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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无可更改!
那老家夥又欢快地蹦过来道:“孙儿,听到了没有?皇上已经下旨了,你只要赢了他”老家夥一指冷俊,“就封你做城卫军统领!”这老滑头竟然顺著赵彻的话往上爬,连旨意都请下来了,这可是皇帝的正式任命,名正言顺!冷霄连想改口的机会都没有了。
第186章 御宴(10)
卢玉眼睛一亮,兴奋地盯住冷俊,一双大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上下打量冷俊一番後不屑地道:“就这麽个废物,孙儿只需一招就打趴下他!”
人都是有脸面的,何况冷俊还是从小就被人捧著的所谓“年轻俊杰”哪里被这样奚落过?当下就愤怒地道:“到底谁会趴下,还要打过了才知道!”说完也不理他的父亲冷霄严厉制止他的眼神,飞扑上去,挥拳向卢玉打去。
他的举动可把冷霄急坏了,其实自打卢玉一出现,冷霄就知道自己被那个老头子算计了,很显然,卢焕胜是想和他争夺城卫军统领的职位,可他虽然是左相,位高权重,但在他这个有摄政之权的摄政王面前依然无法胜出,於是这个狡猾的老家夥就耐心地等待机会,直到他们演完了戏,他自己亲自说出以武力作为唯一标准後,狡猾的老家夥才突然出手,此时他已无法改口,显然,卢焕胜早已侦知了他们要演出的这场戏,所以才会守株待兔一击中地!
而他这个一直生活在骄纵环境下的儿子,显然缺乏隐忍的功力,被那个看似粗鲁实则狡猾的卢玉一句挑衅之语就自己送上去挨揍!虽然冷俊从小就修炼武功,并接受过绝顶高手的指点,论功夫在京城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可他并没有真正上过战场,甚至没有亲手杀过人,而这个卢玉,冷霄第一眼就看出他乃是久经战阵的骁将,虽然他现在只是一位边关守将的公子,没有任何官职,但从他打小就生活在边关的经历就能推测出,他肯定在他父亲的授意下领过兵打过仗!那双隐隐发出慑人光芒的大眼,所带出的嗜血煞气就说明了一切。这场比武不用想也知道谁会胜出!
本来冷霄还想找些理由来推掉这场比试,可惜他那急躁的儿子的冲动行为破坏了他的计划。这让他只能进不能退了,而这个“进”显然是必败无疑了!他无奈地闭上眼睛,不想看到那悲惨的结局。
事实正如他所料,他在闭上眼睛的同时也听到了一声闷闷的肉击声,然後就是“哢嚓!”的骨裂声,再然後就是冷俊的惨呼声和重重的倒地声。正如卢玉所说,一招就打趴下了对手,事实上,连一招都没用完,卢玉只是挥起砂锅般的铁拳,迎著冷俊打来的拳头,硬碰硬地对了一拳而已,而冷俊也为他的鲁莽付出了代价,他那用上全力打出的拳头,因为力量用老,根本无法闪避,只能咬牙与对方硬碰硬地对捶,其结果就是他的拳头如同打在了钢铁上一般,十只手指,连同手臂全部折断!此时他也只有倒地惨嚎的份了,哪里还能再战?
卢玉哈哈一笑,一双大眼不屑地扫视一周,大吼道:“还有谁敢与某一战?”震耳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第187章 御宴(11)
许久之後,依然没有人出声应战,其实今天本来就是冷霄特意安排的,能来赴宴的都是以文为主的“青年才俊”,根本就没有武功比冷俊更高的人,此时连冷俊都是一招就败在他手下,又有谁会那麽没有自知之明地向他挑战?
又过了一会儿,卢玉见没人上来应战,才得意地冲赵彻跪下,朗声道:“臣,卢玉谢主隆恩!”
筱莹好笑地看著这个“傻实诚”的家夥,他还真会顺杆往上爬,这就自称臣了!还谢主隆恩!靠!这下赵彻不下旨都不成了!
“咳!”赵彻干咳了一下,‘偷偷’瞄了一脸铁青的冷霄一眼,十分‘无奈’地道:“既然你赢了,朕就将城卫军统领一职给了你就是!”
“哈哈!”卢焕胜笑哈哈地道:“皇上口说无凭,写下圣旨,老臣这就带孙儿去吏部拿印信!”这老滑头当场来了个板上钉钉,赵彻也不拖延,拿笔就写,这个时候已经没人可以更改这个任命了,即使是冷霄也只能冰冷冷地看著赵彻在圣旨上盖上玉玺,毕竟以武定职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规则,他显然无法当著满朝文武的面儿自打耳光。
得了圣旨後,卢焕胜就笑眯眯地领著孙儿屁颠儿屁颠儿地滚蛋了,整个宴席一下子冷清下来,那个躺在地上哀嚎的冷俊也早已被抬走,现场众人都陷入了默默无声之中,大家都看出了刚才的戏码被卢焕胜一搅和,冷霄的心情十分不好,自然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说话,万一哪句话说错了,可就要被冷霄当出气筒了。
正在此时,一位年青人忽地走上前来,冲赵彻行了一礼,“学生一甲状元,张成扣见皇上!”
赵彻定睛一看,正是那群进士中一直老神在在,一付胸有成竹模样的那个人,他一直坐在座位上没有上来答题,此时却突然上来进言还真有些出乎赵彻的意料,“平身吧,你有什麽话要说吗?”
张成自信地一笑道:“学生是来答题的!”
赵彻挑挑眉大感兴趣地道:“朕早就看你一付成竹在胸的模样,想来定是有好主意了!快说来听听。”
那张成微微一笑道:“学生以为我大赵若想强盛,首先要有一位好的君主!”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等到所有人都因为他这句万分敏感话而注视他後,才一字一顿地道:“而陛下却不是一位好的君主!”话音一落,宴席上又一次陷入沈寂,这些个朝廷重臣们今儿个可算没白来,看的好戏一出接一出的,今天的这些个进士们一个比一个不要命!前头出了一个要求削藩的,这会儿又出了一个骂皇上的,这些家夥都是犯了什麽毛病?
第188章 御宴(12)
然而那张成见他成功地引起众人震惊之後,却没有一丝胆怯,反而抬头挺胸,一副敢言善谏的忠烈模样,慷慨陈词道:“所谓昏君误国!而陛下就是一位误国的昏君!幸好我大赵还有一位融智的摄政王大人在,才有了如今的清平盛世!”听到这里,筱莹心下了然,原来这厮是来拍冷霄马屁的!
赵彻眨眨眼,不解地问:“不知朕做了什麽事让你如此评价?朕的一切政令都是摄政王代为下达,其他的事也是得到过摄政王的赞同,你的话让朕十分糊涂,朕若是误了国,那融智的摄政王又怎会同意?”赵彻的话差点儿没让筱莹笑出来,她这个爹爹还真是够坏的!这句话拉著冷霄一同下水,让那大拍马屁的张成根本无法回答。
其实,大家之所以认为赵彻是“昏君”,就是因为他在皇宫里的一些荒唐之举,而他发布的那些政令都是出自冷霄之手,再由他这个皇帝下旨罢了,所以张成无法从政令方面入手指责他是昏君,而赵彻在後宫里的那些荒唐事儿又都是经过太後默许,冷霄也同意了的,甚至冷霄还上过聚仙台与赵彻一同荒唐过,这些荒唐事儿本来就是冷氏故意引导著赵彻做的,目的就是让他给大众一个荒唐的形象,从而削弱他这个皇帝的威信,可此时,赵彻却突然拿出来当挡箭牌,让张成一时无法攻击,因为,他若是指责赵彻荒唐,那麽与赵彻一同玩乐的冷霄也同样会被指责。
果然,张成一下愣怔住,一时说不出话,但他也是个聪明的,眼珠一转立刻盯住赵彻身後的筱莹道:“陛下带著一位後宫嫔妃参加如此重要的御宴,难道不正是昏君所为吗?”
赵彻一听他的话,立刻就莫名其妙地道:“这里难道不是朕的御花园吗?本来就是朕的後宫所在,为何朕的嫔妃不能来此?”
张成又是一个愣怔,赵彻这话有点儿强词夺理,今天的御宴的目的是选拔人才,本属於朝政之事,只不过所处位置是在後宫里罢了,如果严格来说,的确不应有後宫参与,可赵彻却绕开御宴的目的,只说御宴的位置,这就让筱莹的出现成为了合理,让张成一时找不到合理的理由辩驳。
第189章 御宴(13)
不过张成毕竟是这一届的状元,有著上佳的辩才,他冷静了一下朗声道:“今日御宴乃是为我大赵选择人才,乃是重要的朝政之事,而陛下却带著一位後宫女人同来,这不是後宫干政吗?”
筱莹心里冷冷一笑,这厮还真会胡搅蛮缠,她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闭口不语,连一句话都没说,怎麽就是干政了?不过她此时本来就一直急著要离开这里,这厮倒是给了她一个不错的机会!
看到赵彻又要开口反驳,筱莹连忙疾步走出,装模作样地恭敬而又认真地向张成庄重地施了一礼,然後十分‘欣赏’地看著他道:“状元郎真人才也!有胆量指责本朝後宫干政的人,你是第一位!本宫实在佩服状元郎的胆识和勇气!”
筱莹的话音一落,张成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无比!筱莹嘴角微弯,带出一个嘲讽的微笑,‘哼!小样的!让你拿老娘说事儿来拍马屁!老娘让你拍到马腿上去!’要说大赵的这一朝,後宫对朝政的干预是相当严重的,而这个干预朝政的主角正是太後冷燕。这是所有朝臣们都知道的事实,但从来没有人敢冒出头来指责什麽,有这个胆量的人早就被冷氏铲除了。
而此时,张成原本是想借著指责赵彻,而拍冷霄的马屁,却不想筱莹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将这位状元郎带到了阴沟里。明眼人都能听出筱莹那句话里的意思是什麽,显然这位状元郎在指桑骂槐,明里是在指责筱莹,实则是在指责太後!於是,状元郎立刻成为众人目光的焦点,而那些目光大多都是如同看死人一般。此时,张成已经完全虚脱了一般浑身颤抖,脸色灰败著说不出话来,因为他已经看到那些如同看死人一般的目光中有一道是来自摄政王大人的!
筱莹看到目的已经达到,微微一笑,又冲赵彻施礼道:“臣妾觉得状元郎说得非常有理,臣妾的确不适合呆在这里,所以臣妾请辞!”
赵彻‘不舍’地摆摆手道:“既然如此,朕就不留爱妃了,你回去等著朕,一会儿朕就过去!”赵彻表面一付依依不舍的样子,可那翘起的嘴角却暴露出他在憋笑的事实。
筱莹暗暗为赵彻祈祷了一下,希望他不要憋不住大笑出来,然後从容地扫视了一眼在场众人,眼光在侍立於宴席间的胡协领身上微微停顿了片刻,同时垂在腰间的手隐晦地做了一个手势後,才转身在众人的目光下华丽丽地走掉了。
第190章 御宴(14)
筱莹款款走出御花园却不急著走人,而是慢慢溜达,看上去似乎十分悠闲地来到一处无人处,不一会儿,一条人影尾随而至,正是那胡协领。
筱莹盯住他道:“我要你们王府保护那个白持!”
胡协领不以为然地撇嘴道:“他要削藩,我们王爷也是藩王,我们凭什麽要救他?让冷霄宰了他不正好吗?”
筱莹瞪他一眼,“他可是国师的师弟!你就不能看在国师的面子伸手帮一把?”
“啍!”胡协领却痞痞地冷啍一声道:“我就是看在国师的面子上才没有落井下石!否则,不用冷霄,老子就先砍了他!”
筱莹咬了咬牙,“若是以陈瑶的皇後之位交换如何?”
胡协领眼睛亮了亮,反问道:“那将来的太子之位呢?”
“当然是立嫡为先了!” 筱莹没好气地回答道。
“好!一言为定!” 胡协领笑眯眯的双目中带著一丝得逞的得意。
“人救下後就送到我师祖那里,以後就不用你们操心了。”筱莹淡淡地道。
“可以!”胡协领点了点头,然後又突然冰冷冷地道:“不过,以後皇上还是收了削藩的心思!否则别怪我们襄阳军翻脸无情!”
筱莹却微微一笑,淡定地道:“胡协领不必担心,削藩是何等大事?就算皇上有这个心,也无这个力不是?”
胡协领冷冷一笑,“哼!没有最好!”说完不再理会筱莹,转身施施然地离去。
等胡协领走远後,筱莹眯起眼冷冷地自语道:“襄阳军,也许我们真的会有一战吧!”思索了一会儿後,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再次自语道:“白持,但愿你真是个人才,别让我的心思白白费了!”对於这个白持,筱莹一直都在关注这他,他自从被於洪丢出宴席後,并没有怒气冲冲地找回来算账,而是再次拿出他的宝贝龟壳为他自己算了一卦,算完後竟是一脸喜色,然後拍拍身上的尘土,施施然地走掉了!那喜滋滋的脸上哪有半点儿挫败的表情?这让筱莹隐隐地觉得他的卦术应该是个有用的东西。所以她才会借机出来,与胡协领商议救人。
由於第二天就是祭祀日,虽然聚仙台上是筱莹受辱的时刻,但正像赵彻建议的那样,也是她修炼的最佳时刻,毕竟是她用尊严和