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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比平常多了一倍的人,但仍不知是有意动手,还是因为有人闹事而增加防备。大哥,我看可能真是吴怀庄派来的,刘飞那群侠义道的人不可能追至此处而不被发现,这就是铁证。”
“既是如此,我再与他谈谈。”
我忙收回功力。
黑袍法师那清晰却阴沉的声音再次传入我的耳中:“朋友,你说外面已经布置了不少好手,关于这一点,我们并不在乎,只是不想合作破裂,这才来与你谈谈。”
“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我自是不会蠢到有意揭露他们怕死的事,以免其恼羞成怒。
“问题是,我们就算将你放了,又怎能保证合作不会破裂?”
“哈哈……”我一阵长笑,声如金石,震得四壁发颤,连那头雌豹也是身躯放平,以抵御这可怕的笑声。
半晌之后,我才停下:“这个世上本就没有保证的事。我只能说,回去之后,会较为婉转的将今日之事向侯爷表明。不过侯爷也不是是非不明之人,料来不会单为此事而翻脸。”
“哈哈!”黑袍法师大笑了起来:“朋友快人快语,越是如此,方显真性情。即是朋友愿意帮忙,我也不愿为此而得罪吴侯。”
我满意的笑了起来,蒙面巾一阵颤抖。
壁间响起震响,“匡”的一声,铁门再次打开,黑袍法师大步走了进来,嘴里发出一声短短的啸声。雌豹那本是高高弓起的脊梁蓦然放缓,眼里的红光缓缓消退。雌豹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叹息,扭动着美妙的小腰肢,缓缓走至黑袍法师的身边。
黑袍法师亲昵的拍了拍她的脑袋,雌豹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之所以一直说她是雌豹而不说是女人,是因为她全身皆是诡异的红光,很难与人类联系在一起。
“吼”,又是一声雄壮的吼声,不过不是豹吼,是虎吼。
我惊讶的看着威风凛凛走进屋里的人虎,又是一头合体的虎,这也是七阶的魔虎。
似是看懂了我脸上的疑惑,黑袍法师破天荒的发出了温和的声音:“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女子适合豹,而男子适合虎,始终找不到能容纳两性的载体。”
找不到可以同时容纳两性的载体,就不可避免的为繁殖再生带来极大的难度,因此到目前为此,这些合体的虎豹应该都是通过合体术得来的。
看着肌肉突起,全身斑纹,雄壮的雄虎,我不得不为黑袍法师的“敬业”精神而“感动”。真够强的,我还以为一直只有女人被合体呢!竟然还有男的。
黑袍法师朗声大笑:“朋友,请跟我一起出来吧!”
“哈哈,那就有劳了。”我迈步上前。脚下不慌,心里可是急得要死。
黑袍法师在两头魔兽的护卫下,带着我直上地面。
“还不知朋友的尊姓大名,不知朋友可愿意道来?闲时在下愿与朋友一述。”黑袍法师突然扭头问道。
“敝姓吴,只是一个小人物,不劳足下多加注意。”我阴笑回答。
黑袍法师明显未曾听出“吴”与“无”的谐音,长“哦”了一声。“呵呵,不知朋友在吴府何处营生,好像三千门客中无朋友如此之伟材。哦,对了,想来朋友与吴侯有着亲威关系。”
“不敢,不敢,在下怎能与足下相比,只足下身边这头雌豹,我就已经无法应付了。”说到这里,我的心里升起了淫火,都是被另一个身体上的琵琶仙女给激发的。
“朋友可是对这头雌豹感兴趣?”黑袍法师抓着洞宫绛仙的玉颈,将她提了起来。
“哪有此事,足下不须误会。”我干笑了两声。
黑袍法师再次将人放下,冷笑了两声:“朋友对魔兽之习性不太清楚吧?”
“怎么说?”我一怔。
“赤煞魔豹禀煞气而存,尤其是赤煞母豹,更是凶悍,一旦与雄性交合,必在事后制其于死地。”
我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想了起来,这赤煞魔豹不仅如此,更毒的是,牠还会吸精大法,与牠交合的雄性大部分是死在牠的肚皮上,剩下被吸干了精气仍未断气的,才被她咬死。
还有一点我不知道,交合之后,赤煞魔豹的煞气会大减,需要甚长的时间才能恢复,而且后遗症颇多,所以实验者可不想拿她们来讨好别人。
“呵呵,足下知识之丰富,吴某远远不及啊!”
一路行来,再未见一人,我心中虽是诧异,却也未问。
出得外面,我向黑袍法师一抱拳:“足下,我这就去了。暗中藏着的三位仁兄,就不劳相送了。”凭着躲在暗中的冰翼鸟,我轻易的就发觉了心怀叵测的三人。
黑袍法师身上的黑袍一阵颤动,想是惊讶万分。“朋友的耳目之灵,世上罕有。既是被朋友发现,我当然不会再出乖露丑。”黑袍法师发出一声短啸。
暗中窜出了三条身影,一个是赤煞豹女。我心中一凛,差点忘了,这赤煞魔豹最擅追踪。
“朋友还请好走,我这就不送了。”黑袍法师将我送至院中,即停下了脚步。
我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头美丽性感的雌豹:“当然,当然,这就走。”
黑袍法师想是见我打雌豹的主意,再次认定我不可能是外来者,否则焉能带走雌豹。他的嘴里发出了笑声:“吴先生,你要是有兴趣,我可以为你订制一只。”
我精神大大的一振,可接着就泄了气,难道还能真的找他订制不成?下次再找他,他不剥了我的皮才怪。嗯,不对,可以迂回找吴怀庄设法。
“呵呵,那就说定了。下次来时我再领走。”我怪笑了两声,道别转身,昂首而去。
“吴先生好走,还请莫忘我所托之事。”黑袍法师扬声道,声音在结界里不断的回荡。
兵法所谓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今日针对黑袍法师心理弱点,不欲与吴怀庄摊牌,这才不费吹灰之力成功的逃出了生天。
我的身形掠起,沿着府里的墙根前窜,开始摆脱黑袍法师与吴怀庄的人。
~第八章 大火~
外府发生的激烈搏杀并没有影响到内府中人,我的分身与吴怀庄还在寻欢作乐。
望着那全身泛着艳丽潮红色的女体,我心中确信她肯定是喝了春药,与那四头赤煞豹女喝的是一样的春药。
可爱的寒怡秀跨坐在我的身上,上身半祼,下体只有那薄薄的细纱,却因为汗湿而贴于雪躯之上,再无法发挥遮掩的效果。看她不愿在众目睽睽下褪去衣衫,我也不想勉强她。
可以清晰的看到强烈的快感冲击波从她的腹部升起,闪电般的向全身扩散。寒怡秀的上身整个向后倾,平滑的小腹凸起,从我处卷起的强烈快感刺激着她,白嫩的丰丘随之颤抖不已。
激烈蠕动的腰肢猛然一停,充满着艳丽光泽的后背僵直,朦胧的双眼茫然的看着四周。紧紧咬住我的大腿根粘膜,痉挛般猛烈收缩,神圣的泉水四散飞落。喉咙里吟着沙哑而性感的声音,寒怡秀向前一伏,肉体相碰,发出轻脆的声音。
我抱着仍旧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寒怡秀,却斜着眼看着另一边的吴怀庄。这家伙还真是老当益壮,连御三女仍是生龙活虎的,只是又抓又咬,不像个男人。我不屑的想着。
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我连眉头都没皱起,因为本来就是我的分身弄的。可以听出是一个巨大的火爆术发出的巨响,听这响声,离我们并不远。
“怎么回事?”吴怀庄吓得将身上美女一下推开,站了起来,丑态毕露。而我则是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美女拖到了身后,我可不想让别人拿我的美女来养眼。寒怡秀也害怕到极点,缩在我的背后,像一只落难的小鸟,因害怕而颤抖个不停。
我慢条斯理的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冲着奔进来的大群护卫吼道:“慌什么慌,小心别让敌人混进来。”
最先涌入的是冷电玄弓庄南强与三名女性护卫,四人对这香艳至极的场面视若未见,只是紧张的守在四周。
屋外燃起了冲天的大火,火光将夜空完全染红,露出了凄迷的美感。
吴怀庄似乎觉得出了这种事,在我之前丢了脸面,脸上青筋跳动,大发雷霆:“该死的,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府中千余甲士,竟然让几个小毛贼跑了进来。”
“最可恨的是,到这时候还没有一个人向我说明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终于有明白情形的人奔了过来,一名卫兵气喘吁吁的跑至吴怀庄前方二十步:“启禀侯爷,有人用火爆术将油罐引爆,引起了大火,我们正调集人手,搜索内府。”
我正在暗自得意,暗中发出的一只火炎鸟,竟然在附近找到了一个油罐,于是毫不客气的将它给引爆了。如此做自然是大有用意,另一个我正被吴府的人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土遁术又不能说施展就施展,只能不停的逃窜。
幸亏吴府的人认为我是黑袍法师的人,一直没有对我动手。藉着这爆炸,我逃出了快要布成的罗网,遁至隐密处,消失在地下。
“混帐,内府之中怎可能有敌人潜入?”吴怀庄抓起一只酒杯砸在护卫的脸上。
“吴侯还请勿生气。”我脸上露出了阴沉之色:“此事有些古怪,照说内府之中确实不是外人所能进来的。”
吴怀庄目光转来,若有所思的道:“雷将军是认为府中有……”
我也不点破,淡然的道:“我只是有一点不明白,毁了一个区区油罐,能有什么用?”
我“不”明白,吴怀庄可“明白”,重重的哼了一声,目光转向了不久前才进入的军师吴法。
吴法手中的羽扇轻轻挥起清风,向我笑道:“雷将军不知,今日有凶人前来敝府,妄想加害于我,被我略施小计,将其团团围住。却不料有人在暗中扯脚,连使坏招。我本不欲为其所动,怎奈忽闻侯爷此处出了差错,不得不回来接应,竟令宵小侥幸而逃。”
我一怔,未料到此事竟然还为那群人谋了一条生路。我摇了摇头:“侯爷,看来贵府还真得仔细查一查了。”我身后的寒怡秀身体陡然一颤。
吴怀庄脸上露出了冷笑:“雷将军毋须为本侯挂怀,此事我自会好好处理,断不会让奸细逃出我的手掌心。”
“侯爷。”我的脸上露出了微微愤怒之色:“末将从路上至现在,才几个小时,就连遇两次刺杀事端,岂有此理。这些人竟然不将我秋某人看在眼里,我也就对他们不客气了。”
吴怀庄一怔:“哦,雷将军的意思是?”
“这次他们是闯进了侯爷府上,下次说不定就闯进了皇宫。”我连连发出冷笑,脸上露出了恶毒之色:“到时候出了事,末将项上人头难保。不如先发制人,将祸患消弥于事前。”
吴怀庄大喜,可能是对我的信任多了三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雷将军肯帮忙,本侯自是求之不得。说句实在话,这些人与下层贱民多有来往,不易查出行踪,能得雷将军之助,当可一惩凶顽。”
我洋洋得意的摇手,连称不敢:“末将也只是依附侯爷之虎威而已。只是,我若帮忙,还得与吴侯的手下多亲近,这就有请吴侯与手下详论了。”
“那是当然,本侯会让手下之人与将军配合。”吴怀庄一点也没有怀疑我的用意,连连点首。
吴法凑至吴怀庄耳际小声的嘀咕了两声,吴怀庄连连点头。
“雷将军,今日出了如此之事,本侯需要去处理一下。”吴怀庄举杯向我邀来。
我心领神会,先与他一口而尽,接着知趣的道:“侯爷,那末将就暂时告退,前去处理今天这两件事。”
“将军好走。”吴怀庄起身相送。
寒怡秀的到来,穗子倒是没有太过在意,她以前所奉之主,侍妾如云,她见得多了。
看到我身后美丽成熟的寒怡秀,凯茵的小脸开始变化,露出既凶恶又可爱的神色,琼鼻颤着,不悦的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天都快亮了。”
我打了一个呵欠:“我哪有办法啊!应酬太多,那吴侯对我太过客气,我怎么也要奉陪上一阵。”寒怡秀闻得此言,玉脸飞红,羞愧的低下了头。
凯茵看着寒怡秀,脸上更是多了三分气愤,扠着腰,恶狠狠的将我拽着:“她又是谁?怎么跑到我们府里来了?”
我这才明白小丫头是为此事而发火,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快点说。”凯茵生气的跺着脚,直瞪着我。
“这是我从吴侯处特意要来的侍女,专门用来侍候妳的。”我很得意的看着凯茵:“怎么样?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对妳的体贴!”
凯茵不喜反怒:“你又在外面拈花惹草?”
我吓了一跳,忙表白自己的心迹:“哪有此事,妳可别误会,确实是送给你当侍女用的。”
“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