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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发财了!”
大伙一听下面有金子,每个人脸上都露出兴奋的神情,争先恐后的想要去到坑下面捞一笔横财,只有陈叔胆子较小,又比较迷信,于是对大伙说道,“我在这里给你们看东西,回头分我一丁点就好了。”
那时候,不管是农村人还是城市人都是挺节约的,也不会去为了西瓜丢了芝麻。众人一听陈叔这么一说,纷纷表示同意,就把干粮袋里的干粮全给掏了出来扔进了陈叔线网里,口袋里的香烟火柴什么的也一股脑全交给了陈叔保管,空出所有能装东西的口袋和挎包,一个接着一个跳进了大坑里。
陈叔在上头也闲得无聊,便开始抽起了香烟,四五支烟的功夫过去了,也不见得大牛他们回来,陈叔便有些着急,于是趴在了大坑边上,探着头往坑下问了一句,大牛,你们还不上来啊?
陈叔这次离得大坑很近,可以清楚的看见坑里的一切。这与刚才所看到完全不一样,这坑深起码在现在目测有三米多,坑底也确实有大牛他们的足迹,往着左边向西而去。
再一看,刚才凌乱的石头现在也可以清晰辨认,哪里凌乱,这分明就是一个北斗七星啊。
陈叔想到这里,断定了这绝不是一个普通的大坑,胆小迷信的陈叔甚至有了现在就跑路的想法,可是陈叔转念一想,就这么扔下了从小玩到大,三十多年的兄弟,他又有些犹豫了。
正当着陈叔在胡思乱想时,大牛和其他人的声音再次传进了陈叔的耳朵,老陈,扔根绳子来,我们要上去咯。
陈叔听到这话,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将事先就预防万一而绑在一棵大树上的绳子,卷成一圈后,将另一头给坑里的兄弟扔了下去。
众人回到上面,都一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陈叔问到情况,大伙都道是大牛骗人,哪里有什么黄金,只有遍地的动物骨骸和一眼望不到头的一条路,如果不是手电没电了,估计还得走上好一会儿。
陈叔听了也没怎么说话,只说平安归来就好,大不了下次准备几个大号电池的手电再去一探究竟。大伙也纷纷指责起大牛说瞎话,哪里有金子什么的。可大牛硬是搬出了全家发起了毒誓没骗人,亲眼所见有金子。大伙也没辙,只好说是大牛花了眼看错了。
众人一行被大牛这么一闹也没了打野味的兴趣,只是各自提着野味回到了家里。
就这么出了正月十五,村里听说市里在建桥,现在正招募劳动力,听说工资还挺高,就纷纷去到市里赚钱去了。
本来市里那大桥早就承包给了某家建筑企业,可是这到了最后关头,一线施工人员不是大病一场就是精神失常,眼见着即将建成的大桥没法对接合拢,这老板也急了,只得出三倍高价请来农民工。
就在这批农民工顺利施工两个月后,突然垮掉的一截桥梁硬生生又夺去十几条人名,除了找得到的尸体,还有几人楞是打捞了几天几夜,往着下游给探寻了十几公里也没找到一个鞋子。
后来村里和建筑企业商量好,不管是死还是失踪,每人都给五万块,直到这个时候,陈叔才知道,当初一起下坑的,不是死了,就是失踪了。
我听到这里,对于这事总算有了点头绪,连忙向陈叔问道,“是不是施工都穿着迷彩服的?”
陈叔点头,“是啊,那衣服厚,不容易坏。”
“陈叔,你去学校里给陈贞珍请假吧,她不能再脱离我的视线了,你这次,惹了不该惹的。”
“那关我女儿什么事啊,她是无辜的,要我的命随时可以拿去啊。”
“陈叔,我没我师傅那样掐指神算的本领,但我可以猜得到,你是硬命,不活完该有的时间,死不了,现在它们是想拿陈贞珍的魂魄和你做交换,让你自愿去死。”
陈叔听我这么一说,急得跺起脚来,“我把命给它们,让它们放了我的女儿,还有我老婆。”
“陈叔,鬼是没有感情的,何况是这种至毒至邪的恶鬼!”
“小翌,那你说怎么办啊!”
“陈叔,你先别急,你先去学校给贞珍请假,然后让陈姨带着她去庙里住几天,这里就我和你留着,我来斗一斗它。”
陈叔看着我,良久后也没说出一个字,只是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摇着头低着脑袋向院子外而去,嘴里喃喃道,造孽啊,造孽啊……
我心想陈叔倒是也算得上蛮无辜的,和自己的好兄弟去到山里寻野味,他人阴差阳错的惹上了不该去招惹的东西,陈叔这么一个老实巴交的人也得连受祸害,我这颗热血赤诚打抱不平的小心脏又蠢蠢欲动了。再说了,我现在自己也很好奇,这究竟是一个强大到怎样的鬼物,让高人用北斗七星这种几乎可以让鬼物永无翻身之日的阵法来禁锢,而大牛他们又是怎么无意中破解了北斗七星的阵法释放出了鬼物的。
回到房内,陈姨还是在昏睡状态中。
陈贞珍还是有些调皮,一直在取笑着我“尿裤子”。我本该精神高度集中满屋子寻找鬼物来去自如的蛛丝马迹也被陈贞珍的调皮弄得心烦意乱,只得故意呵斥了她,“陈贞珍,闭上你的嘴,想要陈姨还继续活下去,就别给我添乱!”
她也料想不到我会真的来脾气,对我是哼了一声后就下了床踏着拖鞋跑到了院子里,也许她真的是懂得了我在救陈姨,只是拉不下女生的面子才装作这样的。
即使是这样,我也能欣然接受,至少没了这个现在让我觉得讨厌的陈贞珍,我更能集中精神来寻找我想要的答案。
☆、第九章 红斑毒烛
我再次翻开陈姨的眼皮仔细确认了一下,得出的结果还是陈姨确实被勾了魂。想到这里只得心里暗道不好,这陈贞珍的事还没解决好,陈姨又给了添了足以让我乱心慌神的一笔。
我想着暂时也没法在白天给陈姨喊魂了,只得走出屋外,搬了把小板凳和陈贞珍坐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清楚面相,在第一眼的面相看来,她绝不是一个短命之人,况且,眉心的冲天气也很高,按照师傅教我的话来说,陈贞珍是属于遇困化吉、冥冥之中有仙灵护体的一类人。
“小翌哥,你这样看我干嘛。”陈贞珍突然转头向着我说。
我被这立时对上的眼神突然一盯,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我在看你面相。”
“那我好看不,小翌哥。”
“好看。”我想都没想就把答案给说出来,转念一想,不对啊,我看的是她命数面相又不是外在面相,连忙又改口,“不是,不是。”
“小翌哥,我真的不好看啊,”陈贞珍被我一个纠结的否定过后,眨巴着眼睛问我。
“不是啊,贞珍,我刚才不是看你的脸,我是看你的命,你命数在脸上……”
“那不还是看我脸,你还说我不好看。”
“不是,贞珍,那个,这个,我也说不清,总之你会没事的。”我被这满以解释清楚的前因后果弄得很是纠结,干脆直接跳过这些平常人不太懂得的风水面相。
“那我好不好看?”陈贞珍问我道。
“呃……好看!”
……
陈叔离开家门已经有一刻钟的时间了,我心想与其在这里耗着时间,倒不如去到后山去寻找那个陈叔所说的北斗七星大坑,师傅虽然不在身边,好在留给我一把通灵的宝刀,纵使遇上些鬼物邪气,也能够让我自保全身而退。
想到这里,我便对陈贞珍说道,“我去有点事情,你就在院子里,不要乱跑。”
“小翌哥,你去哪里玩,带上我一起。”
“陈贞珍,我不是去玩,你别胡闹,在家里呆着,还有你妈,照顾好。”
“不带我去就算了嘛,凶什么凶,哼……”
我一看这大小姐的脾气上来了,也觉得刚才说话确实有失礼貌,再怎么说她也是主人,而我是客,这么一说有些反客为主了。
我从脖子上取下一道符挂在了陈贞珍的脖子上,“这是师傅给我的辟邪符,你哪里都不要去,就在家里,等陈叔回来,另外,照顾好陈姨,她也被勾了魂,而且比你严重得多。”
“小翌哥!”我转身刚走两三步,还未走出院门,陈贞珍就突然叫住我,我侧身回头看着她,陈贞珍愣了一会儿才说道,“注意安全。”
“嗯,你等我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
……
陈叔所说的后山应该就是这村子伴山而落的那座山了,这也是这个村子唯一可被称之为山的一座山。村子坐北朝南,东边是一条不知名的小河,而西边就是刚建成不久的京广铁路。我背着太阳侧身朝着后山而望,先前还是略感发热的身体顿时就打了一个寒颤,再是定目仔细一看,缥缈的黑气幻瘾幻现的不时印入我的眼帘,看来这绝不是一般的鬼物了,大白天都有如此强劲的鬼气护着,如果不是能量巨大的鬼物根本就没法即使补充如此多的鬼气来护住本体,又或许是地底有着一个庞大的阴气来源或者是养尸地被这强大的鬼物所占据来滋养本体,从而可以无所顾忌的施展出鬼气来护体。
我犹豫了片刻,心想着如果不查探出鬼物的真正实力和对陈姨还有陈贞珍的勾魂最终目的,我是无法替她们喊魂归体来救她们的,而且早上时分被鬼气附身的陈姨差点要了我的小命,这一点上也多少让我对这鬼物怀恨在心。右手往后背腰间拔出了地藏宝刀,一阵温热的感觉顿时就充斥到经脉内腑,当下也没再停顿,直接迈开了大步向着后山小跑而去。
这座山也不高,目测上去也就200米左右,只是觉得奇怪的是,这绿茵丛丛的后山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鬼气。五行论中,木是代表活力生命,乃是鬼物的天敌克星,可此时正邪两种巨大的能量在这山里却是像个太极一样,彼此相生相克。
我当下也不敢大意,从口袋里拿出三张黄纸钱,就地燃烧成灰烬,嘴里念道,土地公公显神威、地藏菩萨伴我行、今日请神化干帛、士为两魂寻本体,三魂归体、七魄归身、急急如律令,上!
话音一落,我便将黄纸钱燃烧后的灰烬一把抓入手心往嘴里一塞,就着雨后从山上流下的小泉水吞了下去,一阵鼻酸泪流后再次睁开眼睛,我的妈呀,这哪是绿茵丛丛的后山,明显的是一个败尸镇魂的大局,而且是一种已自命施加道术的大局。
看到这幅场景,我才明白,陈叔所说的那个北斗七星大坑只是这个大局的中心,大坑的地下应该就是鬼物的本体,而这个败尸镇魂大局,不是行内人根本就没办法按照左三右五的步法进入的,而且必须规定是九人,那么陈叔他们又是怎么阴差阳错的进入到了这个大局里,又是怎么找到镇压鬼物的北斗七星坑的,我完全不知所知。
眼见着太阳从东边愈发的往天空上升起,可这眼前抓不住也摸不到全凭着我借神之力来捕捉到一丝察觉的鬼气并没有减缓它时隐时现的势头。
我一边挪动着左三右五的步法向前前行,一边不时的回头张望着左右两边和身后的变化,右手握住的地藏宝刀也开始轻轻抖动起来,我不知道它想要表达的具体含义是什么,但我绝对能感觉到,这里四处都充满了危机。
往前行进了大约百来米,忽然一双带着冷光的眼睛从地面直立起来,我心神一慌,嘴里嗯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向后退了两步,定住身体眯起眼睛仔细一看,原来是条红斑烛。
这玩意儿连师傅走南闯北几十年都不曾亲眼见过,却是被我在这袅无人烟的鬼山上遇见,真是倒了大霉!而且这红斑烛也不是善茬,当年元军大破天下直取云滇时,就被彩南女巫用这玩意儿弄死了大半军队。
还有就是这红斑烛不同于一般毒蛇,它主要的猎食不是活物而是腐尸,并且不分黑夜白昼,饿了就出来找东西吃,吃饱了就睡,完全就是一个变态的物种。
红斑烛离着我约摸二十丈,如果我现在全身而退,必须踩着左三右五的步法才能退出败尸阵,否则我无论如何也是逃不出这鬼山的。权衡之际,我看到身旁五六丈不远有棵算不得大的树干,看来也只有先爬上去暂时躲开这红斑烛了,等它嗅觉到另有猎物离开时我再继续往鬼山深处探查。
红斑烛发出嘶嘶的响声,紫绿色的蛇信子在空气中伸缩,我知道,如果我继续站在原地,早晚会被它盯上一口,师傅不在身边没法解毒,就算我能撑到城区医院,也必死无疑。我左脚用力一蹬地面,扫起一大片枯枝败叶迷惑住红斑烛的蛇信子,右脚向着侧身跨出一大步,身体爆出所有逃命的力量开始奔跑。右脚刚一落地左脚也加大力量直接以半腾空状态跨越,三四步之后转眼就到了树干相隔一米左右的距离,适时全身一跃猛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