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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终于翻身想要爬起来行走时,还没挺腰,头部砰地碰上了一道石板,我捂着头,打开狼烟手电一看,身处一个五尺见方的石盒子里。
我摸索着周围,没有找到暗门,慌乱中按到了石盒子角落里一处石纽,陡见盒子飞转,一下子把我甩在底部,不知旋转了多少圈,转得我眼冒火星,四处碰壁,头上早碰出几个大包来,几乎撞晕过去。
等到石盒子停止转动,我鼻青脸肿地晕乎着坐起来,发誓一定要揭开身下的石板滑下洞穴去,就算死在里面,也不要这样被玩儿死。
可是我伸手一摸身子底下,却再也找不到那道洞穴石板了,我惊愕地张大嘴巴,捡起甩落的手电,仔仔细细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完了,我瘫倒在地上。
终于回过味来,我抬手电一照这石盒子,发现宽约三尺,长约七尺,不正好是一只标准的石棺材的尺寸嘛。我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恐惧,拼命地踢打着石壁,张口大喊起来
第三卷 阴阳五行阵 第六十五章 我要杀死罗伯特
我喊得嗓子嘶哑,也没有一个人前来救命。看来,不能相信奇迹,石盒子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起来,我无力地踢打着石壁,再也控制不住地想要沉睡过去。
常言道,瓦罐不离井口破。看来,我这个倒斗土夫子终究要被闷死在地底墓穴棺材里,才算得上是寿终正寝。我昏昏沉沉地想着,大概自己死后百十年,shirley杨和胖子也找不到我的遗体,说不定,他(她)俩还认定我胡八一被劫机份子耶格夫一帮人枪毙活埋,甚至是煮吃在哪处秘密基地呢,反正警方同样也找不到耶格夫一帮死鬼了。
我刚要悲惨地哭出声来,忽然听见石盒子外有人拍棺,低声谈论是不是这里诈尸了。听到有人嘈杂地说话,我猛然惊醒,更加拼命地踢起棺壁来,大约过了一会儿,有人四边按动棺盖,小心翼翼地抬起棺盖来,十余只冲锋枪伴随着强光灯哗地一齐伸进棺内,有人在棺内用土耳其语言高叫—――(什么呀,我听不懂还是用猜的吧。我想他在高喊“木乃伊,举起手来,缴枪不杀”,谁知道呢。)
我暗暗地把双枪丢在棺角里,装作昏死过去的样子。
再等一刻(真他奶奶的浪费时间,我都快睡着了)——终于有人围上来,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用冲锋枪口碰我,见我没有反应(妈的,我要有反应,他还不吓得尿裤子,立刻把我当作大粽子给枪杀了),才松了一口气,吩咐人把我抬出棺外,放到担架上,直向外走去。
你还别说,我太困,还真被担架一颠一颠给弄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死沉死沉,再次醒来,却是在土耳其西南部境内的小城哈利卡纳素斯的市中心医院里。
shirley杨和胖子都坐在我的身边,等候我昏迷苏醒,孰不知我却是在睡懒觉而已。
床头,生理盐水正通过输液管道,一滴一滴地流入我的体内。见我醒来,shirley杨一阵欣喜,问我感觉怎么样,想要吃点什么,你还别说,被两头怪兽折磨得我全身青紫外伤,还真够唬人的。
我刚要诉说原委,却见门外人头晃动,是警察。我马上装作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想要吃皮蛋瘦肉粥,我饿,我饿得象头狼。
shirley杨和胖子看我故意装作呲牙咧嘴的模样,不由莞尔笑了,明白我其实没事了。
胖子擂了我一拳,低声喝道,老胡,你这下麻烦大了,成为国际头号恐怖要犯了,外面很多埃及和土耳其国际刑警哭着喊着要逮捕你呢。你糗大了,他们说一等你醒来,就要控告你劫机、贩毒、藏械、杀人、奸淫老太婆、卖淫等多项罪名呢,还有你小时候偷着往邻居家花盆里尿尿的事也犯了。
看他煞有其事地笑着,扳手指数落我的罪状,我故意虎着脸,抬腿作势要踢他。没想到,我才一动弹,就发现自己的双腿也被打上石膏,用白纱布裹得厚厚的,吊在床尾支架上呢,原来我的左腿被人首马身怪兽的马蹄踢踩肿了,伤了筋骨。
我笑骂道,他奶奶的,你这个死胖子,还不给我弄饭去,我快饿死了,三天三夜都没喝上一口水了,快滚去弄,让我和shirley杨说会子情深深雨濛濛的悄悄话好吧,求你了,拜托。
没想到前脚走了瘟神,后腿来了衰神。王胖子刚走,门外就走进一大群刑警,这群家伙毫不客气地将shirley杨请出门,一个个围着床而立,完全一付三院会审的架势。
妈的,老子才不吊你呢。我闭上眼睛,佯装痛苦地低声呻吟着,扭脸向墙壁,一点也不尿他们这群国家蛀虫。
无论他们用英语、土耳语、阿拉伯语、爪哇国语乃至蹩脚的汉语轮流来和我搭仙,我睬也不睬。操,老子又不是嫌疑犯。后来,还是shirley杨走进去,扳过我肩膀,哄着我,由她充当翻译,我才勉强睁开眼晴,和这帮乌合之众搭讪。
原来,今天早晨一群游客在导游带队下,进入土耳其著名的古代建筑“世界七大奇观”之一的摩索拉斯陵墓(即那白色神庙式建筑物)逐层参观游览,当下到陵墓的底层地下室内时,却赫然发现地下陵墓内的巨大停棺内突然发出惊叫撕打声来,当场把最先到达棺旁的一名老年游客吓出心脏病来,一行游客魂飞魄散地反爬出地下室去报警求救。
正好当时,正在连夜追捕耶格夫一帮劫机要犯的两国刑警在摩索拉斯陵墓附近地域搜寻,闻听千年古棺内出现了诈尸现象,就赶过来救援。
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昨夜我被耶格夫一伙所劫持,深入的地方是摩索拉斯陵墓的地下穴,而耶格夫一伙图谋的极有可能是我在墓底石棺中所搜寻到的那冰寒的金属匣子内的异宝。
想到此,我暗暗伸手一摸衣服,我靠,怎么碧玉簪与金属匣子都不见了,我大惊失色,在这帮警察面前又不好声张,只好眉头一皱,装作痛苦的样子,对shirley杨说道,不好意思,我内急。
shirley杨把此言一翻译,日他先人板板的,这帮警察倒不约而同地皱起鼻子,面面相觑,好象我刚放了一只超级响的二踢脚臭屁,崩乱了他们的味觉嗅觉似的。
还是不得不放行,shirley杨扶着我到卫生间去。在楼道里,我悄声问她,我身上的东西呢。
shirley杨眉开眼笑摸出那只碧玉簪说道,在这里呢。一名小护士交给我的,说是你身上的东西。
我讨好地把古玉簪插在她乌黑的发鬓,轻声说道,你真好看,我想亲你一下。
Shirley杨立刻露出一付娇羞,如桃花含露,嗔怒道,去,死相。
我赶紧问她道,还有,那只冷若冰霜的金属盒子呢。
Shirley杨摇了摇头,诧异地说道,什么盒子,没人提起过呀。
我心知坏事了,赶紧嘱咐她道,快去查查我的主治医生和护士,看是谁取走了。那非铁非铜的金属盒子有巴掌大小,内部极真冰冷,我还没有打开看过,虽然不知道它是什么异宝,却是劫机歹徒耶格夫一帮人听从罗伯持命令非常凯觎的宝物。
Shirley杨看着我,大概不放心我的身体。我焦急地说道,我没事,我自己回去应付那帮笨蛋,你快去,迟则生变。
看shirley杨飞快走去的轻盈背影,我暂缓了一口气,痛痛快快跑到卫生间磨蹭了半天,回到房间,与那操着蹩脚汉语的埃及警察彼此瞎子摸象似地乱侃一通。
我只是翻来覆去地讲,我这个可怜的外国游客被劫机犯耶格夫一伙击晕后,作为人质带到土耳其南部高原丛林,一路上受尽折磨,动不动被拳打脚踢,还差点被枪杀在那小镇上的老夫妇家中,后来又被打昏了,醒来就发现自己不知怎么被独自关在了石棺内,害怕得要命,才大喊救命的
看来,别的也问不出什么,对于耶格夫一伙的行踪,我是个受害者装作无辜的样子一律表示不清楚,这伙超级警察失望地摇摇头,只好准备打退堂鼓了。
正在这时,楼内一片慌乱,还砰砰地响起了枪战,shirley杨随后冲进来,慌乱地说,外面有匪徒抢劫。超级警察们一窝蜂地拔枪,冲出去助战。
经过一番混战,鸡飞狗跳,五名匪徒当场丢下两名同伙的尸体,从三楼的垃圾通道逃窜了,误伤病人三名,死亡警察一名。
更惊恐得是,shirley杨把我放在轮椅内,推到她之前发现的主治医生办公室门口,她就是一路寻找那偷走我身上金属盒子的医生时,在这里碰上了夺路逃走的匪徒。
透过办公室的门上玻璃,我们惊讶地发现,诺大的医生办公室内厚厚地结满了冰层,所有的东西都被冻在冰晶中。房间中央清楚地冻着一名神情怪异的白大褂男医生,他俯身扭头欲逃,却被瞬间冻结成青紫肤色的冰尸,凝固在房间大小的冰块中。在他旁边不远处,还有一名冰冻的土耳其男子,挎着冲锋枪,伸手正向冰尸医生打招呼,脸上诡异地微笑着。
没想到那件冰冷金属匣子内的宝物有如此大的寒威,我和shirley杨都目瞪口呆了。想来是这豺狼医生取走我身上的金属匣子后,招来同伙,一时好奇忍不住打开金属匣子所发生的不可思议后果。
看到此,我倒庆幸自己当时在地下墓殿内只顾逃命,没有打开这金属匣子,否则我这会儿肯定已经被冻结在一大整块冥殿大小的冰晶中,象冰琥珀里的一只小蚊虫标本,千百年后供世人研究观赏,成为一个谜案。
我和shirley杨聚齐王胖子,三人趁乱偷偷溜出医院,驾车回到摩索拉斯陵墓。这座始建于公元前353年的神庙式陵墓一色乳白大理石筑就,135英尺的身高矗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是一座安徒生童话中那英俊的白马王子的宫殿,这恐怕是古往今来地球最美观的陵墓葬地面建筑了
我们一路行来,远远望见,在它顶部的小金字塔式建筑上,隐隐露出一驾古代四轮马车,车前四匹俊马拉着,极富有希腊神话色彩。
听shirley杨解说,摩索拉陵墓由两名希腊设计师所创意的,费时13年时间峻工,是古代小亚细亚加里亚国王摩索拉斯及其妻子阿尔特米西娅王后二世联手完成的,也是他(她)俩的共同坟墓。
据说加里亚小国是当时阿耶托利高原西南部的一个小国,受波斯帝国所统治。摩索拉斯国王作为一方领主,一生郁郁不得志,自称乃太阳神之子,想要重振祖上埃卡多米尼迪王朝的显赫雄风,却无法施展拳脚,晚年时期受埃及法老金字塔墓启发,修建此墓,死去两年后,摩索拉斯陵墓在其王后的统治下才得以完善峻工。
另有一秘说是,为了防止王朝大权旁落,加里亚王国一直实行得是本皇族内亲生兄妹婚姻制,不接纳外族血统。
沿着宽阔雄伟大的大理石台阶,我们拾级而上,直至摩索拉斯陵墓的腰部那由三十六根巨柱构成的连拱廊内。映入眼帘得是陵墓内四壁布满了绘画浮雕,同地下之前我在地下冥殿见到的绘画一样,风格奇异,手法流畅。
我站在一幅拉皮提人与半人半马怪物战斗的巨画前,半天也挪不开脚步,冥殿内的那两只双翼怪物简直与眼前巨画中的描绘丝毫不差,惊人地相像。当我急步趋到摩索拉斯国王与其王后的遗像前,我惊呆了,一切仿佛在梦中重现过。那摩索拉斯国王的面容,那阿尔特米西娅王后的身材,我晕了。
当我与shirley杨说起此事,胖子居然在旁边哈哈大笑,说我作恶梦了,只有shirley杨对我描述的人首马身怪和人身马首怪持认同态度,至此我才深深体会到那人首马身怪在面对人身马首怪的遗体时深切哀嚎的悲痛之情。原来摩索拉斯国王与其王后之间不仅仅是青梅竹马的亲生兄妹,更是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冥殿内相濡以沫的百年夫妻。
其时,我们三人正在去往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尔国际机场的路上,我们再也耽搁不起时间,必须马上飞回美国旧金山,要想尽方法从罗伯特手中营救回shirley杨的生父杨玄威,无论是活是死也好。
可惜回程历尽艰险,短短的这一段路程,我们先是遇到不明来历的大货车的追逐碰撞,硬是把我们挤入盘山公路下的斜崖处。幸好,开车的shirley杨虽然性急,却足够机灵,关键时候猛打方向盘,驱动我们乘坐的越野车从斜崖边缘横空飞下山坡,一路跌跌撞撞地滚入密林灌木深处,越野车连翻几个跟头,居然又稳稳地驶下坡底公路,继续向前飞驰。
shirley杨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说道,咱们真是命大。
其后,进入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