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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陈贞珍,在陈贞珍身后,是师傅那张熟悉的脸,离别师傅几日,明显见得师傅眼窝深陷,看来师傅担心我的安危,休息得很不好。
“师傅……”我梗咽着声音,眼眶早已湿润。
“进来再说。”师傅走到我身边,一把将巴布横抱过去。
我一进屋,就猛给自己灌了好几口水,陈贞珍从厨房里给我拿过两个煮好的鸡蛋,一边剥着鸡蛋壳一边问我这些天去哪里了。
我接过鸡蛋一口咬下一半,看到师傅和师叔都坐到了木桌旁,陈姨则是拿出了花生和几个苹果过来,也坐到了桌旁,却唯独少了陈叔的身影。
“陈叔呢?”我开口像陈贞珍问道。
“我爸去庙里了。”陈贞珍说着,又看向了我师傅。
“是我让他过去住阵子时间,现在那山上还有一些事情,我怕他意念不足,最终还是会丢掉性命,毕竟,他跟大牛一起去过的,我这么做也是以防万一。”
“原来是这样,”我自言自语了这一句后,对师傅说,“师傅,巴布中了降术。”
师叔这时摆了摆手,然后就进到了卧室里,师傅对我说,放心吧,这没什么事,我和你师叔会替巴布解除的,你现在说说,这段时间,你和巴布去哪里了……
我一听师傅说这话,虽然是预想了无数次师傅会怎么说话,但是我绝没有想到,巴布这阵子竟然没有回过这里……
☆、第三十七章 棺材阵
我当场愣住,努力回想着巴布在河堤与我所说的话,将这大概说给了师傅听之后,师傅并未惊异,倒是陈姨和陈贞珍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看来,巴布所中的降术,是我从未涉及过的,只是听过。”
“师傅,巴布中的究竟是什么降术啊!”
师傅看了我两眼,“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们黑巫一族的降术。”
师傅把这话一说,我也跟上了陈姨和陈贞珍的表情,连忙问师傅,“巴布不就是黑巫一族的么,他怎么还会中黑巫的降术?”
“我现在招个灵异,你有把握将它击退?这是一样的道理,本事大的人,无论是是谁,照样整你!”师傅不紧不慢的说着,捋了一下下巴的胡子,继续说道,“只有找到巴布的师傅,看看他有没有能耐了,我只能暂时克制一下。”
“师傅,还有一些事情,是发生在我身上……”
“你去过那个木屋了吧。”
师傅未等我把话说完,就直接将我想要说的话给提前道了出来。
“呃……是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话呢,老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别去的。”
师傅叹了一口气,伸过右手探在我我有手腕上,片刻之后说道,“脉搏还好,没什么问题,说说你经历的事吧。”
……
我将在木屋遇到白色身影还有突然出现棺材及鹤图,还有移动的梳妆台说给了师傅听,身旁的陈姨和陈贞珍脸上的表情更是夸张了、尔后我将被水鬼拖到江心又再次遇到棺材并撞晕我之后遇到张建军和卢丹的始末一并说出,师傅道过一句因果后,就起身到了院子里。
我看着陈贞珍,从她那张清秀耐看的脸上,察觉到她很是惊恐,我努力让自己笑了一下,便也起身走到了院子里站在了师傅身旁。
“师傅,刚才我在回来的路上,看到了,”我说到这里仍然被脑海里的记忆扰得有些畏惧,咽了一口口水后继续说道,“不久前,我背着巴布往这里赶,遇到一户做丧事的人家,里面挂着的鹤图,和我在木屋里看到的一模一样……”
师傅听后,连忙侧身面向我,“你没看错?”
我使劲的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看来,要来的终究是要来,”师傅说着,抬头望向了鬼山之处,“去把天道拿来。”
“师傅,我们要怎么做?”
“你和我一同前去,看看他们都有些什么本事!”
……
我听到师傅这话,没法去猜测师傅到底想要去干什么,或是去查探,或是去斩凶魂杀恶鬼?
转身跑进屋内拿起了横摆在桌上的天道,陈姨和陈贞珍用询问的眼光看着我,我知道她们想要问我什么话,当即就说了,“陈姨,贞珍,我和师傅要出去一趟,这里有我师叔在,你们就放心好了。”
“小翌哥,你要小心。”
“放心吧,有我师傅在,没事的,陈姨,我先去了。”
说过这话,我提起天道,径直跑出了房门到了师傅身边。
“小翌,你跟了我十多年了,很多东西,你还是不懂。”
师傅这时说出这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看着师傅,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师傅也看出了我的疑惑,习惯性的在我头顶揉搓了两下,说道,“事情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有因就有果,走吧。”
“师傅,什么是因,什么是果。”我跟上师傅的脚步,向师傅问道。
“那把地藏宝刀就是因。”师傅说了这句话,一边走着,一边斜过脑袋看着我。
“那……师傅,你是说,破魂是果!”
“你看,米还是看不透。”
“师傅,到底什么是果啊!”
“你会慢慢知道的,现在告诉你也没用,”师傅伸手接过我手里的天道,继续说道,“不管它来得多晚,终究还是要来。”
我根本弄不明白师傅所说的话到底代表什么含义,只得加快速度,领着师傅前去那家做丧事的农户。
路上我向师傅问到和师叔一起在鬼山上发生了什么,师傅从贴身口袋里摸出一块玉佩,放在了我的手心,又是一句根本与问题不着边际的话,“它是属于你的。”
我有些木然,师傅所说的话似乎都不与这些诡异之事有丝毫联系,但我又能肯定必然绝对的有联系。
手握着这块玉佩,在漆黑的夜色下,我低头一看,这玉佩正中间好似一只萤火虫在微微发光,但是仔细一看却又捕捉不到。
我看师傅已经先行我有半百之步,当下也来不及研究这玉佩了,急忙将玉佩塞进了裤子口袋,向着师傅前行的方向跑了过去。
……
和师傅一起走到那做丧事的农户家附近时,我却又不敢再移动半步了,一想起那鹤图,我心里就恐惧。
“凡事都是处事不惊,勇往直前。”
我被师傅简短一句话给瞬间点醒,抬起头来看着师傅,又看向了那不远处正在办丧事的农户家。
“师傅,你在这里等我,”我说着从师傅手里拿过天道,抽出天道又退回剑鞘,“我不害怕,我要去面对。”
“好孩子,这事情不因你而起,但事情会因你而结束,去吧,师傅在这里等你,让危险与苦难伴随你成长……”
我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嗯出了一声,再看向那原本让我畏惧的农户院落,此时只剩下了对真相揭晓的期待。
……
我提着天道飞快的奔跑在水泥路上,甚至都没有回头去看一眼师傅,虽然被师傅骗过好几次了,但我现在对他的信任是前所未有的达到最高值,始终相信他会在我最危险的时候奋不顾身的出现在我身旁保护好我。
我蹬着离墙只有一米左右距离的大树,悄悄爬上这户农家院落的不算高的围墙,里面有五六盏白炽灯亮着,用彩条布临时搭建的灵堂占据了整个院落的五分之四,仅留下与房屋之间一道两米不足的过道,奇怪的是,按照一般丧事来说,那些打咖乐、唱夜歌,还有戏班子,在这里根本就看不到一丝身影,诡异的宁静越发烘托出这灵堂的恐怖。
我双手撑在墙壁上,越过了半个身子,刚想跨过右腿翻墙进去,突然从房子里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声。
“唉,我说这文哥到底想要干什么,这拖来一具又一具的棺材,还那么臭,到底搞什么鬼嘛?”
“呸!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你还说些不吉利的话!”
“呸呸呸,呸呸呸……”
……
我听着这对话的声音和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忙往下缩回身子,一脚蹬在树上,一脚蹬在墙上,将身体尽量靠近墙体,竖起耳朵听着接下来他们的对话。
“不过,依我看啊,文哥这次怕是要重新出山了。”
“诶,不是说文哥金盆洗手好多年,早就与那些东西不打交道了么。”
“你就这点眼光,看事情就这么肤浅,嘁,文哥是做大事的人,懂得韬光养晦,要不,这还请来了吉拉提大师来一起发财嘛。哈哈……”
“按你这么一说,那等事情成功后,咱俩也就跟着发财啦……”
“就你屁话多,赶紧办事吧。”
……
我听着这两人的对话,说到了文哥和吉拉提这两个称谓,心里暗自记了下来,至于他们说的那些什么事情,只能跟着他们走一步算一步了。
在一阵拖拉又显得沉重的脚步声后,那两人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喊过“一二三”后,我听到类似与木板被撬开的吱嘎声。
“快吃吧,快吃吧,吃完了好做事让我们发财,嘿嘿……嘿嘿……”
……
过了几分钟,我又是听到几声吱嘎声和远去的脚步声后,整个院落里又回归到了宁静,只不过这份宁静缺失了祥和,多了一份恐惧。
我等待了片刻,确定了院落里没有再发出什么响声,两脚用力往上一蹬,双手撑在墙上,右脚先跨过,回头看了一眼地面,选择了一个空地,一跃而下。
我蹲在原地看了看整个院落的布置,透过灵堂里白炽灯发出的灯光,在彩条布上显印出三五具棺材的轮廓。
我看到这一幕,又想到刚才那二人的对话,心想这事绝对不平常了,没有再多想,我下意识的将手伸进裤子口袋,摸出几张符纸,轻手轻脚摸到过道旁,偷瞄了一眼确定没人后,踮起脚尖跑进了过道,站到了灵堂的入口处。
再次让我震惊,这哪里是什么灵堂,不明所以的人肯定会以为到了棺材铺!整个被彩条布遮掩的院落里,横七竖八的摆放着九具棺材,看似杂乱无章,却又像是某个阵法,只是我一时想起来到底是什么阵法。
我回头看了一眼房内,只有二楼的一间房里亮着灯光,里面还不时的传来电视机里的声音,看来这户农家也不像表面看来的这么简单了。
我摸到离我最近的一具棺材边,仔细的端详了片刻,又看了看左右两具棺材,发现上面的纹路都不一样,而且漆色也有差异。
为了确保我接下来的探查有备无患,当下双手结印快速的转换捏出道诀,嘴里小声的念叨着,尔后在这三具棺材的底部各贴上了一道符纸。
我正准备往前继续去探查时,突然这三具被我贴上符纸的棺材摇晃了两三下,我心里一惊,一脚抬起直接下压到离我最近的这句棺材的棺盖上,右手则是快速从后背抽出天道,仔细盯着左右两具棺材的动静。
“妈的……每晚都要响,幸好老子已经习惯了!”
“睡吧,睡吧,随它去响吧……”
……
从二楼传来这两人迷糊的声音,虽说那电视机里传出的声音夹在在了两人的对话中,但我也至少听个大概,也由此分析到了,这二楼的窗户也定是没关。我心念一转,这里除了棺材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线索可寻了,除了棺材就只有那些让我看着有些心惊的黑白鹤图,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进到房内去一探究竟……
☆、第三十八章 神秘之人
正当我想着要摸着进入到房里去查探些什么时,从远处传过来一辆汽车的引擎声,甚至我能清楚的听到轮胎碾压小石子的声音。
“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难道是那个被楼上那两个男人称呼为文哥的人,又或许是吉拉提?说不准是文哥和吉拉提一起来的。”我心里想着,不禁的皱起了眉头。
引擎声慢慢的低沉了下来,我探出脑袋在过道里往院子外看去,只见两束刺得人睁不开眼睛的车灯已经近在咫尺了,我赶紧缩回脑袋,将身体尽量趴在地上,在车灯关闭后,我迅速的从过道爬出,贴着身体站到了墙角与彩条布的折角处。
安静了那么几秒后,几声皮鞋走路的声音过后,院子的铁门也被打开,紧接着又听到车门被重重关上,尔后是一连串高跟鞋撞击着地面的声音。
还有女人?这个女人是谁?
我稍稍移动了几下脚步,想去看看这个女人长得什么模样。
却不料没看清脚边的一个酒瓶子,一下子就歪倒在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响后,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溜滚到过道里。
“谁!!!”酒瓶子磕到墙壁再次一响,一个男人的呵斥声就立时传来,我想都没想,直接一个返身跨出两步,跳起一步两手抓住了墙头的边缘。
我心里乐道,想抓我,你们还不够本事。右脚提起一勾在墙上,正想翻身逃去,左脚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