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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在欣赏美色。
“我……”
没待萨说完,绝冥已首先开首,“好久不见,霜王子。”这个霜王子,虽然在冥界位区第四,可实际地位却不弱,就连冥王都得让他三分脸色,不仅是因为他是前任冥王最宠爱的儿子,更是他本人便有这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传闻当初要是因为他是第四子,冥王的位子绝对非他莫属,不过更重要的是他本人对冥王这个苦差事不感兴趣。
“嗯,是啊。”阎霜笑意十足的看著绝冥,上下打量了一番,“记得上次见面时,冥殿下正在忙著巴结自己的爱人,如何?终於泡到手了?”这个阴险的男人,他曾经听过无数关於他的事迹,因此即便是现在他在自己面前把XX剁成碎片也不会感到奇怪。
“呵,这…并非我今天找霜王子的话题。”绝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阎霜笑看了他身後早已耐不住气的萨一眼道,“每个人来找我除了找东西之外,我想不出还有别的什麽目的。”
“霜王子……”萨烦躁的推开绝冥,来到霜面前,而被推开的绝冥则一脸无奈的看著这个胆敢推开自己的人,当然,他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身边每个人所投来的惊讶眼光,毕竟在三界内敢惹他绝冥的人还是少之甚少,关於这一点,他觉得很无奈,难不成自己在别人的眼里就当真这麽可怕?
阎霜抱起双手,“你的小兔子,我曾经见过几面,实在很可爱呢!”
“请霜王子帮忙。”
轻笑一声,“有好处吗?”前些天刚帮助蛇奴找寻他一直挂心的烙,而这个烙也真奇怪,竟给他消失的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似的,害的他花费了不少精力和体力,这些天他除了睡还是睡,今天才有精神起来,居然又有人来找他帮忙,难不成,他就真的只有这种用处吗?当真没人愿意体谅一下他吗?
萨紧咬著下唇,“没有。”对方可不是一般人,而是冥界四王子,可以说是要什麽就能有什麽,他能有什麽给他?
“没有就免谈。”霜朝他挥了挥手便转身走向一对新人,看样子是准备敬酒。
萨不死心的追了上去,“霜王子,请帮……呃?”突然手腕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萨奇怪的看向对方,是个俊雅的男子,只见他另一支手紧紧揽住阎霜的腰,一脸霸道的看著萨,仿佛在对他宣布自己的所有权,谁也别想动。
他的独占欲著实让萨一阵。
“霜,你还好麽?”男人温柔的低头吻了吻阎霜的眉温柔的说。
“嗯。”阎霜露出一抹甜美的笑,那抹笑差点让萨看呆。
那是一抹充满了幸福的笑容,带著许多的满足,可他的小兔子似乎从来没露出过这种笑容,他的记忆里……竟全是兔子哭泣的脸,和他的泪水,一滴滴的落入他的心房,滚烫了他的心脏。
霜回头看了看一脸惊讶的萨,“真的这麽爱你的兔子?”
“是。”
“这麽想找到他?”
“没错。”
“好!”霜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眼神轻瞄了一眼萨身後的绝冥,两人仿佛达成了什麽协议似的,让人觉得有些诡异,“你给我在这上面跪著。”手指在地上一指,瞬间,光洁的地面上出现一排粘满利齿的垫子,他的举动引来众人惊呼。
“霜,你这是做什麽?”这声音绝对不是高高在上的冥王所有,因此此时此刻他肯定在他的龙椅上睡觉,而这声音的主人正是今天的美丽新娘蛇奴,他皱褶眉心看著一脸笑意的霜,似乎不太高兴他在自己的婚礼上闹事。
阎霜转身给了他一记甜笑,“我亲爱的嫂子,我不是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你的婚礼非常精彩吗?这就是其中的一项,魔界大将军萨跪钉板,哈哈哈……”他大笑起来,毫不顾虑已经绿了一张脸的萨,“如何?只要你跪倒我满意为止,我便帮你。”
“霜!”二王子阎炎亦不悦的皱眉,霜要怎麽玩都行,可这萨毕竟是魔界大将军,他这麽当著众人的面羞辱他不就等於不给魔王面子吗?
霜满意的看著萨跪下,才贴在阎炎耳边轻声道:“你以为我吃饱了撑著去惹魔王?这全都是他的宝贝儿子出的注意,我不过是好心帮忙而已。”他笑的很贼,让人有些无法信服,可回头看了看一脸邪笑的绝冥,就再也没有任何怀疑了。
“满意了吧?”霜贴近绝冥。
绝冥点头,“嗯,这样也算是为小兔子出了口气,亦能确定萨对小兔子的真心。”
“你倒是很尽心尽力啊。”
“没办法,我若不这麽做,我的宠物一定会跟我闹别扭。”他拍拍腰间的邪之剑。
只见邪之剑动了动:(哼,不整整他,我心里不爽。)
“好了,你乖乖别说话了。”绝冥笑看著霜,“再要你花废精力,实在是不好意思。”
霜瞥了他一眼,“我怎麽看不出你有不好意思?”说著一开始默念咒语。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所有人都同情的为萨说情,阎霜才终於让他起身,起身之时萨高大的身躯晃了晃,可见这一跪必定伤的不轻,可倔强的他却仍像没事人似的站著,众人皆对他佩服之极,不愧是魔界第一战将。
“如何?” 一起身,萨忙紧张的问。
霜睁开眼睛,额迹冷汗直冒,可见用力有些过度了,“人间界。”他虚弱的靠近身边男人的怀里,“不过,情况好像不太妙,兔子的气息有些薄弱。”
“你是说我有可能出事了。”萨脸色一阵刷白的看著霜,“请告诉我兔子的正确位置。”
“人间界东边南英国一处叫望风崖的地方。”
“谢谢。”话音未落,人已消失不见。
绝冥见萨一走,便喊过旁边的侍卫,“你去军衔宫通知副将冰雷,让他准备好一切疗伤用品,就说急需。”
“是。”侍卫在下一瞬间消失无踪。
“这一次圆满结局了。”绝冥笑著走向自己的爱人紫夜,把整个身子都埋入他的胸膛,然後白了一眼一个劲的在旁边喝闷酒的魔王丹帝,“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样,一开始的时候永远不知道珍惜,直到失去才知道他的重要性。”
紫夜优雅的提手拨了拨他的发丝,宠溺的抱住他,“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的错,我是笨蛋。”
“什麽笨蛋?”绝冥恼怒的抬头,“你的意思是我的眼光太差,居然去爱上一个笨蛋,还是一个堕落天使?”
紫夜无奈的叹口气,他这个情人是很可爱,可就是有时候太利,太霸道了,不过他就是喜欢这样的他,或许他真的自虐吧?在心中轻笑了下,低头飞快的吻住那张得理不饶人的小嘴。
“唔……唔嗯……夜……嗯……”
看著沈浸在二人世界的两个人,丹帝的脑海再度浮现那不听话,又及其恶劣的男人……烦躁之下,一个闪身,人已经不见了。
“唔……”
“冥,我现在很想要你了。”紫夜猛的抱起绝冥。
“夜,别在……”
“我知道。”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这小东西才会乖乖的听话,而他才能独揽主导权,抱著绝冥软软的身体,两人缓缓消失在热闹之中,两人去做什麽?这个就不要问在下了吧?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还能做什麽?呵呵呵……
话说来到人间界的萨,他按照阎霜的指示来到了望风崖,却没见到他的兔子,紧张之余他开始四下打听,可四处的人一个个不是摇头就是说没见过,气的他直想轰了整个山谷,要不是因为神魔不得侵犯人间界的条例,他现在一定把这座山崖霹成两半再说。
在山崖旁边,无意间往下望去,果然是深不见底,若是摔下去不变成肉酱也会变的很惨吧?
等等,难不成兔子他……
心顿时被狠狠的一揪,不敢再往下想,一个众身,跳落谷底……
他不知道这是什麽地方,亦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到底待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来到这种地方,他只知道那天自己想逃开萨,逃开那种空虚不真实的感觉,逃开萨的冷漠。
啪──
随著树枝断裂的声音,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飞快的下坠,最後重重的摔在了坚硬的地方,腹部传来一阵裂痛,耳边传来肉被贯穿的声音,让他有些恐怖,疼痛让兔子脑袋的开始昏昏沈沈起来,脑海中偶尔还会闪过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画面,不过他知道这些东西对自己来说非常重要,非常重要,仿佛是不可失去的珍宝,因此他拼命的保持著自己的意识,不想忘记那脑海中闪过的片断。
“咳咳……”好难过,身体仿佛正在融化,浑身找不到一点点力气,身上有液体缓缓的流动著,轻轻动了动舌头,想舔舔身上的液体好来解渴,可却连这麽一点小动作都让他难受个半天,“我要死了麽?”
他记得,自己一心想逃离萨身边,想回家,然後躺到床上好好睡觉,可突然身体一轻,竟无意识的摔落一个什麽地方,本来以为自己会死,可没想到却伴随著身体的痛苦醒了过来,却又在下一瞬间再次尝到痛苦。
“呃……”脑海中记忆正在一点点充实,他不停的拼起那些片断,那里面有一些他不知道的记忆正慢慢浮现,那是……“天帝?”他看见天帝正在和自己说话,然後从怀里掏出一颗珠子,接著自己看见一只兔子,然後就……什麽也没有了。
“萨……”脑海中画面一跳,竟是萨的脸庞,不过他的身体,是个女人?
(我是萨之一族的。)脑海里突然浮现萨说的话
“原来……”萨这个笨蛋,竟自毁元神……接著脑海中浮现的便是自己,还有旁边的一些人,有冥王,有魔王,还有绝冥,还有很多很多人,还有一个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人,他……不,他不是魔物,是个人类,一个很美的人,和绝冥有点像,不过……他给人一种非常邪恶奸诈的感觉,哈,或许不该这麽形容他。
“咳咳咳……咳咳……呼……”舔舔嘴角的血丝,虽然血腥味很恶心,却可以给他解解渴,无力的闭上眼,“这些……是水兔的记忆啊,”真不敢相信,那个爱哭鬼会是自己,现在好了,终於融合为一了,可太迟了,因为他大概会死在这里,“萨……萨……”兔子好像见你哦!
“唔……”无力的抬手捂住胸口裂开的伤口,“幸好,这里还有你留下的印记……”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兔子昏昏沈沈的闭上眸子……不行了吗我?
视线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东西,血液的流失让他开始意识不清了,可眼前却清楚的出现了萨的脸……
“萨……”想伸手抚摸,却不料牵动身体的不适,软软的滑下,惊讶的是手竟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萨?”虚弱的拼命想睁开眸子,可仅是小小的动作都可以让他难过个半天。
“兔子!”看著兔子的痛苦,他的心被他更痛,萨紧紧的抱起他,飞快的往魔界军衔宫飞奔而去,刚才让霜帮忙找人,竟发现他的兔子被送到了人间,於是他慌忙赶来,却发现兔子竟摔落崖底,满身的鲜血触目惊心,差点让他的心跳跟著停止,他知道,只要他再晚一步,他就会永远失去兔子,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便会受不了,便会感到莫名的疼痛。
抱起兔子,飞快的打开魔界大门……
一踏入军衔宫,冰雷早已准备好一切等候多时,他吃惊看著萨抱著满身是血的兔子回来,不可思议的看著一路上兔子的血迹,一直延续到床边,下一秒染红了雪白的被单,顿时,恐惧同样占据他的心防,他怒瞪著萨,“这是怎麽回事?”冰雷一把抓起萨的衣襟,“你就一定要伤害他吗?”
“对不起。”萨看著床上毫无血色的兔子,一把挥开冰雷的手,“我和兔子在通道里走散了,通道把兔子送到了山崖边。”
“要死,怎麽会这样?”冰雷再次咆哮,“你居然会让兔子和自己走散?你到底在不在乎他?爱不爱他?啊?”
“爱!”萨蹲下身施以手光替水兔治疗著,“我要等他醒过来在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他。”
“冰雷,兔子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小可泪眼汪汪的看著冰雷,而冰雷则给了他一记安慰的笑容,轻抚著怀里的小可,让他不要担心,“我怎麽可能让他有事,不然你一定会变成泪人儿。”轻轻吻去小可的泪水,拍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