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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种族上的特点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这一百五十名廓尔喀退役士兵全部都是在三十岁不到的年纪,基本上都有超过或者接近十年的服役生涯,而这十年,全都随着美英联军征战全球各个战场!
这是一群一直都战斗在最前沿,具备丰富战斗经验的老兵,比华国那些好多年都没有见血的部队更加嗜血的战士!
这就是他们最宝贵的地方,因为英兰格从一百多年前雇佣他们开始,就把这支外籍部队用得非常狠,最苦最惨的战场总是由他们顶上去,英兰格编制里面的廓尔喀团队几乎就是一个个不停被灭团又重建的队伍,由此可见他们的战斗力和赫赫名声就是这么血雨腥风打出来的!
现在已经有些高端客户在聘请廓尔喀退役士兵作为保镖使用,可是在齐天林这个专业人士的眼中,这种做法就是鸡同鸭讲,这些人的业务工作面就是专业做进攻的,拿去做防守,还是装装门面的娱乐明星保镖,真的是暴殄天物了。
掂一掂手中的弯刀,看看面前这些整齐排列,表情沉默,目光热烈,但是神情却怎么都有点桀骜的廓尔喀士兵,还不会廓尔喀语的齐天林是在一名老廓尔喀英国军官充当翻译的情况下来第一次接触他们的,他这种典型的东亚长相,看上去又比较白净的样子,让这些赳赳武夫还是没那么容易接受。
齐天林过来的时候,士兵们都聚在操场上进行身体锻炼,他们是靠身体吃饭的雇佣兵,也没有美国士兵那种喜欢在健身房里面塑造肌肉棒子的习惯,就是分成一个个小队,七八个人一组扛着原木在训练场上同步奔跑,这是个很简单又有效的训练,既锻炼负重能力,活动肌肉,更重要的是,培养一队人之间的协同意识,这些老兵最了解那些训练科目里,什么是最重要的,他们都是在各个战场上活下来的精英,明白战友之间的协同配合,才是最保命的东西。
这种原木直径超过三十厘米,长度超过七八米,因为常年露天放在训练场,日晒雨淋,伦敦又是个阴雨绵绵的城市,所以非常沉,就算不是协同训练,也要四五个人才能抬起来,齐天林走过去,单手扶起一根,没什么吃力的感觉,陪同他的那个军官都有咂舌,齐天林才把圆木在手里也掂了掂,寻找一下右手狗腿弯刀的手感,突然一下猛的挥刀!
手起刀落,没有如他所想能够一刀砍断,但是这一刀也起码砍过了一半!
横砍圆木跟劈柴是两码事,劈柴是顺着木材的纹路方向劈砍,横砍的难度大十倍不止,何况刀是有厚度的,砍得越深,两边木材对刀的夹力摩擦系数越大,呈平方数的增大。
齐天林有点摇头,如果是战刃肯定就一刀两断了,抬手拔出刀,扔了圆木,走回那个士兵面前,递回那把刀,点点头,用自己刚学到的几个单词褒奖:“好!很好!”
就这么简单,那些士兵看向他的目光就立刻变化了,他们对于这把刀的衡量标准很简单,每个廓尔喀人成年的时候,能够挥动狗腿弯刀一刀劈下一头牛的头,才算是合格,可牛脖子说到底也就一根颈骨算是细细的阻碍,只要气势够,难度并不大,而那样硬扎的圆木,他们全力砍伐,一刀能把刀身十厘米宽度砍进去就是神力惊人了,眼前的这个指挥官显然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会面很简单,就是介绍他即将成为大家的部门主管,这是一个挂在宙斯盾公司下面的行动部门,叫做第七部海外人员协调分队,一点没有杀气腾腾的感觉,十足的掩盖住了面前这群人的冲天杀气。
齐天林从头至尾都没有多说什么,百闻不如一见,这一见之下,他回去研习尼尔泊语的专心精神就立刻提升了不少,连在家吃饭休闲的时候,都捧着本语法教材在看。
安妮会的语言真不少,但也没偏门到这个地步,但是居然能摸索着看看教材给齐天林讲述心得体会:“这还是跟欧洲常用的印欧语系属于同一个类型的,掌握好颚音和咝音就容易准确发音了”
齐天林表示不明白什么叫颚音跟咝音,公主殿下就笑眯眯的坐在餐桌边,扬起点脖子,指着自己的下颚跟咽喉给他做讲解,刚吃过饭,她今天穿了一件很简单的白色长袖T恤,下班过来才换上的,非常家居的味道,下面一条黑白格子的九分裤,带着波浪的金发被盘起来卷在脑后,天知道为什么,就只有她才有这种天赋,随便什么衣服,就算是地摊货,她穿出来都有那种范儿,现在仰起来的修长脖子更是如同天鹅颈项一般光滑曲线,让齐天林看了一眼,就没把注意力放在语言发音上了,有点愣愣的看着未婚妻的下巴真的是随便看哪里都觉得可以用优雅这个词来形容。
安妮就喜欢他这样,自己的气质不带任何其他的杂质吸引住爱人,多美好的事情,多符合她这种理想主义的风格,右手就这么撑着下巴,摆好姿势给爱人慢慢看,左手偶尔端过手边的红茶啜一口,惬意得很。
柳子越要来打搅:“发音么我来教你!”
她才是正儿八经的播音专业好不好
第0454章混血
齐天林一边上课一边不着痕迹的观察着所有跟以列色相关的新闻,顺带关注那个尤思福的哈马斯组织。
结果,有个报道就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片纷乱的土地上居然有丰富的天然气资源!近在咫尺的以列色却没有这样的好事儿,所以就连旁边的埃及都要从巴勒坦斯进口天然气,这俨然成为了巴勒坦斯的一个新兴经济来源,可以打破以列色对它全面压制的一项经济来源,但是原本开发这个天然气项目是给了埃及人,谁知道,转手埃及就把天然气卖给了以列色人,这可把哈马斯气得连鼻子都歪了!
这个报道表达的就是,英兰格人本来在几年前的项目争夺中输给了埃及人,现在明确的在一系列交涉以及尤思福的事件以后,顺利的找到一个切入点,拿到了那份原来给予埃及人的合同
齐天林才恍然大悟,自己给MI5做的这个单子原来最终的关键点在这里,当然,也许这点天然气都还不是英兰格人的终极目的,在不得罪美国的前提下,不声不响的进入这块地区,刻意跟哈马斯产生联系也许才是他们的想法,但总归无利不贪早的本质倒是发挥得淋漓尽致。
除了蒂雅的三位姑娘显然都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安妮都大清早起来跑跑步然后回来做点早餐,满带幸福感觉的看齐天林吃完以后,要求他陪着自己去上班。
玛若就独辟蹊径的做便当,让齐天林带到公司去中午吃,这是她最近恶补东方文化,看了不少电视剧跟电影的结果,乱七八糟的把一些日韩风俗也全都安在了华国,总之就是按照她的那些怪怪的审美观,做了一盒子五颜六色的食物,让齐天林中午打开饭盒的时候,很是被莫森惊讶的戏谑了一番,以为是欧洲公主的杰作,满带仰慕的分了一点去尝尝就再也不敢吃了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
齐天林却甘之若饴的都吃了,一份心意嘛,晚上有时跟姑娘去看电影,分别去或者一块都有,但是多数晚饭时间陪着孕妇,所以三位姑娘也经常过来打秋风蹭个饭什么的,有时还索性就在这边住了。
连安妮都忍不住问齐天林什么时候才能暂停所有的探险生涯,是不是长期过一段这样让人觉得无比惬意的休闲生活。
齐天林笑着摇头:“太过安逸的生活一持久,也许就会觉得厌倦了,还是偶尔这样尝尝鲜就美满了。”
安妮想想也点头,她对这种相对论的东西理解得罪透彻不过。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齐天林给自己的手表上设定了这个时间,甚至还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用倒立的啤酒瓶重叠起来,做了个地震监测仪。
但是他没听见这声瓶子响
因为从一早上起来,他才看了两次手表,玛若就发现了这个举动:“你有事情?”
齐天林暗笑自己还是不能做到泰然处之,摇摇头:“没有待会儿先送你跟安妮去上班,再去公司上课,回头陪夫人去诊所看看,预产期已经很近了。”所以柳子越现在连早饭都不参与,只是有点臃肿的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这农家庄园门外有那种木板做的椅子,她就很喜欢靠在上面看着周围的环境,说是让孩子感受一下悠闲的气氛,长得也悠闲一些,别跟齐天林似的,什么时候都忙得很。
看来都还是对眼前的这种生活比较期待,觉得他三天两头出去工作不落家。
玛若看安妮破天荒的在厨房,小声:“你很喜欢孩子?”她自己还属于比较嬉皮或者庞克的年龄,对这种繁衍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只是有点好奇那种单身妈妈的时髦,如果为了时髦,她倒是不介意试一下。
齐天林实话实说:“不知道估计得生下来才明白,现在看着肚子大大,只觉得好辛苦,一定要好好对待孩子的母亲。”
玛若眼波就有点流转了:“有孩子就要对母亲好一点?”还咬自己嘴皮。
齐天林赶紧纠正:“不能因为这个就生孩子吧,我只是觉得太辛苦了,不能无视这种辛苦,要珍惜”
安妮端着早餐到门外的餐桌上:“珍惜什么?”是她的建议,照顾柳子越,经常在户外吃饭,这样空气什么的都好很多。
没等齐天林回答,纪玉莲跟刘晓梨带着蒂雅也出来了,老太太来了还是好,让齐天林彻底摆脱了牛奶面包的早餐模式,现在居然能吃上酸辣小面,所有调料配菜几乎都是在超市买到的,唯独面条是刘晓梨拉的,因为柳成林是北方人,喜欢吃拉面,手艺还不错。
两位欧洲姑娘跟一位非洲姑娘都好奇的试了试齐天林那一碗看起来红通通的油辣子面,然后一个个的吐着舌头去厨房找冰水解辣了,回来都看见齐天林自己西里呼噜吃得一头汗,不太能理解那种痛快的感觉。
纪玉莲跟刘晓梨逐渐能够习惯外籍人士,尽量当做外事工作来做,招呼三位一起吃点她们的鸡汤面,没那么辣,玛若还不能精妙的掌握筷子这种简单餐具,只能用叉子卷着吃。
柳子越看得有点垂涎,吞了两口口水,刚对齐天林说了一声:“你少加点醋,味道太浓哎呀疼!”
得!一家人立刻就全部放了手中的餐具跳起来,这都是有预案的,那部越野车的后座已经往后放倒一半,齐天林伸手平端抱着柳子越就放在后座上,刘晓梨坐在旁边照顾,安妮跳上副驾驶座,毕竟伦敦还是她最熟,而且万一有点什么事情,她的面子最大,蒂雅提着一包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灵敏的从尾门翻进路虎第三排座位,也就她能做到了。
齐天林驾车就出发,去往待产医院的路线他也是熟悉的,剩下纪玉莲看看一片狼藉的桌面,也没了收拾的心情,坐上玛若驾驶那辆超级拉风凌厉的恩佐,俩人才跟在后面去医院。
其实伦敦郊区的公路并不宽,但是非常平整,两边都是很茂密的灌木丛跟栅栏,有些是属于私人的农场或者庄园,看上去到处都是有点青翠欲滴的绿色,火红色的恩佐在这样的环境里面非常养眼。
玛若之前还把恩佐送到巴黎的一家汽车美容店,在红色的车头引擎盖上绘制了一个恶狠狠的骷髅与玫瑰的大型图案,主要是想表达自己的娇美与齐天林从事的死亡职业之间那种暴力的美感,学艺术的姑娘嘛,总是有点这样那样古怪的心思,纪玉莲每次看见这车头都一个劲的皱眉,实在是太血腥了点,让玛若发现了以后很有点后悔不迭,可就跟纹身一样,做了表面釉的图案没那么容易去除,而且她确实也喜欢。
可现在纪玉莲显然没有心思关注这个,斜着身子坐进自己从来没有坐进来的低矮桶式座位里,玛若伸手帮她系上四点式的安全带,她都恍若未觉:“嗯?追得上前面的车吧?”走了好几分钟呢。
玛若小翻个白眼坐起身发动车:“能肯定能追上”
于是等恩佐磨蹭着小心翼翼的跨越乡村小道之间的那些石块爬到主马路上的时候,纪玉莲已经急得头上都要冒烟了:“快点啊,这个车这么矮,什么都怕磕碰到,就不能开快点么?”
玛若没解释那是因为还没到赛道上
等恩佐终于吭哧吭哧的摆正了车位在没有多少车的双向双车道马路上,路况极好的公路跟耳边催促啰嗦的婆婆,终于让玛若脚上踩踏油门的感觉,异常的猛烈。
于是几乎是一瞬间,纪玉莲就感受到自己的被加速度撞到了自己的椅背上,根本不是什么推背力,恩佐一直的低吼声变成了咆哮,然后真的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射出去!
玛若咬紧嘴皮不吭声,无论齐天林还是安妮坐她的车都要不停的唠叨她控制车速,现在烦死人的婆婆为了去看另一位情敌的啰嗦,让她的车速一下就提过了一百五十码还在加速
纪玉莲几乎立刻就闭嘴了!
老太太是真没想到这辆车有这么快,有这么迅猛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