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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的声音埋没在了四个人的噪音中。
“我说闭嘴!”我拿起车上的扳手,一扳手砸断了声音最大那人的小腿,一声惨叫后那家伙痛昏过去了。而另外三个人也吓的闭上了嘴。小猫用冷水又浇醒了那个家伙,醒过来刚要张嘴叫看到我又举起扳手,吓的死命的闭上了嘴咬着牙在那里哼哼。
“很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刑天!”我拉下一直戴在脸上的面罩,四个人一看我的样子听清我的名字,脸色“刷”的一下没了血色。他们都明白为什么抓他们了,也知道会有什么下场了。
“你小子不得好死!”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
四个人知道必死无疑,一下子没有了顾虑张开嘴大骂起来,连缅甸,越南话都出来了。
“闭嘴!”看到怎么也没法让他们闭口,我掏出枪对天开了一枪,巨大的响声一下子便压住了他们的噪音。
四个人看到我鸣枪脸上都露出了喜色,我明白他们想什么,在中国人口这么密集的地方一声枪响很容易惊动别人招来警察,他们认为如果是在市内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救。
“不要高兴了!我敢开枪就不怕别人听到!这里是黄河滩扔炸弹也没有人能听到。”我把他们转过来面对着背后的窗口,让他们可以看到外面反着月光的黑色河面。
看着四个人盯着外面的河水面色又变成绝望,趁着他们大喜大悲转换的情绪空隙,我突然问道:“尼索呢?”
“缅甸!”一个人无意识的顺嘴接了一句后,四个人瞬间又反应过来,争相吵道:“我们老大就在附近,他知道我们被抓一定不会放过你家人的。识相的现在就放了我们。。。”
我没有理他们,想了想道:“回缅甸干什么了?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我们老大没有回缅甸!他就在附近。。。”他们四个还想辩解。
“我明白告诉你们,你们四个是死定了,不要抱有什么幻想了。如果不说就会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边说边从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从医药品买来的各种手术刀,剪刀,小锯子等各种“医疗用品”。
四个人都脸色死灰瞪着大眼惊恐的看着我,但仍闭着嘴不肯说话。我笑了笑说:“我不擅长拷问,所以如果弄痛你们了请告诉我。”然后拽着他们颤抖的肢体,开始用小剪刀一点一点的“脱”他们的衣服。我慢慢的用冰凉的钢铁滑过他们的皮肤,用锋刃轻刮他们的脖子和腋下在感官上刺激他们,他们用可怜的求饶目光看着我,我用冰冷的眼神拒绝他们。其实,我并没有想用什么残酷的方法折磨他们,我只是要从盒子里拿出一枝“吐实剂”给其中一个扎上就可以了。我之所以搞的这么吓人,是为了给他的精神施压,把他们注意力从他们老大的下落转移到生命安危上来,这样药剂的效果会更明显。
看见我拿出针管他们反而更怕了,估计是卖毒品的反而更清楚药物的厉害。我抓住一个扒光了衣服个头最小的家伙,手指探明颈外静脉的方向及深浅一针扎在了他的脖子上。这个位置离心脏近见效快,只是逼供用的药药浓度极高,在这个位置扎针效果好但有可能会要人命。从他的反应上看应该是很疼,其实我接受过的医疗急救课程中后还真没有在脖子这么危险的区域进行过注射。
“真是浪费呀!”小猫摇着头从背后走了上来。
“怎么了?”我很纳闷的看着她。
“你看看。。”我顺着小猫的手指看去,只见脖子上皮肤隆起了一个大包:“你用力小了!针头斜面一半在血管内,一半在血管外,你看!回血断断续续,皮肤隆起是因为注药时溢出至皮下,才会引起这家伙局部疼痛。”
“噢!”我很受教的使劲把针头双向里捅了捅,痛的小个子只叫娘。
“别过了!”小猫又说道:“针头如果刺入过深了,针头斜面一半穿破对侧血管壁,有回血但会有推药不畅感!”
她有说,我才感觉确实有点推不动的感觉,我又调了调针头的位置费了半天劲才把这一针打完。
“给自己打针的时候可没有这么难!”我收起针筒背着手等药效上来。
“那是你练的次数多了!”小猫和美女也站在边上看着。
“反正我又不想当医生!”我想想也是,虽然我们好多人都是医生,我从小学过不少医学知识但都没有实践。
“学点总有好处!”骑士拍拍我的头说道:“就算你用不着,万一战友受伤了也能帮上忙!”
“是。是。”我连声应道。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如果顺利回家不出意外的话,我就不愿意回狼群了,出生入死的不说还落个骂名弄的亲人朋友伤心。
“呵呵!”骑士看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弄的我心里真发毛!
我扭过头不看他们三个,把注意力集中在被打了针的家伙身上,不一会那个家伙就有反应了,面色潮红像喝多了酒一样摇晃起来,我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可以看到瞳孔扩张呈无意识状态。我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按手册上说的瞳孔扩张后再停两分钟就可以审问了。
我扭头扫了一眼边上的其余三个人,冷冷的说道:“一会我问话的时候要保持安静,不然就马上干掉你们!”
“你干了什么?你对他干什么了?”三个人焦急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我盯着手上的表没有理他们。其实我心里也很焦急,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后,我就可以找到尼索那小子,干掉他就可以回家了,可以见到朝思幕想的父母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像有把火一样烧的难受。
终于分针转了两圈,我近不及待的张口就想问话却被小猫给拉住了。
“别激动!慢慢来!心急会办坏事的!”小猫越过我走到那个家伙跟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希卡。”
“哪里人?”
“缅甸勐古”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头晕。”
小猫不着边际的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急的我在边上直搓手,不过我知道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原因,因为她是专业的间谍受过拷问训练,比我精通这东西。
“你大腿上的疤是怎么来了?”
“打仗留下来了的。”
“结婚了吗?”
“结婚了!”
“你吸毒吗?”
“吸!”
“针眼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看到?”
“在头发下面。“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注射?”小猫翻开他的头发一看,头皮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针眼看上去十分恶心,她扭过头对我点点头,表示这个人说的已经是真话了。
“我们军队不让吸毒,发现了就会被处死的。所有如果有人想吸就会在比较隐蔽的地方注射。”希卡断断续续回答小猫的问话,把这种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那你一定不希望你们头尼索回来了!”
“是呀!他管的特别多!”希卡和小猫像是多年的老友一样聊了起来。
“那希望他这次回缅甸被子弹打烂屁股就好了!”小猫的话引起边上的人一阵大笑,连吊着的三个人都冻的哆哆嗦嗦的笑了起来。
“是呀,不过他这回只是收到风听说司令李死了。回去看看情况,不会打仗的!”不知不觉的我们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醒醒希卡,你个混蛋。。。”边上吊着的一个家伙反应过来冲着希卡大叫了一声,吓的在场的人一激灵。我抬手就是一枪将他打了个对穿。但回头一看,希卡竟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起头迷茫向四周张望着。
“尼索几个人去的?什么时候回来??”小猫抓紧时间发问。可是希卡竟然已经有点清醒了,盯着小猫一直看来看去就是不张口说话。
“不行了!问不出什么了。他们都吸毒,对致幻类药物有抗药性。用量小了不见效,用量大了就会。。”小猫一边说一边给希卡加大用药量,可是针头还没拔出来他已经开始口吐白沫和抽搐。小猫拔出针头拨了拨他的脑袋看了看,对着我摇了摇头。
“我就不喜欢你的主意,问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我走到剩下的两个人面前说道:“我知道他和谁去了。我要的是时间?说吧!”
两个人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我。那挑衅的眼神让我很不爽,我拿起枪对准其中一个的腿部开了一枪,顿时惨叫声充斥整个厂间。我不等他缓过劲,对着相同的地方又是一枪,停三秒后又是一枪。三枪后那家伙就失禁了,大小便顺着裤裆流了下来。一股屎尿骚气夹着血腥味扑鼻而来。
“想说了吗?”我举着枪后退一步,生怕尿液溅到我身上。
“你。。。你。。。不。。。得好死。。”那个家伙痛的说不出话,只能从牙缝里挤了。
“我怎么死你就看不到了。为了少受苦还是说吧!”我压下心中窜起的嗜血欲望整了整心情说到。
“嗯。。。嗯。。。”那个家伙确实不简单怪不得尼索带他们来,大冬天痛的浑身流汗都不肯说。
“看来手枪子弹还是小呀。”我从车厢里拿出一挺HK21机枪上了弹链一拉枪机,为了吓他我故意把子弹带垂到地上对他晃了晃说。
“再不说的话,我从下面开始扫射,一点一点把你打成肉沫。”我故意对他脚下开了几枪,子弹擦着他的鞋底打在背后的墙上溅起的石块射到他背上刮出一片伤口血水流了一背。看着那个人彻底崩溃的眼神,我想他肚子是空了不然估计连肠子都拉出来了。
“我说。。。我说。。。”那个家伙终于挺不住了。边上的人刚想说话,我把枪口一转在他小腿上扫过,三发子弹打在他脚脖子上,他的两只脚便被扫断裹在两只靴子掉在了地上。那家伙一翻白眼痛昏了过去。
“世界清静了!”我对着看傻了眼的家伙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明天晚上10点他就回来了!两个人。他和卡咯坐飞机回来。”他说话原速度像是有猛兽在背后追他一样快。
“联系方式?”
“他有手机,号码是。。。。”他说完后我点了点头。对准他们的脑袋各开了一枪结束了两个人的痛苦。
把四个人解下来用袋子装好扔进了黄河后,我们四个一边打扫善后一边讨论怎么办,最后定了一个计划然后就开着车回酒店了。坐在车上小猫和美女看着我不安的表情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杀人,干什么一副天要塌下来似的表情?”
“你们不明白,我第一次在自己的国家杀人。你知道的。在国外我杀多少人都有种。。有种。。像做梦的感觉。。。你知道的,不真实的感觉。。可是到了这里有点有一样,好像每吸一口空气都是确实存在的。。。刚才杀了他们两个后,我。。我有点紧张。。你知道。。。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了。
“我们明白!”骑士一边开车一边回头说道:“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屠夫的话有道理,杀多了就习惯了!嘿嘿!”小猫和美女在边上听着也笑出了声,可我看着他们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手上没有沾血却有股粘乎乎的感觉,怎么搓也搓不掉,气的我直拍手。
跟着他们四个回了酒店,我怎么也坐不下来,穿上衣服趁着天还没亮冲上汽车开到了我家对面的楼上,用搜来的钥匙打开门,进了四个毒犯呆的屋子,从观察镜中呆呆的看着我家。一切都没有变,电视还挨着客厅的东墙放,对面是沙发,南窗口边上放着饮水机和电话机,北面正对着我有三个房间,一间是哥哥的,一间是我的,最大的一间是父母的,现在其中两扇门是紧闭的。只有一个房间的门孤单的打开着。母亲正在做早饭,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不知不觉中泪水顺着脸颊滴了下来。。。
我不知道为什么哭,只是泪水忍不住的流下来,用舌头舔了一下嘴角的苦涩,里面有欢喜有激动还有愧疚!不知为什么我突然
很想抽烟,可是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扫视一下房间除了一地的烟头我什么也找不到,气的我想把屋里的东西都砸掉。
坐在椅子上看着家里的一切又不能马上过去,这种感觉真憋屈。我愣愣的从清晨坐到天黑,直到小猫的一通电话才惊醒了我。
“到时间了!”小猫说道。
“好的。我马上到!”收起电话我回头看了一眼才九点就已经熄灯的窗口。心里一阵激动不禁自言自语道:“爸,妈,再过两个小时我们就能见面了。等我宰了那两个不开眼的混蛋。。。”
带着满身杀气的冲到飞机场,等在那里的小猫和美女一脸吃惊的盯着我说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