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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
不等楚扬的话说完,叶初晴就大吼一声的打断了他的话,蹭地一声从床上翻身坐起,眼里没有泪水却有刻骨的恨意!
这种只有老鼠它妈看到猫儿才有的恨意,让楚扬情不自禁的一缩脖子。
高耸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叶初晴狠狠的瞪着楚扬,过了片刻才说:“楚扬,我漂亮吗?”
楚扬很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吃吃的说:“漂亮啊,很、很漂亮。”
“那你说有没有女人味儿?”
叶初晴说着,抬手很麻利的就将上身的作训服脱落下来,不等楚扬做出任何的阻止动作,弯腰低头的把短袖背心也撸下,露出纤细而充满弹性的小蛮腰,和戴着黑色小罩罩的胸。
楚扬咽了口吐沫,眼神躲闪的回答:“好、好像还行吧。”
叶初晴双肩一耸,哈的一声轻笑:“哈,好像还行?那就是说还不行了?”
楚扬赶紧的摇头,刚想否认时,叶初晴反手用手指一勾,黑色小罩罩就这样缓缓的滑落,让那两团制高点被两颗红色樱桃的高耸,就这样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
叶初晴的胸,虽然不如那夜璀璨那样的伟岸,也不如花漫语的洁白滑腻,更不像商离歌的那样带着一丝极能挑起男人欲望的青涩,可却胜在结实挺拔,仿佛地心引力对它没有丝毫的影响。
楚扬呆呆的看了一二三四五六秒钟,赶紧的闭上了眼睛,却忽地感觉嘴上一热叶初晴将左边那个白色的半圆堵在他嘴唇上:“在我做出那些傻事时,我就曾经对欧阳涟涟她们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能出现在我眼前,我会毫不犹豫的做你的女人!”
楚扬闭着眼的向后仰头,喉结迅速的蠕动着:“叶初晴,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也更愧对你对我的痴情可、可我想告诉你,我不敢接受,真的不能接受,虽然我很想。”
叶初晴跪在床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楚扬,抬手在他眼皮子上轻轻的摸索着:“为什么?”
鼻子里嗅着叶初晴身上的幽香、脸庞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楚扬只觉得他小腹中那团火焰马上就要腾起,赶紧的甩了甩头,语速极快的将他面临的现状说了一遍,末了说:“叶初晴,我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恨不得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打光棍我拒绝秦朝,就是因为和花漫语有了孩子可、可我如果把你变成我的女人,那我该怎么对你?”
“我只当你女人,根本不会和花漫语秦朝她们争抢什么。”
等楚扬的话音刚落,叶初晴马上就说:“其实我早就明白,依着我的身世和条件,根本没法和别的女人竞争但我就想做你的女人,这也不行么?”
楚扬摇头,接着点头:“你、你还是快穿上衣服,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我会很愧疚的。”
“你愧疚个屁!”
叶初晴骂了一句,忽然开始给楚扬脱衣服:“你今天不是来安慰我的吗?那现在就开始吧!”
我喜欢这种安慰方式楚某人睁开眼,呆呆的望着一脸如饥似渴样的叶初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只想做你的女人,只想能够在孤单时回味这种真实而充实的感觉”
叶初晴低声的喃喃着,一会儿就将楚某人的上衣扒光,然后紧紧的抱住了他,张嘴吻住了他的嘴唇,舌头笨拙的伸进了他的嘴里。
我今天来,真的不是为了这样而来的楚某人心里这样无力的反抗着,某个充血的部位将他刺激的脑袋开始发昏。
在叶傻妞憋得受不了把嘴巴拿开后,却又把他的脸紧紧的埋在了她的双峰中,让‘我真受不了啊!’的楚某人,再也不管不顾的,一下子就搂住她扑倒在床上,抬起头来从她的嘴唇往下一路狂吻。
“楚扬”
就在楚扬的嘴巴叼住一颗蓓蕾时,叶初晴的身子一哆嗦,闭着眼如泣如诉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楚扬手上、嘴上的动作,在叶初晴喊出他的名字后,骤热一僵:我、我真的要这样做吗?
楚扬和那夜璀璨的结合,需要和那种‘为国争光’感占了很大的部分。
他每次在爽完了后,都会觉得在这个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拒绝柔媚似水的倭国第一美女。
既然这样的话,那他干嘛要拒绝呢?他又不是个傻瓜男人。
玩玩而已嘛,也没啥大不了的
与花漫语的关系,看在儿子的份上,楚扬根本不愿意去多想,因为俩人都明白这是一桩孽缘。
唯有商离歌每逢楚扬和他的九儿姐缠绵时,很可能是最放松的时刻了,那是一种真正在感情和肉体上的放松。
相比起前面所说的那三位来,这个国家的李孝敏在楚扬心中,完全是被摆在了政治的角度上。
任何事物,一掺杂了政治后,就不再纯洁了。
不过楚扬不在乎,反正他在让这个国家妖蓝刻意向他委婉时,就已经将俩人之间的关系定位。
至于和谢妖瞳的春风一度,那是因为取暖她压根就没有被楚扬放在心中。
沈云在呢?
假如楚扬一辈子看不到沈云在,他也不会想起这个名字。就算非得让他去想,他也肯定会联想到:沈云在?沈云在是谁?她在哪家洗头房工作?
上述六位,就是与楚扬有过‘紧密结合’关系的女人。
而现在呢,在楚扬即将与叶初晴水融时,他又该将这个傻妞如何定位呢?
她的痴情、她的傻,都带着一种让人想哭的冲动。
我,到底该不该接受这个傻妞
楚扬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紧咬着下唇的叶初晴,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响: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好好呵护这个傻瓜妞一辈子,必要时可以付出老命!
严格说起来,依着楚大侠的身份和自身魅力,到现在才和六个女人有过这种关系,相比起那些私生活糜烂的来说,他绝对是个纯洁的存在!
不过让楚扬感到自豪又无奈的是,他身边的这六个女人,抛去谢妖瞳和沈云在这俩不算,其余四个无一不是那种表面温柔,其实骨子里特别难缠又有能力的角色!
他要想和其他那样,在完事后可以提上裤子拍拍屁股的闪人,好像门都没有的!
他要负责。
男人就是这样,在爽完了后最头疼的就是要对他犯下的事儿负责了。
又是新的一天,今天是大年初四。
京华的天气很好,背阴处的雪虽然还是那样硬邦邦的,可阳光却很明媚,洒在脸上让人感觉暖洋洋的。
戴着眼镜,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款貂皮大衣的花漫语,风姿绰约的站在柴家胡同口,摸出手机给柴慕容打了个电话。
她等了也就是三四分钟吧,就看到总是特别偏爱白衣的柴慕容,快步从院门口走了出来。
抬手摘下眼上的红框水晶墨镜,花漫语笑吟吟的向胡同里走去。
以前的花漫语,很少很少笑。
可现在,她是的脸上就带着笑,笑得好像那明媚的阳光,这和她平时冷冰冰的形象截然不同。
花漫语很开心,因为她要在接下来的时刻,正式向她此生中最大的对手宣布:本小姐终于成功的翘到了你的老公!
柴慕容在看到花漫语后,也笑了。
她的笑,与花漫语那雪后初晴般的笑容不一样,而是带着一股子暧昧的甜味儿。
南慕容从柴家院门口向外走。
北漫语从胡同口向里走。
当华夏这对华夏商场双娇走到相聚一米处时,同时站住了脚步,随即伸出了右手。
两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握在一起的时候,柴慕容那双大大的桃花眼向天上撩了一眼,轻笑着说:“哈,我说今早在卧室中就听到喜鹊叫呢,原来是花四小姐哦,错了,原来是楚夫驾光临。”
对柴慕容的阴阳怪气,花漫语毫不在意,只是笑着松开手:“柴大小姐说笑了。呵呵,这才几天没见你啊,容颜更胜往昔。昨晚在家和楚玄武楚灵闲聊时,还听他们说起过你呢。”
花漫语故意说在家和楚玄武兄妹闲聊的意思,柴慕容很明白她这是在和自己显摆她已经融入了楚家。
用穿着高腰长靴的左足轻轻在地上碾了一下后,柴慕容脸上表情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得失的莞尔笑道:“哦,是嘛。他们说我什么了?”
花漫语吸了一口气,双手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柴慕容一眼,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啧啧,他们说啊,如果京华景色要分十分的话,有三分是因为年前的那场大雪,其余的七分嘛,却是被慕容你抢尽唉,现在这个社会,有权有势有容颜却又保持着纯洁处子之身的女孩儿,那绝对是国宝级的存在。”
柴慕容左手托着右肘,右手食指点着下巴的微笑点头:“是吗?我倒是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大魅力。”
“昂,当然是啦。”
花漫语肯定的点点头,随即换上遗憾的口气:“唉,想当年那些好事的人把咱姐妹俩称为商场双娇,可我现在却根本没资格和你相提并论啊。老咯,有了儿子的女人,再也不能和你们小姑娘们比美啦。以后我得的任务就是相夫教子。唉,想想真是不甘啊”
“呵呵,”
低笑声后,柴慕容笑容一敛,紧紧的抿了抿嘴角:“花漫语,你大清早的跑我家来,不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废话吧?”
第98章: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婆!
花漫语摇摇头,笑得更加灿烂:“当然不是,都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嘛,而你柴大小姐又是堂堂的大集团总裁、全京华所有未婚男人的新偶像,我哪敢有耽误你宝贵时间的胆子呀。”
转身看了看院门口,柴慕容回过头来,冷声说:“那你有话赶紧说,有屁赶紧放,我没空陪着你在这儿瞎磨牙。”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这可不符合柴家的待客之道吧?”
对柴大官人的爆粗口,花漫语毫不在意。
“你觉得你有进去的必要吗?”
“嗯,你说的也是,我就不进去了。”
花漫语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从小包包里拿出一张大红请柬,递了过去:“麻烦你将这张请柬交给柴老爷子,这是我和楚扬的订婚宴席请柬,时间定在正月初六,地点是富丽堂皇大酒店,还请柴大小姐和老爷子毋须赏光哦。”
在花漫语递过那张请柬后,柴慕容的眼角猛地一抽,随即恢复了正常。
她拿过那张请柬,掀开看了一眼,随即撇撇嘴的说:“哟,花漫语,恭喜你啊,多年的媳妇终于熬成婆啦。”
花漫语抿嘴一笑:“呵呵,同喜同喜。说起来我和楚扬能走到今天,还不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的退出,我只能躲在你的阴影中眼红这个楚家三少奶奶的位子啦。”
只要能有讽刺打击对方的机会,柴慕容和花漫语,从不放过。
如果放过了,那绝对是一种无法饶恕的罪过。
“哼!”
柴慕容阴着脸的冷哼了一声:“孩子都快会出来打酱油了,还举办什么订婚仪式,也不怕人家笑话?”
抬手轻轻拢了一下鬓角的发丝,花漫语笑容更加灿烂的说:“这有什么呀?这可是他的主意呢!他说你们柴家在替你们举行婚礼时,躲躲藏藏的根本见不得人,让他感到很无地自容所以嘛,这次我们结婚,他要风风光光的大办特办,从而来弥补他的遗憾。”
柴慕容和楚扬在蜀中结婚时,除了楚天台两口子和柴名声两口子再加上周伯外,根本就没有第八个人参加。
当初举办这样一场‘简约’的婚礼,是柴慕容坚决要求的。
虽说她和楚扬的分手和这样一场婚礼的干系不大,但却注定这是柴慕容感情生涯上的一个败笔:她疏忽了男人的自尊。
现在,人家楚扬连订婚仪式都这样大办特办了,无疑正如花漫语所说的这样,要用此来弥补遗憾,更能明确的表示:他将完全忘记那场让他蒙羞的婚礼、以及某个曾经让他用生命呵护过的女人。
花漫语的这番话,一下子就将柴慕容击中了柴慕容的软肋,以至于让她拿着请柬的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柴慕容越难过,花漫语越高兴,就像是柴慕容也会在她困难时落井下石一样。
很开心的欣赏着柴慕容脸上的表情,过了片刻后,花漫语才悠悠的说:“呵呵,好了,不多说了,就这样吧,你要是有心情的话就去,我们两口子肯定会把你当作最最重要的贵宾。当然了,如果你不去的话,那我可就感到太失望了。”
“哈,”
柴慕容咬着牙的笑笑:“放心吧,花漫语,我是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喜欢有你来分享我的幸福。”
花漫语说完这句话,转身就向胡同口走去。
“我会让你感觉很幸福很幸福的,一定。”
紧紧的捏着那张异常刺眼的请柬,柴慕容望着花漫语的背影,呆了片刻后,视线开始模糊。
虽说订婚宴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