据罐车上的枪洞,这是反器材狙击枪打的,似乎是从基地外面打进来的。”队长脸上满是水滴,像是刚洗了个土耳其浴般。除了冻的瑟瑟发抖外。
“这可麻烦了!”我摇摇头叹道:“冷冻车这么大的目标,虽然现在天黑,只要有红外瞄准仪,这些在沙漠中跑了一天的大家伙就像明灯一样,我在两公里外都能轻枪击中它。但他们是怎么在这么多的发热物中辨认出这些车辆是个问题?”
“靠这个!”队长手里拿出个东西晃了晃,我接过来看了看,竟然是个激光定位器:“有人把这个东西装在货运车上,有了这东西的帮助,把光谱调成专用频段。整个营地都可以成为透明忽视。”
“有人混进来?”我一点也不惊讶,因为整个军营中,佣兵、记者、承包商、做小生意的,甚至连脱衣女郎都有,混进来个犯奸细肯定不成问题:“可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打中两辆运输制冷剂车辆?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
“我也不知道!不过军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