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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e : 琥珀虫子 Date : 10…02…2006 16:44 Line : 826 Read : 124
'312' 容纳 琥珀虫子
容纳
天亮了。
我睁开眼睛,从铺了貂皮的床上坐起来,在心里对自己说。
“小少爷,您醒了吗?”
我的贴身侍女塔娜小心的走近床边,怯怯的问着我。
我没有讲话,只把我的胳膊伸给她,一会的工夫所有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了。
我被脖子上过长的白狐狸毛扎的有点疼,挣扎着从浓密的毛里蹭了出来,几根长长的狐狸毛扫过了我的脖子和脸。
塔娜又发呆了。
她怔怔的看着我,大张着嘴又出不出话来的样子傻极了,傻的我都不忍心继续看她。
“小少爷…………您真是……太美了,太漂亮了,象……妖精一样………………”
屋子里的黄铜火盆里燃着上好的木炭,噼啪的熊熊火焰声中,塔娜的话听起来更象是在做梦的时候说出来的。
我还是没说话,事实上,我平时说话的时候也是少之又少的,拉雪旺土司家的傻子小少爷不爱说话,这在我们拉雪旺家广袤的土地上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塔娜自顾自说完又用那张写上了悲悯表情的样子看我。
我听的到她心里的声音:
“好可怜的小少爷,人生的象雪莲一样美丽,却是个不中用的傻子。”
我是傻子吗?
我也不知道,只是从小我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会在背地里,在自以为我听不到的地方议论着我是个傻子的事实,所以大概,我可能真的是他们定义中的一个傻子吧。
做一个傻子似乎没什么太不好的地方。
这么想的人也不止我一个。
我们的管家多吉就曾说过‘小少爷要不是傻子就不会活到现在了。’
活着是件还算不错的事情。
我这么想着,坐到窗户边上的时候,听到了家庙里传来的响铃声,一共十二下。
这预示着我的哥哥,拉雪旺新就任的少土司要回来了。从汉人的地方,带着汉人承认的土司文书和一些别的什么东西,以全新的身份又回来了。
土司家七层楼的官寨立刻沸腾起来,住在下面三层里的家丁和家奴们没头草蝇一样从他们阴暗的房子里冲出来,一个个欢呼着:
“土司要回来了!”
“大少爷回来了!!”
“真好啊,知书达礼的大少爷要成为我们的新土司了!!!”
我奇怪的看他们,塔娜也神色激动的要我到骑楼的平台上去,和即将不是土司夫人的我的母亲一起准备出发,用大礼去迎接我的哥哥,未来我们的统治者。
我去了。
骑楼在对着东南方向的大门上面,对面是两座逶迤的高山间敞开的山谷,有一条玉带一样的河蜿蜒着流过,也流过我们的骑楼。有谚语说,伟大的土司应该有宏大的自然做象征。于是我们拉雪旺家的祖先选择了这条美丽的河流。
到骑楼的时候正赶上太阳升起,我的母亲,前任土司太太僵硬的站在平台上,头上新打的小辫油光可鉴,好象她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我想她知道我来了,但是她不想看到我,当然也不会来理会我。
我也不是来看她的,所以我们彼此沉默着,迎接太阳庄严的升起。
多吉也上来了,他先必恭必敬的对我和前任土司太太行了大礼,好象他真的有多么尊重他的这两个主人一样,然后他说:
“太太,小少爷,该准备了。”
我的母亲缓缓的点了点头,首先想下楼,她在经过我的时候我闻到一股牛奶的味道,我想这是她每天都要用牛奶洗手泡身体的缘故吧。
突然我想说点什么了。我低低的,耳语般对我的母亲说:
“你不想见到哥哥回来对不对?那样你就不是土司太太了。”
她的眼睛直视前方,一丁点也没看我,可是她的瞳孔突然收缩了,如同在野外碰上冬眠而醒的毒蛇一样收缩的很严重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话,就如同我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土司太太会听了不高兴一样。
多吉没让我疑虑太长时间,他向发呆的我说:
“小少爷也要出去迎接大少爷,这是大少爷,我们的新土司特别吩咐给我的。”
“好啊。”
我一直都很顺从别人,只要他们不让我的头感到疼痛。
装着黄铜狮子头的寨门开的大大的,我的母亲,土司太太骑着一匹红色的母马为首,我紧紧跟在她后面,骑着一头温驯的白色雄马,我们的周围簇拥着家庙里的举着黄伞的喇嘛,穿着丝绸的奴仆,配着雪亮兵器的家丁。
阳光格外闪亮的照着官寨前宽敞的红土官道,官道两旁早早聚集了我们拉雪旺土司家领土上的人们,他们仿佛是从远处的树林和近处的冬麦田里钻出来的一样,不断不断的加入到我们的迎接队伍当中来,而且每经过一个地方或一段距离,这队伍都会更加的壮大一些。
母亲挥舞着她赤红色镶宝石的马鞭,目不斜视。
人群于是都汇集到我的马前面,他们都知道我是傻子,可这无损于他们想对他们的土司家族表达敬意的热情,只要我回头,总能看到对我脱帽致礼的男人和对我微笑的美丽少女。
好了,我明白了,我是傻子,可我也是拉雪旺家的少爷,是这所有人的主子。
我摸了摸腰上一尺多宽的白银做的腰带,微笑了。
周围的人群传来一阵嘤嘤嗡嗡的细语声,我听不清楚任何一整句话,只能零星的捕捉到一两个破碎的词汇:
“好漂亮…………”
“真白啊……”
“妖精一样…………”
很快着些话就随着迎面而来的风消逝了,我认为即使我想,我也无法弄懂别人的想法,所以我只好跟着许多人,看着我母亲直挺挺坐在马鞍上的背影,来到离官寨十几里地的地方。
男人们开始表演骑术和枪法
喇嘛们则开始他们拿手的鼓乐和神舞表演
我想他们的表演总不如姑娘们的舞蹈受欢迎,因为每次他们的节目都被排在姑娘们的后面。
我问过我的土司哥哥,他笑着拍着我的头告诉我
那是因为喇嘛们的舞蹈是献给神的,一定要压轴才够尊敬
为什么压轴了才够尊敬呢?
我其实还是弄不明白的。
还有一些女人开始架起油锅,各色各样的面食不停的被一双双灵巧的手甩进油锅,空气中于是同时充满了“滋滋”的声音和香甜的味道。
另外也有男人们抬来整只整只的羊,剥好皮洗的很干净的羊
捆成奇异的形状被架在炭火上面
我问塔娜羊这样不疼吗?
塔娜替我揉着我因为不习惯骑马而导致酸疼的肩膀,噗嗤的笑了出来。
我立刻懂了:羊不疼,不然塔娜不会笑的,她是个善良的姑娘。
突然有一炷,两炷,三炷青色的烟雾从对面的山梁上升腾而起,伴随着隐约的号角声,那浑厚的声音一听就是上好的大牛角才吹的出来的。
所有的人,哦,可能要除去我和我的母亲,都激动的沸腾到了最高点。
那是我的哥哥到达的信号。
我们的马队立刻就浩浩荡荡的冲了出去,地上铺满了红色的地毯,地毯上有矮几,上面除了有各色的食物,还有上好的青稞酒和奶茶。
迎接我哥哥的人群一共有三队的。
捧着哈达的百姓
声音嘹亮的歌者
传达神意的喇嘛
当悠长的海螺号和欢乐的唢呐一齐吹响的时候,我看到了走在所有人最前面的,我的土司哥哥。
他越走越近,终于到了,鼎沸的人群安静下来
哥哥勒住他那匹整个辖区里最神气的藏马,他的脸带着念书人的儒气,可是他的眼睛是一个土司的眼睛,彪悍,老谋深算,带着王者的风范。
哥哥脱下他的帽子,向四周挥了挥
地上蓦然起了浩大的黄烟,呛的我忍不住想咳嗽。
那是所有人在同一时间里跪下来才可能招起的烟尘。
几乎让人看不清楚也无法呼吸的巨大烟尘
我清晰的看到我的母亲脸色铁青了。
我想也是因为呼吸不畅的缘故。
新纺的地毯铺到哥哥的马前,两个小家奴四肢着地的摆好下马梯子。
我的哥哥踩过两个家奴的脊背,踏上鲜红的地毯,向我们走来了。
我说我们,是说我和我的母亲。
我和母亲是唯二的还站立的人,母亲在战栗,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可我就是可以看到。
她冷么?
我诧异的从衣服的袖子里伸出手,探到前方——不怎么冷的啊,她穿少了吗?
我没有时间想清楚了,因为哥哥已经一把握住我伸出的手,爽朗的大笑着说:
“天神啊!我的小弟弟也终于高兴到会主动迎接我了吗?
我被我高大而有力的哥哥高高举起,在半空中转了个大大圈子,我头晕目眩,紧紧的揽住哥哥的脖子。
我想告诉他我的手不是为了要欢迎他才伸出来的,可是我又隐约觉得这样可能会让难得这么开心的哥哥阴沉了脸色,那对我并没有好处,而且我也被他转的丧失了说明的力气。
我在我的脚再次接触到可爱的大地之时无法忍耐的蹲在地上干呕起来。
我感到哥哥的大手在拍抚我的肩和背,听到他在问塔娜我有没有吃早饭,然后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抱起来,被裹进一个皮子的披风里而无法看见东西。
支配我的力量的主人在吩咐:
“拿一碗热热的奶茶来,小少爷骑了很长时间的马,现在需要休息了,我们在帐篷的时候谁也不许进来!”
我想告诉谁我没事了,骑马对我来说也不是了不得的事,可是我没有机会,抱着我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气,大到我根本无法自由的活动。
在经过什么人身边的时候我察觉到刻骨恶毒的视线和雪花直接落在赤裸肌肤上般的寒冷
我想那个人应该是我的母亲。
虽然我并不能从我哥哥抱着我的胳膊中看到她的。
奶茶送到的时候,哥哥让所有伺候的家仆都出了帐篷,他说我需要安静的休息。
当里面只剩下我和哥哥时,我的眼睛先是一黑,是哥哥用手捂住了它们。
“我的小阿弟有没有乖乖的?”哥哥是在问我吧。
“有,塔娜可以证明。”
“那——有没有想你的哥哥呢?”哥哥的嗓音听上去有点暗哑,又带着什么热热的东西。
我的头忽然开始疼,疼的要命,疼的我不得不从哥哥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躲避到一个帐篷里离他最远的地方,我蹲下去,双手抱住头,可它还是一直一直在疼。
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会头疼,更不知道原因。
有一次是在我的妈妈,从来没当过土司太太的我的亲生妈妈死的晚上。
有一次是在一个夜晚,我突然想起来妈妈死前对我说的话。
还有一次是在我的土司爸爸死后不久的深夜里,被疼醒的我无意间看到我居住的土司官寨下面,已经躺满了尸体。那次的第二天,所有的人都开始拥戴我的哥哥做新土司了。之前明明有很多人反对的。
那是我的头刚开始疼的时候,次数不多,所以我记得都非常清楚,后来开始越来越频繁的疼,每次都好象是因为哥哥对我说了什么,问了什么,每次疼完后我都记不得哥哥的原话是怎么说的,我只是从很多很多次的头疼里学会了一件事情:
可以让头马上不再疼下去的办法。
“哥哥…………”我又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哥哥面前:“抱……抱我…………”
哥哥的神情看在我眼里,但我无法辨识出那是喜欢还是愤怒,是高兴还是悲伤,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看我,不象以往那样马上回应我的要求。
我的头还在疼,我不想忍受它,于是我开始解开团花镶毛皮的衣服扣子,同时我紧紧的靠上哥哥,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着我的身体对他说:
“要…………要哥哥……进来……我………………”
身体是空虚的,头是疼的,我只晓得如果这时候被哥哥贯穿我的身体,用巨大的撕裂的感觉填满它的话,我的头就不会疼了。
比起那种被撕成碎片的痛感,我更无法容忍的是我的头里的疼痛,那使我所有的神经都好象要燃烧起来一样的痛苦,而被哥哥占领进入的痛感还可能变成我同样陌生的另一种感觉,我叫不上来那感觉的名字,只是本能的很迷恋它。
哥哥顺从了我。
他甚至都没完全脱去我的衣服,就抓住我的大腿把它们打开到最大程度,然后哥哥做了些不在我理解范围内的事情,我只能感到哥哥的嘴掠过了我身体的很多部分,让我又痒又麻的挺起身子,难以忍耐的扭动着,我的头立刻不那么疼了。
风通过关的无法很严实的帐篷缝隙里吹了进来,有几缕还吹到我赤裸的身体上,但是平时非常怕冷的我现在完全不在意这个。
我在燃烧,被我的哥哥彻底贯穿摇摆撼动着,为此而燃烧。
我四肢大开的躺在哥哥的身体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