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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很招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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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伯伯还是凑了过来一起帮忙,但他没注意到脚边还有一滩水,一脚踩了上去,走动的时候突然滑了脚,季孟琳连忙丢开手中的拖把扶住老人家,因为老人家跌倒的冲力太大,季孟琳不小心踢翻了整盆水,还整个人跌坐在脏水里,水哗啦啦的四溅,连她的纯白衬衫都遭了殃,上面一块一块的黑点,十分吓人。

  但是幸运的是,老伯伯并没有跟着跌倒,他好不容易站稳了,惊魂未定的抚着自己的胸口,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季孟琳无比狼狈的试着自己站起来。

  才刚让脚平踩着准备站起来,脚踝却传来一阵痛,咚的一声,膝盖着地的声响很大,一旁的老伯伯迅速的扶着季孟琳的肩膀帮她站起来。

  “没事吧?摔这一下这么重,脚看起来也扭伤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不用了,没事,小小扭到而已,我还能走,倒是地上要赶快擦好,不然等等总务主任出来就完蛋了,她骂人很凶的。”季孟琳伯老伯伯被骂,拿过一旁的拖把来回的把满地的水汲回水盆里,她一边走动,脚一边跛着,看得一旁帮忙的老伯伯都看不过去了。

  他一把抢走季孟琳手中的拖把,一边说:“我看你请个半天假,先去看医生,再回家洗个澡、换个衣服,你这小女孩子很乖,但是太逞强了。”老伯伯放下拖把推着她走,“你快走吧。”

  季孟琳只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本来想帮忙却变成帮倒忙,而且还扭伤了脚,怎么会这么失败?这个时候她特别想念起温琴南,不知道他会安慰她,还是笑她一顿?

  这么东想西想的时候,后面传来老伯伯中气十足的叫声:“小女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季孟琳,老伯伯你小心点。”脚踝渐渐的痛了起来,季孟琳一瘸一拐的回到办公室拿皮包顺便请假,却听到死对头谢音萱和其他两三个女同事交头接耳,她看到她来了还故意放大了音量。

  “唷,不挑食耶,连老头都要挑逗,我看她连一时半刻的寂寞都不能忍耐,执行长才请假第二天就被戴绿帽了。”

  季孟琳每个字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不过对付这种人就是要听而不见,你越生气就称了她的意,这种幼稚的手法通常都是吃不到葡萄的人才会使的招数。

  “喂,小声点,人家在这里耶。”反而是一起八卦的女同事看不过去,要谢音萱小声一点。

  “怕什么?敢做就不要怕人说,难道不是吗?”谢音萱更放大了音量,刻意要让大家听见,顺便给季孟琳难堪。

  季孟琳拿了自己的包包,努力使自己走得端正点离开办公室,心情很糟,但是就算吼回去也没有好处,反而使两人的不合白热化而已。

  离开公司前跟人事部请了假,脚踝已经隐约肿了起来,她是看不惯那两个同事那么没礼貌才去帮那个老伯,没想到连帮个忙都可以搞砸,什么都不顺利。

  温琴南离开只有一天,她却已经想念起每天下班都会有他的陪伴,现在自己一个形单影只的走在路上,还一瘸一拐的没有人扶,她心里真是委屈到了极点,到了深夜,电话也没有响起,温琴南会不会遇到什么难题了?

  第八章

  办公室里的气份诡谲,季孟琳的流言蜚语几乎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上至各级主管,下至新进员工和扫地的欧巴桑、欧吉桑每个人都在讨论。

  流言的大意是说,季孟琳因为温琴南暂时离开而芳心寂寞难耐,上至客人下至扫地的欧吉桑都要勾引,而且没图没真相,所以所有的传言都有附图为证。

  邮件不知道从哪个网址寄送出来的,公司里上上下下每个人都有收到,昨天帮忙欧吉桑扫地摔倒事件的图已经传送开来,里面是季孟琳扶着老伯伯的照片。季孟琳气急败坏的关掉邮件,看图说故事谁都能说,要染黑一个人还真不怕没有理由。

  而最新的流言就是下午段沛文来访的图文,季孟琳最后委屈的躲在杂物间里面痛哭,她不知道招谁惹谁了,整间公司沸沸扬扬箭头全部都指向她。

  而她这几天以来所受的委屈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段沛文的事情已经让她到达了极限,而刚刚她进茶水间从门上掉落的茶杯则是她情绪失控的导火线。

  她用哭得模糊的视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边颧骨被掉下来的茶杯砸中的地方红了一块,她相信再过几个小时那里就会转成黑青的颜色。

  这些都只是冰山的一角,眼泪又不断的涌出,连工作也影响到了,上司对于她的是是非非绝对不会放任不管,到时候她该怎么办?匆匆告假躲回家,一直到了晚上她都是呆坐在床上,直到对讲机的铃声响起,她才从床上跳起来。

  就像有什么预感一样,她急忙忙的拿过话筒,小小的萤幕立刻出现她思念了数天的人,虽然影像有些失真,但他俊雅而好看的脸庞依然令她心折。

  “我可以上去吗?”温琴南的声音带着些疲惫,事实上却充满了诱惑,季孟琳猛的转身冲到浴室一照镜子,发现左脸上果然青了一块。

  “这样怎么见他?”她喃喃的说一边捂着脸上的黑青,又快速跑回对讲机旁边。

  “孟琳,你在不在?怎么不说话?”

  “在!”心里一急,嘴里马上就露了馅,现在不能一不做二不休的假装不在家,那么,该怎么办?想出新的借口?但她一说谎就会口吃,很容易被抓包,就是不知道温琴南会不会发现,“虽然在,可是我没空。”

  “没空?我保证不打扰你,让我上去坐一下就好。”

  “不行,我衣衫不整。”越说她的心里就越慌,她手一拍额头,没想到这么笨的借口也拿出来说。

  温琴南似乎忍俊不住的笑了,“看来你还是挺有精神的,我还担心你病了。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你慢慢穿好衣服,不用急。”

  “我现在不太方便让你上来。”叹了口气,季孟琳就是不想让他看到她那么狼狈的样子。

  “难道是有别的人在?”

  “没有!只有我自己。”

  “那有什么不方便?”温琴南靠在墙上微微的笑着:“我飞行将近一万公里就是赶回来看你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把我排拒在外?况且我得上去检查一下是不是真如你所说,没有其他的人在。”

  “温琴南,你居然怀疑我?”季孟琳本来还在发愁,但是听到这些话她的火气都上来了。

  “会发火是件好事,现在可以让我上去了吗?”他轻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关心难道他知道最近的事情了?那他会怎么想?

  “好是好,不过你只能上来一下子,我累了,等等要睡了。”

  温琴南低沉又轻柔的笑声响起,她的心一下子就沦陷了,要不是还有该死的自尊,她倒宁可一头投到他的怀抱里,撒娇诉苦,可惜会这么做就不是季孟琳了。

  温琴南一上楼就看到她的门半掩着,里面是黑暗一片,推开门,就着非常微弱的路灯和月光,可以看到季孟琳就站在玄关处,两只手绞在一起,微弱的灯光下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怎么了?没缴电费?”

  “不是,是不想开灯,你刚回来吗?”

  “回来一下子了,够我洗个澡,东晃西晃,本来是想住这里,不过看来我是不受欢迎。”

  “不是,是我累了,抱歉。”温琴南的气息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有些激动,连双腿都有些发软。

  刚开始缠上来的双手很轻柔,后来慢慢的收紧,直到温琴南把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用脸颊摩蹭她的脸颊的时候,她的呼吸瞬间紊乱,连心跳都急促到不行。

  “雨过总会天晴的。”温琴南突然冒出这句话,让季孟琳以为他知道这些天发生了哪些事情,但是他又这么沉稳什么话都没问又让她满心疑惑,接着他又说:“我回家这一趟不是很顺利,管事的在,当家的不在。”

  “哦,谁管事谁当家?”季孟琳来的兴趣似的,连语调都变得轻快。

  “管事的是我爸爸,当家的是我爷爷。”

  “哪有人这么叫自己的爸爸和爷爷的。”她笑了出来,第一次见到有人这样形容自己家人的。

  笑声到一半嘎然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气声,温琴南突然从后面抱上她,吻上她的颈子,她只觉得身体瞬间开始发热,被亲吻的地方温热湿润,又痒又麻又有些疼,身体里的热度节节上升,两个人贴在一起的地方的热度尤其高,她恨不得一把推开他以求得瞬间清凉,却又舍不得与他这样的缠绵。

  没多久温琴南终于结束,开始一啄一啄的轻点着,他的气息也有些粗重,轻喘的靠在她的耳边继续放火,“做了记号,你是我的人,要记住喔。”

  “我又不是牛或马,温琴南,你可恶!”

  “我是可恶,但是一切都是为了未来。”还来不及问清楚是什么意思,温琴南又猛的将她转过身,趁她嘴唇微微开启,直接闯入,勾缠起她的舌,挑逗嬉戏缠绵勾引,她的脑子瞬间空白,只能靠着墙壁,勉强站着,听得到温琴南轻轻笑出来的声音,“早点睡,明天还要上班呢。”

  “琴南,我”终于季孟琳决定豁出去,把这几天来的事情都跟他说,总比他从公司其他人口里或是从电子邮件上面看来要好,她真不敢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

  生气?郁闷?或是一笑置之然后反过来安慰她,甚至替她洗刷这一切莫须有的罪名?从温琴南总是温柔多情的态度上,季孟琳决定一赌,他曾经要她相信他,那么这次他也应该会相信她的吧?

  “不说了,你刚刚不是说累了?现在我确定这里只有我和你之外没有其他人了,晚安,我先走了。”月光下,温琴南的眼睛特别温润漂亮,像要上来时一样的坚决,离开也一样果断,他轻轻关上门,徒留一室的清冷。

  “这样就走了。”像是作梦一样的季孟琳,按上脸上瘀清的地方,结果疼得她呲牙咧嘴哀叫了出来,原来,真的不是梦!

  昨天晚上在黑暗里瞧,瞧不出所以然,在大白天还是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面,可是清清楚楚数得出来。

  现在的情况十分诡异,季孟琳人在高层的办公室里,那个所谓的高层就是执行长温琴南,旁边还坐着张协理,门口还有清洁工老伯伯在擦玻璃。

  温琴南的脸色铁青,到底是为了哪件事情比较不开心不得而知,但是他的视线每扫过她身上一个伤,脸色就更黑上一分。

  “你的手怎么回事?”温琴南指着她裹着绷带的左手指头。

  “是我不小心”

  “食指是拿信件的时候被夹的;中指是开信件的时候被里面藏的刀片划伤,无名指是捡莫名其妙破掉的花瓶的时候割伤的。”佝偻着身子在一旁擦玻璃的老伯伯顺口说着,中间还咳了几咳,听起来好像喉咙很不舒服,但是他说的都是事实,也都是这些事件的目击证人。

  温琴南目光锐利的看了老伯伯一眼,马上又把视线调回季孟琳身上。

  “那脸上的是?”

  “有人故意把她的杯子放在门边,门一开,杯子就砸向脸了,差点没破相。”老伯伯的声音越来越生气,就连刚刚类似感冒的声音都不见了。

  “这些照片和告密信就不能说有人诬赖你了吧?”温琴南把列印出来的照片丢在桌上,这时旁边坐着的张协理也已经开始坐立难安。

  “不如我先出去,这几天攻击季小姐的信件很多,办公室里的气氛也有些奇怪,还有同事反应唉,这个”张协理不好意思把话说全,其实说明白了,就是希望季孟琳可以走人,但他可不敢在执行长面前乱说,杂志上都写得很清楚了,季孟琳现在是执行长的新欢,得罪不得。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不知道是为了让季孟琳能听得更加清楚还是如何的,温琴南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勾搭清洁工,色诱制造商大亨段沛文,季孟琳,你还真行!”

  “我没有,这是有人乱拍乱说的。”季孟琳想不到温琴南居然会这样指责她,内心又气又急。

  “连照片都有了,你还有什么好说?”

  “我可以当证人,那天段沛文来找季小姐,对她失礼,还是我拿拖把打走他的。”擦玻璃的老伯伯停下手上的工作看了过来。

  “总之,闹得整个公司鸡犬不宁就不行,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接吻就不行!”

  那天,段沛文来公司里找季孟琳说要谈产物保单的事情,她一到会客室就被段沛文推到墙边强吻,最后是清洁的老伯伯进来才用拖把将他打走,她也在段沛文逃出会客室的时候看见在门口张望的谢音萱,难道这些告密的电子邮件都是她发的?她有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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