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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越大将军与秋卿谈了甚长一段时间,据说还谈到了贵帮为何来我国。”吕娘娘将云鬓间的金步摇摘下,轻描淡写的问道。
色心一凉,我心中暗骇。当时与越牧风谈话时,周围皆是两方亲信之人,这女人何能得知?
我自己的人我当然信得过,看来越牧风处必有她的眼线。这女的真不简单,竟然能在越牧风亲卫处布下暗棋。我知她此举大有威慑之意,让我不敢存心背叛,且让我明白,她既能知我与越牧风相谈,想必也知道我与越牧风低语之情。
只是她此话出口,也同时表明她必定很想知道我与越牧风谈了什么。由此可知,她现在还不知道我们二人当时的低声谈话。
我心中陡然一动,恭声对吕娘娘道:“娘娘果然高明,卑职确实与越将军谈了一阵,越将军有意让我投在他的门下。”
吕娘娘微微一怔,想是没有料到我如此爽快,接着娇笑道:“越将军是本国栋梁之材,在他手下确实可以直步青云。秋将军是怎样回答的?”
“我答他需过些时日方可回覆,尚需仔细想来!”我镇定的应道。
吕娘娘将梳发的玉色梳篦缓缓放下,用一条飘带轻轻束住如云乌丝,这才微微转过身,含笑问道:“秋将军将此话说给哀家听,是何用意啊?”
“此语只是让娘娘放心,我铁盐帮绝不脚踏二船,此乃政治上的大忌,墙头草永远无法得大利,要想得大利,就必须下大本钱。再者,越将军与卑职的关系怎能与娘娘相比,他此举不过是引我反叛,得手之后,再反手对付我,卑职还未傻到这种地步。我们既认定了娘娘可以信任,就必定一直追随下去,如若不然,在一开始就不会选择娘娘!”
由于我确实无意与越牧风真的合作,所以这一番话讲来,口气相当的坚定沉静,不由得不令人相信,更何况我讲的大有道理。
吕娘娘听得美目欣然,笑道:“铁盐帮果真不愧是纵横七国的大帮,想法之深刻,非凡人可比。据我所知,那越牧风绝无好意,秋将军的崛起已经影响到他的权威。在梁城,越牧风派出了一群精锐暗袭,要不是秋卿机警,反制一击,恐怕此时我们也无法在此相会了。”
听了我这一番心迹剖白,她大感满意。说来,双方的仇一旦结下,要是没有戒心,那反而奇怪,正是冲着这一点,吕娘娘相信了我。
“越牧风既有此举,秋将军可虚与委蛇,假装倒入其旗下,也可探些情报!”吕娘娘有些欣然的道。
“若有机会,我会如此做的!”我肯定的点着头。
吕娘娘的脸色又黯淡下来,袅袅站起,莲步轻移,丝袍飘飞,胸前失去约束的双峰随着移步上下颤动,暗香浮动。吕娘娘走至我的身边,坐下,俏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
她十四岁即入南王宫,被那时还是南王的楚雍视为至宝,日日相戏,十六岁即有了楚兴。她手段高超,将楚雍摆布得服服贴贴,楚雍登基之后,马上就封她为正宫娘娘,更将楚兴定为太子,以讨她欢心。
只是她一身媚功天下罕有,楚雍力不从心,早就鲜少问津桃谷,如何能令她满足?近一年,更是连接触也变少了。
我的出现,自是令她耳目为之一新,又将她自危险境地中救出,对她来说,自是有一番不同的体验。且又见眼前男子运筹帷幄,轻易击溃盗匪马贼,甚是了得,长相也甚是英俊,芳心不由得暗动。
吕芳华夺权之时,虽是美色频施,但为了保持权威,很少布施色身。与我结识后,铁盐帮那群高超身手的勇士,高效的情报系统,坚定有力的反击,无一不令她赞叹与心惊,这才心生笼络,并怕铁盐帮为人所夺。
她本意认为,男人一向是吃不着的反而会更加珍视,故只挑逗,并无意布施色身。
但今天听得越牧风暗中与我接触之后,她不禁紧张起来。说来,自己能给的东西,越牧风一样能给,不由得她不怕。为了将铁盐帮完全纳在自己手里,她详思了一阵,这才肯下决心来献身以笼络人心,毕竟正宫娘娘只有一个,别的人想给也没有。
我来之时,早就细心想过,更将她的想法收于心中。
这就近一看,我更是口干舌燥。吕娘娘的秀发舒适雅意的披在肩上,明眸秀澈,俏脸未着胭脂,玉骨冰肌,挥云而揭雪。
裹体薄袍之内晶莹的胸肌半现若隐,酥胸椒乳高耸,红晕清晰可见。
腰以下,秀草蓊茸,凝玉索红,丰隆突起,琼葩着露。我不禁色授魂与,心荡神摇,呆然无语。
吕芳华一脸幽怨的看着我,我只觉得心中一荡,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飞腾,刹那间春意横生,左手急色般的探出,环着吕芳华的腰肢,往自己怀内就是一搂。
吕芳华脚下不稳,嘤咛一声,就势倒入我的怀里,似是有意,似是无意。
那一对勃发挺起的椒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之上,她羞着俏脸,连耳根也是红透,双手撑向我的胸口,就要站起。
我臂上用力,她不但未曾挣脱,反而又倒在怀里。
吕芳华一声惊呼:“秋公子,这样不好!”只是这话听来怎么娇滴滴的。
“好的,怎会不好!”我也知她久旷成怨,又存心诱我,此不过故作姿态,以示贞洁来吊我胃口罢了!
哪会理她的话。左手向下往上撩起,掀起她的丝袍,恣意爱抚着腻滑丰盈如同美玉的美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与雪嫩。
吕芳华长发甩了甩,惊人的魅力扑面而来,妙目流转,瞪着我:“秋公子,你过分了!”但她的眉目含情,欲羞迷情,令我那仅有的神智都要散去。
“怎会过分呢!”我知此时赖皮并无妨,索性嘻皮笑脸的道:“娘娘是女人,我是男人,大家同处一室,做出此事,怎能说过分!”
吕芳华再次微挣起来,却被我搂住而无法动弹。我将头凑去,略带饥渴的吮吸着她的柔软下唇,舌头则往齿内里钻去。
吕芳华贝齿合起,不留余隙,似有坚阻之意,只是螓首并不离去,反任我肆意妄为。
她深明男子心理,此举不过以退为进,藉机就展开了入媚之术。
可我也不是好惹的,入媚之术刚动,我就有了警觉,本来沉醉于欲望之中的精神转清,心中一笑,同样运起魂飞冥冥心法。
唇舌渐渐灵活起来,轻叩着她的玉齿,鼻息融融,清香四溢。不经意间,舌尖已探入齿缝之内,扰弄那柔媚的香舌。
双唇挑逗处,心驰于那迷情飞舌。无力香舌,任君缠吮。双舌不住夹吸,各自渡来甘津,吮唇而咽。
两个媚道高手贴身肉搏,最可能的后果是,同时陷入欲海,同时丧失本该保守的清心,不可自拔。
因此,真正的媚道高手从不互相较量,因为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机率会是两人同时受损,魔基不固。
眼下就是如此,两人宽衣解带,共入销金之帐,同登白玉之床。
青鸾丹凤,交颈缠绵,情火炽盛,欲流横飞。两人皆热情如火地的竭力逢迎,气息急促,娇哼疯号,全身挤压,磨擦生电,殛击魂灵,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快乐高峰。
一阵抵死缠绵后,白玉之床安静了下来。我气喘着抬起汗湿的头,这淫妇媚功惊人,为了将她送入高峰,以减少她害我之心,使得我元气损耗了不少。
哎,我暗叹一声,离成仙之境又远了一步,看来以后得好好练功了。
刚抬起头,妖艳笑靥,如花绽放,眼波流转之间,荡意撩人,我再次感觉到身下玉滑美躯,柔韧丰盈的乳球紧压在胸膛。嗅着她的兰麝香气,我再次情动,雄躯伏下,四唇成“吕”。
久久之后,吕芳华才后仰螓首,急喘着道:“不行了,我受不了!”她双臂绕环我颈,凤目雾气迷蒙,水光荡漾。
吕芳华美目恢复澄清,幽怨的看着我一眼。我翻了个身,将她抱入怀里。
“妾本自重,却不料你如此胡来,让妾身清白蒙羞,妾身日后怎见天下之人!”吕芳华语音中带上哭音,伏在我的胸膛上。
想到她娘娘的身份,我心里大乐。我是皇帝,她是娘娘,正是一对。我心中暗笑,这位娘娘存心勾引我,不仅在殿中燃起情药,还在自己身上涂上春液,要不是我能力超强,很可能就死在她的肚皮上,没想到她竟然还来此语。
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情意绵绵的道:“妳我情真意切,谈何羞愧?”
“秋公子,妾身清白尽付于你,你以后可不能有负妾身!”吕娘娘说着说着,泪流满脸。
我看了后,心中呆然。吕娘娘演技如此高深,实难令我不动心啊!我拍着她的后背,以极其坚定的语气道:“放心,我会负责的。”
两人再次跌进了情欲的深渊,颠鸾倒凤起来,亲密的合为一体,没有任何的保留,互相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对方的身体之中,不断地寻求着欢乐。
吕芳华受过极其严格的训练,那看似柔弱的娇躯将我故意而为的狂暴轻松的化解。我明白不存在粗暴不粗暴的问题,于是完全放开,几乎将全副心神沉浸在极乐之中。
两人深深吁了一口气,自喉间发出了一下长长的“唔”声。
随着这心满意足的“唔”地一声,剧烈的震动停止,风平浪静。无力爬起的两人,四肢互缠,躺在地上,半天也不曾动上一下。
我像一头老牛似的喘着粗气,吕娘娘实在是太狠了,差点就将我榨成人干了,这场盘肠大战下来,也不知道谁是赢家。
我左右转动了一下头部,两人这时已经不知滚到何处了。
我又喘了一口浊气,由衷地说了一句:“妳真是个淫妇,怪不得他不敢碰妳!”我早就听说雍南皇很怕这位皇后,连碰她一下都是小心翼翼,却未料到是这个原因。
这女的强得连我都差点应付不了。
吕娘娘荡笑起来,却扬声道:“卓丽,拿两杯酒来!”我大惊失色,一个翻身,找了一件衣服盖着。
红发飘扬的美女打开宫门,冰冷着脸,送来两杯酒。
我红着脸,翻着身,就是不看她,也不接酒杯。
吕娘娘娇笑一声,嫩玉纤手接过晶杯,挥手示意卓丽退下。
我竖直了耳朵,听到卓丽关门的声响,这才放心的将衣服掀掉,从吕娘娘手里接过晶杯,将那宛若鲜血的异品葡萄酒一口吞下。
吕娘娘饮下红酒,随手将晶杯扔去,匍匐在地上。那娇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风情,令我再次食指大动,辛苦的爬了过去,只是有气无力,也只能死搂着她。
“郎君啊!芳华求你一件事行不行?”吕娘娘贴进我的胸膛,幽幽的道。
我吸了一口真气,将最后的一丝春药效力籍着汗水迫出体外。我抱着她那宛若刀削的玉肩,柔声道:“蒙娘娘不弃,待我如此之厚,我自当尽力为娘娘分忧!”
“杀了吴怀庄这个畜生!”吕娘娘眼角再次溢出泪水,在暗色调的灯光下,看来更加迷人。
我略带心痛的吻去她的晶泪,却沉声道:“我也想杀掉此人,此人一去,我铁盐帮即可公开助妳。但我想来,眼下还不是暗杀吴怀庄之时!”
“这是为何?”吕娘娘诧异的抬起头,脸色并不激动。她对我已经有了相当了解,知道我既有此语,必有一定的道理。
“我看娘娘在朝内虽有一定势力,但在军中却是差得远了,大权皆掌握在越牧风与吴怀庄二人手中。越牧风是一个相当不简单的人,他不像吴怀庄那般锋芒毕露,给人一种与人无争的感觉,这种人才是真正可怕之辈。眼下他在京城之中,若真的将吴怀庄诛杀,城内必定大乱,吴怀庄手下要嘛作乱,要嘛四散而逃,这时,越牧风即可趁机接收吴怀庄的势力。我们纵是有心与其抗争,兵势不及其厚,怎能争得过?”
“这可不一定,越牧风要有此举,必得使京城大乱才可,而我有自信能使京城的纷乱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在他的军队出动之前即可解决。”
吕娘娘已经完全将我当成心腹,酥胸一抬,傲然道。
我双手摸上峰顶,将那恰盈一握、凝玉索红的椒乳包在掌内,用力搓动,让那细嫩白玉自指尖压出。吕娘娘痛呼一声,却是媚目流光,未曾阻止。
我洒然而笑:“越牧风老奸巨滑,必在我方与吴怀庄之内埋有眼线,事一起,他即可知道,且必定故意引起混乱,然后大兵出动,趁势夺权,我们根本就防不到这一手。除非我们能精准的将吴怀庄的势力一举拔除,否则,我们不宜轻易打破这个平衡。据我看来,最大的威胁是越牧风,我们眼下反要靠吴怀庄才能对抗越牧风。”
这是我最近从如海情报里分析出来的,自认为相当有道理。
吕娘娘沉默了下来,过了半晌,方才重重的一拳击在我的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