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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寇大佐把不停移动的刀从死者的脖子上拿开。
死者的脖子上没有一点伤口,更没有任何血迹,只有又粗又深的印痕!红红的!
那是刀背在脖子上来回拉动造成的痕迹!!
这段视频让孩子们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无法理解这样残忍的事情!
他们在蔓丽上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地球人真野蛮!!残忍!像畜生一样!”
斯琳美琪说道。
之所以没有写“斯琳美琪愤慨地说道”,是因为蔓丽人没有“愤慨”这样的情绪——小孩子一时还不知道怎么表达她们此刻的情绪!
“还有一段视频,是我们的宇航员在地球上的史前时期拍摄的。也可以说,是我们蔓丽人在地球做的一个慈善实验——我们帮助了一名弱小的地球人成功地用意念咒死了罪恶的人。详细内容,改天再播放吧!因为,放学时间到了。我可不想剥夺你们玩耍的时间。”老师说道,“好了,就这样吧。放学。”
22。阴暗的心
“天勤楼”第十八层,副局长孙林的办公室。
孙林坐在椅子上发呆,最近发生的事让他既困惑又担心。
那天在鱼塘边,天上突然出现的圆盘形物体太让他震惊了。“是飞碟?不明飞行物?UFO?幽浮?难道真有外星人?不可能。它怎么那么巧,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起出一号棺材的时候来了,好像很有针对性。难道是村民们说的鬼神——这是对掘墓人的警告?都不可能……最大的可能是——军方的新式飞行器。很多UFO目击事件,经过调查分析,最终都被认为是子虚乌有。要么是特殊的天文现象,要么是地球上的产物——火箭、飞机,有的根本就是幻觉。这方面的报道很多,总之没有一起事件被确认为是真正的飞碟!美国、俄罗斯、前苏联、甚至德国纳粹时期,军方都曾研制了非常规的飞行器,被人们发现后,都以‘飞碟’为烟幕弹,转移人们的视线,掩盖事实的真相。”
想到这里,他点上一支烟,转动了一下椅子,跷起了二郎腿。
“龙泉遗址终于告一段落了。”想到“龙泉遗址”这四个字,他从心里冷笑了一下。“好笑啊。三副棺材,一只破环,就能命名为‘遗址’?真好笑啊,张新宇,亏你这么煞有介事。”
想到张新宇,他就很不舒服。“这个张老五,一贯假正经,总把自己搞得像一个鸟绅士,好像生怕人不知道他是一只‘海龟’(海归)。整天涂脂抹粉,穿名牌,耍酷。据说他经常到奢侈品商店,买一根领带就三四千,把自己打扮成外企高管,完全不像一个厅级干部。最好笑的是,别人穿西装或者全部扣钮扣,或者扣上面两颗,再或者只扣中间一颗,独独他只扣最下面一颗——耍酷,与我们的环境格格不入。受不了。”
他吸了一口烟,有点坐不住了,于是站起身来。
“一年前,还犹可忍受——有事经常同我商量,态度也算平易随和。但是后来,大概在搬进新楼以后,变了。对我话更少了,更讲什么原则了,对我总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主动找他汇报工作,联络感情,拉拉家常,都不行。”
想到这里,他突然出了一点细汗。他赶紧把思绪倒回去。“他对我态度上的变化在……对!在……大概在新大楼落成前后!不好!”他有点恐慌起来,他被自己的回忆和推断吓住了。难道说,他掌握了我的……
他烦躁不安地踱起步来。
“这个人是我的绊脚石,拦路虎。他太危险了。他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不行。要想办法。他得势一天,我非但不会做到‘一把’,还会倒霉。”
想到“一把”,他就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史汉秋。“还有那个‘死锁’(史所),拚命地工作,不就是想当副局长吗?表现给张新宇看。局里的副局长已经够多了!张新宇可能看上他了。他一上来,我还有戏吗?”
他有点颓丧地坐下来。“嗳,想那么多干嘛?人生苦短啊,何必呢?”
他站起身,倒了一杯茶,想起一个考虑了很久的问题。他抓起了电话:“喂,我是孙林。叫叶琬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十多分钟后,叶琬来了。
“坐呀。小叶。”
叶琬有点拘谨地坐了下来。
“小叶呀,最近工作怎么样呀?龙泉遗址的事有什么进展没有?”孙林靠在椅背上,打着官腔说。
叶琬把这两天的工作情况向他简要汇报了一下。孙林前倾了一下身子:“最近你工作确实比较辛苦。你一个女同志,大学毕业来到所里,整天和古书古物打交道,甚至是和古尸白骨打交道,而且一干就是好几年,确实不容易啊。”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的专业水平提高得很快,我很欣赏你呀。我打算有机会提拔提拔你,做一所或二所的副所长。好好干,到年终再报个省直单位先进个人。啊,毕竟我是分管组织人事工作的,放着优秀人才我不提拔,那是我失职啊。哈哈哈……”孙林兀自干笑起来。
“谢谢孙局长。”叶琬有点局促地说。孙林的话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也与她的计划不一致。但这毕竟是一个很诱人的选择。她不知道是该谢绝,还是应该顺势表态一下。她的社会经验使她无法老练地处理这一突如其来的馅饼。她有点语无伦次地说:“谢谢。如果……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她想等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再说。
“哎,小叶,还有一件事。后天和我到雅安去开会吧。”
“不不。我最近手上工作比较多。”孙林的话再次让叶琬措手不及。
“不什么?这也是工作,而且是很重要的工作。可不是去游山玩水的。”孙林有点严肃地说,“总局的《中华新考古季刊》在雅安开一个学术研讨会。我们四川是一个文化大省,川内各地区都有学者参加。你不去行吗?你不但要去,而且要结合我们这次龙泉遗址的情况,发一两篇学术论文。”孙林说完喝了很深的一口茶。
叶琬无法再次拒绝。事实上,孙林刚才的话已经让她对这次学术会议有点期待了。
第三章 谜境寻踪
23。基因比对
区公安局会议室内,刑侦队的全体警察正在开案情分析会。
沙队长说:“这次的案情确实有点复杂。但我们一定要侦破这个案件。局长已经下了死命令。不破此案无法对死者交待,更无法对人民交待。社会影响也会很不好。‘命案必破’是我们的工作目标之一。我区的社会治安总体上比较好,即使发生一些案件都被及时侦破了。这十年来没有一起积案,几乎年年受到上级嘉奖。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
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当然,去年的一个恶性案件——龙泉乡附近的强奸杀人案,还没有破。这是我们的一个耻辱。当然,”——他又说了一个“当然”——“那个案件确实有它的特殊性。案发后的一场雷暴大雨把所有的作案痕迹冲刷得一干二净!被害人又是一个来走亲戚的外地妇女。这给破案带来了很大的难度。但我们并没有放弃对那件案子的调查,我们仍然要全力侦破那件案子。”他打开桌上的文件夹,继续说道:“至于眼前这起案子,大家发表一下看法。”
警察们议论交谈了一阵。一个警察说:“根据我们现场勘察的情况来看,这很有可能是一起自杀案。他杀几乎没有可能。”
“把你的理由跟大家说说。”
那个警察正欲展开细说,却见一个女警察推门而入。她是局里“痕迹技检科”的技检员吴芳。
“沙队,血检结果出来了。检测显示,现场所有的血液样本都是同一个人的,就是死者李在国的。”
在场的人一听,都略有失望的表情,随后是轻松的状态。
“但要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李在国的DNA和去年的那起悬案——强奸杀人案罪犯的DNA是同一个人的——DNA。”
“什么?”
在场的人都惊讶不已。
24。意志能量
“兄弟书社”经理室。
门关着,屋内烟雾弥漫,日光灯亮着,但灯管上厚厚的灰尘使得灯光很惨淡。
胡涤清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他微闭着双眼,紧蹙着眉毛,好像在思考一个很伤脑筋的问题。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后背非常厚实的黑衣男子。
终于,胡涤清睁开眼睛,他紧盯着黑衣男子的脸,问道:“你能肯定他是有诚意的吗?”
“嗯。错不了。哦,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和他除了是郫县老乡之外,还是战友。”
“噢?说下去。”
“我2006年应征入伍,到海南‘椰林卧虎’特种部队821团服役。他当时已经是这个团的团长了。后来他了解到我是四川人之后,就找我聊了起来。加上又是郫县老乡,就对我比较关照,提我做了班长。当年他就转业了。我是去年退伍回到老家的。安排的工作我不太满意,就找到了他……”
“这么说,这件事是有把握的喽?”
“是的。”
胡涤清动了动身子,说:“我们虽然是帮人消灾,是在做好事,但也不得不十分小心。因为按常理来说,像他已经混到这种职位的人,是轻易不会做这样的事的。除非他有万不得已的原因。”
“胡哥,我理解你的考虑。你当初那么帮我,我能不慎重做事吗?至于他有什么万不得已的原因,我就不好过问了。”
“你说得对。”胡涤清满意地说,“他愿意出多少?”
“除了上次我跟你讲的以外,他愿再加一打。”黑衣男子伸出一根食指。
“噢。”尽管胡涤清表面不露声色,但却有点动心了。“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再考虑一下。如果可行的话,就接下这个单子,由我安排几个弟兄去做。”他站起来,走到黑衣男子的面前,尽力压低声音地说:“记住了,这件事就不要和白若飞说了。我直接去安排。”
“放心吧,胡哥。那我走了。”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一个粗犷结实的背影。
黑衣男子走后,胡涤清来到外面的厅堂,看着那副对联:“我为兄弟,兄弟为我”。他沉吟良久,自言自语地说:“万不得已啊。兄弟社要生存下去,这也是一时之计啊。但愿那家伙是罪有应得。”他好像在安慰自己,“好在,这是小手术……”
就在胡涤清喃喃自语的时候,白若飞兴冲冲地踏进厅堂。
“胡哥。”他一把拉住胡涤清的手,就把他往里面的办公室拖去。
“什么事啊?毛毛躁躁的?”胡涤清大惑不解。因为白若飞通过这些年的磨练,早已经从一个青涩书生成为一个沉稳老练的“带头大哥”,很少见他这么喜形于色。
“胡哥,你坐下。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胡涤清续了一些茶。
“哦?什么好消息?”胡涤清受他的感染,也禁不住微微一笑。
“还记得上次来的那个三娃子吗?他今天打电话告诉我一个非常奇怪的事情。告诉你绝对不相信!”
“快点说吧,别卖关子了。”胡涤清像大哥一样温和地催促他。
“好。你听说过诅咒吗?”
“诅咒?”胡涤清如堕五里雾中。
“三娃子就能诅咒。”
“哦?”胡涤清来了兴趣。
“三娃子捡到了一块玉,他说是神玉,从此怪事不断。三娃子有了玉之后,能把人咒得头疼打滚,也能把人眼睛咒瞎,还能把人咒死。”白若飞认真地说。
“噗——”,胡涤清刚喝到嘴里的茶迅速而有力地喷射到办公桌上。喷完了茶,还半天不能说话,兀自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直笑得仰面捶胸,泪流不止。
“若飞啊,你还真能逗啊,你要把大哥给笑死了啊。”
“不。是真的。三娃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白若飞顿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他还真把一个家伙给咒死了。”
“哈哈哈哈……你要逗大哥开心也不能这么逗吧。哈哈哈哈……三娃子这么说,你就相信啦?你是三岁娃娃啊?还以为我是三岁娃娃?!哈哈哈……咳咳咳……”他笑得咳嗽起来。
胡涤清如此爆笑也让白若飞有点不知所措。“胡哥,三娃子说得很认真,他是个老实人,他说的是真的。”他又把三娃子告诉他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讲给了胡涤清听。
原来,三娃子那天在李在国家门口看到警察搜出玉环后,思量再三,最终也没敢和警察要那块“自己的神玉”,回家后他就告诉了肖爱琼。肖爱琼倒不在意,说也好,给警察没收了就算了,免得夜里闹鬼,担惊受怕。她对三娃子所说的把李在国活生生咒死的“鬼话”嗤之以鼻,痛斥其为“瓜兮兮的宝器脑壳进了洪水。”三娃子丢宝又丢人,痛苦之余,无人可以倾诉,就想到了恩人白若飞。
“若飞啊,你也是个大学生,这种鬼话你也相信?书都白读了?”胡涤清终于收起带泪的笑容,正色说道。
“胡哥。这件事听上去荒唐,但也不是绝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