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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你这么找是找不到的,鬼知道你这么一扔给那东西带到哪里去了。”
“那我也得找,这是师傅留给我的!”
“行,我跟着你找,”巴布略微耸了一下肩,继续说,“可怜我的好帮手了,这下可真不知是死是活了。”
“你不会再吹个笛子把它唤回来?”我不解的问巴布。
“我刚才给它的命令是灭了它们,它就肯定会继续追下去,现在离得太远了,唤不回了。”
☆、第十一章 全身而退
我心怀愧疚的看着巴布,他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笑了笑对我说没事,那红斑烛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完蛋的。我对巴布这话再清楚不过,从他脸上那勉强挤出的苦涩笑容就可以得知这只是巴布自我安慰的话。
我心想这个时候不是多愁善感之时,当下就不再多话,和巴布一起四处找寻着地藏宝刀的痕迹,趁着鬼侍还没有到来之前赶紧闪人。
和巴布低头探寻了没多久,身后就发出了沉闷的轰隆声,我趴在地上讲耳朵贴到地面,对巴布说道,“看来我们还是逃不出了。”
巴布看了我几眼,有些复杂的深情在脸上浮现了一刹那,转而换上一副笑脸,“怕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
“巴布……”
巴布拉扯住我的手臂将我提起了身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张翌,是……”
“茅山传人,我懂,哈哈。”
巴布越是不当回事,我就感觉心里越不是滋味,先是让他损失了红斑烛,现在又逃不了紧追在身后而来的鬼侍,如果巴布不陪着我找寻地藏宝刀,就算损失了红斑烛,凭着他黑巫一脉的看家本事,先逃离一段距离再施法破阵走出鬼山也有很大的可能,可现在我丢失了地藏宝刀,加上巴布的红斑烛也不知是死是活,仅凭我和巴布的四手,根本就不是鬼侍的对手。
感叹后突然想到了陈姨,她现在被勾了魂还等着我晚上回去给她喊魂归体。还有陈叔,百般信任我救他的老婆和女儿。还有陈贞珍,她现在是不是在等着我平安回去呢。想到了师傅带我出来收魂长见识,对我说的买新衣服的承诺,还有师傅临走时回头看我的那极其舍不得的一眼。
对了,师傅不是给了我几张符纸么。我慌忙从贴身口袋里拿出符纸一看,顿时心里就凉了,这老家伙倒是给我上了不可轻信他人的一课,七八张符纸上不是画的女人大屁股就是猪狗猫羊的乱七八糟。
我心里狠狠的骂了他几句,把符纸揉作一团,一脚给踢飞了出去,“我了个草草!”
就在我正憋着一口气没处发时,巴布却是拉着我的手臂顺势往左一倒,我心知肯定是鬼侍来了,一落地就来了几个前滚翻,手上的力道也奋发的使出,约摸几个翻滚后,立住了身体半蹲姿势抬起了头。刚才被巴布施法破去的冥幻,这个时候又带来了黑压压的一片鬼气笼罩了半边天。
我稍微回头观察着巴布,不经意间看到自己逐渐变淡的影子,赶紧大咳几声,巴布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朝巴布呶了呶嘴,巴布看着我的影子越来越淡,作为黑巫一脉的他自然也明白这是鬼侍想要勾魂的前奏,慌乱间又马上平复下来,双手撑在地面,一瞬间迸发出了属于他黑巫的力量,倒立在原地,冲着我大喊,“是死是活,就看你能不能打赢鬼侍了,我帮你破了它的勾魂,转乾坤!”
巴布刚好把坤字说出口,在他身后也升起了一团黑雾,不同与鬼气的是,这黑雾之中带着属于人类的生机,但我还是搞不明白,这黑巫一脉是怎么把黑雾召唤出来并且还带着活力的迹象,难道因为他是黑巫就一定要是黑色的?
“道士,你还发什么傻啊,快上啊,难道你还等着它出来和它拼拳脚功夫?”
巴布这么一喊,我立刻从分神中缓了过来,看着左右两边向下压着的鬼气越发的逼近,当即也不管那么多,将左手的手指头全部咬破,大拇指顺着眉心狠狠的提到了脑门上,一条粗烈的血迹立时就印在我的额头上。
我用阳血锁住三魂,暂时克制住鬼侍的第一波勾魂,心还在慌乱也来不及多去考虑,双手在胸前绕出一个太极诀混淆住鬼气,跨立出弓步适时右掌前推,顿时加载在我身上的压力就感觉大了几倍。我心里明白得很,如果一味的守住自己,迟早会被鬼侍给夺去三魂,不死也得剩半条命来等死。
“道士,你就这么点能耐啊!拿出你的最大本事来,你还怕我偷学你的道术?”巴布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心里一阵苦笑,你真以为我有多大本事?
我看着头顶的天空越来越暗,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和巴布的处境就真的是落入悬崖般的无法自救了。想过之后,我发出一声大吼,趁着鬼侍还未动用鬼气遮天来破地现身之前,咬破舌尖朝着左手心吐出一口极阳血,右手也慌忙将太极道气推了出去,两手自内一拍,手心何在一起揉了两把,猛的双脚发力跟着前推出去的太极道气而去。
我想着就是我死了也不要紧,只要巴布能活着出去,肯定就会带话给我师傅。以这老家伙的脾气,不拍平了这鬼山怕是不会收手。
我心念着这算是理想的结局,思绪也慢慢放得开来。突然眼见着前方的一块地上急速的卷起一阵旋风,地面之上也拱起一个约是十几公分的土堆,想必这土堆下就是鬼侍的本体,现在只是等着破地而出了。
未加考虑,我提着师傅从小把我锻炼出来的力量结合了道家之术,双脚更是加快了速度,趁着太极道气对抗着旋风难解难分之时,赶到拱起的土堆前方,右手前伸探入到太极道气之中,画出一个回龙手,把握住机会,原地弹跳起来,混着右手指尖的阳血推着太极道气往土堆给砸了下去。
刚一接触到土堆,我只感觉到右手掌一麻一震,小腹像是被人狠踹了一脚似的,紧跟着喉咙一甜,噗的一下吐出大口鲜血,心里只暗道好强劲的鬼侍。
我不敌鬼侍之力,在硬撑了几个瞬间就被弹飞了出去,落地根本就不上力,身体连续滚出好一段距离才被一棵大树倚住身体停止住继续翻滚。我趴在地上略微的抬起头,只见旋风之中泛出一道金色的光阴,再是定睛一看,咦,那不是我的地藏宝刀么。
再次见得地藏宝刀,我心里也是好一阵的惊喜,也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和内伤带来的极度不适,立马用双手撑住身体站立起来直奔向那股黑色的旋风,双眼也是不停的注视着地藏宝刀在旋风之中的若隐若现。
或许我本命就不该死,又或许是我运气太好,就在我赶到黑色旋风跟前,地藏宝刀也瞬间出现,我一把抓住刀柄,双手用力一握,向着脚跟前拱起的土堆给刺了下去。
地藏宝刀刚入土三分,我耳朵里就传进一声鬼侍的长啸,而我面前的黑色旋风也是开始剧烈的撕扯着我的衣服,我双手再次用力往下一刺,却见宝刀卡在原处动弹不得,慌乱之际,我回头看向巴布,见他保持着倒立的姿势,脸色也比之前苍白不少,眼见着应该也是顶不住了,心里遂想干脆就博了这一把,嘴里便喊道,“巴布,过来!”
巴布听到我的声音,未作犹豫翻了一个身子站立后立即奔到我的身边,“巴布,顶下去,快!”
巴布会意,双手握在我的双手之上,两个合着力气猛地往下一刺,只见得土堆下面仿佛是被掏空一般,顿时下榻出一个大坑,我和巴布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左右两边分开摔了出去。
等到我落地后,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再也无法动弹一丝,脑袋昏沉沉的,眼前一黑就趴倒在了地上。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右手指尖的疼痛和背上冰凉的感觉刺激着我睁开了眼睛。此时天空更是黑暗,我心里一惊连忙坐起身,却听到了巴布的声音,“你醒了,我还以为你得昏下去。”
我回头看到巴布,他身前燃起一堆柴火,火光照射在他的脸上,那是一张还算得上英伦的脸。
“水,给我水!”我摸了摸腰间,却摸不到水葫芦。
巴布从身后拿过我的水葫芦递给我,“省点喝,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我接过了巴布递过来的水葫芦扯开木塞子咕咙咕咙灌了半葫芦,巴布一看就急了,连忙从我手里抢了过去,“这是我接了老半天的!”
“这是我的水葫芦!”
“这是我接的!”
“这是我的水葫芦!”
……
两人争了一会儿也自觉没趣,我这时才突然问起巴布,在我昏倒后发生了些什么事。
巴布从身旁拿起了地藏宝刀递到我面前,说,“哪还有那么多坎坷,你多想了,那鬼东西被你赶跑了以后,一切就都风平浪静了,后来我背着你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总之似乎老是在一个地方转圈,我也累了,又正好看到有个泉眼,用银针探过没毒就接了一葫芦,又找到这个吉位,熬到刚才你醒来。”
我听到巴布的这番话也安下心来,又向巴布问到现在是什么时刻。
巴布抬头看了看天色,拿着棍子拨弄了一下还在燃烧的柴火堆不紧不慢的说出,大概八九点左右吧,鬼才知道现在这个地方几点了。
我想着自己就这么昏迷了差不多十个小时,这也有点太离谱了,不说我体质一向很好,就算是受到再大的伤害在这么危险的地方,总有会潜意识督促自己赶紧醒来逃离的,而我这一昏睡,转眼就过去了差不多十个小时,我自己都不太敢相信。
巴布好像知道我有心事,便问我怎么了,我说这个地方确实不宜久留,咱们得赶紧下山去。
巴布一听我这么一说,也是沉思了几秒,走是没错的选择,可我的红斑烛还不知道是死是活的,我舍不得。
我理解巴布的意思,赶紧说,那我们先暂时下山,现在我还得回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耽误不得。再说了,你现在也失去了红斑烛的保护,不如回去后我拿上我的东西,也好对付这些鬼物,等明天天一亮,我们再上山一起找回你的红斑烛。
巴布也同意了我的这个方案,提上了放置在身边的水葫芦,便跟着我的步伐走着破败尸迷针的步法往山下走去。
在路上巴步就一直问我,地藏宝刀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这么厉害。我给巴步说到我也不知道,他显然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嘟囔了我也听不清的两句话。再是后来巴布又开始喋喋不休的问起我关于茅山的一些事,我又实话实说的告诉他,我在茅山派里只认得我师傅一人,至于其他的,别说我认识了,就连面都不曾见过。
巴布被我说得很是郁闷,以至于离山脚还有很大的一截距离就闭上了嘴巴,一直默默无语的跟在我身后到达了山脚。
现在算是平安了,我找巴布问到他的生辰八字,又连着自己的生辰八字一起道了出来,念过几句愿神保佑的话后拾起山脚边的几颗石头,就地摆了一个锁魂小阵,虽然这克制不了鬼气的蔓延势头,至少在这里,我和巴布的魂算是百分百的保住了,只要这个小阵不破,巴布也跟在我身边,那我们明天上山就不用再害怕勾魂了。
☆、第十二章 施法喊魂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右手指尖的疼痛和背上冰凉的感觉刺激着我睁开了眼睛。此时天空更是黑暗,我心里一惊连忙坐起身,却听到了巴布的声音,“你醒了,我还以为你得昏下去。”
我回头看到巴布,他身前燃起一堆柴火,火光照射在他的脸上,那是一张还算得上英伦的脸。
“水,给我水!”我摸了摸腰间,却摸不到水葫芦。
巴布从身后拿过我的水葫芦递给我,“省点喝,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我接过了巴布递过来的水葫芦扯开木塞子咕咙咕咙灌了半葫芦,巴布一看就急了,连忙从我手里抢了过去,“这是我接了老半天的!”
“这是我的水葫芦!”
“这是我接的!”
“这是我的水葫芦!”
……
两人争了一会儿也自觉没趣,我这时才突然问起巴布,在我昏倒后发生了些什么事。
巴布从身旁拿起了地藏宝刀递到我面前,说,“哪还有那么多坎坷,你多想了,那鬼东西被你赶跑了以后,一切就都风平浪静了,后来我背着你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总之似乎老是在一个地方转圈,我也累了,又正好看到有个泉眼,用银针探过没毒就接了一葫芦,又找到这个吉位,熬到刚才你醒来。”
我听到巴布的这番话也安下心来,又向巴布问到现在是什么时刻。
巴布抬头看了看天色,拿着棍子拨弄了一下还在燃烧的柴火堆不紧不慢的说出,大概八九点左右吧,鬼才知道现在这个地方几点了。
我想着自己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