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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公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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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严肃的转身看着她说:“你要师父抱你,我就抱你。用你仇人抱你一样的方式抱你,这样你才能明白自己做的事有多蠢。”
  “师父!”子萤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师父捉住往船舱中窄小的床板上一扔,紧接着沉重的男人身躯压在自己身上,恍惚的瞬间她像看到了凤勒的影子,以泰山压顶的气势笼罩她,子萤举高双手挥舞着拳头,反抗着。
  但他捉住她的双手,以自己的腿挤入她的双腿中。“反抗什么?你不是要洗去那个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记忆,你不是想要藉此再站起来!”
  师父说得都没有错,这正是自己要求的,可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可怕,明明是她最敬爱的师父,此刻却和那个男人有着一样的面孔……她不要!
  忍不住内心的恐惧,当他摸着自己的胸脯时,她哭叫着:“住手!我不要!住手!”
  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
  “呜……呜呜……”她以双手掩面,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悲惨、凄凉。
  “明白了吗?子萤。别人伤不了你的,只有你自己伤害自己。现在你正在以面对凤勒的恨,来伤害自己。”他语气中带着疼惜的说。
  “可是……我……”透过遮脸的手心,她断断续续地哽咽说道:“我以为……这么做就能……忘了他曾经……”
  “没错,假如你遇到真心所爱的男人,在那个男人的怀抱中,你是可能忘掉凤勒留在你身上的伤痕。但那不是随便一个男人都可以办得到,不是现成捉个男人和他同床共枕,你就能得到心灵的洗涤。没有爱与包容,你和任何男人做,只有更加扩大自己内心的伤口,加深伤害自己。”
  “现在只有师父……是我爱……”
  他把手放在她额头上。“那不是我所谓的爱。我说得是男女情爱的爱,而不是你对我的师徒之爱。所以刚刚你才会下意识的剧烈反抗我,因为你心中知道这是不对的,你渴望从我身上得到父兄之爱,却从未渴望过我的亲吻、拥抱,不是吗?一旦师父真的拥抱你了,你反而会躲得远远,不愿再和我见第二面。”
  “萤儿不会……”真的吗?自己若是这样任由师父做了,明日朝阳下她还能直视师父吗?
  “你会。因为你的性子就是那么烈。要你直视自己犯的错活下去,你一定会选择割舍掉那段错误。为师可不是白白教了你十年。”
  子萤默认了,自己直的是被师父看透,。
  “而且为师生气的,还不止你自己伤害自己这一件事。”他伸出一手,帮助子萤从床上起身,他走到小桌前倒茶说:“子萤,你扪心自问这十年来师父与影蝶门的大伙儿,可曾把你当成外人,我们没有把你当成一家人,关心你、爱你吗?”
  接过师父的热茶,她连忙否认说:“萤儿就算良心被狗吃了,也说不出那种话,师父。萤儿当然感激师父……虽然一开始有些生气您封印我的记忆一事,但知道我娘为我自杀的事后,萤儿是感谢您的,能让我留下这条小命,为爹、娘复仇。我相信我爹、娘在天之灵,也一定会感谢师父与四郎哥的救命恩。”
  他冷静的黑眸有着洞澈的光芒。“不了。我想我还愧对你爹、娘,花了十年工夫,塞进你脑中的师徒情、手足爱,却敌不上一名囚禁你半个月的男子,敌不上你的仇人。此刻你满脑中根本没有恩情只有仇恨!你脑中此刻除了‘凤勒’外,还有什么!”
  子萤手一抖,弄翻了热茶,茶水烫到她的腿上。
  “快点冲水。”
  她一点痛感也没有,这点疼痛怎能及得上,师父一席话暴露出的真相。此刻占据自己整个内心——流动着混沌丑恶的恨、复仇,根本没有爱能够存在的空间。满满都是凤勒、凤勒、凤勒。这和师父说的,着魔、中盅,有什么不同?自己何时成了仇人第一、亲人在后的愚蠢莽女。
  仔细回想,师父解开她脑中记忆封印以来,她可曾有感谢之心?没有,直到师父解救她为止,自己还埋怨过那十年有“影蝶门”过的日子,不曾想过要不是有“影蝶门”,自己别说报仇,就连要都不可能,但她都将这一切一笔抹消。一意寻仇。
  她的自以为是,和那个自己最恨的男人有什么两样?
  “还在那儿发愣做什么?快点过来。”
  子萤反捉住了师父的手,拉着他大叫:“救我,师父,救我!”
  “所以我不是要你快点来冲水,很痛吧?”
  “不是!”子萤睁着惶恐的眼说:“我一点都不觉得水烫很疼,我怕的是那个男人已经侵蚀了我的骨髓了。师父说的没错,我不知不觉中把对他的恨,当成|人生的唯一,美其名为爹、娘复仇,但我只是为了自己的尊严而要去打倒他而已。我要证明自己不输给他而已,打倒他就像打倒我童年的梦魇,被人瞧不起的过去,我……我和靠着武力征服部族的凤勒没什么两样,再这样下去,我也只会成为凤勒第二!师父,救救我,告诉我该怎么做!”
  他最不愿见到的结果,就是眼睁睁看着子萤迷失在过去中,失去自我。
  解开她记忆的封印,造成她今日的痛苦,自己也有责任。
  启动的命运之轮,已经无法停止转动,就像此刻深深扎根在子萤心中的仇恨,已经无法收回。何况这半个月来,凤勒的所作所为,不但没有解放他们彼此,反而现把这两个命运背道而驰的人,那条交织着仇恨血泪的羁绊,变成更为沉重的负荷。
  如此下去,可以预测得到的结局只有一个——另一场的悲剧即将上演。
  想要拔除子萤心中的恨,已经不是三言语的开导就能办到。而最让人担心的,就是这恨意到底有多根深蒂固?假使安已经深植在她的脑中,一旦子萤真杀了凤勒,子萤是民会跟着沉沦到疯狂地狱中。
  恨意在游走、呼吸间,失去主要目标后,谁能保证宿主自身不会被恨所吞食,进而无所不恨,报复每一个和凤勒有关的人呢。
  不。他不能眼见自己爱徒落到这样的下场。“子萤,你相信师父吗?”
  “假如这世上连师父都不能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呢?”
  “那好。我们就来做个赌注吧!”
  “赌?师父,你要我拿什么跟你赌。子萤现在没有赌的心情呀。”
  他摇摇头。“你不是跟师父赌,而是和你自己赌,同时也跟你最恨的那个男人赌。”
  子萤杏眼圆睁,不甚明白师父的语意。
  “相信师父,把一切都交给我吧。”???
  “个个都是蠢材,不过追两个人竟然追丢了!”凤勒一声声如雷灌耳的咆,让底下的臣子不由得纷纷缩头,闪躲,谁都不想被这无情的怒电劈到。
  由京城传回来的消息,没有一条能令大王高兴。追着刺客与平姜女而去的精兵,才到半途就不见那一男一女的行踪,派人到京城打探的结果,也没有类似那两人模样的男女消息。那两人就像是由空气中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靠一人的力量就能闯入王宫,还带走一名奴隶,这对整个黑铁族王朝来说,可称是奇耻大辱。所以凤勒无论如何,都要把平姜子萤捉回来,在自己成为西域最大的笑话之前,他要洗刷这耻辱。
  “大王,请息怒,臣子有一大胆猜测,不知大王觉得如何?”
  “什么猜测,说!”
  “臣子担心,或许那刺客并非一人,他们有不少同党,而咱们就是中了敌人的欺敌手段。”朝中一老臣禀道。
  凤勒竖起耳朵,专心凝神的看着他。“继续说。”
  “依据敌人并非意取大王性命这点来看,可知他们目的只在救走平姜女。所以想必是与平姜女有关的人。臣子建议大王,可以从追查平姜女过去开始去找,悬赏任何有她消息的人,广纳这些资料后,再从中过滤出可疑的人物,知道这些,要找人就不难了。”
  “很好,卿的提议有道理。孤家早该想到。就照你所奏,即将发令下去,制作平姜女的模样画像,悬赏任何有她下落或消息之人,凡是有关平姜子萤的消息,不论大小皆可。汇整这些资料后,就由卿负责向孤家报告进度。”
  “是,老臣领命。”
  凤勒掐紧自己的拳头,他不信找不到平姜子萤的下落,只要她在这世上一天,自己就算掏尽国力,也会寻到她,捉回她。
  平姜子萤,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吗?那就别躲藏起来,出来吧!我凤勒的命,就在这边等你,看你能不能取!
  数日后,平姜子萤的画像已经四处流传,不光只是黑铁族的领域,就连大唐边关最繁华的商旅小镇上,也都有着悬赏的画像。大家都为那高额的赏金啧啧称奇,为什么一名弱女子的消息会比杀人掠货的江洋大盗,还拥有更高的身份?坊间便有人传出这是黑铁族的大王在捉“逃妻”呢!
  但,传言归传言,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果然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如潮水般蜂拥入宫。
  “根据臣的过滤,这十年中,平姜子萤似乎一直为江湖中名为‘影蝶门’的神秘杀手组织卖命,代号为‘黑蝴蝶’。可以说是此一组织中,顶尖的杀手之一,谈起‘影蝶门’的五色蝴蝶杀手,在江湖上颇富盛名。
  “身手不凡、武功高超、行事神秘,是江湖人对于五色蝴蝶杀手的评价。其中特别是黑蝴蝶,行动最是干净利落,行事任务绝不拖泥带水。比起靠情绪办事的花蝴蝶,或者低调的白蝴蝶、善于易容的赤、黄蝴蝶,这黑蝴蝶享有的名声最大。臣在此推敲,或许当夜误导咱们追兵的人,正是赤、黄蝴蝶,因为同一时间的花蝴蝶与白蝴蝶都为他事缠身。”
  凤勒听了扬起眉毛,他很高兴,虽然没有显现在外,但至少他捉住了平姜子萤的小尾巴。“那个什么‘影蝶门’的,在什么地方?”
  “这……是凡是想要委托‘影蝶门’买卖,都必须透过京城一间名为‘东晓楼’——是个专供人听歌赏曲的地方——找一名唤‘曹四郎’的男伶接洽,通常也是他选择接或不接委托。但,这并不是说东晓楼就是‘影蝶门’的根据地,成员们多半散居京城和洛阳等处,只有‘曹四郎’知道那些地方在哪儿。”
  “那还不立刻把那人捉来盘查!”
  “这……很不凑巧,这名男伶也正巧在失踪中。”老朝臣遗憾万分地说:“也因此,臣更加肯定这人必和平姜子萤——黑蝴蝶脱逃一事相关。说不定就是他救走她的。”
  “曹、四、郎……”哼,他给记住了,下回见到这家伙,他不但要讨回上次失手于他的耻辱,也要加诸他千刀万剐,教训他竟敢碰他凤勒的女人。
  “大王,现在您觉得接下来该怎么处理呢?”“派人监视东晓楼的动静,只要有可疑的动作、人、事、物皆要立刻回禀。此外,这悬赏消息很有效果,继续下去,直到找出那两人行踪为止。”
  “是。臣遵命。”
  老朝臣正要退下,一名他的手下却步上前,在他耳边不知讲了什么。只看老臣脸色凝重,频频点头。“禀大王,恕臣告退,外面有两名自称握有平姜女行踪的老汉与老婆子,前来讨赏。我得去鉴定一下真假。”
  “且假。”凤勒举高手。“召那两人上殿,直接向孤家禀奏。”
  “大王,这恐怕不太好吧……那些人身份低下,甚至有些只是来骗财……”
  “孤家倒想看谁有那胆量在这大殿上说谎。去传见吧!”
  “是。”
  凤勒并非不知世上移得是为求赏金而冒险一试的莽汉愚妇,但今日他有预感除了先前老臣的消息令他龙心大悦,接下来说不定会好事成双。老天爷向来是站在他这边的,这次也不例外。
  “叩……叩见……大王……陛陛陛下……万岁……万万万岁……”
  他一瞧见那名矮小白须老翁胆怯得跪在地上的模样,就晓得这种乡夫不会有在他面前撒谎的能耐。跟在他身后的高个儿老婆子,也同她家那口一样,光是跪下来就吓得口都不敢开,整张脸根本是贴着地面。
  “你们说有平姜子萤的消息,此话属实?”
  “是……大王……小民……就、就算生了……十个胆子,也不……敢向您撒……这谎。”老翁喘气如牛地说:“我……们夫妇见……是真的知道……那女子的下落……还、还有证据。”
  不耐的听完他结巴的一段话,终于听到重点后,凤勒倾身向前。“什么证据,传上来。”
  老翁抖着手,在怀中左掏右找了半天,好不容易寻出一个细心被重重布包裹着的小袋。袋子被侍卫们一把抢走,呈现给凤勒。他解开袋子一看,上面躺着一只紫兰金身的步摇,正是那日平姜子萤被劫走时,发上所戴的!
  “说,这步摇是哪来的!”
  “小民没有偷、抢,大王。”老翁一急,都急忘了结巴。
  “我没说你偷你抢,我问你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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