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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我的眼泪差点飙出来,手死死扒住门沿不肯放。
放手,永远见不到团长了……
笨蛋团长,赶快出来救我呀——
也许我的祈祷起了作用,屋内看书的库洛洛终于想起门外的小姑娘,打开门准备放她进来时,却看见小姑娘被一位年轻男人抓着一只手,身后一扇奇怪的黑门卷着旋涡要将他们吸进去。
而小姑娘的“双子”之一苹果正和一个美丽的女人僵持在空中。
“九九……”
这声音……我一愣,忙回头,如同看见浮木。
顺着妹妹的视线看过去,黑色的俊美男人令邑目光一凛。
这男人……和小九什么关系?
沉思中,那男人突然消失,定神,男人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手勾着小九的腰,腿向他踢过来。
好快!
邑瞬间领略到这男人不是普通人,伸手去拦,可是男人的腿在中途骤然改变方向,狠狠踹了门一脚。
“嗷嗷嗷嗷——”
幽冥之门顿时疼的吼叫,细细的手臂拉得老长,巨掌在空中混乱挥舞,“轰”的声响,雅致的小别墅倒塌了一半。
我目瞪口呆,没主意到身体被团长勾了出来。
邑大吃一惊,又忙不迭把我往里扯。
“放手!”库洛洛语气一沉。
邑皱眉,他不喜欢这个男人,非常不喜欢,心里隐约觉得小九不肯跟他走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和这男人有关。
“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和你无关,再不让开我对你不客气了!”
宛如被人侵入地盘般的恼怒,在邑心中,可爱的妹妹绝对不能让给其他人,不,没有经过他们三兄弟的允许,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轻易夺走。至少现在不行。
“私事?”库洛洛显然将邑当成了小姑娘的另外一个未婚夫候补人,接二连三的冒出来连圣人都会发火,他的忍耐限度也是有限的。揽紧小姑娘的腰,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脚。
“砰!”邑格手一拦,晃了晃。
——好大的力道。
虽然如此,手还是牢牢的抓住妹妹不放。
“鹘!”
空中的美人想冲下来助主人一臂之力,却被苹果压制住,无法脱身。
“小九,听小哥哥的话,不要任性……难道你不想大家吗?”
“我……啊!”
身体被团长使劲一搂,他的眼神是那样凌厉,充满骇人的沉怒。
“三哥,你放手好不好……”我快哭了,使劲掰开他紧紧捉住自己的手指。
“小九!”邑难以置信,尚且维持理性的低吼。
“我、我不要回去……”
刚刚说完,团长脚步一蹬,想远离幽冥之门,但门内的吸力并不是简单就可以脱离的,稍微拉开距离又被拉了回去,再加上邑的力气,团长和我眼看就要被吸进去。
拔河似拉扯中,一个精美的戒指突然从我口袋滚到地上。
我低头。
愿望之戒!?
……在琶欧拉山获得的休顿之戒,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仅止于一个……基本上我已经忘了它的存在,奇怪的是,不管我丢到哪里,第二天它都会躺在我的口袋里。
……对了,它可以帮我……
弯腰,伸手去捡,可恶,还差一点点就拿到了……
“团长!”
库洛洛也看见掉在地上的戒指,对上我的眼,笑了笑。
那是个不可思议,带点危险味道的笑容。
腰部的劲道一松,我喘口气,赶紧捡起戒指。
对不起了,三哥……
将戒指用力扔进幽冥之门。
“都给我回到你们原来的世界去!”
“啪!”
三哥震惊的表情和幽冥之门的怪叫同时消失在我眼前。
…………
…………
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轻柔的风,要不是团长的手还搁在我腰上,还有倒塌的别墅,我真以为字做了场梦,刚刚从梦中醒过来。
“他是谁?”温和的语气,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不会下雨之类的轻描淡写,却不禁令人发毛。
“呃,他是我哥哥,是来带我回家的……”感觉搂在腰间的手紧了紧。
“看来你有很多事瞒着我。”
“……”
我仰起头,眼中映入团长淡淡的表情,不在意的,仿佛随口一说,并不勉强我回答。
可以包容自己的人……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可以永远喜欢下去的人……
“团长,我不会离开你的啦!”
库洛洛认命地叹了口气,“你真是个麻烦制造机。”放开手,看着倒塌的别墅,思考。
“团长,我们要住哪里?”房子没了,难不成要住野外?今天是有史以来最倒霉的生日。
“酒店。”
还好,不用露宿风餐。
“万一大家回来找不我们怎么办?”
“侠客不会找不到我们。”
“留张纸条比较好吧?”
“多此一举。”
“哦。团长,今天我们的生日耶!”我扯扯他的手。
“你的生日礼物我收到了……”库洛洛似笑非笑。我瞪眼,生日礼物我都还没准备哩。“别树一帜的礼物啊——”扫了一眼四周,满地狼籍让我傻笑。
“哈、哈哈……”
“走吧。”
“哦,不要走那么快嘛,等等我!”
礼物×诅咒×治疗
说起生日礼物,就不得不说起今年的生日,我万分确定那是最最倒霉的生日。好吧,房子倒塌是我的错,我不否认,住酒店也算情趣,和团长大人单独相处我不吃亏,有美男看,有礼物收,高兴都还来不及了。
可是……可是,55555,我把事情想得太乐观了!
没有豪华套房——团长说有张床就够了;没有烛光晚餐——团长说太浪费了;没有浪漫音乐——团长说那是催眠曲;没有礼物——错了,礼物还是有的……一想到所谓的礼物,我的脸往下一垮。
那是什么礼物啊啊啊啊啊——
以往的生日礼物,小到精致的玩意,大到昂贵的古董,虽然古董最后还是要回收作为欠款的利息流进团长的荷包,那总是曾经属于过自己的,这一回,什么实质性的礼物都没有,只有——
美、男、出、浴、图!
对!千万别怀疑,就是美男出浴图……团长大人的。
亲爱的团长大人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围了条白色毛巾,湿漉漉的头发,没擦干的水珠顺着光洁肌肤滚动,没入精致的锁骨,看似纤瘦却很结实的身躯,充满劲道和美感,像一头美丽而年轻的野兽,非常诱人。
我坐在床上看傻了眼。
这这这这这——奇迹啊!
团长很少光着身体出来的……呃,下半身还围了条毛巾,可也够暴露了,我以前偷看时都被他丢出去,难道团长在西索的潜移默化下变开放了?
感觉美男出浴是西索的专利——嗯嗯,西索大大不分场合,不分时间,随时随地都可以展露自己的身体,而且毫无羞耻感,他是开放+暴露+自恋型的人,不像团长闷骚,老把自己裹得紧紧的,想看没的看。
嘿嘿嘿,这下可以一饱眼福了。
“还满意吗?”
“满意!口水都快……啊!”我对上团长魅力十足的笑,感到凉嗖嗖的,“团、团长,你什么意思啊?”
“为了报答九九送我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我也送你一份别出心裁的礼物,礼尚往来。”
“别出心裁……”我颤颤抖抖指着他,“你所说的别出心裁是……”脸上滑下具体化的黑线,“你的身体?”
是说团长怎么变得这么大方,原来心怀鬼胎啊……
我绝对不会理解为团长要把整个人送给我,他送我的肯定只有一部分,而且只能看,不能拆——比起挂眼科,我宁愿要有重量的。况且团长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
“惊喜吧。”修长手指在我嘴边擦了擦,团长的笑容怎么看都很腹黑。
昏倒!
“没有喜,只有惊!”
“你刚刚还说很满意。”
“我的生日礼物居然……你太小气了,团长!”
“说我小气之前,反省一下你所闯的祸。”
“……明明不全是我的错嘛。要是不团长你好端端的踢那破门一脚,房子会塌吗?我们会无家可归吗?”
“家?”库洛洛不以为然。
“不是家也是落脚的地方吧,怎么能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团长你要勇于承认错误,负起……你、你干什么?”看着逼近的团长,心里敲响警钟,特别是团长现在的表情,不怀好意,像只大灰狼。
“不是要我负责任吗?”
“你理解错误!”
“嗯?”
“不是对我负责任,是对……团长,你能不能先穿上衣服?不要笑!”过分,竟然用美男计诱惑我。
“口水流下来了。”小家伙脸红的模样,很可爱。“真的,没骗你。”
“轰”头顶冒烟,我立马扑倒在床上使劲捶枕头。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团长的腹黑级别更上一层楼啊!
不要,把我的生日礼物还给我啦!!
“九九……”呼唤我的低沉嗓音,在过度静谥的空间,浑沌暧昧。
不理你不理你不理你……
“九九……”
不理你不理你坚决不理你,除非你给我换件礼物……
“九九,生气了?”
大手在我上摸了又摸,头发都给你揉乱了,喂喂,人家好不容易扎得美美的辫子,你存心的!
“干嘛啦!”
库洛洛一脸复杂,凝视气呼呼的小姑娘。
柔软的黑色发丝下,镶嵌在小巧脸蛋上的晶亮大眼,在薄暗中发出魅惑的光芒,嘟起的粉唇十分诱人,细致的脖子连接到肩膀的稚嫩线条,包裹在衣裙下的纤细身躯,就像完全停止了生长,始终停留在第一次见面的模样。不如成熟女人的娇媚,丰润,像是微酸的水果,咬一口,清爽的甜味在口中扩散,虽然咬下去时有些犹豫,但现在却不怎么在意了,甚至上瘾。
“团长?”
我扬起下巴,团长的神情……好奇怪。
小姑娘白皙肌肤在灰色布料的衬映下染成一片诱惑的粉红。
库洛洛苦笑,想压抑却无法压抑,什么时候他竟变成感官动物?
“团……嗯……”
随着冰冷嘴唇地贴近,我眨了眨眼,湿润的气息掺杂着团长身体独有的香味,窜进我的鼻腔,脑袋一阵麻痹,呼吸越来越紊乱。
单纯的亲吻已无法让库洛洛满足,舌头贪婪的从小姑娘的颈窝滑到玲珑的锁骨。怀中的身躯如此柔软娇小,青涩香甜,似易碎的玻璃,轻轻一折便会碎掉。
压抑的喘息声,我的背后泛起鸡皮疙瘩。
想温柔的拥抱怀中的人儿,想要她……到几乎想吃掉她的地步,想要她的全部,但,只能忍耐。
唇稍离,小姑娘闪着晶亮大眼满脸好奇瞪着他的模样,库洛洛不禁失笑。
“搞偷袭!”咕哝。
“下次我会提醒你闭上眼睛。”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你你——色狼!”
“如果真是色狼,你还能守身到现在?”
库洛洛以鄙视的口吻反驳,大手轻压我的头,我不悦的嘟起嘴巴。他“噗哧”一声,轻戳我鼓鼓的脸颊,我张嘴咬他,他再次被逗笑了。
“真像长不大的孩子。”
“我已经十六了,拥有公民投票权!”
“这么说起来,我多给了你一份礼物,今年是双份呢。”
“……”
我恨不得一脚踹开他,什么双份礼物,分明是欺诈!
刚想付诸行动,手机响了。
库洛洛拿起手机,面带微笑。
“喂……嗯,好,尽快过来。”挂断,侧头望着我,“侠客他们回来了。”
“那你还不穿衣服!”
“是,九九小姐。”
团长露出绅士般的优雅笑容,无视我的瞠目结舌,慢吞吞拿起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扯开唯一的遮蔽物,在我面前毫不掩饰的表演美男赤裸裸图……
我倒!
真想冲他吼,不要污染人家纯洁的心灵,会嫁不出去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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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太奇怪了。”双眼紧紧盯着手提式电脑,侠客对于从网上得到的情报感到诧异不已,也许不仅仅是诧异,还有点玩味。
“你嘀嘀咕咕干嘛呢,什么奇怪不奇怪的,我看你才是最奇怪的!”信长不耐烦了,摸摸头顶的朝天辫,懒洋洋打个呵欠。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