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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那是陷阱。”高树健二不假思索的叫道。他当然知道我的修为,对厉老头的一身功力了解也不少,知道厉老头不可能一杖将我击飞。
我身形倏然停止斜飞,待杖尖及体前的刹那,扭身切入,左盾一挥,“匡”一声震开了丧门杖,厉老头中门大开。人影如电,切入,破天锤动如天雷,光芒飞闪,呼的一锤砸下。
一声惨叫,厉老头尸体高高抛起,凶狠的撞向驰援而来的高树健二,身上全是血污。
马蹄声越来越近,如在耳边震动,呐喊声隐隐可闻,若再不走,可能就要被大军所围,想走也走不了。
高树健二猿臂一舒,将厉老头接住,当机立断的吼了一声:“退!”
他不知我调来多少人,又怕扶桑人来此的消息散布出去,不得不忍痛退去。
麻理一声断喝,清水丸拉出一道半弧剑影,震退了穗子:“好功夫,以后有时间我们再切磋一二。”身形斜掠而起,与其他黑衣人一起,潮水般的退去。
风云会的人大感窝囊,刚出现就又不得不退去。只是眼见敌人铁骑彪至,再不走很可能就成刀下亡魂了。打了一声呼哨,带着厉老头的尸体退去。
风云会与青空流的人怕见到城卫,我也怕。要是被城卫抓住,在这里砍砍杀杀,四处放火,有理也说不清。
“进入屋里看看你们的人在不在?带人一起走。”我大声喝道:“快一些,时间不多。”
刘飞与三才僧冲入屋内,不多久,各挟着两人出来。
“走吧!人救出来了。”刘飞的声音里有着喜悦,也有着一分伤感,可能是因为只有四人的原因。剩下的人各带一人,匆匆向北面退去。
人刚隐入黑暗,两路铁骑就震开大门,旋风般的冲入,捉匪声惊天动地。
这件事闹得挺大,城卫系统为此撤了好几人,严厉查办。由于这处豪宅接近禁城,因此将我也给扯上了。
越牧风指责我渎职,未曾迅速领军缉拿盗匪,致令盗贼脱逃,使得洛城人心惶惶。
在楚笑嫣与楚兵锋的压力下,吕娘娘迫不得已将我官降半品。
气怒之下,我立誓报复。先通过寒怡秀,告知吴怀庄吕娘娘的一处秘窟,接着再利用情阁的力量,向越牧风泄密,然后亲自调动禁卫,在外围设伏。
于是,就在吴怀庄的人冲入吕娘娘秘窟血战半天之后,越牧风的人登场,趁火打劫。
然后是,我“正好”赶来查看,将两方人马全数拿下。只是事后一时“疏忽”,让吴府的人跑了。
经过这件事以及其他一些蛛丝马迹,我也终于可以确认寒怡秀确实是在为吴怀庄做事,不再忠于吕娘娘,只是将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告知吕娘娘,偏偏吕娘娘还未曾察觉。
嚐了一次鲜,就想再嚐第二次,可惜吕娘娘再不给我机会,每回见她,她的身边要么是有卓丽在,要么就是另有一群人。
总而言之,不给我单独见面的机会,令我心里痒得难受。这吕娘娘还真会玩弄男人,令我的胃口吊起,就是不让我满足。
欲火无法在她身上满足,只能找别人了,现成的女子就在我的旁边。
清柔的琵琶声而来,如流水呜咽,极尽抑扬顿挫,高山流水之意。恍若夕阳西下、云破月来,舒缓的流波声方才入耳,尘怀俗虑即霍然而消。
琵琶声婉转悠扬,旋律流畅,泛音清澈,一种“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的壮阔景色油然而生。
江风习习,花枝摇曳,碧水清然,层迭恍惚,白帆点点,遥闻渔歌。江南水乡的风姿异态,月夜春江的迷人景色,尽显眼前。
这一曲“春江花月夜”出自高人之手,果是令人心醉沉迷。
只可惜我此时心情并不在这上头,此时的我正死压在凯茵身上,挺枪跃马,奋战不休。
好半晌,两人方才分开。
“知不知道那雍南皇现在藏身何处?”凯茵气喘着问道。刚才消耗体力太多,连她也有些受不了。
“我找过了,未曾看到他本人,不过很可能就藏在南宫娘娘处。那里守卫森严,日夜皆有四百名高手镇守,结界力量更是强大,内里的法师力量不俗。”我哀叹着道:“实在是无法接近啊!”
我已经去过南宫好几次了,但地下结界力量依然强大,无法无声无息的突破。
南宫娘娘就是大皇子的亲生母亲,向来与吴怀庄打成一片,所以猜想雍南皇藏于她处,合情合理。
“嗯!你还是再想想办法。只要找到了他,要来虎符,即可轻易调动兵马,将吴怀庄一举剿灭。”凯茵恨恨的道:“看到他那双色眼,我就来气。”
“不太容易。”我可不看好这件事:“吴怀庄在皇宫里同样有势力,我无法调动人手围攻南宫,且围攻也不可能有效果。”
“算了,我不管你的事了。”凯茵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我还是去整顿你的禁军,分辨出谁才是可靠的。光这个,就耗尽了我的心神,到现在也只能筛出一千多可靠的人。”
“有一千多就足可运用了。”我笑嘻嘻的道:“我操心的事才叫多呢!还得想着楚笑嫣这混蛋,楚兵锋那小子一直按兵不动,不知是为何?燕飞此来据说是为了阻止吕娘娘与楚笑嫣达成一统东方的协定,但却也一直没有下文。这些事真够我烦的。”
“你现在立刻回家,就什么也不用烦了。”
我横了她一眼:“回家就更烦了!拉、乞两州,北方、东方打得正欢。”
“嘘,小声点,外面还有别人呢!”凯茵大惊小怪的叫着。
其实屋外的寒怡秀不可能听到我们的谈话,我与凯茵刚设了两个结界。
话音刚绝,穗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公子,札德来报,吕娘娘请公子前往东宫一行。”
“又有事了不成?”我讶然从床上爬起。
“最近两天,兵马调动过于频繁,很可能是要对东方动武了。”凯茵也迅速的穿上衣服。
“我走一趟,看看到底是什么事?”
东宫殿中仍是那几位,贤者威特马克,雷世艺将军与贝炯将军,田相田大夫。正中的吕娘娘身着宫服,端庄典雅。
“末将秋雷见过娘娘。”我先向吕娘娘行过礼后,这才在吕娘娘的手势下坐下,向另三人一一见过。
“今日风微气爽,特邀众位前来,饮酒赏乐。”吕娘娘拈起一只水晶杯,向众人盈盈一举。
众人连称幸事幸事,与吕娘娘共同饮下此酒。虽说是饮酒赏乐,但却无一名歌舞者,看来此来必有他意。我微仰首,向吕娘娘拱手道:“娘娘,不知召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我小心的将目光转动了一下,发现两位将军脸上也有着倾听的神色,看来他们也不清楚此事,只有田大夫与威特马克一脸的从容,可能对所知不少。
“几日来,我已经与惠珠国使者达成协定。”吕娘娘一脸轻松的微笑,喜悦之情流于言表。
我心中倏然一沉,此协定中必定有出兵北方,大事不妙,只是我仍能沉得住气,未露出异样。我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此一协定的完成,雷、贝两人如果都不知情,那想必吕娘娘另有一名精通军事之人在暗中助她。
她一个妇道人家,所知再多,也不及军事专才。
贝炯脸上露出了讶然神色,拱手问道:“娘娘,不知此协定内容为何?”
看来是真的另有军事专才助她,雷、贝二人中以此贝将军颇富智计,那雷世艺仅是一名猛将,若姓贝的不知,姓雷的也不可能知道。
果然,雷世艺也沉声道:“娘娘,末将也愿一闻。”
“东方五国以及三路义军中,以奉国最弱。我们楚南出兵奉国,以便夺取奉国的富饶之地,将本国领土向东南扩展二百余公里。惠珠国答应拖住另四国,不令其参战,也不派兵干扰。”吕娘娘侃侃而谈。
“我们所许的代价应当是出兵北上!”贝炯微微皱起了浓眉。
“贝将军可是认为有何不妥?”吕娘娘目光扫至,以询问的口气道。
“恕末将直言,兵分两路,各抗一敌,此乃兵家大忌。”贝炯浓眉一沉,放声道。
我差点抱着他打一个转。太好了,千万不能向北方出兵。
“贝将军多虑了。”田大夫微笑着道:“出兵北方乃为佯动,并不真与敌人交战,只是虚应故事,以塞惠珠国之口罢了。”
贝炯摇头道:“此事怎会如此简单?楚笑嫣是惠珠国一代名将,又怎会计不及此!如果我们出兵北上,他们必有办法引青龙军团来攻,他们肯定可以得到实惠。而我们则不然,一旦惠珠国反悔,东方五国结成铁板一块,我们两方迎敌,恐会吃上大亏。”
吕娘娘一怔,微微沉默下来:“这么说,贝将军认为此议有所不妥?我们太过吃亏?”
“是的!”贝炯直言。
“虽说风险不小,但那奉国却是一块相当大的肥肉,弃之可惜。”
我知道终于该我出场了。我微咳了一声,以吸引众人的注意:“娘娘,不知我们以何名义出兵奉国?”
“名义多得很。”田大夫微笑着道:“前几日,我国商贩在奉国无辜被杀,正可用来当作藉口。”
“呵呵,此也仅是藉口而已,仍是师出无名。娘娘,凡兵出征,皆须有理,否则士气大跌。我国此次出兵,名不正,言不顺,将士怎能用心?此乃出兵奉国不妥之一。”
吕娘娘大怔,满脸的不解与好奇:“既有其一,必有其二,秋将军速速道来。”
“奉国虽说土地肥沃,却非我等首选。惠珠国正是有见我们吞下奉国,对她也无大害,方才答应我们出兵东方。”
“不知我等首选为何?”吕娘娘望着我:“你不是一直支援出兵东方的吗?怎么,又改主意了?”
我哪是支援出兵东方,我是支援不出兵北方。
“东方五国一直是我等盟友,如无一个好的理由而冒然出兵,恐会引得东方大乱,反给他人坐得渔利。”
众人纷纷点头,以示信服,皆明白那他人所指为谁。
“奉国虽是小国,但奉国主自三百年前以来,就一直管治这片土地,声望极隆,贤能之士众多,奉国地势又极为险要,易守难攻。这种国家应当结成盟友,而不是轻言吞并。要知道,一旦久战不下,反致另四国趁机攻来。”
吕娘娘脸上露出悚然神色,应是想到久攻不下的后果,她可能是忽视了奉国地形对战事的影响。
“不错!”贝炯叫道:“奉国山势较多,适于以步兵迎战我骑兵,确实是不易发挥我等所长。”
“据我看来,如果要攻,也得先占青风府、泗水府。此两府南有泗水,北有汉江,皆可作为屏障。两府资源丰富,土地肥沃广大,乃天然富饶之地。此地又东连三国,西通会马府,顺泗水南下可至惠珠国,古来即是兵家必争之地。但现在此地由两路贼兵控制,生灵涂炭,虽说人口众多,但却屡次败于他人之手,百姓皆渴望贤能之国取而代之。如若我楚南国占领此地,控扼险要,北拒惠珠、二国,南蚕食三国……”我侃侃而谈。
“秋将军此言尽得天下之势。”贝炯仰天长叹,眼中尽是喜意。
我很是不好意思。我会这么说,也是为我将来打算的。
“嗯!看来是有必要与楚笑嫣再谈一次,改变计划。”吕娘娘不是听不入意见之人,闻我说得大是有理,大为心动,沉吟起来。
“娘娘不用谈了,楚笑嫣肯定不会答应。”我喟叹一声,冷冷的道。也不等吕娘娘开口问,接着又道:“据我所知,惠珠国一直想占领此地,但由于鞭长莫及,只能不断的将自己的影响力渗透至泗水府,又怕其他势力对此地有妄想,于是挑拨周围势力之间的关系,令其自顾不暇,无能对这二府动手。娘娘与她商谈此事,她是万万不可能同意的。”
吕娘娘凤目含威:“如果不答应,那就不用谈了。”
“娘娘,我一直认为一统东方是目标,但为了达到这一目标,应当先取淮水。”见吕娘娘心动,我趁机进言,再接再厉。
“这绝不可以!”贝炯首先反对道:“一旦攻打淮水,将会令两淮军溃散,一旦放出了青龙军团,必对三国联军造成莫大威胁。到时,玉石俱焚,我楚南也将不可幸免。”
显然众人都不看好这个建议,一致摇头,附和着贝炯的意见。
我哈哈一声大笑:“贝将军仍是用原来的眼光看问题,惧怕日不落帝国,殊不知眼下形势已是大变。”
“此话何讲?”田大夫好奇问道。
我略整思绪,开口言道:“交战以来,日不落帝国虽谈不上节节败退,但日益后撤却是不争的事实。从战略上,他们采取的是防守反击之势。由于此时战争缓慢发展,此地的形势相对平静,因此我南方各国开始施展各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