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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在团长身边,闭紧嘴当哑巴,就怕说错话酿成大祸。
“那就是针对我们。是我们的敌人或是十老头身边的人,我们对他一无所知啊,真遗憾。”库洛洛嘴里说着遗憾,脸色却带着兴味的笑。“他的武器是锁链吗?”
“嗯,很快,完全看不清楚,窝金就被飞出来的锁链绑走了。”
“真是有趣的能力,是特质系的吧。”
侠客耸耸肩,笑道。“团长对锁链小子有兴趣?”
他感兴趣的是他的念能力,凭一根锁链就能制服窝金,不简单呀。库洛洛垂下黑眼,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圣,对旅团又怀有何种目的。
“侠客,尽全力查出锁链小子的真面目,将他从暗处揪出来。”
“啊啦,苦差事又落到我头上。”我真是劳碌命啊,侠客仰天长叹。
“有能者多劳。”库洛洛变相的警告让侠客翻个白眼。
太卑鄙了,他已经不止“多劳”,从最初就在无止境的“付出”,就算他的能力属于后方支援型,也不用往死里压榨他的脑力吧?他不是铁打的。
“团长,窝金他……”信长急了,他可不能丢下窝金不管,虽然那家伙头脑简单,做事冲动莽撞,又老是跟他抢东西,吵架,没了他还真是浑身不自在。
“窝金目前在哪里?”
信长看向侠客,侠客一怔。团长认为窝金不在锁链小子手上吗?唉,团长就是团长,不在现场也看得通透。
“什么都瞒不过团长。我们确实及时将窝金救出,可是那家伙不肯回来,嚷嚷着要找锁链小子一较高下。我回来向团长汇报情况,明天还要过去帮窝金找出锁链小子的下落呢。”麻烦死了。
“正好。”库洛洛换了个姿势,间接活动了下手脚。时间过久,血液循环不太顺畅,手臂好像有点麻。“对方既然没当场要了窝金的命,是想引我们上勾。他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礼品,我们岂有不接受的道理。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一天,我们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他的招待。”
“装酷很爽吧。”身边传来小声的咕哝。
库洛洛低头,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绚丽得犹如狂欢节的烟火,五彩斑斓。
“比呆瓜愉快。”大手揉揉我的头。
“你说谁是呆瓜!”我鼓起腮帮子。
“我没有指名道姓,你自己对号入座。”
“……团长,你有当欺诈师的天份。”瞪眼。
“承蒙你对我能力的肯定,我会考虑朝这方面发展。”
“……”被他牵着鼻子走。
“呵呵。”
逗弄小丫头能让心情变得舒畅,库洛洛领悟深刻,以后碰到不如意的事就拿她开开刀。其实行动上的失利并未影响他的判断力,反而更加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又有好玩的!”
旅团众摩拳擦掌。
“窝金够倒霉了,回来要好好损损他,力量大不代表脑袋聪明啊,哈哈!”信长大笑。
“窝金发脾气会制造土坑,我不要睡土坑。”小滴抗议。
“笨女人,谁叫你睡土坑,不会找平坦的。睡了又怎样,反正你健忘,转眼就不记得了。”飞坦低嗤。
“飞坦好凶。”
“小滴,飞坦一向如此,你能想象他温柔的样子吗,会起鸡皮疙瘩的。”侠客两手一摊,“没办法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侠客!”
“不要咬牙切齿叫我的名字,虽然你比较害羞,脸藏在面罩下我看不见,但有感觉啦。”
“害、害羞……”芬克斯脸抽得很厉害,身体剧烈抖动。
“芬克斯,忍笑会得内伤哦。”
“敢笑出来我宰了你!”话题人物指间夹着小刀。
“哦哦,老羞成怒了。”侠客掏掏耳朵,沉不住气的家伙。
如果不是团长硬性规定团员之间不能自相残杀,飞坦真想给侠客一刀。
“你的表情有够臭的,像吃了一坨屎。”已经开始变形了,信长打个呵欠,活动了一晚,困死了。
“飞坦蒙着脸你也看得出来?我要好好洗洗眼睛了,最近上网太频繁了。对了,飞坦,脾气放缓点,太躁了容易上火。”侠客‘好心’提醒。
“天崩地裂也不可能!”
他就知道他听不进去,侠客翻白眼。
…………
…………
以上,是昨天晚上,也就是九月一号的回忆。今晚,旅团有一部分的人外出,至于去干什么,我不清楚,团长算是好心了,没让我一个人呆在基地,留下一些团员陪我。
“呵呵。。。想什么出神。。。有我在身边。。。还不专心。。。小狗狗。。。
正是有你在身边我才跑出来看月亮看星星吹冷风啊啊啊啊——
等待是漫长的,有人陪你等待就是快乐即痛苦的漫长,当陪伴你的人性格脱离正常人,属于BT的那种,你就会觉得其实一个人等待是相当幸福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以做这样的解释。
“呵呵。。。小狗狗。。。你的表情。。。很奇怪哟。。。太高兴我留下来陪你吗。。。理解理解。。。”无论在阴暗还是明亮的地方,西索都是华丽的,姑且不论那身外人看来扎眼的小丑服,他本人不认为突兀,沾沾自喜,其他人的评价一概华丽的忽视,他一开始就不把人当‘人’看。
“西索,你的脸……”冷汗直冒。
“嗯哼。。。我的脸很完美。。。”就某种程度而言,西索不仅狂妄,还很自恋,他的思想里不存在谦虚这个词,世界除他之外,哦,强者和果实不算,全都不放在眼里。
“这点我认同,不化妆就更完美了……不对,我要说的是,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西索大大粉白粉白的脸占据我全部的视野。夜晚风景美丽如画,在阴森森的基地也看不出子丑卯寅,有总比没有好吧,欣赏‘月饼’也挺享受。为什么西索你要出来“陪”我呢?我一点都不需要,有你在身边,凉飕飕的。我哭,背坐僵了,好酸呀,西索大大,跟我零距离接近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拜托,这种姿势很怪耶!
“呵呵。。。小狗狗不喜欢我靠近吗。。。真有趣。。。和团长却没顾虑呢。。。偏心。。。”纸牌在西索手中伸缩自如,华丽无比又变幻莫测,像他本人,捉摸不定。他眼在笑,嘴在笑,配合黏腻沙甜的上扬音,如果不是听惯了,大半夜的真以为遇到一只BT鬼。
“呃……”
其实我也不是讨厌和他接近,相反,我很喜欢啊,和西索在一起十分轻松。他性格尽管BT,却不会用许多条条框框约束你,他本身就是只顾自己喜好,其他一切都可以华丽无视的人。我身边好像挤满了这样的人,难道我的体质正如团长所说,超乎常人的怪异?我抱头哀怨,人家是个正常的大姑娘啊——不要不要当怪人啦!
“小狗狗。。。玩牌吧。。。”
“不要,人家正在自我反省!”
“……”拿牌的手一停,细长的眉扭了扭,西索偏头打量抱着脑袋碎碎念的小姑娘。不是他不相信,小姑娘的表情更像是抱怨,而不是反省。她总能有些出人意料的举动,不因时间缓慢流动无聊得发疯。
小家伙有意思极了,在她身边,杀人的欲望似乎也被镇压。
“呵呵。。。那就好好反省哟。。。”桃红的发在风中轻摇,细长的魅眼弯起,张扬的笑像是夜中飞行的夜枭,手指挑起我的下巴。
我脸仰起,眼对眼,脖子酸,西索大大经常要我做些高难度的动作。
“西索——”
“嗯。。。”
“这种姿势还要保持多长时间?你累不累啊,我快僵硬了哦。”
西索总算认清小姑娘的迟钝有多严重,他的魅力对于其他女人是恩赐,对于小家伙,简直浪费。可惜呀,还没到深入了解他魅力的年纪,太青涩了,成长超级缓慢,脑筋超级鲁钝,外加库洛洛有意纵容……西索眯了眯眼。故意的吧,库洛洛,真狡猾呢。
“呵呵。。。这样才有抢夺的欲望哟。。。”
他的声音太低,模糊在风中,没听清楚他说什么。我摸摸手臂,有点冷耶。
“西索西索,把腿放下来。”我使劲拍拍他屈起的大腿。
“啊呀。。。”
西索正在叠金字塔,被我一拍,手一抖,金字塔崩塌,纸牌散落一地。
“两腿伸直。”我戳戳他大腿肌肉,好硬。
她想干什么?
狭长凤眼和璀亮大眼对视了半天,西索突然狂笑,见小姑娘忍耐地掏掏耳朵,双腿慵懒前伸。
“请用。。。”
我毫不客气,调整西索大腿的摆放位置和舒适度,满足的躺下。
“硬梆梆的,不太舒服呢……”头动了动。
这小鬼!西索的杀人欲念猛地冒出来,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现在想杀的不是别人,是眼前把他的腿当枕头,还抱怨不休的小姑娘。呵呵,割断她小脖子的滋味一定能让他兴奋吧。西索舔了舔薄唇,神情邪魅异常。
“好暖和哦——”
我毫无所觉,小小脸蛋在他腿上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咪。西索愣了愣,锋利的纸牌又混入其他相同的纸牌,在双手间玩转。
“团长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呀。”我翻身,颈项中的一抹紫忽闪,吸住了西索目光。
手指一勾,紫玉耳坠在念绳上摇摆,狭长凤眼掠过一道流光,快得近乎幻觉。
“没有丢掉啊。。。”晃了晃,神秘的光泽随着晃动如水纹荡开。
“给我的礼物当然要好好收藏珍惜,我没有浪费别人心意的坏习惯哦。”
小姑娘的脑袋枕在他大腿上,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在西索耳中别有一番滋味。
“真可爱啊。。。”
他突然摸上我的脸,甜腻的拖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黑线满头,抖掉一身鸡皮疙瘩。
“不要用那种奇怪的语气和邪恶的表情夸奖我!还有,不要把我的脸当玩具捏!”
“呵呵呵。。。我的赞美要虚心接受哟。。。”
“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既然你捏我的脸,我也来捏你的。我动动手指,摸向西索的脸,一边防范他的暗杀,毕竟西索大大的脸不能随便能碰的。西索并没有任何举动,我胆子大了起来,越来越接近中心地带,他允许我的触摸才是奇迹。我捏捏捏捏,为什么你的皮肤这么好咧……上次无意中捏了他一次,好怀念哦。
我们两人捏着对方的脸不放,从彼此眼中看出自己的脸在对方的摧残下不成人形。
“我喊一二三,一起放手……”我吐词不清的说。
“嗯哼。。。”
你还哼的出来!
“一……二……三……”
两人同时放手,我趴在西索腿上揉脸,“手劲这么大,你想毁了我美美的脸蛋啊!真是!”
西索没事人似的呵呵笑,纸牌在我面前滑来滑去。
“小狗狗。。。你的胆子比越来越大了。。。我喜欢。。。呵呵呵呵。。。”
……最后那句可以省略了,让你喜欢会死得更痛苦。
“如果被团长抛弃。。。就投向我的怀抱吧。。。小狗狗。。。好期待那一天哟。。。”
“乌鸦嘴!”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你别期待了,谁跟我抢人,看我刷刷刷……”手在空中划了几记,“让她尸骨无存,嘿嘿!”
“好狠哟。。。不愧是我看中的小果实。。。虽然成长速度不太理想。。。”
“别提小果实三个字,我才不是呢!”
“呵呵。。。”
看着他的笑,不羁而狂狷,隐隐透着噬血的锈味,我惊了一下,瞪着他厚重有如面具的脸,猜测,这张上了妆的小丑脸之下究竟掩盖着什么?
“一本书上说,化妆的男人其实是极度的自私和自恋,真实藏在谎言之下,表面的浮华掩盖内心的空虚,这里——”手指不由自主地抬起,点点他的胸口,就是想说些话冲淡阴郁的迷惘。“随着愿望的实现并不以此满足,永远是不知足的,任何满足或享受都只能是摆脱一种痛苦,一种亟需。西索,除了寻找强劲的对手,你还想做什么?”
“似乎太纵容你了。。。试探是非常愚蠢的哟。。。”
西索没有回答,他也根本不打算回答,握住小姑娘的手,柔弱的一捏就断,这双手,点起了心头的血腥。
“啊,团长回来了!”
小姑娘飞快抽回手,爬起来跳下石块,冲向黑暗。
西索起身,眯眼看见黑色人影接住小姑娘身体,不经意地朝自己扫了一眼。
精致黑眼中是满满的,穿不透的深沉和浓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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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金呢?”当我问起时,侠客比我还惊讶。
“他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