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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这两年母后为我找了不少的老师,什么老师都有就是没有礼仪老师,这次怎么找来一个礼仪老师。
“知道为什么找来礼仪老师。”
康斯坦其娅扑哧笑了一声,羞红着脸道:“太后认为你房事过多,与礼不合,说你修养不够,要您修身养性,增加礼仪方面的训练。”
这他妈的是什么理由,我一气之下从床上蹦了起来,房里一下子响起两声尖叫,凝香一下子抓过被子盖住了脸,而康斯坦其娅猛的转过身,蒙住了脸,原来我竟忘了自己没有穿衣,没办法这两天天太热(十五月份、秋中),就没有穿衣。本来是想缩回床上的,但看到康斯坦其娅像小兔一样,受惊转过身,我的“性”趣就上来了。
我走上前去,抱住康斯坦其娅道:“娅儿,妳不要怕有我在,没人会伤害妳。”(这是哪跟哪)
“陛、陛下,你还是快穿上衣服,被人看见就不好了。”康斯坦其娅缩着身体,断断续续地道。
我紧紧抱着她,让她感受我的体温,而下体也紧紧的贴着她:“娅儿姐,我很喜欢妳。”要知道这几年自从男性荷尔蒙分泌不断增多以来,我知道了男女之间的许多事,为了能在女性面前无往而不胜,特地练了不少能迷惑女性的奇功,刚才那句话就是用声音来迷惑对方,让她以为自己确确实实是真心诚意的说这句话,会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
康斯坦其娅明显被我所迷惑,平常我虽然对她也毛手毛脚,但从未像今天这样肌肤相亲(我刚把她的一件外衣给脱了,手臂露出来了),而且还用上了迷神大法,康斯坦其娅心中一阵乱跳,只能软弱的道:“不要这样,陛下。”
我没有理她,轻轻的脱她的衣服。床上觉得不对劲的凝香悄悄探出头,看我脱康斯坦其娅的衣服,不禁扑哧笑了出来,这下好了康斯坦其娅就像受惊的小兔般掩上衣服就冲出了房门。
我看着康斯坦其娅冲出房门,惋惜的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对凝香道:“凝香,妳坏了我的好事,怎么办?”
凝香噘着道:“陛下,人家不是有意的吗,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实在不行,我帮你将娅妹找回来。”
“把人找回来妳是一定要做的,但罚也是一定要罚的。”我笑咪咪的将被子掀起翻转凝香的身子在她的屁股上“重重”的打了三下,而凝香在床上不断挣扎,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后驾到。”
我和凝香大吃一惊,忙和凝香穿上衣服,刚穿上,母后就进来了。
“参见太后。”凝香跪在地上道。
“见过母后。”我尴尬的道,却见道康斯坦其娅站在母后身后,红着脸,却又不怀好意的向我、一笑,她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一股成熟女子的风情扑面而来,这女子我却是不认识。
看到我和凝香衣衫不整,母后皱了皱眉:“陛下,国事操劳,你要多注意身体。”虽然我掌握了大权,但对母后还是极有孝心的,在母后面前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因此母后还常常说我。
“母后,皇儿明白,以后会注意的。”我恭恭敬敬的道。
康斯坦其娅指了指床,母后顺眼看去,又皱上了眉头:“陛下,你怎么将金币放在床上。”
我狠狠的瞪了康斯坦其娅一眼,这鬼丫头竟还回了我一笑,我气得牙根直痒痒,但面上却还要装着正经:“母后,这两天皇儿正想着如何才能增加税收,一直没有灵感,康斯坦其娅提到如果能有金币在旁边或许就能想到办法了,于是皇儿就故且一试。”这次轮到康斯坦其娅瞪着我了。
“哦,娅儿,果有其事。”母后转过头问了一句。
我用威胁的目光盯着康斯坦其娅,康斯坦其娅只有勉强道:“娅儿也是为了能解陛下之忧。”
“你们啊,尽是胡闹。对了,陛下,我为你请来一位老师,解环樱解老师,解太傅是解元令解将军的女儿,对礼仪极有研究,以后陛下要和解老师好好学学,不要让诸国笑我国君不懂礼仪。”
“是。”我恭恭敬敬向应了声,然后走到那名成熟女子前弯了下腰:“解太傅您好。”
解环樱微微一笑,也还了一礼:“陛下不必多礼。”
“陛下,明天解太傅会再来,今天你有什么事就先忙完,我先回去了,皇儿就不必送了。”母后也知道我秘密的养有一批人,这才给了我一天的时间让我处理,完了,完了,以后就不能和凝香她们在一起厮混了,不过解将军的这个女儿到是挺好看的,如果泡上,嘿嘿……
“母后,皇儿还有事就就不送了。”我脸上正二八经的说道。
母后和解环樱退出了乾阳宫,但康斯坦其娅留了下来。
看着康斯坦其娅,我嘿嘿的奸笑了两声,一下子扑了过去想抓住她,可惜她竟一旋身跑了,害得我俩在宫里闹了好一阵才抓住她,这个举动令不少侍卫都相信,掌握这个国家命运的是太后而不是皇帝。
我笑咪咪地道:“这下看妳往哪跑,被我抓住了吧。”
“谁说我跑了!”康斯坦其娅昂着头道。
我笑了一下,转头道:“凝香,妳先出去,不要让人进来。”
看着凝香出去,我立即把康斯坦其娅抱上了床。
“陛下!”康斯坦其娅捶了我一下。
我笑嘻嘻的道:“我喜欢与妳在床上说话。”我将她放在床上,拉了一张被就盖住了我们。过了半会我猛然坐了起来,沉思了半响,站在地上走来走去,而康斯坦其娅懒洋洋的躺在床上。
“妳先在这,我出去处理一下。”我对康斯坦其娅道,没等她回答,我就出了内间。
看见我出来秋香、凝香,心中一奇,我竟然这么快就出来了,我阴沉着脸没有理她们。就在这时外面有人进来报道:“陛下,东厂提督孙勇求见。”
“宣。”自从设立东西两厂后,禁军统领的职位就由吴建军担任了,西厂归东厂节制,东厂提督由孙勇担任。
“启奏陛下,臣有要事禀告。”
“全部退下。”我道。
孙勇望了我身后一眼,穗子正隐在后面,见我什么也没说,他也就皱了皱眉道:“陛下,冻土城那边有些情形值得令人警惕。”
“冻土城中有人与魔族的魔兰帝国的皇族——罗喉族暗中联系。”
“谁?”
“镇魔王的手下大将华义雄,不过我们怀疑……”孙勇没有说下去,镇魔王是我二哥的称号。
“你们怎么知道的?”
“一年前,在抓住了魔兰帝国的几位探子后,其中有几位表面上宣称已被处决,实际上却是被暗中释放,下命令的人名义上是魔龙军团的第七军第三师师长,但实际上是华义雄大校施加的压力,这几名探子中据王大人的情报显示其中有一个是皇族的人。”
“就这个么?”
“自此以后,华义雄大校府内经常有人出入,这与平常纪录不符,还有在每月的第三天必有三个黑衣人进入府内。”
“不知道是什么人吗?”
“我们一直没有打草惊蛇。”
“为什么怀疑……”
“在每个月的第四天到第十天镇魔王必到华义雄大校府内一次。”
我沉默了半响:“除了他还有谁?”
“没有了,但玄龙军团的军团长雷子兵少将近日也点异常,和魔龙军团、本部的某些将领走动的非常勤。”
“将领之间走动联络感情也是应当的。”
“但是太勤了,几乎天天都是如此,这和他以前的纪录相比差异较大,不过还没有迹象表明他与魔族有关。”
“宣王城霂入宫。”我猛的向外喊道。
不久王城霂进入宫内。
“王城霂,冻土城最近一年内是否些异常。”
王城霂愣了一下方才回答:“启奏陛下,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书信比平常多。”
“这一年来接收书信最多的朝中大臣是谁。”
“有王元右、吕蒙、唐法渒……”越往下说我的脸也越阴沉,而王城霂的脸上全是冷汗,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地方不对,直到说了十几个名字,停了下来却也不敢擦擦额头上的汗。
“有没有北宫太后的信?”我的脸上阴云密布。
“有镇魔王去北宫的信,而且量不少,但从北宫那出来的就很少了。”王城霂小心谨慎的说着。
“你退下去吧,记住,今天我和你没说什么话。”我冷冷的道。
“臣明白,臣遵旨。”王城霂这才敢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退出宫。
望着他出了宫,我对孙勇道:“派个人看着他,我可不想他背叛了我,我还不知道。”虽然我的精神力告诉我王城霂没有什么异常,但现在发生了这种事,令我的疑心顿起,觉得还是有人盯着点比较好。
孙勇点了点头。
我的心里有点混乱,刚才王城霂念的十几个人是朝中奴隶主阶层的人,上次我并没有将所有奴隶主一网打尽,甚至说朝中还有大量,我只是消灭了南方的那部分,北方的几乎都还活着,这些人与军队里的高级将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对此不小心处置的话,会造成军队的哗变,上次南北战争时,就曾经使得青龙军团的战力锐减了三分之一。
我早该想到的,二哥本来就是一个大奴隶主,在京城、南方有大片的庄园、奴隶,而我却几乎将其全部摧毁了,这自然严重影响了二哥的私人利益,二哥当然会有不满,这时如果有人在二哥说上两句,二哥反对我的可能不是没有,上次“南北战争”要不是魔界在冻土城那闹了不少事,说不定他早就带兵回城了。还有一件事……
镇魔王的母亲就是北宫的那位,只是这位太后在父王死后就一心茹佛,对外事几乎不管,当然就算她想管,她也管不了,我将她们看管的可是很严的。这次看来,她好像还没有与镇魔王合谋,不然她的信不会那么少的。
“孙勇,将青河王也调查一下,你这就去吧。”我冷冷的道,虽然是三哥剿灭了南方奴隶主的老巢,但时间一长难保他没有不满,而且青河王与镇魔王还有些不一样,青河王是南宫之子,南宫的那位在朝内还是有一定力量的,至少我东宫太后与我的母亲都与她不错。
孙勇躬了下腰退了出去。
“宣兵部尚书刘村百。”
紧急军令向北方传去,命令第一军团不再前往冻土城,而是在东北与冰冻地带的的哈尔城驻扎下,开始就地构筑防线,要以哈尔城为中心,将周围百里建成抵御魔族的第二道防线,金钱、建城物质源源不断的运往哈尔城。
同时命令玄龙军团继续前往呼伦关与赤龙军团会合。
建立第三军团,由巴库任军团长,收编东北松花江平原的半兽人、有翼族共十万军,将其编入第三军团,并将夜之学院首批毕业的三百位学员中的二百七十名编入第三军团的特殊部队(另三十名在学院中任教了),总编制二十万。一个月成军后令其北上,在长春城驻扎,在东北及以北有超过五十万的大军,同时在呼伦关有超过三十万的大军,在整个北方竟有近九十万的大军,对鲜卑形成了合围之势。
开阳四年(纪元一六二九年)十三月二十七日。
在这一天,我颁布了各族平等的政策,种族歧视的罪行从罚款一个金币到死刑都有(量刑困难了点)
“吴大哥啊,咱们四兄弟可是好几年没亲热了。”我笑着对吴建军道。
“陛下,这句吴大哥,臣可担当不起了。”吴建军惶恐的道。
“唉,此时四下无人,咱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好了,等有人咱们才是君臣,你就不用多说了,就当做是朕的命令好了。”我道。
吴建军这才不得不答应。
“吴大哥,可还记得我们塔兰之行吗?”
“当然记得,那时陛下还不是皇帝,趁先皇前去泰山祭天,我们跑到塔兰去玩。”
“那次可真是惊险啊!我们在扬古城遇袭,幸亏你们三兄弟与蓝石挡住了敌人,不然情形就危险了。”
“哪里,应该是多亏了尤里兄妹俩。”想起此事,吴建军还有些后怕,但又有些暧流在心头掠过,毕竟是同生共死过。
“之后在扬古城外那场更是危险……”
“是啊,也不知道那二十多里怎么跑下来的,只要慢一慢说不定现在就不会坐在那。”
“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吗?”
……
“我还记得和隆力多奇的那一战……”
……
“吴大哥,我们兄弟四人已经好几年不见了吧?”
“是啊,自从陛下当了皇上,雷师弟去了冻土城,我们就再也没有在一起聚过。”
“是啊真怀念四人在一起的日子,那种感觉就好像再也没有事能挡住我们前进的步伐。”我感叹的道“陛下”,吴大哥犹豫了一下道:“玄龙军团已在呼伦关驻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