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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功力。
这两条蛇虽列七阶魔兽,但可不是凭强大的功力列入的,和我比起来,这两蛇的功力差得太远,对炳离气没有什么抵抗之力。
此时的炳离气已经在雌彩纹蛇体内四处作怪,吞噬着雌彩纹蛇体内的阴气来壮大自己,朱骋东虽用小手不断的抚摸着双蛇,却无济于事,雌彩纹蛇仍是挣扎,雄彩纹蛇不再乱窜,而是可怜巴巴的看着朱骋东。
“不要急、不要急,过一会就会好的。”朱骋东安慰道,脸上挂满了汗水与惶急之色,双手凝聚着水性功力贯入小蛇体内,却是毫无效果。
我在旁边暗暗冷笑,两条破蛇,这下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谁叫你们将我的小弟弄死、谁叫你们不咬人,看你们还敢跟我作对吗?你们要是早咬了人,现在不就不用受这罪了嘛!不过我忘了,如果真是这样,这两蛇可能早下地狱了。
“怎么办、怎么办?”朱骋东急得团团转:“对了,雷,你有什么办法吗?”朱骋东求救的看着我,脸上全是希望。
我暗叹了一声,怎么这时候才想起我,而且还是要治一条蛇。不过我也是有点兴奋,毕竟又可以在美女面前露上一手。
“妳把那条雌彩纹蛇给我看一看,我来诊断一下。”我有些神气的道,伸手去接朱骋东手中的受伤小蛇。
听到我的话,朱骋东就将手中的蛇向我送来,而雌彩纹蛇在百痛中也听到了我的话,忙滚向手掌内侧,想远离我。雄彩纹蛇那本是朝着朱骋东的蛇头,更是蓦然转向了我,三角扁头高高昂起,口中毒舌急速的吞吐,毒牙外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蛇身高挺,摆出了全力应战的神态。
“不要怕,大花。”朱骋东用右手抚摸着雄彩纹蛇蛇头,也不知她何时为牠们取的名字,她安慰着蛇道:“他是我的朋友,现在是专门来为你的老婆治病,你不要吓到他,哦!”
可惜的是朱骋东没有看见雄彩纹蛇的蛇头,不然她就会发现蛇头上的神态,揉和了惊惧、仇恨,还带有三分畏缩。
对于雄彩纹蛇的攻击姿势,我一点也没有在意。开玩笑,一条破蛇难道也能对我造成伤害?连火妖魔见了我都怕个半死,这种小破蛇哪能突破我的金刚不败法体。
我的大手直接就抓向雄彩纹蛇,就在快要接近时,雄彩纹蛇的蛇口大张,蛇牙突出,蓝绿色的光芒在蛇牙上闪烁,蛇牙劲闪如电,射向我的左手,在阳光下只能见到淡淡的光芒闪过,根本就见不到蛇牙的实体。如果没注意,只会觉得是一时的眼花。这是双身彩纹蛇的护身绝学“毒牙枥刺”,可形成毒、木两系伤害,毒牙的力道极猛,有无坚不摧的力量,大多数的护体神功运足时,也挡不住这可怕的一击,可惜的是,这次牠遇着了我。
早有准备的我,从左手的劳宫穴处射出灼热的炳离气,瞬间就焚毁了射来的毒牙。毒牙消失在空气中,大手接着一抄,就将雄彩纹蛇紧紧的抓在了手心里。
“不要伤了我的大花。”朱骋东赶紧叫了一句,也不知道这彩纹蛇什么时候变成了她的宠物。
虽然我对这不听我话的破蛇恨得牙根直痒痒,手上真想用力,一下子将牠捏得粉碎,但美人的话可不能不听。手上微微用劲,只是将牠抓住,不让牠逃了而已。
雄彩纹蛇在我手上不断挣扎,不断撕咬着我的左手,可惜的是牠那虽然可以称得上坚利的毒牙破不了我的金刚不败法体,咬了几口,连一道白痕都没有留下。
我用右手抄起雌彩纹蛇,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遍,这一步是很重要的,这是为了让美女明白你是费了很大的心力在为她办事,查看的时间一定要把握好,太长了美女会焦急,从而会怀疑你的能力,太短了,美女不会对你的努力留下任何印象,而且有时还会怀疑你没有尽力。
至于时间到底要有多长,每个美女并不相同,需要视情况而定,无法一言以蔽之,大家可以自己摸索。
“是中风发作。”看完后,我以极为肯定的语气下了结论。
朱骋东一脸愕然的看着我,眼里全是怀疑:“蛇也会得中风?”红唇一张就要开口说话。
我大手一伸一摆,示意她不用说什么。我很神气的道:“这种问题比较好解决,只要我舍弃一些真气就可以解决,大概需要三分钟时间。”
说要消耗真气是为了让美女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牺牲。
“舍弃真气?”朱骋东听了一愣:“这不会对你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吗?算了,你还是别用了。”朱骋东关心的问道。
真气是修道、成佛的依据,失去了它,道基会有所折损的,所以朱骋东听了以后才会这么关心。
“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只是需要休养一定时间。”我含糊的说着,心里有些暖暖的,看来小胖猪还是关心我的。
于是,朱骋东不再怀疑,而是急催我道:“那你快点,小花好像已经要受不了了。”这一句话不禁又让我的心凉了一分。
“我还要做点准备,妳不要太急。”我的脸上也故意表现出很关心两蛇的样子,却还是镇定的道:“若准备不足,到时会出差错。”
美女朱骋东不再打扰我,走到一旁,紧张的盯着我和雌彩纹蛇。
我的脸上出现了郑重的神色,又是吸气,又是运功,竟然还摆了一会马步,装出一副极端重视、难以施法的情形。
过了一分钟后,我才开始真的为雌彩纹蛇治疗,阴阳玄易心法运起,真气缓缓的度入雌彩纹蛇的体内,以阴为主,以阳为辅,阴气用来增加雌彩纹蛇的抵抗力,以阳气来与雌彩纹蛇体内的炳离气取得联系,并且将它吸引出来,再以阴气为引,将炳离气导引出雌彩纹蛇体内。
我可不想在雌彩纹蛇体内就将炳离气消灭,这要是雌彩纹蛇耐不住死了,我岂不是要被朱骋东埋怨一辈子(如果能够一辈子在一起的话),好感度也会大幅下降,要是被怀疑能力不足,那就亏大了。
过了两分钟,炳离气终于被导出雌彩纹蛇的体外,雌彩纹蛇萎顿在我的手里,但是已经不再挣扎了,连我左手的雄彩纹蛇也不再乱动。
一直紧张的盯着我和雌彩纹蛇的朱骋东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阳光般灿烂的微笑,将我迷得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将两蛇递给她,朱骋东伸手接过。说来也奇怪,那雄彩纹蛇一进入朱骋东的手里根本就不会挣扎,难道这蛇也喜欢美女?我不禁起了怀疑,仔细的打量着雄彩纹蛇。
“你真能干,连蛇病也会治。”朱骋东开心笑着,夸奖着我,圆圆的大眼里,全是赞赏和欣慰。
“是啊!我秋雷一向都很能干。”我得意的笑了笑,蛇是我伤的,要是再治不好,岂不是笑掉人大牙了。
雄彩纹蛇靠在雌彩纹蛇身上,二蛇静静的接受着朱骋东的抚摸,雄彩纹蛇的蛇头更是随着朱骋东的手指而移动,而雌彩纹蛇只能伏在朱骋东的手心里,一动也不动,其萎靡不振的样子,令朱骋东很是心痛。
“雷,你能不能令小花好起来,你看牠一点力气也没有,半天也不动一下,多可怜啊!”朱骋东摸着雌彩纹蛇,爱怜的道。
可怜?我心里冷笑着,死在这两蛇嘴下的生物不知有多少,要不是我在,说不定这蛇早就咬了妳,当午饭享用了。
说来也真是奇了,这两条蛇转性了不成?摆在眼前的活物牠不咬,竟好似迷恋上朱骋东——美女的威力真有这么大?
不对啊!以前康斯坦其娅她们也没享受到蛇的这种优待啊!难道是那些蛇的等级太低?
“能,当然能。”我当然不愿意在美女前显示自己无能,只好不情不愿的说着。在怀里故意摸索了一阵,才掏出一粒灵丹,这可是我亲自炼制出来的,虽是最差的一种,功效却也不是那些普通灵药所能比拟的。
七阶魔兽的智慧极高,见到我手上的灵丹就知道是一种宝物,本是对我十分惧怕,不愿接近我的雌彩纹蛇一反常态,缓缓的爬到了我的指边,一口将灵丹吞下肚子,然后迅速远离我。
吃完了连声谢谢也没有,这也罢了,但牠却又向朱骋东点了三下头,仿佛是在谢她的好意。我的肚子差点都气炸了,我给的灵丹,竟然去谢别人。
“你看,牠好聪明,竟然还知道点头致谢。”朱骋东高兴的道,还用右手拉着我,示意我看蛇。
我只能将一肚子的气强行压下,嘴里还不得不笑道:“是啊!没想到牠们这么聪明,连这都懂。”心里却暗道,这真是废话,七阶魔兽能不聪明吗?没有这份聪明,可不容易列入七阶魔兽。
“雷,你真厉害。”朱骋东不忘夸奖我一声。
“哪里哪里!”我谦虚的道:“再厉害也比不上我的东儿,东儿的爱心才叫伟大。”
不知不觉间,我将“东儿”的称呼改成了“我的东儿”,将我们二者关系拉近了一步,也不知道朱骋东是同意了,还是没听到,反正她是没有对这个称呼说些什么,只是不断逗着两条彩纹蛇。
那条雄彩纹蛇突然向朱骋东嘘了几下,还不断做出各种动作。
“大花,你要说什么?”朱骋东奇怪的问道。
见朱骋东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雄彩纹蛇急得团团转,已经恢复过来的雌彩纹蛇也过来帮忙,嘴部不断的运动,作出吞咽的动作。
“你们饿了要吃东西吗?”朱骋东怀疑的问两蛇道。
两条彩纹蛇急了起来,不停的嘶叫着,摆出各种动作来启发朱骋东。
“雷,你能猜出牠们要什么吗?”无助的朱骋东在无奈下询问我。
“我也没看出来牠们到底在要什么。”我仔细的看着,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那我们猜猜。”朱骋东提议道。
于是两人开始猜起哑迷来,从包子、野果到鸡蛋、狗肉,说了一大堆,两蛇只是不断的摇着头。
雄彩纹蛇是真的发急了,跳了出来,先是用头点了点雌彩纹蛇,然后又点了点我,接着又作出吞咽的动作,然后才停了下来,直盯着朱骋东。
“和我也有关。”我愣了愣,似有所悟,随口说了一句:“难道是在要我的灵丹?”
此话一出,两蛇立即狂点着蛇首,尾巴在朱骋东的手心里不住的摆动,一副兴奋的样子。
“雷,你真聪明。”朱骋东轻轻的拍了我的头一下,欣喜的道:“回去我会奖励你的,现在你先再给我一粒灵丹。”
“好的、好的,这里有一粒,妳拿去吧!”我脸上肌肉僵硬,嘴角处勉强扯出一个像是笑容的皱褶,极其不情愿,但却又乖乖的从干坤袋里掏出一粒灵丹,递给朱骋东。
我的心里掀起了滔天的仇恨巨浪。好你两条破蛇,倒还真是识货,知道我的灵丹是好东西,竟然打起了我灵丹的主意,你们俩等着吧!
我会连本带利的收回来,我和你们势不两立、没完没了,我要剥你们的皮、抽你们的筋,将你们的血肉下锅填肚皮。
恶毒的目光就像是寒冰一样,死缠着两蛇,但两蛇无视我的恶毒目光,而是缠向了朱骋东。
朱骋东用两指轻轻的挟着灵丹,递到雄彩纹蛇面前,雄彩纹蛇一口将灵丹吞下,连嚼也没嚼,直接就下肚了。
两蛇一齐向朱骋东点头致谢,对我这灵丹的主人却是理也未理。
“我说东儿,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我咳了一声,提醒着朱骋东。
“是呀!我们该回去了。”朱骋东这才醒悟,出来的时间也太长了:“好了,大花、小花,我们要回去了,我们一起走吧!”说完带着两蛇就要回去。
我定了定心神,想做最后的努力,我试着对朱骋东柔声道:“我说东儿,我们带着牠们走,不太好吧!妳难道不怕蛇了?”
“大花、小花一点也不可怕。你看,牠们多可爱。”朱骋东甜甜的道。
“我们对这蛇也不熟悉,说不定是有主之物,我们擅自就带走牠们,不太好吧!军队里不是有不许乱拿物品的规定吗?”我不死心,忙找一些大道理。
“肯定不是有主的,就算有,现在也是我的了。”朱骋东倔强的道。
女人认真起来的时候,是不能讲道理的——这句名言在我心里浮起。
“那你也要问问牠们愿意不愿意和我们走,要是不愿意,我们也不好强求啊!我们强行带走牠们,牠们远离家乡会伤心的,妳不愿意见到牠们伤心吧?”
“大花、小花,你们愿意和我走吗?”朱骋东认真问道,眼里射出希望的光芒。
我的冰玄气全力运起,紧紧的锁住两蛇,眼里更是射出威胁的目光。
听了朱骋东的问话,两蛇刚想摇头,毕竟牠们自由惯了,哪受得了约束,但却在看到我那恶毒、阴险、威胁牠们不许答应的目光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你看,雷,牠们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