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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一堆证件和银行卡,现金遗嘱之外,有四支手枪,三颗手雷,三把战刀,筛选一下留下一支P226和五四一起,虽然子弹不能通用,但是在他这个层次,用起来顺手才是第一位,一把巴掌大的小防卫爪绑在袜子边,别的都不用带了,只留下P226能用的子弹给自己,一包装了,又埋回去还留了两百美元,真是个习惯留后路的好习惯。
整理好东西,用其中一个背囊装起来,齐天林定定神再次出发,到他们之前镇守的那个叫加拉的石油重镇,打算在那里修整一番,何况脑海中奥塔尔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件圣物所在的阿威兰德市也在加拉附近,自己也好细细的梳理一下这纷乱而来的事务。
看看一切从哪里着手。
第0005章思路
天空一片碧蓝,云朵淡得就是一丝一丝的感觉,更没有风,到处都是一种死寂的味道。
地面上乱成一团,满是黄土气息的镇子里,大大小小的屋里到处都是慌里慌张收拾细软的老百姓。
这持续半年的抗议示威已经逐渐演变成为叛乱了
这个北非国家已经烽火四起,战乱丛生!零星的游兵散勇已经开始出现在加拉镇附近,有能力外逃的居民都在三三两两的逃亡大城市,似乎人多一点心里也要安定一些。
加拉其实是阿威兰德市下面的一个小镇,全靠这发现了石油才有人生活的,不过除了石油厂区镇子也不大,就百来户人,战乱起来以后,也纷纷逃往大城市,好像心理上觉得哪里人多就哪里安全。
齐天林他们这半年来一直扎根在这里,酬劳是先领取了一半,后面一半逐月发放,其实到前两个月就已经发满足额了,后面发的就加倍,现款现结,都是美元,说起来政府还真不欠他们的钱。
这一路不到一百公里,就是齐天林他们当时几十人的逃亡路,叛军已经越过这个区域向西面进发,他这个风尘仆仆的独行人,倒也没有什么额外的麻烦,两天后就到达镇外。
出于小心,齐天林还是先前往镇外的一个在建水泥工厂看看,那里是一个中国工程公司承建的水泥厂,除了护卫,都是中国人在那里施工,以前守着镇子的时候,齐天林有空就过来和工人们扎扎堆聊天,算是很难得的知晓一些国内的情况,直到后来局势确实有点紧张,一个月以前,这个工地终于被放弃,工人们集中撤离回国了,是领事馆派的大巴车来接人,齐天林远远的看着,真有点羡慕,那种背后有祖国的感觉,他已经好些年都没有了。
水泥厂里面也是一片狼藉,在工人们撤离以后,很明显还经历了好几次乱民的梳理,没有剩下什么可用的物资,到处都乱糟糟的也没有人烟。
齐天林却觉得很满意,熟门熟路的找到厂区里面的一个电工房,作为自己的临时栖息地,休息一下,放下背包,到宿舍区那边去细细翻腾,出于对国人收拾东西的一些嗜好了解,在一处柜子顶上找到一包没开封的内衣,因为这里的水源珍贵,过来务工的外劳经验丰富,都知道批发一些廉价内衣,穿脏了就换新的,比洗衣还成本低一些。
又到厂区已经坍塌的食堂后面找到那个工程公司自己打的地下水井,泵起一桶水来,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上衣服,拿着一把刚才找到的中国蒲扇,只带了一支手枪,爬上一座粉尘处理高塔,这里可以遥望四周,确实是个绝佳的瞭望点,只是打起来就不适合了,一发火箭弹就可能要了命。
拔出那把老妖留下来的防卫爪,就是一个巴掌大的精美合金钢块,如同鹰爪一样的造型,内侧是锯齿和刃口,柄部就是一个圆圈,用锋利的刀缘慢慢的给自己刮掉胡子,或许镇子很多人都还记得那个雇佣军里的亚裔胡子哥吧?
手上慢慢动作,心里却在盘算,呆了这半年,他也算是半个本地通,那座市里的清真寺是这临近几个省份最大的清真寺,那个最有地位的长老上个月暴毙,附近有权势的长老全部集中过来,一方面吊唁一方面争夺这个清真寺的所有权,他去看过一次热闹,人山人海,听说要三个月以后才能选出大长老,之后清真寺里才能消停一点,那时也许才是他动手去取那件所谓圣物的时候吧?
刚才看看食堂后面坍塌的仓库里还有一些国内运过来的食物因为被掩埋,没有被搬走,以他的力量自然可以翻出来,那么这段时间就先暂时在这里修整吧,如果有什么突发事件也可以借口是这个厂区的工人,离开这个国家估计也不算很难。
最重要的是,自己到底打算怎么做?
齐天林看着一撮撮掉在地上的胡须,心里做盘算
找不知道任何情报的那三个人是最没谱的事情;
完成弟兄们的心愿是最直接的事情;
军中所谓的三选项法则,还得找一条出来。
齐天林一直以来就不是个心思多敏锐的人,奥塔尔看来也不是,现在他的思维模式还是那么简单,当遇见难以决定的事情时,就找三种解决方案,取中间那个。
现在的情况要找个第三条,就是奥塔尔的圣物了,最近,那就完成这个事情,再去完成兄弟们的遗嘱,这个过程中慢慢找寻找人的线索。
不是有句俗话说么,你刻意找什么就怎么也找不到,不做别的事情时候,那件东西也许就会自己出现在你面前。
清真寺就在六十公里外,已经刮完胡子的齐天林用防卫爪在墙面上随手刻画了一张世界地图,还是那只雄鸡在中央。
宝宝在美国,蒙大拿州,齐天林还没有踏上过那片土地;
队长是英国特种部队退役,又具有老派英国人那种对非洲的殖民意识,所以才来这边继续冒险卖命;
老妖是队长带过来的爱尔兰人;
雪铁龙是法国人;
大熊是索马里人,这也是队长一手带出来的当地人;
重犯是俄罗斯人,第二次车臣战争亲历者;
雄鱼则来自希腊,和齐天林一样属于很少有的国籍。
看看地图上的七个地点,那就先索马里吧,等清真寺的事情完成以后就去索马里,看上去唯一属于非洲的,据说黑妹也来自那里,说不定能遇上点什么。
看看手里的七张万事达卡,有五张把密码都写在上面,只有宝宝的说他妹妹知道密码,雄鱼是他老婆知道密码,这里起码都有两百万美元,这是他们这一年新开户头挣的。好像有种传说,如果谁把自己的账户提前告诉了家人,要么老婆就会卷款而逃,要么自己的生命在战场上就危在旦夕,所以这些兵油子们都是一年一换户头,期盼能挣钱回家,到打不动的那一天,可以苟延喘息的颐养天年。
齐天林呢?他自己都收集了五张银行卡了,全在法国一个银行保管箱里,一年内不和律师联系才会转交到国内,看来去雪铁龙家的时候,也有必要去自己的律师那里看看。
第0006章锤杀
休息了两天,观察着三公里外的小镇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齐天林决定还是到镇子里去看看,去看看他们原来驻守的那个地方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顺便看能不能买点吃的,装了一包的单兵口粮和能量棒实在是吃得发腻。
他在电工房的里翻腾出了一个电工工具袋,上面挂着几件工具,系在腰上,戴上一顶拣来的工程公司棒球帽,作为自己是厂区工人的证明,只把手枪别在后腰,就慢慢的出了厂区往小镇走去。
现在的镇子,也安静得好像厂区那边一样,几乎看不见人,但是偶尔哐嘡一声关上的窗,说明某些窗户后面有着窥探的眼睛。下意识的靠墙根,天知道哪扇窗户后面会不会有一支黑洞洞的枪口瞄准自己,靠墙,起码减少一半被瞄着的可能性。
不少的大门打开着,门口就能看见一种凌乱感。
随便找了一户进去看看,人都已经走了,走得很匆忙,家里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散落一地,门锁是被别人砸开的,看来混乱之中还是有人在趁火打劫,街道墙面零星的弹孔和弹壳说明已经有些游兵散勇开始在经过这里,只是不知道是叛军的侦察兵还是政府军的逃兵。
齐天林倒是在柜子里翻腾着找到一件旧袍子,随便的给自己包裹起来。
走出门,再顺着墙根,在转过三个路口以后,齐天林看见了第一个居然还认识的人,蒂雅,一个大约十四五岁的小女孩,围着头巾,带着面纱,坐在家门口抽泣
齐天林走过去,正要开口问问情况,一支粗壮的手,从门缝里面伸出来,一把揪住小女孩的下颚脖子,拧小鸡似的,小女孩只发出一声叽咕的声音,就被拽了进去,嘭的一声门就关上了。
齐天林愕然,郁闷:“至于么,真有这么草木皆兵?!”摇摇头,转身离开。
刚走了三步,齐天林突然觉得浑身发凉,在这炎炎烈日下心里狠狠的一紧!
“那一家是没有男人的!”
他们在镇上呆了大半年,熟悉这巴掌大的一草一木,有时也要互相讲点八卦,都是男人嘛,这一家就是镇上不到一百户人里面,唯一一家没有男人的寡妇,据说她男人死在了战场上,就带着个女儿给别人缝缝补补过活刚才那只粗壮的手根本就是一个男人!
齐天林没有觉得是什么奸情,中间人可也是打过那位寡妇的主意,可是据说贞烈得很,很让镇上的男人们吃了闭门羹!
现在这么一想,刚才那一瞬间就好像翻出来的照片一样那个搂脖子的迅猛动作,那只结实有力的手,粗大的关节,都现出一片片蹊跷。
齐天林抬头看看四周,没有什么窗户对着这里,就蹑手蹑脚的转身,慢慢靠近刚才的木头院门。
把耳朵慢慢的凑上去,从紧闭的门缝里传来一阵阵压住的哭声是嘴被捂住的哭声。
齐天林犹豫一下,摇摇头还是打算离开,不多管闲事。
正要转身
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传来,还有小女孩的惊呼声,然后又突然戛然而止!
鬼都知道要发生什么,齐天林仿佛有种血被点燃的感觉,轰的一下烧到脑门上。
迅速的看一眼院子围墙,一般都是这样两米不到的矮土墙,更多是挡住过往目光,齐天林这样的,手一搭就能翻过去。
他没有贸然翻过去,从兜里掏出一个多功能哨子,这是队长留下的小玩意儿,拧开,里面有个小镜子,慢慢的顺着墙边举起来,这边有一丛绿色植物,可以掩盖这个兀然升起的“潜望镜”。
小女孩果然被一个男人按在院子中央的一张毯子上,双方都在扭动,不过男人明显占了上风,只是在纠结先分开女孩的腿,还是先脱自己的裤子,左手按住蒂雅的嘴和头,死死摁在地上,右手正在自己腰间解皮带。
镜子虽然小,还是能看见皮带的样式,粗帆布材质明显的军队样式,是外来军人!齐天林再把镜子左右转动,没有看见别人。
心里一边奇怪蒂雅的母亲到什么地方去了,一边迅速收下自己的手,快步而无声的转到刚才观察的男人背后方向。
掏出工具袋里的三棱刮刀,横握,用力一下插进一米高左右的土墙里面,伸手搭住墙头,右脚踩在刮刀把上,悄无声息的爬上墙头。
一偏腿,手搭在墙头才顺着滑下墙面,右手抽出铁锤,躬身前行
男人的裤子已经脱下,正用右手在分开小女孩的双腿,喉间发出一阵无意识的急切声,精虫上脑的气息之间根本就忽略了周围的状况。
齐天林还得选择避开被小女孩看到,那个面对面的眼神如果被男人捕捉到,也许就是致命的反应,一把手枪就在毯子边放着!
这个时候他没兴趣用手枪解决问题,枪声不适合他现在的侦查活动,工具袋里的工具是最好的武器,这也是他选择挂着这个东西的原因。
院子不大,也就五六米见方,快步躬身的齐天林三步就迈到男人身后,按照他自己揣摩和练习过无数次的动作,面对面前的头颅,选择正中间靠后脑勺的位置,紧握的铁锤不需要举太高,四十厘米左右的挥动距离,由上到下,主要是利用速度和爆发力,就跟在游戏厅砸地鼠似的
嘙的一声闷响,声音很小,羊角锤的锤头一下就陷进头盖骨里!
齐天林根本来不及看那些从锤头边角溢出来的红白浆汁,快速的抬起来,手上还能感到锤头在头盖骨边缘挂住的感觉,飞快的扬起又砸下,第二下第三下
其实第一锤的时候,那个男人还有一个试图转身的动作,一半的时候就停止了,第三锤以后的动作完全就是多余的,齐天林却伸手抓住他的衣领,砸了十二锤!似乎在发泄什么。
然后狠狠的闭上自己的眼睛,提着那个衣领,慢慢的头朝后放倒在地面,自己才睁开眼,看着那个惊恐万分的小女孩!
也许是之前被死死摁住的头和嘴已经习惯了被禁止发出声音,当倒下的尸体左手离开她的头以后,她居然没有发出任何尖叫,只是喉头荷荷的试图发出什么声音。
齐天林右手依旧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