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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间,猛兽的目光再度闪过眼前,一根手指迅雷不及掩耳地戳中了他的胸膛。天扬啊的一声惊叫,身体一软,颓然倒回草堆。|穴道被封住了!
天翔坐起来,伸手拭去口边因中掌流下的血丝,狞笑道:「真刺激,今天晚上可热闹了。」向来不知恐惧为何物的天扬,此时真正吓得浑身发冷,这种无力招架的情况他是第一次碰到。
「住??住手,你听我说,冷静一点,你只是喝了太多鹿血,昏了头了??」天扬拼命想唤醒弟弟,然而天翔完全无动于衷,伸手往天扬胸前用力一扯,老旧的衣料十分干脆地化成碎片散去,将天扬匀称的胸膛完全展露在天翔眼前。天扬咬住下唇,转过头去。兄弟两人彼此都看过对方的裸身无数次,但这次却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
「住手!」难得一见的哀求并不能打动天翔,他俯身舔吻着天扬的胸膛,手指则轻轻旋转着天扬胸口坚挺的小小突起。「啊!」天扬惊愕地叫了起来,感觉一阵阵电流击向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叫喊出制止的言语,只有成串的悲鸣从口中流泄而出。
天翔不停地用舌尖逗弄着天扬的|乳尖,左手则一边画着圆圈一边逐渐往天扬的下半身探去。他的动作缓慢却富有规律,轻重缓急都恰到好处,对从来不曾与人肌肤相触的天扬来说,实在是太过分的刺激。他紧闭双眼忍受这折磨,泪水却不由自主地自眼角渗出。
天翔第一次看见天扬掉泪,低笑一声:「真可爱。」将手伸进了天扬的长裤中。他刻意避开中心部位,不断揉弄着附近的肌肤,反而使原已因先前的刺激而逐渐充血挺立的中心部位更加兴奋。天扬拚命咬住下唇以抗拒这股快感,直到唇上滴出鲜血,他仍不肯松口。
天翔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调说:「别咬了,你看都流血了。」说着便低头舔去天扬唇边的血丝,趁天扬因他这个动作而分心的同时,用力一把拉下天扬的长裤,将那修长的双腿往左右大力分开。
「!」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天翔灼热的视线之中,但天扬还来不及感觉羞耻,就被另一种冲击惊呆了。天翔伸手抚上他腿间的突起,先是带着轻重缓急逗弄着他最脆弱的部位,然后紧紧圈套住坚挺的欲望,前前后后抽送着。
天扬全身不断地抽搐着,下半身麻痹了,完全失去知觉。他再度叫喊出声,但已不是之前痛苦的哀号,而是另一种声音,身体感官逐渐战胜理智的声音。天翔看见顶端渗出透明液体,便将嘴凑上去吸吮。
「啊啊----!!!」彷佛被闪电击中,天扬发出长长的悲鸣,然后就像绷紧的弓弦「啪」地一声断掉一样,欲液解放了。
他严重地喘息着,意识四散飞去,彷佛整个人都要消失掉,然而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将他从虚空拉了回来。
「呃!好痛!」天翔用二根手指沾染了天扬放出的体液,深深地探入天扬的秘|穴之中。一阵阵刺痛让天扬全身僵硬,内壁也严重紧缩,但仍然阻挡不了天翔的入侵,他的手指在信道里前后滑动,而且逐渐加快。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天翔的手指总算退了出去,天扬才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时一个比手指更灼热粗大的物体抵在入口处,天翔一挺腰,毫无犹豫地贯穿了天扬。
「啊----!!!!」身体彷佛要裂成两半,天扬发出凄厉的哀号声。
天翔在他体内停住不动,低头再度占据天扬的唇,吸吮天扬的软舌。天扬不自觉地响应他,以逃避下半身的剧痛。
感觉到原本紧紧绞住自己的肉壁慢慢松弛,天翔轻声说:「开始了哟,哥哥。」双手抓住天扬的腰,略往后退了一些,立刻又猛力往前戳刺,反复地抽送着。
「啊!啊!」天扬完全无法反抗,被点|穴的身体随着天翔的动作而振动,呻吟声伴随着身体撞击的声音,以及身下干草堆的沙沙声,连绵不绝。
进、出、进、出、进、出???
脑中一片空白,什么也不能想。所有的感官全用来承受天翔猛烈的进入,其它什么也感觉不到。眼睛张着,却看不见东西,阵阵淫荡的叫声飘进耳里,他也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声音。
天翔在他耳边低声说:「看着我。」天扬失神的双眼望着空中,根本听不到他说话。天翔皱眉,猛地往前一推,天扬一声喘息,瞪大了眼。
天翔双手抓住天扬的脸颊,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的身影实实在在地映在天扬眼里,说:「你要看着我,知道吗?从此以后,你要一直看着我,只能看我!」
第二章 第 3 话
无忧子发现大徒弟不太对劲。
他一进门就感觉有些异样,几天下来更是一天比一天奇怪。
天扬瘦了一大圈,显得弱不禁风,本来就白的脸色更是苍白得像生了重病一样。原本总是坦然直视前方的双眼,现在变得游移不定,无忧子甚至好几次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最严重的是,他全身绷得紧紧地,还会不时无缘无故颤抖;当无忧子觉得讶异而伸手拍他肩膀时,天扬竟整个人跳了起来,大叫:「别碰我!」
一切迹象都显示在他出门的期间,一定发生了很严重的事。但是无忧子深知天扬的个性,他不想说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逼他开口,所以做师父的也只好保持沉默。
就像现在一样,两个人埋头吃饭,彼此不发一言。天扬吃得很慢,他向来无论什么情况都吃得下睡得着,现在却是每一口都吞得十分痛苦。
无忧子打破沉默:「吃不下?」天扬慌忙抬头答道:「不是,徒儿在想事情。」
「身体不舒服就要说。」
「是。」
无忧子瞥见地上的被褥,说:「你现在不睡草堆了?」
「叩」的一声,是筷子和碗打架的声音,天扬眼睛望着碗底说:「草堆发霉了。」无忧子说:「干脆去睡天翔的床吧,大冷天别窝在地上。」
天扬用尽全力不让声音发抖,说:「徒儿不冷。」
无忧子点头,又问:「天翔还是没回来?」
「没有。」他没说谎,天翔的确是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天扬在心里不断祈求师父不要再往下问,他已经什么都答不出来了。他没办法告诉师父,他现在只要一闻到干草的味道就会呕吐不止,也说不出他每天不管天气多冷,都要到河边沐浴四五次,每次都用力刷洗身体,刷到几乎要出血;还有他睡觉只敢浅睡,一点点小声响都会把他惊醒。
从那天开始,生活变成了一场醒不了的恶梦。
一个笨蛋回家时掉到河里冻得半死,阴错阳差喝了一堆鹿血,然后半夜里兽性大发爬起来侵犯自己亲哥哥;这算什么?笑话吗?
天扬可是半点也笑不出来。他的双手在桌下紧紧握拳,拒绝那不堪的记忆再回到脑中,然而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他的身体再也忘不掉那种恐怖和羞辱,脑中更是深深刻着天翔当时的目光。
天翔的眼神向来是平静无波,完全看不出心情起伏,那天晚上却变得无比锐利冰冷,彷佛用眼睛就可以在天扬身上刺个大洞。天扬每次跟他四目相接,就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被他吸去了。
最不可原谅的是,这事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如果不是被点|穴的话---。天扬恨得咬牙切齿,为什么自己那么大意?
他现在的心思分成二半,一半希望永远不要再见到天翔,另一半又恨不得他立刻回来,让自己一剑毙了他。虽然他知道这是行不通的,杀了天翔,他会变成不可饶恕的杀弟凶手,而天翔自己的罪过却永远不会被责备,因为天扬绝对说不出口。
觉得自己的立场不利到了极点,天扬苦恼地皱紧眉头。
这时耳边传来令他毛骨悚然的脚步声,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一个一身锦衣的美少年已翩然进了屋子。
「师父,徒儿回来了。」
无忧子笑道:「正好,说人人到,吃饭吧。」天翔伸手帮师父斟了茶,说道:「徒儿吃过了。」说着在天扬对面的座位坐下,眼睛却始终没朝天扬望一下。
无忧子说:「既然今天人到齐了,为师有件大事要宣布。」天翔说:「是不是飞龙神剑掌大功告成了?」
飞龙神剑掌是无忧子近十年来倾全力研习的一套剑法,他淡出江湖,摒除一切俗事,为的就是将飞龙神剑掌琢磨得尽善尽美。无忧子素有剑神之称,融合他毕生功力所创的飞龙神剑掌,可想而知是绝学中的绝学,二个徒弟都是引颈企盼继承这套功夫的一天。
无忧子摇头说:「还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这次我回来,就是为了要闭关修练,把最后一层心法想得周全。所以这把关的工作,就要交给你们两个了。」徒弟们点头称是。
无忧子又说:「除了把关,另外还有件大差事要你们去做。我向来是把我的功夫全盘传授给你们,从没保留过半分,也从没要你们二个分出个高下来。不过这回不同,飞龙神剑掌是我毕生心血,不能随便就教给你们。你们得先去帮我完成一件任务,只有先完成的人可以先学飞龙神剑掌,输的人要等五年。」天翔道:「请师父指示。」
无忧子道:「这要从飞龙神剑掌的来历说起。你们知不知道前任陈许节度使李师道?」天翔道:「听说这人骁勇善战,很受朝廷器重,可惜在对突厥的战役中战死了。」
无忧子哼了一声:「战死?根本是被自己徒弟暗算死的。那个孽徒阵前倒戈,杀了自己师父好取而代之,他就是现任陈许节度使刘悟!」
天翔说:「那这事跟飞龙神剑掌的关系是?」无忧子说:「李大人跟我是至交好友,飞龙神剑掌就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发现的。」天翔问:「发现?」
无忧子道:「十二年前我和李大人相约游山玩水,途中在一座山洞里,看到山壁上刻着数百个奇形怪状的图案,我们两个参详了许久,发现那些图形居然是一套绝妙的武功心法。我们当下着了迷,在山洞里一待数日,谁晓得那座山是座火山,安分了五十几年,居然在这时候爆发出来。我们两人在千钧一发之际逃出,那套图谱却跟着山壁被带到地底去了。」
天翔说:「早知道把图谱抄一份带出来就好了。」
无忧子叹道:「千金难买早知道啊。出来之后,我们凭着记忆,画了两份图谱,相约各带一份回去研习,看谁先悟出飞龙神剑掌的真谛,输的人要拜赢的人为师。谁知壮志未酬,良友已死于孽徒之手,图谱也被夺走了。」
天翔说:「那么师父要交代的差事,想必就是杀了刘悟为李大人报仇,并且夺回图谱了?」无忧子道:「不错。」
天翔笑道:「区区一名狗官,要取他的性命还不容易吗?徒儿不用半个时辰就可以把他的脑袋拿来献给师父。」
无忧子说:「大话别说得太早,为师这几年有数次想出手结果刘悟的性命,没想到那狗官精通卜卦,每次都能算出杀机将至,趁早躲得远远的,让为师屡次扑空。他甚至还派手下养的剑客来暗算我,三天两头弄得我烦不胜烦。」
天翔道:「那些个无知小辈,遇到剑神还不是只有望风奔逃的份儿?」无忧子摇头道:「不然。江山代有才人出,我退隐这几年来,江湖上还真出了不少好手。像妙源女尼手下的隐湖一派,还有谢长江的烈风一派,这几年还真是闹得轰轰烈烈的。」
天翔道:「那也是因为师父退隐,才轮得到他们出头。等师父神功告成,江湖上必定又是剑神的天下。」
无忧子道:「我已经没那兴致了,接下来要看你们两个。」
这时他才注意到,二个素来沉默寡言的徒弟,今天一个话特别多,另一个完全没了声音。
「天扬,你听明白了吗?」
「是,师父。」仍是没什么精神的回答。
无忧子道:「你可得振作点,虽说你们二个的功力势均力敌,但是暗杀的工作天翔已经做了两年,而你是第一回,算起来你有些吃亏。天翔也不能大意,若是慢了五年,以后你们的武功可是会差一大截。」
天翔说:「师父,刘悟手上既然有李大人那份图谱,会不会他也学成了飞龙神剑掌?」
无忧子道:「凭他的资质,我看是一百年也不可能。就因为这样,他对我特别忌惮,一旦让我练成神功,他再怎么算也逃不出我手掌心。我看他八成也算到我快练成了,所以一定会想办法在我闭关时搞鬼。我现在正是紧要关头,不能出半点差错,你们把关可得用心点。」
于是两个徒弟忙碌了起来,东奔西跑地为师父准备了约一个月的饮水和存粮及日用品,一一搬进无忧子指定的山洞中,一切都就绪后,无忧子入关的时候到了。
无忧子依照古礼,在洞口祭拜了天地,正要步入洞中时,一只虫子「嗡嗡」地飞到他身边,迅雷不及掩耳地在他手臂上扎了一下,无忧子不耐烦地挥开那只虫,说:「这时候怎么会有蜜蜂?」天翔问:「师父,您被叮了吗?」
无忧子摇手说:「不碍事。我进去了。」他入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