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拿手的家常菜也是各有特色,早饭没怎么吃的方有容早就盼着了……
“等一下。”一直被小规模“排挤”着的陆风的行动顿了一下,伸手掩着唇哈了一口气眨了一下眼皮,撇头想了想,回头瞧着方有容,道:“刚才切的茶是你带回来的茶叶?”
茶水怎么了?
都学着陆风的动作哈口气在掌心,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了,那从肺腑涌出的茶香溢满口腔,这种清新的感觉让人愉悦,赵晓瞧瞧小方,果然精得跟鬼似的。
这是感动呀,总算被发现了,方有容掩不住一份自得,“这那是我爬山的时候遇到在山路边有人卖自家的茶叶,喝了一杯现泡的,没觉得有多好就没买,可下了山相隔了好几个小时后,茶香涌了出来,我就在山下住了一夜赶早爬回去买,借着搭上的这份交情,我还免费玩了不少没对游人开放的区域,不然我能今儿个这么赶么。”茶叶的事情,从来没有将包装和内在划过等号过的他早有算计,这些小资在物质上什么都不缺,若是冲泡喝了后没被察觉的好,那就留着自个儿独享了,没打算相送,好东西是需要自己来确认的。显然,这份看上去低档的小礼物得到了大家的注意。
不是茶博士,叫不出什么品种,可这份久久后才能体现的香醇让大家来了兴趣,这份礼是一定要的了。体会着口腔中那份隐隐的清香,再看看包裹着茶叶的简易的锡纸包,“可惜,在只问结果不过过程的主流快节奏的今天,我国的茶文化也在急功近利中衰退着。”
多半人转开脑袋不应腔,经验证明,少和郑律师讨论这种非主流的问题的好。
瞅着又开始拽文的郑律师,盛三将其牵着的小闺女拉了回来,还想拐带他家千金?郑律师和陆风的父亲是一伙的。
正式告辞那会儿,两位丝绸商有话要说,“那个……下一次聚会的时间段和我们的婚期重叠了,我们提议推后一周,以免得在时间上对大家有所不便。”
“婚期?啊?你们结婚?”
“是。”掩不住婚前的可乐,婚姻也是一桩新生,继盛三和徐翊之后,他俩也终于定下了人生的旅程中的大好日子了,可喜可贺。
…………
“这份礼金是包一份?还是包两份?”吸了一口气的某人喃喃自语起来。
听到了,正将幸福的感想向各位倾诉的两位丝绸商一脸错愕,短暂诧异后,两人慌忙澄清:“礼金一定请包两份,我娶我的老婆,娶他的老婆,我们只不过是一起办婚事,是两场婚事合在一个酒店办而已!”
一起摸摸大跳的心脏,哦,误会了。
都误会了的一伙人像一群公鸭子般笑着道贺,最近身边的喜事不少,朋友们中的状况也不少,误会大发了。倒是那一旁新来的两位不太明白三十大几的两位说要结婚,怎么全场这份奇怪的表现?
欲盖弥彰般的虚伪道贺让两位丝绸商蛮介意的,这般不诚意的祝贺有点像是给他们还没开始的美好婚姻套上不妙的诅咒似的,真不吉利。
说好再见的时间地点,大家拱手散了,会到时候有有请柬寄过来。
大家散后,徐翊夫妻留下来还有一些家务事上交流交流,方有容刚要回家了,今天是周末,得赶回去上网看目的地这一周学校内又出现什么小道消息和安排了什么新课程,当然,最想的还是回家痛快得洗个澡后,在自己的床上美美得睡上一大觉。出门的方有容接过盛三的新婚夫人给他准备的餐盒, 很丰盛呢,呵呵,除了盛家阿姨那边,他又有一个地方可以外带了。
省了点车费,搭着赵晓、李志远的车到了最近处的地铁口,再转了公交,路路畅通下,没会儿就到家了。家里很安静,窗子开着,温暖的风将素色的窗纱吹得飘晃起来,挺美。
洗头洗澡,热水将沉淀了一周的尘埃冲净,倒在可翻滚的大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细雨80
将旅程的疲惫沉淀进柔软的被絮中,舒展的四肢透着身心的舒展,一觉醒来抬眼,窗帘外透进来一丝光亮,看看钟,居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
这是睡了胎觉了,怎么这么能睡?对并不贪睡的方有容而言,睡上十多个小时可并不常见。
一觉醒来,骨头有点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翻了个身触及身旁空着的没有碾压痕迹的套枕,旁边没人。
昨天没在盛三家遇上他家则刚,他也就大致上有所心理准备了,本很想学着电视上的主角紧张兮兮一下,可就是学不来那种煽情气势,翻滚着两圈没个可撒野的对象,自寻无趣了的方有容爬了起来,拉开窗帘,这才发现屋外的天空沉下来了,潮湿的空气有点黏糊糊的,难怪贪睡呢,阴天气压低的日子里,他和他家则刚都喜欢蜷在被窝中自我休闲一回。
胃有点难受了,不情不愿起身云将从盛三家带回来的饭盒放进微波炉热一下,在长条餐桌上为自己摆下盛宴,。。。。。。一点胃口也没有,偌大的房子内奢华的装饰下,让一个人端坐其中的他看上去有点讥讽的孤单。。。。。。等一下,那是啥玩意儿?
目光余光处看到了个不应该存在这个家中的东西,那餐厅的装饰橱柜内摆着的那是什么东西?
将和近视无缘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方有容细细看,那不是盛家的青石盘子么?不,是盛家的玉璧么!上次盛阿姨想用它来换自己的翡翠小塔的,这玩意儿怎么会在他家?
赶忙跳过去将装饰柜中的青石盘子取出去,可从盛家小心翼翼的态度可见价值,要是被定期过来走动一下的盛家阿姨瞧着,那他可就有嘴也说不清了。这玩意儿出现在这,除了那连自家财物也想顺手牵羊的盛则刚之外,不做第二人着想。
这个杀千刀的败家子!不把家的小资产阶级!摆得这秀显眼,以偿成想把贪图这玩意的名目栽在他的头上不成?
没错,肯定是这样!赶紧找了只没用过的柔软的毛巾将其包扎妥当,把这玩意塞进橱柜最里面,想来还是不保险,不管如何,等着他家则刚回家,赶紧督促着还回去。
被那青石盘子吓了一大跳,将本来还没什么胃口的味觉给打通了,敞开吃喝了一顿后到处摸摸看看,企图找出点他家则刚留下的一星半点的线索,嗯,一圈下来,看清楚了,洗衣间的衣服堆着没往全自动里塞,厨房有没洗的饭碗和用过没清洗的高档咖啡器皿,阳台上的衣物没回收,以此判断也就是和他一前一后进出门的,这种擦身而过的感觉挺有影视意境的。
对那些需要整理的家务事视而不见,从客厅的橱柜下取出那从庙里请回来的檀香往书房去,一周多没摸电脑,手痒得很。
开门就被怔住了的方有容挨着书房门肆意笑了起来,挨着面对面摆着的他那张书桌上放着一盆花。
不是流行色的玫瑰或是百合,是马蹄莲,色泽清雅的马蹄莲含蓄绽放着属于它矜持的美丽。
这份意外让方有容失笑得挪不开脚步,远比别人预想的在内要含蓄多得多的盛则刚其实并没有什么浪漫细胞,专程买花,这是第一次。感觉有点可乐,又有点。。。。。。感动。
向供在书房东墙上的小塔恭恭敬敬地进香作揖,虔诚祈祷一番后捞起袖子,被感动的心情让方有容堕落得暂时忘了家长的矜持,快乐的动了起来,将阳台的晾衣架上全部挂满洗好的衣物,趴着认真仔细的擦着地板上的浮灰,那蒙尘的窗户自然也不能放过,追求样品屋的境界是他的目标,累积幸福的这种过程激活着每个细胞。
次日,阴沉了一天多的天空终于飘起了小雨,背着书包上学校的方有容在下课时被抓到了。
把翻译过的原稿送了过来的外系勤工俭学的同学跑过来急着向方有容借套去面试的正式西装。最近学校的勤工俭学部为家境较困难的学生特地联系主办了一场针对性的求职活动,为此,这场面试机会成了大家忙着置办面试西装的契机,可这笔意外的花销对靠勤工俭学的他们而言有点浪费,能借也挺好的。
“借西装,没问题。”一口应下了的方有容挺佩服靠着自己的努力进入这样的大学的他们,其实说起来,在翻译稿件认识的这两位来自贫困地区的外系的同学自强自立之余也挺傲的,在定期送稿件的接触中,言谈之下,从相对贫困省份来到这里的他们对社会极差的现实的感想让方有容听得担忧,存在的贫富极差并不是这个城市的独有,不去适应,那根本就无法在这个城市生存,马加爵的例子只需要一个就行了,多事之余,借着一个适当的机会,邀请了他们一起去张校长的技术培训学校去见见那些接受技能培训的年轻人们,种种原因下未曾接受高等教育的他们对未来充满期待。和这些都在努力的学技术的年轻人们相比之下,自身的优越性让他们心绪也豁然了很多,社会的现实下就是努力再努力,既然不可改变,那又何必让自己的心情备受压抑呢。
得到承诺,已经混得很熟的学友乐得嘻笑得推搡起来,以前为了不被拒绝而绝不开口借物品的他们也渐渐有了想要相信别人双手的信心。“机遇面前,绝不能放过!”犹如宣誓般自我打气的他们百忙中也不忘了叮嘱着有稿子赶紧送过来。将原稿数好,那翻译后的U盘也收好,掏着内衣口袋,今天出门就带了稿费,本想午餐时间去一趟,现在正好顺便把稿费支付了吧,他们还可以用其做点其他求职方面的准备。哈着手掌心等着接稿费的他们嬉笑等着数钱。
“你们!都过来!”
严厉到凌厉的大喝将挨着脑袋分稿费的几个人惊得一起回头,身后,肋下夹着教案的教授铁青着脸盯着他们。
啊?为什么?他们有做错事吗?现在是下课时间吧。从错愕的他们旁边陆续穿过一些离开教室的同学,看过来的视线有些讥诮。
顺着别人的视线再相互瞧瞧对方手中的钞票,肯定被误会了,怎么办?是辩解一下?还是抬脚就溜?在收拾教案还没离开的老师严峻的注目下,勾肩搭背有分赃嫌疑的三个人站了起来往楼道的答题室挪。
惨了,惨了!方有容缩着脑袋缩在最后,像他这种靠关系和金钱获得接受高等教育的旁听生在学校内素来颇有争议,上周他还旷了这位教授的两节课,这次一定要倒霉了,会不会带家长?
不是去答题室,是全部被押解到了办公楼,究竟是什么被误会被抓包,他们仨还都拿不准,感觉都挺紧张的。一般的主课老师基本上除了上课时间和规定的解惑时间段之外都是不太见得着人影的,更不会多管闲事,要是当真被惦记着,那事态可就严重了。
旁听生的存在本来就是颇有争议的事情,而在这旁听生将社会上严重的不良风气带进老师更是让本就对世风不正很有看法的导师很是恼火,搅乱大学校风的旁听生不严肃的态度是学校内校风校纪的毒瘤!态度再如何端正也不能接受这样的指责的,有错在先的方有容得要解释一下,旷课是他不对,可也没必要将他和饭桶连在一起吧。知识分子不带脏字的训话和遣词造句上的造诣实在让人无地自容。在系办公楼内备课的助教们也好奇过来瞧瞧究竟什么情况。
同情着被谴责的小方和两位外系同学不知道该不该插话。
教务主任过来问问情况,顺手将那些放在一边的原文书随意看了一下,书不是新的,里面有一些专业注解,看得出是专业书刊,“这是什么?”
“是化学刊物,定期请外语系的勤工俭学的同学帮忙翻译。”总算逮着机会分辨两句的方有容向恼火着的老师解释当时他们仨不妥当的行为,道:“他们明天要参加面试需要购买应聘穿的西装,刚才我是在支付他们稿费。”
还在恼火的导师怀疑的盯着做出解释的方有容。事实就是这样,其他两个一起点头,随身带着的翻译好的U盘内的数据就是证据。仨个一起诚恳看着这位刚才火大的老师,急切要把事实说清楚的他们也很沮丧,想来也对,几个大男人凑在一起嘻嘻哈哈分钱,看上去是有那么点猥琐,也不能怪当时这位导师想歪了。
看了端正态度的他们仨,兼教必修外语课程的主任道:“把你的课程表让我看看,我记得你从没有来上过外语课。”
除了外语之外,理科也都不在这课程表的范畴内,倒是别的系一些课程的具体时间有标记。看着放在文具盒上的这课程表,主任不无玩味问:“你对外语和理科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绝对没有。总算逮着机会说话的方有容道:“我是从乡镇学校毕业的,说是高中毕业,其实也就是高二的底子,跑了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