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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魔族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倏然停下,从极动到极静,令人胆寒。我左手急速下沉,按住了厉魔族人的脑袋,肘部向内重力一旋,“咯嚓”两声发出,厉魔族人的脑袋硬生生的被扭断,随即就是一脚将其踢飞。
死在地上的两个人脸上是深深的恐惧与无法置信。
暗之神女、薇丽雅、奥塞求三人,看到两人在瞬间被杀,脸色发青,身上血液急速下沉,胆都被吓破了,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逃避。
三人脚下一旋,不再扑上,各展轻功,向外奔去。四个超等高手,加上一柄绝世神兵“魔雷神锤”,却被人在瞬间击溃,其中两人更是当场被轻松斩杀,这要是不跑,还不是傻瓜一个?
三人可不是傻瓜,知道来者的修为已经到了令人无法相信的地步,这几个人根本就无法与其为敌,所以同时逃之夭夭。
看着逃跑的两个魔族,我冷笑了一声,身形原地一阵暴旋,护体的玄门罡气猛然向外冲出,金色的刃斩从我的腰部射出,一沉猛旋,带起鬼啸般的厉声,猝然横空穿出,劈向两女,去势凌厉而快捷,只能看到金光暴闪。
逃跑中的两女刚听到破空尖啸,即觉得腰部一痛,两女同时发出一声闷哼,窜起的身形被大力推飞、落下,脚下一顿却又接着奔跑,歪歪斜斜的冲进了一条支道,消失无踪。
我倒是小看了两女身上的护体宝物,竟能将这金旋标的威力化去不少,让她俩给逃了。
恐惧弥漫于罗姓神殿长老的心灵,令他的行动失去了理智,只凭头脑中的本能反应,疯虎般的扑来。
一个大旋身,“罘弧风”狂旋电转,刀一弯猛削,突然幻出三圈满月似的圆弧,黑气在刀上膨胀爆炸,混合着无匹的刀气轰然袭来。
我低声说了一句“可笑”,同样是一个大回身,十指平伸齐动,划出整齐的十道精芒,有如电光激射,十溜炫目指劲,对着刀气击去。
“咚咚咚”连绵巨响中,“十指春雷技”的法武硬将他震了回去。罗姓神殿身体一个半旋,停了下来,目光闪动处,这才发觉不对。同伴竟然抛下了自己逃走,现下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着可怕的死神,他的脸上蓦然一片死灰。
趁着他分神之际,我倒贴而上,在微光之下,罗姓神殿长老的面孔已经完全扭曲。一声如雷暴喝,劲力回旋,力道之猛有若崩山,三道残月似的淡淡半弧再次攻来,刀上的黑气于眨眼之间凝成针状,随着刀势,又狠又厉的刺来。
我面具后的目光闪出冷意,袍袖陡然向外一扬,玄门罡气向前膨胀,呼轰怒啸,袍袖迎着刀光一兜,将其罩住。
刀气与黑气击在玄门罡气上无功而返,黑针炸裂,黑气炸得满天都是,也只不过让玄门罡气有了一丝丝的波动而已。
我的左手斜侧里一引,本是无法辨别实体的刀身一颤,被一股无法相抗的力道牵向了右边,身形急掠而去,两人擦身而过,一只乌黑的手掌利刃般的向旁插去,锐风利啸。
罗姓神殿长老只听到“噗”的一声,鲜血飞溅,冲向空中,一只手掌已是穿胸而过。同样是一脚飞出,将他震开,我施出了土遁,掠地急行。
奥塞求在洞里慌不择路的四处乱窜,刚掠过一个弯就见到前面站着一人,没有时间考虑,“魔雷神锤”狂猛挥到,风雷倏发,强大的雷电在天地中跳跃,轰然飞击,速度之快,目力难及。
挡路人左手一伸,“啪”的一声,肉掌抵上了神锤,雷电无疾而终,消失在掌中,锤上细小的突起,在野蛮太罡的运转下,足可击破任何护体神功,对此人却毫无作用。
一张修罗面具出现在野蛮人的眼前,奥塞求心中一阵狂跳,右手用力就想收回神锤,但“魔雷神锤”就像是在我的手上生了根似的,奥塞求怎么也拔不出来。
奥塞求猛一咬牙,大口一张,碎牙混合着鲜血喷出,力可穿石破金。
碎牙鲜血发出乌黑的光芒,鲜血像被火焰所烧一般,发出“吱吱”响声。奥塞求右手使力,双脚腾空而起,于空中旋风般连踢一十三腿,足可摧山裂地的力道直袭我的小腹,出脚又快、又狠、又猛。
我冷哼一声,右手隔空向下一划,“虚空斩”斩向奥塞求双腿。“嘶啦”一声尖锐厉啸,无形力道破去了双腿攻势,更顺势将奥塞求双腿切下。
碎牙鲜血撞在我护体的玄门罡气上,如击中皮球般,倏的停住,紧接着倒射而回,迅捷无比。
奥塞求只来得及喷出一股狂风,碎牙鲜血穿透狂风,全部嵌在其脸上,一张脸顿时成了马蜂窝,然后被一脚踢飞,撞到墙壁,缓缓的倒在地上。
我一脚踏在奥塞求的身上,暗用真力下压。
“你临死前还有什么心愿要说吗?”我居高临下的问道:“说不定我还可以为你完成。”
奥塞求倒在地上,四肢因强烈的痛楚而不断的抖动,知道必死的他,脸上不再是恐惧,而是无奈与苦笑,低沉的道:“还是没有逃出命运的安排啊!”
“不要说这种废话了,没什么心愿的话,我就动手了。”玄门罡气将奥塞求牢牢压在地上,我的脚下压,就要发力。
“只有两件事。”奥塞求喘着气道,双腿间流出的大量血液,即使是野蛮人也受不了,他已经快要不行了。
靠,竟然还有两件事,我心里不禁后悔起来,早知道就不耍酷了。
“哪两件?”我很不愉快的问道。
“我怀里有两封书信,还请你送达。其中一个是我们彪心的九公主,另外一封是给我的父母。”奥塞求道:“如果没有办法送,那就算了,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语气中的凄凉,令人很难认为他是一个野蛮人。
“完了吗?”
“不用你动手,我怕死后还要下地狱。”野蛮人脸上露出了一种像是祈祷一般的神色:“我自己来。”
我收回了脚,倒要看这小子是有花样要玩,还是真的要死。
“死亡并非终结,更美的世界呼唤着我们,以今世之历练……”奥塞求低吟道,脸上庄重的神色令人肃然起敬,这段话是暗之神典中的话,是魔族信奉的经典之一,一般在魔族死后都要念上这一段话。
渐渐的,奥塞求的声音越来越小,终于不再可闻,奥塞求的头歪向了左边,脸上甚是安详。
据我所知,这是魔门与魔族通用的猝死魔法,据说死后可见到他们所推崇的魔。
我运起紫阳气,左手向外斜斜一扯,淡淡的紫气幻成一罩状,笼罩野蛮人全身,精神力同样用出,探测野蛮人体内的生机与状况。没有发觉异样,想了想,破阳刃出现在我的手中,我随手一挥,将野蛮人的头斩落,我可不想为这事再费心了,还是砍下头,让我安心些。
我从奥塞求的身上搜出一些破烂,当然有那两封信,还有一个法术录像。我看了看,是奥塞求童年的事,其中那几个小姑娘真好看,就像是什么公主、郡主之类的。我决定了,我一定会代替奥塞求来好好安慰她们的。
还有两幅画,其中一幅画的可能是他的父母与他,另一幅则是一个小女孩,也就是那个九公主,画得特别漂亮。
我将另一幅画给扔了,这一幅画则留了下来,心中念叨着,我可没有恋童癖,只是觉得这幅画笔法很好,感情又很投入,光影处理得当,所以想收藏作为一件艺术品。
将野蛮人处理完后,我拿起那把“魔雷神锤”仔细的把玩了起来。锤身与锤柄上有着古朴的花纹,但并不是什么武技与法术,我将“魔雷神锤”翻来覆去的看了百余遍,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
想想也是,谁也不可能将心法刻在兵器上,这要是与别的神兵相撞,那还不烟消云散啊?只要磨损了一点,也会造成练功人的失误,要是关键部分没了,还修炼个屁,都走火入魔了!
我叹了一口气,将锤收了起来。本想练练魔界的绝学,没有料到却受骗了,根本就没有。
我在洞里到处游荡着,闪身进入一个只有一个洞口的支洞,先用一个结界挡住了洞口,并将结界伪装成一堵墙壁,再调出一只弯角怪守住洞口。
防御措施完成后,我开始脱下衣衫,准备洗澡。先引来一道水柱,在我全身上下游走七遍,将全身冲洗干净(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重点是照料了我的下体,那里太脏,还有点红斑,都是那个龚意曼害的。
我还用沐浴液与洗发水清洗了全身与头发,洗澡的感觉真爽,要是有几个美眉一起洗,那就更好了,早知道把那个梁若真与龚意曼抓来一起洗,那就完美无缺了。
浴后那种清爽的感觉真是令人舒服,我换上了一件灰色的衣衫。浅色太容易脏了,现在没有人为我洗衣服,灰衣服不易脏,可以多穿几天。又换了一个娃娃面具,就是先前与朱骋东她们在一起时用的面具,我可不想让她们认不出我来。
戴上面具的我又开始闲逛,在洞里东逛逛、西转转,寻找起朱骋东她们来,还不断的发着死人财,检查每一具我所发现的尸体,破铜烂铁装了一乾坤袋,当然这乾坤袋也是捡来的。
我吹着口哨、哼着小曲,赶着一群死灵在洞里巡视。这些死灵当然都是都是从洞里召唤来的,其中有不少还是可怕的高手,比如被我杀死的那几个魔族人,现在这些生前令人敬畏的高手都属于我了,为我所用。
利用它们,一路上我又杀了一群魔兽,于是魔兽死灵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我还收服了一群活的魔兽,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骑在我的炳亟猪上,赶着八十多只魔兽与死灵,浩浩荡荡的向前进。沿途所过之处,无论人兽,一律回避。由于这种低等的死灵消耗法力较少,可以用魔力之石来提供,所以我就很慷慨的召唤了大量的死灵。
本来我用法术是不消耗法力的,可是我也无法用攻击性法术,毕竟三万倍的上限不是人所能达到的,即使强如我也不行,如果我舍弃这具肉体,那还有可能,多了这具肉体的话,这辈子是别指望了。
为了能够使用攻击性法术,我做了很多的研究,最后终于在一个黑魔法中找到了一种方法。我用了一个强大、令人匪夷所思的黑暗法术,付出一定的代价,从而获得了使用攻击性法术的能力。
这代价并不算不小,一来是我的肉体受到的损伤将更大,二来则是施展法术时,会消耗法力,但损耗量会比普通人少。
还有一个缺陷同样恼人,就是我无法容纳大量的法力。所谓的大量是相对于我的精神力而言,虽然对我而言不算大量,比起普通人则多了三倍还不止。
此外还有其他一些小代价,例如比较好色之类的。
我的手上一杆粗矛,胯下一只炳亟猪,不时的唱着“向前进,向前进”,威风凛凛的向前走。
刚开始为了能快点找到朱骋东与艾米莉她们,我扯开了嗓子喊了不少时间的“朱骋东、艾米莉”,结果惹来了一堆魔兽,有一次来了一只四手魔怪,一箭射中保护在我前面的狗熊死灵,如果不是狗熊身体又肥又结实,我的小命就有点危险了。
为了能让我娇贵的嗓子得到保养,最重要的是不要再引来一枝箭什么的,我找了几个还能发声的死灵,每个死灵用一个法术扩音器,让它们叫唤。
于是,十几个死灵开始发出怪异的叫唤声,如果那也能称为叫唤的话。
“什么动静?”正在不远处的朱骋东问身旁的钱玉珊,一阵怪异的动静从她们的右方传来。
“好像是什么魔兽在叫唤。”钱玉珊仔细的听了一下,不太确定的道。那个声音不但杂,还很不清楚,所以钱玉珊也没有听出来是什么。
林芳苞有些责怪的眼光扫过她们俩,两人不再说什么,安静了下来。
走在前面的押芑发现了敌情,停了下来,向后比了一连串的手势,众人随即迅速的绕向另一个支洞中。
众人刚在支洞中列阵完毕,就看到一大群的死灵与魔兽从旁边经过,天上飞的、地上走的、地下钻的,连墙壁上爬的都有,众人惊出一身冷汗。
过了一阵,喊着人名的两个死灵从旁经过,这次众人听清了,叫得正是艾米莉与朱骋东两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射向了两人,两人的脸立时红了起来。
林芳苞打了三个手势,示意两人到前面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二女挤到前面,小心的扫视着,看到这一群死灵与魔兽,两人首先想到的就是我。
二女蓦然发现在死灵群中,有一个人傻呼呼的倒拖着长矛,骑着一头猪,昂首挺胸、气势汹涌,耀武扬威的撵着一群死灵经过,两人同时怒叫起来。
“秋雷,你给我站住!”这是艾米莉。
“秋雷,你给我过来!”这是朱骋东。
两女同时向我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