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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年龄大小不一的姑娘。
没了齐天林,四位姑娘没有不自在,可也没兴趣说话,就这么一直闷头开车,玛若翻开自己座位前的DVD看了一会儿,关上声音看字幕,柳子越张了两次嘴,最后才打破沉默:“开车的时候最好别看,伤眼睛”
玛若就又关上DVD,不说话了。
安妮也不想说话,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座的两位姑娘,又瞟了一眼侧面的少女,七座大越野车里面真是安静,就伸手打开了音乐。
起码没那么尴尬。
是有点尴尬,柳子越靠在椅背上半闭着眼,又睁开,不知道该看点什么还是说什么,有点羡慕安妮起码可以开车,有个事情做。
对于蒂雅来说,Q7的前座真的是有些过于宽大了,她几乎可以在这里翻个跟斗,所以还是习惯性的把双脚收到座位上来坐着,没兴趣去捣鼓周围那些看来有点复杂的各种按钮开关,只是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膝盖上,有点呆呆的看着前面一百米左右的米色甲壳虫小轿车。
她是习惯性的话少,没觉得尴尬,除了跟齐天林在一起,大多数时候包括原来在国防学院,她都是这个有点心理防御的姿势,如果齐天林在视线范围内,基本注意力都在胡子那,其他的事情,对她来说都是浮云
不过最终的沉默还是她来打破的:“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都要离开公司?”
安妮一知半解,柳子越就干脆什么都不明白没发言权,玛若成了唯一能回答的:“昨晚那个人打电话给他,应该是顺着手机找过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幸好是你在阻挡了杀手,没做错。”
其实柳子越跟安妮都是说话拉话题的高手,只是这种气氛格局从未经历过,有这两句对话,她们简直是大松一口气:“是什么人?仇人?”
玛若想想,觉得也可以公开:“被叛徒出卖,保罗差点死在北非,公司在那六十多个人都死了,他一直在找那个叛徒,现在只有一个嫌疑人了,所以昨晚他们通话很不客气,保罗疏忽了没想到今天一早对方就开始攻击。”说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柳子越,似乎话有所指,早上不是在你那边那啥么。
柳子越不在乎,毕竟这点小指责比起刚才那句话里的信息量,什么都不是:“死了很多人?经常死人?”对她来说枪支都是才看见,死亡也是下午隐约看见,可这三位表现出来对死亡的习以为常,似乎有点超出她的想象。
蒂雅侧头看她一眼,有点藐视:“不然呢?胡子起码中过十多枪!还为我中过!”很有点炫耀的口吻。
安妮笑起来有攀比:“救了我五次命哦?”
后排座的两个非战斗姑娘情不自禁的对视一眼,貌似在这个事情上确实不如前排两位。
但柳子越有优势:“我看他身上怎么没伤痕?”以前就偷看过,最近激情过后更是认认真真的逐一查看过,甚至还有别的逐一方式浪漫了一下。
玛若顿时想起来,我也看啊,昨晚还好好摸呢,跟着点头:“对啊为什么?”
安妮没实践,没发言权,本来准备今晚捣鼓一下的,有点恨恨的装:“嗯为什么?”之前在她船上偶尔看见齐天林裸过上半身,确实光洁得很,她还有点羡慕呢,北欧姑娘的皮肤相对有点粗。
只有蒂雅没说话,又把头缩回去放在自己膝盖上嘿嘿嘿。
安妮注意到了:“说啊你知道什么?”
蒂雅还是一脸有点得意的模样,还把头扭着看窗外,一副我知道我就是不说的表情
柳子越跟这非洲姑娘还没熟络到可以动手动脚的地步:“齐保罗还有些什么事情?”算是难得可以打探一下过往情况的机会。
玛若看见柳子越看她:“别看我我就是回来成他女朋友的,现在看来还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真是前几年,年少不懂事犯了花痴。”
柳子越选择性听:“那就说说前几年的?”
玛若被她职业的访谈性目光看得有点慌,草草作答:“反正还不就是那样一帮大老爷们儿,平时接了任务就出去做事,得了钱回来就花天酒地。”
安妮悠长的吹了一声口哨:“我就说嘛男人就是这样的!”蒂雅转头过来看她,还没有太明白安妮说的意思,但知道在说胡子,目光有点征询。
安妮刻意损毁英雄形象:“就说你的胡子以前就爱跟别的女人鬼混!”
蒂雅愤怒:“才不是!他是最规矩的!”跟她确实规矩,主要是对着个年龄这么小,又这么熟,不好下手啊!
柳子越的心态真的变化大,从以前的抵触,到机场感受到那种关怀以后,在最近变成妇人就完全翻了天:“他那时有女朋友没?”
玛若摇头:“没有他们都是一帮人鬼混的。”
柳子越居然点点头,靠回椅背上:“那就是结婚前胡闹一下,不算什么”
安妮不太相信:“结了婚,男人才越发喜欢出去鬼混吧?”她周围的男性,包括她爹,都是这种情况。
蒂雅是全方位的否定:“你胡说!”
柳子越泰然:“这点我还是看得出来我有信心管好他。”
玛若忍不住就瞟她一眼,说出前面那句:“保罗比起法西兰男人说还是要含蓄一点。”
这才是真的对话会议。
第0248章皇帝的新衣
离开本身不是目的,是为了用这个离开表示一个态度或者一个轨迹,所以齐天林开着甲壳虫越过意利大边境走了两百多公里,就把车停在一个高速路边的山区服务站,通过步话机通知后面:“停靠休息一下?我等等看有什么消息没”
安妮放下步话机,把越野车熟练的拐进服务区,很小,只有一个小超市连接一个咖啡厅,一打开车门,一股有点寒冷的空气就袭来。
蒂雅打个哆嗦,她是典型的热带人,真有些不习惯,最后干脆包一包身上的绒衣:“我不下车了”然后就往七人座的最后一排爬过去,后备箱里还是放了两支G36步枪,她在前座就只有手枪。
安妮不放,伸手拖她:“就是要进去喝两杯热饮去去寒气,赶紧的”
柳子越也觉得应该,所以搭个手,两人个子都不小,就跟拎只小猫一样,一边一个就把非洲少女给挟持进了咖啡厅。
滨海的穆尼一年四季如春,玛若是真没什么多大的季节转换概念,也有点冷,嘟哝着跟在后面:“就这么突然背井离乡的,是不是有点凄凉?”
安妮刚炒期货发了点财,豪爽大气:“来意利大做什么?就是买衣服的,现在越是空着手,回去的时候才有地方放,说好了,有好看衣服我一定送。”
柳子越有过这种扫货经历,但绝对没有到安妮那个档次,而且渝庆也不算华国的一线城市,没有太多的明星扎堆,她也就没有什么同重量级的闺蜜一起扫到意利大这个奢侈品始源地的干劲,现在略微有些在寻找状态,也有些兴奋:“嗯前些年只知道工作,不知道消费,难得有这么个轻松的机会。”
玛若摸摸兜里的钱包,有底气:“从米兰开始?”她可是学服装设计的,作为全球最大的两个高级服装中心,法西兰的首都跟意利大的米兰,永远都是圣地。
仨姑娘这时候有点不约而同的看了一眼蒂雅,貌似只有这姑娘在这事儿上不合群,没钱又没爱好,还没审美观,可年纪上就是最花枝招展的年龄啊,除了给齐天林看的时候用于尝试一些莫名其妙的打扮,大多数时候她都是格格不入的随便笼个袍子,美其名曰方便拔枪,真是被宗教和胡子叔荼毒了的可怜孩子。
蒂雅正有点可怜的捧着一杯热饮暖手,警惕看三个姑娘:“看我干嘛我又不懂你们说的什么!”
安妮揽她肩膀:“我是你的监护人嘛这次一定好好打扮你,不要老穿什么袍子。”
少女有反抗:“谁说你是我的监护人?胡子才是!”
安妮指指墙上挂的电视:“全世界都知道,我可是合法收养你的”
蒂雅没有一点对皇家的尊重:“呸合什么法,那都是你们家的规矩!”
柳子越有点想笑:“没事没事你也喊我婆婆是妈,我给你买衣服,回头免得婆婆看见你还说我没照顾好小姑子”可英文里面小姑子的单词也就是姐妹实在是没有华文精彩,安妮跟玛若都看了一眼柳子越,你什么时候都开始认姐妹了,是要拉同盟军么。
玛若靠在落地玻璃边看那辆甲壳虫,齐天林一直没有下车:“他在那里会不会有事?”
安妮顺口:“能有什么事儿?飞一枚导弹过来?没这么夸张吧?”
柳子越也看过去:“他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为什么不下车来?”
安妮给她解释:“他一直打开手机,就是要让对方查询到他离开了穆尼,但是相应的,如果对方想继续攻击他,就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他不想拖累我们。”这种攻击反攻击的初级反恐怖课程,她才是最熟悉的,身为顶级名人,从生下来开始就没少接受这样的教育。
玛若就这么靠着玻璃:“对啊总是把安全留给我,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就这样”似乎这一刻,眼里只有那辆孤零零在停车场的小车,女老板脸上又有点小花痴的表情。
柳子越打量四周:“周围没什么人,没什么威胁吧,我去给他送点热饮跟吃的”说着就起身。
安妮拉住她:“他这么做,就是有道理的你过去,就等于在破坏他的准备工作,这是最起码的原则。”
蒂雅也无所谓的大口喝饮料:“嗯,胡子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他不会错的”
好吧,那就等等看
忽然玛若的手机响了,吓柳子越一跳,摸出来是齐天林用那部接业务的智能手机打过来的:“走了应该这会儿不会来电话,我真是有点笨昨晚的电话是十二点过来的吧?老鹰很可能在阿汗富,那时是七八点的样子,现在那边是凌晨三四点,他再敬业也应该早上才跟我联系,直接到佛罗伦萨去”不能直接去佩鲁贾,毕竟那个真实的目的地是不能暴露的。
玛若回忆:“半夜两次之间,好像是一点钟的样子,嗯,好吧。”安妮跟柳子越都支着耳朵听呢:“什么两次?”
玛若眉毛动得好看:“浪漫的激情嗯,出发吧,他说没有危险了。”
好吧,这次就轮到柳子越下意识的看一眼安妮,姑娘之间的这种微妙关系总在不停的转换,随时都可能找到同盟的感觉,又随时都会被联军背叛,是不是像蒂雅那样干脆独立作战更好一点?
真是个比在战场求生都还复杂的局面。
所以晚上齐天林提出自己单独在外面等待顺带做警戒,三位大姑娘也没有提出异议,都在竭力调整自己的定位和心态,顾不上亲热,只有蒂雅来劲:“我也跟你去设立一个警戒哨?”
离开那个服务区,齐天林就关了手机取了手机卡,现在跟四位姑娘坐在佛罗伦萨的一家托斯卡纳菜餐厅,一进入城区,安妮就开始自动接管导游职责,指名道姓要来这家高踞欧洲美食杂志推荐榜的风味菜餐厅。
齐天林对这些东西无可无不可,也没什么欣赏的品味,狼吞虎咽的就开始吃东西:“不行,我一个人可以应付任何的冲击,你帮我保护好她们”
蒂雅就跟接受了一个VIP保护任务一样,坚定的点点头,然后就拉动椅子,坐得距离玛若跟柳子越近一些,似乎她现在就开始上岗了一样,柳子越想打趣的问她收费是多少,可流水般的菜品就端上来了。
安妮早就习惯于对她的保护无处不在,注意力学着只放在齐天林身上:“你别吃那么快,优雅用刀的时候动静小一点!少吃点意利大菜跟法西兰菜不一样,分量非常足,待会儿你就没有胃口吃主菜了”
玛若细声细气:“按照礼仪,也不要说这么多话的”
柳子越顿时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太有趣了!
安妮果然收声,礼仪对她来说,实在是已经变成了生活的一部分,简直有点强迫症,一旦被指出就竭尽全力的去做到,只是尽量用动作指挥齐天林。
侍者太忙碌,根本没有什么礼仪的协调,大份的熏肉,大份的鹅肝酱跟大盆餐前混合菜就这么端上来,搁桌子上就跑了,安妮一边皱眉觉得没有介绍,一边用刀叉跟公用勺,符合一切挑剔礼仪的给大家分食
柳子越都看得有点累:“你就随便一点嘛,我国的食而不语也是指少说话。”
安妮自己也撇嘴:“我就听不得礼仪这个事儿保罗,我跟你说,你真的少吃点,主菜真的很好吃,别撑着了”她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真的是越发有点罗嗦,有点走下神坛的感觉。
蒂雅不耐烦:“他能吃得很,别管他”还把自己的熏肉也给齐天林盛过去。
确实很有特色的菜品,鲜香的鹅肝酱,非常有嚼劲的混合菜,再加上最有特点的当地熏肉,确实很美味,连一直认为除了华国菜跟法西兰菜就没有美味的柳子越和玛若都吃得很带劲,尽量保持优雅的动作,细细品尝,甚至还端起甜甜的佐餐酒来相互碰杯。
安妮也参与碰杯,很有内涵的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