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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尘笑,「我是请了病假才这样早回来的,尚书大人因我从来不轻易请假,准了我十天。」
寒青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滑腻的肌肤。宋尘舒服得闭上眼睛,还往寒青的方向凑了凑。
寒青贴他耳边说:「小色鬼。」
宋尘不服。「你不色?你不色我怎么都走不了路了,还好没遇到什么人。」
寒青舔了舔他的唇,「你色我也色,我们才是一对。」
宋尘笑而不语,他生性原本不爱开这些玩笑,与寒青久别重逢,也就什么都不介意了。
寒青问他:「你不是在礼部做侍郎么,怎么尽看些西域方面的书?」
宋尘听他问起,正色道:「寒青,你将来还打算娶妻么?」
寒青微微摇头。「怎么问这个?」
宋尘又问:「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么?」
寒青郑重点头。
宋尘贴在寒青的胸口,「我不愿意你将来娶妻,也不愿意和你别人在一起。寒青,既然你也喜欢我,咱们两个就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寒青才要开口,宋尘就捂住他的口,「我先说,咱们的关系是世人难容的。我已经想好了,向皇上奏本调去西域任督护。那里民风剽悍,交通不便,很少有中原人去那边,我们就在那里生活,你说好不好?
「我听说天山的民族好客,楼兰的歌舞迷人,何必一定要留在中原。」他拿开手凝望寒青,「你愿不愿意?」
寒青没有想到宋尘为了和自己在一起,从做官那天就打算去万里之遥的塞外,心里一阵温暖的酸楚。
「宋尘,你是个小傻子,我当然愿意。」
第七章
寒真闯入大殿,守卫说了掌门不许打扰,可也不敢硬拦。正在僵持间,寒奇走出来,冷道:「让她进来,你们都退下去。」
寒真看见兄长,恨声道:「大哥,你让青儿出岛干什么去了?」
寒奇冷道:「妳管得也未免太宽了,我让他终身留在岛上妳不肯,如今放了他,妳又发什么疯?」
寒真气得颤抖。「你别骗我,你让他去杀了宋尘,你好狠毒的心。」
寒奇怒道:「杀了宋尘那个畜生又如何!」
寒真骂他:「大哥,他们是亲兄弟,你竟然让青儿去造孽,你……你还是人不是?」
寒奇听说这件事,震了一震,很快冷道:「是他们自己造孽。如今死了一个,才算是不造孽。妳心里不是比谁都清楚。」
寒真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你忘了答应过云外小楼主人什么,终生不杀一个宋家人,你就不怕他们……」
寒奇截口:「青儿是九霄派的人么?他是宋家的人。宋家的人杀宋家的,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寒真气得哆嗦。「你还叫他青儿,你怎么能……你好狠毒!」
寒奇叱她:「少在这里发疯,妳自己未婚生子,还有什么资格站在九霄的大殿里说话。」
寒真崩溃道:「青儿不会杀他的,不会杀他的。他只是不愿意留在岛上,不信你等着看吧。」
寒奇不屑。「妳当我不会防他骗我么?他已经服了离魂,妳说他会不会把宋尘的人头带回来?」
寒真如堕冰窟,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猛地冲向大殿之外。
吴烈与岳黎听说她独闯大殿,正从山下的两个方向赶过来。寒真情绪激动说不清楚话,这两个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很快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两个对宋尘并无多少感情,却都把寒青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约而同地想到,假如寒青真的杀了宋尘,他们是兄弟这件事情一定要永远瞒住。
寒真如何不明白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颤声道:「不行,不行。」
两人把她带回岳黎处安置好,点了她的睡|穴。
萧殊与母亲和吴烈商量这件事,沉吟道:「若是来不及挽回,那便只有终生瞒住表弟,只怕就算是瞒住了他,他有生之年也不会有一天快乐了。」
萧殊顿了一顿,「更何况,我不相信表弟会去杀宋尘,表弟那样的人,就算没有爱宋尘到舍生忘死,也绝不会做这种事情。都是掌门一步步逼他走到绝路,表弟怎么肯任人摆布!」
岳黎哽咽,「这孩子、这孩子怎么这么想不开,也不和我们说。」
萧殊更在乎另一件事。「掌门喂他吃了离魂。」
吴烈插言:「就算我们现在去中原来得及找到青儿,可也解不了他身上的毒。」
萧殊摇头。「不,有一个人也许能解。当初宋谨也中了离魂,就是他化解的。」
岳黎恍然。「你是说云外小楼的主人,他怎么肯为青儿解毒?何况此人身在何处,天下根本无人知道。」
萧殊仔细分析:「宋谨肯定知道如何和他通消息,我们先告诉宋谨实情,让宋谨去想办法。假如宋谨联系不到这一代云外小楼的主人,我们便杀了他。是掌门答应不伤宋家人,并不是我们。」
岳黎道:「他早就该死了,可是青儿,我的青儿还是活不成。」
萧殊傲然。「岛上的药库由九霄派的长老看守,长老难道不是只认令牌?」
吴烈脸色变了。「你是说……」
「偷令牌!」萧殊坐下来,声音微沉:「废掌门!」
吴烈和岳黎都听得愣了。
萧殊道:「掌门刚愎自用,个性乖张。九霄在他手中,江湖声望日渐衰退,不过做些下九流的生意,却还当自己是大派。」
他说的这些,吴烈和岳黎自然清楚,只是这个念头从来没在脑海里转过,猛地听见简直与在耳边炸响个惊雷一样,都被震在当地,动弹不得。
***
宋尘和寒青在假山后面两个人抱住了打滚。宋尘在寒青的脸上胡乱地亲,寒青把他压在身下,含吮宋尘淡粉的|乳尖。
宋尘光滑修长的腿缠绕在他的腰上,在寒青的肩头留下密密的牙印。
寒青不甘示弱,灵巧的手指去套弄宋尘敏感的分身,宋尘连连惊叫,再也不咬他了。
可怜的小|乳尖被咬得泛红,它的主人在清早的晨风中瑟缩,渴望着温暖的唇舌再来安慰。寒青这次温柔地吻下去,在宋尘舒服的叹息时进入了他的身体。
宋尘带着喘息的呻吟,腿紧紧地缠在寒青身上,迎合着寒青的动作,摇摆身体让寒青进入得更深。被强迫撑开的花径吃力地收缩,紧紧裹住寒青的欲望。痛楚与说不分明的快感从结合的部位传遍全身。
寒青的占有让他战栗,继而高高低低地呻吟。
小黑站在假山上看下面两个人的纠缠,焦躁地从这边走到那边,又从那边走到这边。
听寒青和宋尘都在呻吟,最聪明忠心的狗也分辨不出来,到底是哪个主人在欺负哪个主人。
宋尘和寒青抵死缠绵,不分日夜的纠缠,像是要把分开的三年时光找回来。两个人都再抬不起一根手指的时候,才肯老实地躺在一起。
寒青压在他身上,「宋尘,你变了很多。」
宋尘低声道:「朝廷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无论怎么变,我也是你的宋尘。」
寒青的手揽在他身上,微微点了点头。
宋尘笑,「你也变了,从前我的寒青横行霸道,现在温柔。」
他努力从寒青身下爬出来,翻身趴在了寒青身上,在寒青抗议之前补充:「真是潇洒的横行霸道。」
寒青失笑,宋尘趁机吻他,把舌头探进去和他缠绵。半晌道:「寒青,你有什么心事,说给我听听。」
寒青笑,「我没有什么心事。」
宋尘没有再说下去,伸手抱住寒青,轻轻地咬寒青肩上他留下的牙印。
寒青轻抚他的腰身,「怎么,还嫌不够深?」
宋尘道:「记得你在岛上多么无耻么?说我喜欢看你不穿衣服。」
寒青想起那时的情形,大笑了几声问他:「难道你不喜欢看?」
「喜欢,那天你被你爹打了,我才发现原来你不只是脸好看,连身体也那么好看。」
「嗯,那时你趁火打劫,几乎弄死我。」
「谁让你好色!除了我,你不准喜欢任何人。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再去抢谁,我就……」宋尘比了一个切脖子的手势。
寒青佯叹:「天下美女何其多,个个温柔动人。我怎么就惹上了宋大人,现在脱身不得。」
寒青抱住宋尘翻了个身,慢慢滑下去。在宋尘的大腿内侧轻轻舔弄,宋尘满足地呻吟,阵阵快感牵连得全身颤抖。
寒青笑了一声,在宋尘的欲望微微探头的时候重重地咬下去。宋尘「啊」的一声尖叫,弓起身子又重新平躺,好半天坐起来咬住寒青的肩。两只小豹子在地上厮打,眼睛里、心里都没有别人的位置。
***
宋尘的病假有一旬,第九天的时候,宋尘爬起来写文书。他想申请调去西域是早就有的打算,如今不过是再填些言词。
西域向来缺少官员,人人推诿不前,宋尘料定皇上一定会准奏,心里丝毫也不担心。
寒青在边上看着他最后誊写,握住宋尘的手指,「西域荒凉简陋,你生在江南,怎么受得了那里的天气,不如再考虑考虑。」
「寒青,别人能住的地方我便能住。」宋尘向后靠在寒青怀里,「你不怕辛苦,我也不怕。可怜风流的寒公子要陪我去塞外吃苦了,那里可没有你喜欢的温柔动人的美女。」
寒青噘嘴。「小气,一句话至于记这么久。」
宋尘道:「我们虽然住在西域,你喜欢随时都可以回中原。西域督护每年也有三个月的官假,来回的路上花费一个半月,也还有一个半月可以在中原游玩。」
「西域很好,那里人少,正需要你我去为国戍边。」他把玩宋尘的长发,「你学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朝廷也不会快乐。这两年新、旧两派的争斗越来越厉害,去西域真的不错。」
宋尘叹息,「新派矫枉过正,旧派因循守旧。虽然有些言词中肯的官员,也被党派之争牵连得无力回天。」
寒青道:「皇上其实明白是谁对谁错,这不过是朝中势力在互相倾轧。无论谁胜出,第一项都是安抚百姓。」
宋尘点头。「不错,真是再也不愿看他们你争我夺。」
寒青抚摸他柔顺的头发,「你爹常常写信来为难你是不是?」
宋尘苦恼。「还好我做官之后,娘比从前自由了,可以回她的娘家常住。父亲还以为我一个小小的侍郎有什么本领,每月里来信催促不休,要我在朝廷上反对新法。」
寒青道:「宋谨是个官迷,你官职又不低,想你去给他们做女婿的人官职更高,说话怎么都是有用的。」
宋尘笑,「他们也就是想想。那些豪门千金,有什么好处?就算论相貌,也没有比得上我的寒青的,何况其它。」
寒青哼了一声:「拿我和那些闺阁小姐比。」
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捏了一下。宋尘立刻喘息,断续道:「别闹,别闹了。」
寒青笑,「真的假的,我不闹了你可别哭。」
手指已经推送进宋尘的身体里,甬道被撑开,宋尘喘息着倒在他怀中。
连日不休的情事几乎让他承受不住,当寒青进入的时候,脆弱的花径更是只剩下痛楚。但是不愿意让寒青知道,何况心里,真是再疼也快乐的。
***
折子承上去之后,迟迟没有批文。
礼部尚书一向偏爱宋尘,在皇帝面前力阻此事。皇帝也惊讶宋尘措词的百折不回,下旨召他入宫详询。
宋尘常常被召入宫中已是熟门熟路。参见了皇帝之后,这位年轻的帝王好半天都没有开口,只是吩咐赐座。
皇上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宋尘急忙站起来。
皇帝将手搭在他肩上,「宋爱卿,你是这几届进士中,朕最看重的一个。」
宋尘恭敬回话:「臣一直感激皇上的隆恩。」
皇帝道:「朕虽不能在这个时候升你的官,却可以先告诉你,太后和朕都希望你做皇家的驸马。」
宋尘吃了一惊,连忙推辞:「臣粗鄙随性,公主若是嫁给臣实在太过委屈。臣万万不敢。」
「假话,你的心太高了。朝廷里多少人看中了你,朕都心中有数。可是朕告诉你,朕这小妹安平公主也绝不会配不上你。」
「臣不敢,只是臣已决心为国效力,终身驻守西域,保护往来商人安全,连结天朝与西域各国的情谊。」
皇帝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长叹一声:「宋尘啊宋尘,那哪里是文人能做的事情。可笑满朝文武,却只有你一人肯去西域边陲。」
皇帝顿了一顿又道:「我知道你不稀罕公主带来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