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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处被水云腾抚弄得生气勃勃,下腹胀疼得难受,像是潜藏己久的欲望都被激发出来了。
水云腾不是要让他舒服吗?怎么他反而有欲火焚身的感觉,甚至觉得周围的温泉水是被他高热的体温给烫热的。
“呜……”最后终于受不了的低吼一声,他将蓄积于体内的液体倾泻而出。
“你瞧,是不是很舒服?”水云腾像是“过来人”般的说道。
虽然像是被折磨了般,但发泄后竟觉得刺激舒畅。“是啊,舒服得全身都没力了呢!”若不是藉着水中的浮力支撑他的身体,他可能化成一滩水,与水相融了。
“我不想泡了。”雨芙蕖气若游丝的道。
适当的浸泡的确可以舒缓身心,但浸泡过久也有可能导致昏迷,这可不是水云腾乐见的结果。
“也好,我抱你回寝宫休息。”
水云腾抱着雨芙蕖走出浴池,等在外头的元钰难以掩饰脸上惊讶的神情。
元钰依水云腾的吩咐,到殿上宣布不上早朝,回到西泉宫时才知水云腾已经去净身,最令他不敢置信的消息是,他是抱着昨晚侍寝的人去的。
他一直以为受到上天眷顾的人是赵秀女,怎么水云腾怀里抱的却是雨芙蕖?现在亲眼所见,他不得不信,世上真的有人如此幸运,受到练王的喜爱;另一方面,他不禁要怀疑雨芙蕖是自己爬上练王的龙榻的。
见水云腾走来,元钰恭敬地行礼,他还偷瞧了水云腾怀中的人儿,发现雨芙蕖羞怯地躲进水云腾的怀中。大概是因为有外人在,不好意思了。
可一个敢爬上龙榻陪寝之人,做这些举动太过矫情了吧?更可恨的是,他凭什么抢了他的练王!水云腾不属于任何人,也包括他,如果是那样,他没什么好怨的,因为他跟那些后宫女子的作用是一样的,只是供练王发泄欲望的对象。
可是水云腾却为雨芙蕖破了例,做出以往他根本不可能会做的事。
水云腾不会用双手去抱另一个人,不会让人陪他以一同净身,更不会用宠溺的目光看着任一个人,现下却全给了一个名叫雨芙蕖的男子。
早知如此,当初在大街上,他就不该把雨芙蕖带回宫里当秀女。可是谁又料想得到,长得只能算是中等之姿的他,竟然能得到练王的喜爱。
不甘心,可是他又能如何?他只不过是一个太监。
“元钰,你去安排将集云殿仔细整理过,我的良妃将住在那里。”
回到西泉宫,水云腾将雨芙蕖安置在龙榻上,随即对元钰吩咐着。
“良妃?”据他所知,水云腾从未指定封谁为妃,为什么偏偏是他?
水云腾不会明白元钰的内心纠葛,他早已沉浸在和雨芙蕖在一起的喜悦中。“没错,从今天起,芙蕖就是良妃了,你要好好伺候,明白吗?”
“小的明白。”水云腾从来不管谁坐了嫔妃之位,不管后宫女人等级大小,都只是供他发泄欲望的女人。然而水云腾竟为雨芙蕖开了先例。
雨芙蕖对于自己的遭遇还是有着不切实际之感。“你……真的要封我为妃?”就如同刚泡过温热的水一般,脑中昏昏沉沉。
“芙蕖,我说的话从没被怀疑过,你是第一个。”水云腾轻笑,因为是雨芙蕖,他才能容许被质疑。
“我觉得好像在作梦。”雨芙蕖的眼眸还对不上焦距。
“我会让你如同置身在梦中。”
水云腾炽热的双眸,看得雨芙蕖心里一阵悸动。
“你对我真好。”除了已逝的爹外,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
“当然,因为你很特别。”在水云腾的眼中,雨芙蕖算是特别的了。
也许是相遇时雨芙蕖不晓得他是练王,不把他当练王看待的因素;当然喽,两人之间还多了不一样的情愫,悄悄地在滋长着。
元钰虽然明白能擒住练王的心的人不会是自己,却没想到那个人竟会出现得那么快。
明明早有自知之明,却还是忍不住嫉妒起雨芙蕖,论长相他一点也不输给雨芙蕖,水云腾究竟是看上雨芙蕖哪一点?此刻元钰心中对雨芙蕖的恨意又更多了一些。
集云殿有了新主人,朝野哗然。
住进集云殿的女子,就等于坐上皇后位置的人,这可等同于国家大事,此事在大臣们之间传得沸沸扬扬的。
这可是水云腾十四岁册妃以来,头一遭钦点一名女子为妃,由此可知雨芙蕖得宠的程度。
什么外戚干政、小人得势,他们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练王。
以往的水云腾是个心无波澜、没情没爱的人,当他展露迷人的笑容时并不代表着他心情愉悦;相反的,他不笑时也并不代表他在生气,所以朝臣们总摸不透他的心思。
说实在的,练王又不是圣人,身处环境优渥的宫中却没什么偏好,太过无欲无求,也太奇怪了。好在,终于有人可以得到练王的关爱,让练王有了人性化的一面。
这还得含泪感谢上苍的安排,若雨芙蕖为后,他们倒是乐见其成。
然而当事者却不知自己得到天降的好运……
“我不要穿这种衣服啦!”
开什么玩笑!为什么当妃子的人就得穿这些雍容华贵的衣饰。对女人来说也许不是什么难事,但对身为男子的他来说,穿上那些层层的束缚,那他还能喘气吗?
“可是良妃,这是宫里的规矩。”小桃是被派来服侍雨芙蕖的宫女,她没料到这新主子这么难伺候,虽然雨芙蕖没有主子的架子,却会像小孩子一样使性子。
“我说不穿就是不穿。”雨芙蕖依旧坚持。
这时,水云腾正走进来,当然也听见雨芙蕖使性子说的话。
“芙蕖,你在气什么?”水云腾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雨芙蕖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看在他眼底都是与众不同的。
“我不想穿这种累赘的衣服,可是小桃一直要我穿。”雨芙蕖抱怨道。
“不喜欢就别穿了。”水云腾看着雨芙蕖,脸上净是宠溺的神情。
“真的?好棒!”雨芙蕖兴奋的又叫又跳,果然当他的良妃可以很轻松。
水云腾就是喜欢天真、毫不隐藏自己的雨芙蕖。他走近雨芙蕖,摸着他的头问:“高兴吗?”
雨芙蕖扑进水云腾怀里,还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嗯,我好高兴,云腾,你真的对我好好喔!”
雨芙蕖亲昵的举动令水云腾心花怒放,腼腆的笑容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水云腾当下决定,要让雨芙蕖永远带着快乐的笑容,至于那个惹得雨芙蕖不高兴的人……“将她带下去,赐酒。”
第五章
小桃大骇,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她还想再多伺候良妃一些时日啊!
雨芙蕖看着小桃被水云腾的护卫架走,疑惑的问:“小桃要被带去哪里?”
“以后她再也不能惹你生气了。”
水云腾是习以为常了,没有朋友情、兄弟情、君臣情、父子情,所以对于身边的人,他从不多看一眼,也不会将他们的容貌记在心里。
唯有对雨芙蕖产生一种情人般的爱恋,想多看他一眼,只要他在身边就会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什么叫以后再也不能……还有什么赐酒?对了,刚进宫时曾经听说过,要是练王说出“赐酒”二宇,就是等于受死的意思。
所以如果练王对谁说出赐酒两个字,那个人绝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那水云腾方才说了赐酒,而小桃又被带走,那不就代表着……原来……说什么跟水云腾亲近的人都不长命,那些人根本不是被他克死,而是被他赐死的。
“等等!”雨芙蕖先唤住欲带走小桃的护卫,随即又转向水云腾问:“为什么?小桃又没做错什么事!”
“因为她惹你不高兴。”水云腾并不是要为雨芙蕖出气,只是他想对小桃“赐酒”,如此而已。
“我又没生小桃的气,我只是说我不想穿那些繁杂的衣怖,发上还得插一些沉重的头簪,但这又不干小桃的事!”
水云腾不明白,雨芙蕖明明不高兴,却又说不干小桃的事。
“但你不高兴,不是因为小桃?”水云腾很有兴趣想知道他的想法。
“我不高兴是因为我不想穿戴嫔妃的衣饰,再说追根究柢,应该算是制定宫规的人的错;若说小桃有错,不如说是你这做主子的错。”
“你说我错了?”身为君王,被人这么直言的指责,相信没有几人能受得了,而且还会震怒的将说出此言的人斩首。然而水云腾的眼中却闪过几许复杂的神色。
“对!小桃只是尽自己的职责,我又不是真的生小桃的气;而你没弄清楚状况就要小桃的命,这就是你的不对。”
“我要谁死,从不问理由。对也好、不对也罢,本王做的决定,他人就只有接受的份。”没错,这就是他,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
他做的事,别人从来只有遵守的份;他做的决定,没有人反驳过他。当他说出“赐酒”二字时,谁不都是叩首谢恩。
可如今雨芙蕖却说他错了,他真的有错吗?
“即使是王,也不能将自己子民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间。”若不是亲眼所见,还不知原来他这个堂堂练王,竟然如此草菅人命。
“你顶撞我?”水云腾觉得自己君王的权威遭到质疑,他说出口的话,别人不都该遵从吗?他虽然不怪罪雨芙蕖对他的不敬,但是没想过在位的十多年间,自己一向依循着心性行事,从没怀疑过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是跟你讲理!你是王,难道没读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吗?”
“是读过,但那又如何?”书上所说的,并不代表他得化为行动力。
“头一项你就没做到,身为君王,不可以动不动就迁怒别人。”
“我并没有发怒。”
说了一堆话,口渴了,雨芙蕖先喝水润润喉,再对水云腾说教:“你是没发怒,可是你因着自己的好恶而轻取人命!每个人都是尽心尽力伺候你,你却因为自己的好恶,就随意定人生死,这不就如同昏君一样?”
“你说我是昏君!”水云腾错愕。他明白昏君的意思,虽然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明君,但也还不至于被骂昏君吧?
“没错!一个好的君王就该爱民如子,而你却如此糟蹋一个生命,实在有负人民对你的期望。你是君王,如果没有容人的雅量,以后还怎么会有人向你进谏?”
“我倒觉得进谏之人并没有因此而减少。”他从以前就觉得他的臣子好像都不畏死,敢直言的不在少数。
“若是把你放到别的国家,你就是个昏君,被人民唾弃,说不定还会被讨伐。而锦国的百姓尊你为王,所以你更应该好好珍惜每一个臣子的性命,不应该把没犯什么大错的人轻易赐死。”雨芙蕖对他晓以大义。
“我没有把他们赐死,我只有赐洒。”
雨芙蕖气得大吼:“那还不是一样!”赐酒不就等于赐死吗?
“就算我有错,那也是谏官没有善尽督责的错。”因为在水云腾的观念里,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会反抗他的话。
“你确定那些谏宫都没被你赐酒吗?”雨芙蕖记得有人说过练王身边的大臣时常换的话。
“这……”雨芙蕖这一句堵得水云腾哑口无言。仔细想想,就算谏官有说什么么,他好像也都没听进去;反倒是雨芙蕖说的话,他却听得进去,但……“君言既出,不能收回。”
雨芙蕖一听,差点没昏倒!可见得他说了老半天,全都白说了!怎么办?讲理不行,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小桃被赐死。
真搞不懂,这样不讲理的君王,有什么好值得百姓们崇敬、效忠的?
“我……我不管,你若坚持要对小桃‘赐酒’;我会讨厌你,很讨厌讨厌你的!”
讨厌他,那怎么成!“不可以!”水云腾心慌了。“那我要怎么做,你才不讨厌我?”
雨芙蕖认真地想了一个一劳永逸的的方法。
“你要饶了小桃,而且以后也不能再说‘赐洒’那两个字。”因为那两个字,平白无故要了许多人的命,说不定有些人还死得很冤枉。他这么做可是在减少他造的业障。
“好,我答应你,以后绝不说。”水云腾答应得爽快,只要雨芙蕖不生他的气,要他去死他也愿意。
雨芙蕖的视线越过水云腾,问道:“那小桃呢?”
“将她放了。”水云腾的口气已经恢复平时的语调。
捡回一命的小桃大喜,跪地道:“谢谢练王!谢谢良妃!”
水云腾手一摆,房内一干人等便退出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